第9章青蛇
第9章青蛇
看着那几颗黏腻圆润的蛇卵从那具名为“婉仪”的女尸裙摆下滚落出来,在幽绿火光中微微颤动,沈素蘅那双清冷的眸子竟瞬间直了!她非但没有丝毫恐惧或厌恶,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极其古怪、带着强烈探究欲和某种……近乎狂热的笑意。 “别发春了!”紫惊澜察觉到她这不合时宜的异常,娇叱一声,手中乌金软鞭早已如同蛰伏的黑龙,骤然抖出!鞭影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和凛冽刺骨的寒气,化作一道凌厉的乌光,直劈向那盘踞在地、口吐人言的青蛇! “嘶——!”青蛇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碎金竖瞳中凶光大盛!它粗壮的身躯竟展现出惊人的柔韧与速度,猛地一扭,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鞭梢!冰冷的鳞片擦着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下一瞬,蛇尾如同钢鞭般横扫而出,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紫惊澜立足之处! 紫惊澜身姿如电,红衣在幽暗的洞窟中划出一道燃烧的轨迹,轻盈地旋身避开。乌金软鞭在她手中如同活物,时而如毒蛇吐信,刁钻狠辣地刺向青蛇七寸要害;时而化作漫天鞭影,带着冻结空气的寒气,封锁青蛇所有闪避空间!鞭风所过之处,地面凝结出细碎的白霜。 一人一蛇瞬间缠斗在一起!乌光与青影交错,鞭梢破空声与蛇鳞摩擦地面的“沙沙”声交织,寒气与腥风弥漫!紫惊澜身法灵动飘逸,鞭法更是凌厉狠绝,将那涌泉境巅峰的实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然而那青蛇也绝非易与之辈,鳞甲坚硬异常,寻常鞭劲竟只能留下浅浅白痕,其动作更是诡谲莫测,时而贴地疾行,时而弹射如箭,蛇吻开合间,隐隐有腥甜的毒雾喷吐! 沈素蘅被紫惊澜那声叱喝惊醒,眼中那古怪的狂热稍退,正要加入战团,指尖已悄然扣住了数枚淬着幽蓝寒芒的细长银针—— 就在她身形欲动未动之际,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冰水浇头般的巨大寒意,陡然从头顶上方降临! 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只来自洪荒的、冰冷无情的巨大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无形的威压如同山岳般沉重,瞬间锁定了她的神魂,让她浑身寒毛倒竖,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直紧张地关注着战局、身体紧贴着冰冷岩壁的萧玉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带着无法言喻的恐惧,猛地抬起头,向上望去—— 视线,正正对上了一只……巨大无比的、燃烧着橘黄色火焰的竖瞳! 那竖瞳镶嵌在一个庞大到难以想象的雪白蛇头之上!如同悬挂在洞窟穹顶的、冰冷的太阳! 一条难以形容其巨大的白色蟒蛇,正悄无声息地盘踞在他们头顶那高耸、隐没在黑暗中的穹顶之上!它庞大的身躯如同冰冷的山脉,一圈圈缠绕在嶙峋的岩石柱上,雪白如玉的鳞片在祭坛幽绿的火光下,反射出冰冷而油润的光泽。巨大的蛇头微微低垂,那双橘黄色的竖瞳,如同两轮来自九幽的冥日,不带丝毫感情地俯视着下方渺小的蝼蚁,将紫惊澜与青蛇的缠斗、沈素蘅的惊悸、萧玉卿的绝望尽收眼底! 这才是……点金山香火供奉的“白蛇郎君”的本体! “该死!”沈素蘅被那恐怖的视线锁定,头皮几乎要炸开!她再也顾不得许多,一声低喝,云袖猛地一甩! “嗤嗤嗤嗤——!” 数道细微却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她指尖扣着的数枚淬毒银针,如同疾风骤雨般激射而出,目标直指那巨大白蛇暴露在视线中的、覆盖着雪白鳞片的庞大身躯! 然而—— “叮!叮叮叮叮——!” 一连串清脆得如同金铁交鸣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洞窟中刺耳地响起! 那足以洞穿精钢的银针,撞在白蛇那看似光洁柔润的雪白鳞片上,竟如同撞上了最坚硬的神兵!几点微弱的火星迸溅开来,银针或被瞬间弹飞,或无力地滑落,只在那些巨大的鳞片上留下了几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浅浅白痕! 巨大的白蛇似乎连动都懒得动一下,那双橘黄色的竖瞳依旧冰冷地俯视着下方,眼神中甚至流露出一丝……如同人类看待蝼蚁般的不屑与漠然。 一股混合着绝望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沈素蘅和萧玉卿!檀香与血腥混合的诡异气息,此刻浓郁得令人窒息。 萧玉卿被那恐怖的橘黄竖瞳一瞥,如同被无形的冰针刺穿灵魂,恐惧瞬间攫住了他所有的理智!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逃!拼了命也要逃出这个魔窟!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向那洞开的石扉,沿着湿滑的石渠向上攀爬。那巨大的白蛇只是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并未阻拦,冰冷的目光重新锁定在正与它缠斗的沈素蘅身上。 “不妙……”沈素蘅脸色愈发沉重,如同凝了一层寒霜。每一次闪避那巨大蛇吻的扑咬,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对方至少有化形境巅峰的修为,澎湃的妖力如同无形的泥沼,牢牢压制着她玄渊境的气息。她引以为傲的、足以破开玄渊境护体真气的淬毒银针,打在对方那雪白的鳞甲上竟如同挠痒痒,这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战斗! “快跑!我们不是对手!”她朝着正在与青蛇激战的紫惊澜厉声喝道,声音急迫。就在她分神提醒的刹那,巨大的蛇吻带着腥风再次噬来!沈素蘅拼尽全力旋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致命的獠牙,但胸前的衣襟却被锋利的蛇牙边缘擦过,“嗤啦”一声撕裂,两道深可见骨、皮rou翻卷的狰狞血痕瞬间出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鲜血迅速染红了月白衣衫。 紫惊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猛地一抖乌金软鞭,鞭身灌注了澎湃的真气,狠狠抽在青蛇的七寸附近!青蛇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被这股巨力强行震开数丈。紫惊澜抓住这电光火石的间隙,身形化作一道燃烧的红色闪电,头也不回地朝着石扉出口疾掠而去。 沈素蘅强忍着胸口的剧痛,紧随其后,眼看紫惊澜的身影已如轻烟般掠出石门,沈素蘅也即将冲出那片死亡的阴影—— “嘶——!” 就在沈素蘅后脚即将踏出石门的瞬间,那条被震飞的青蛇如同鬼魅般从阴影中弹射而出,冰冷的蛇吻带着腥甜毒气,精准而狠辣地一口咬在了沈素蘅的脚踝之上。 “啊!”沈素蘅发出一声痛楚的惊呼,脚踝处瞬间传来钻心剧痛和麻痹感,一股阴寒的毒素如同毒蛇般顺着伤口迅速蔓延。她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向后拖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眼看就要被彻底拖回那幽深恐怖的洞窟深处。 “素蘅!”已经冲出石门的紫惊澜惊骇回头,毫不犹豫就要返身救援! 然而,迟了。 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如同山崩海啸般从洞窟深处爆发,那只巨大的白蛇追上来了。它庞大的身躯快如闪电,巨大的蛇头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瞬间堵死了整个石门通道。冰冷、腥膻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双橘黄色的竖瞳近在咫尺,如同两轮死亡的冥日,死死锁定了紫惊澜。 “不妙!”紫惊澜心头警兆狂鸣,这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力量,回去只能是送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主人小心!”一声嘶哑的呼喊自身后响起!原本已经逃出石门的萧玉卿,不知何时竟折返回来!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看到那白蛇巨大头颅探出石门时喷吐而出的、足以熔金化石的惨白吐息,直射紫惊澜后心。竟想也不想,猛地扑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将紫惊澜狠狠撞开。 “噗——!”惨白的吐息擦着紫惊澜的衣角掠过,重重轰击在旁边的岩壁上,坚硬的岩石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冒着刺鼻的白烟!而萧玉卿也被那吐息边缘的恐怖力量掀飞,重重摔在几丈外的地上,口鼻溢血,浑身骨头仿佛都散了架。 石门内幽光一闪。那巨大的白蛇身影骤然收缩、变幻,刺目的白光中,一道修长的人影一步踏出。 正是画卷上那副俊美到妖异的面孔!他身披一袭雪白的长袍,上面隐隐有银线勾勒出鳞片纹路,身姿挺拔,姿态优雅中带着非人的邪魅,与那庙宇中的神像一般无二!他手中,赫然握着一柄造型狰狞、寒光四射的三尖两刃枪。白蛇郎君现出人形,那双碎金色的竖瞳冰冷地扫过被撞开、狼狈稳住身形的紫惊澜,以及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的萧玉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到极致的弧度,如同神祇俯视尘埃。 “蝼蚁。”冰冷的两个字,如同宣判。 他甚至懒得再看萧玉卿一眼,手中三尖两刃枪一振,枪尖瞬间爆发出刺骨的寒芒,如同毒蛇出洞,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刺紫惊澜的咽喉要害,速度之快,rou眼都难以捕捉。 紫惊澜瞳孔骤缩!乌金软鞭仓促迎上,化作层层叠叠的鞭影试图格挡! “叮叮当当!”金铁交鸣声密集如雨,然而,实力的差距如同天堑。仅仅三五招,紫惊澜便觉手臂酸麻,虎口崩裂!那三尖两刃枪势大力沉,角度刁钻,每一次碰撞都带着沛然莫御的巨力。她的鞭法被完全压制,破绽频出。。。 阴冷的枪风撕裂空气,那杆三尖两刃枪如同毒蛇复苏的獠牙,再次洞穿了重重鞭影的封锁!枪尖两点寒星震颤,带着刺骨的杀意,直取紫惊澜毫无防备的心口。她旧力已泄,新力未继,死亡的寒意已经贴上肌肤! “主人——!”萧玉卿几乎是从破碎的胸腔里榨出了最后的嘶喊。那单薄的身体爆发出回光返照般的惊人力道,如同扑向焚身烈焰的痴蛾,决绝地横身挡在那夺命枪尖之前! 刺耳的、利器划破血rou的裂帛声骤然响起! 枪锋锐利的侧刃,冰冷地贴着萧玉卿袒露的胸膛,斜斜向下,狠狠一刮,皮开rou绽!两道深可见骨的狰狞叉状伤痕瞬间在萧玉卿白皙的胸膛上怒绽开来,鲜红温热的血泉飚射而出,瞬间溅了紫惊澜满身满脸。 白蛇郎君那双冰冷的竖瞳,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仿佛只是嫌恶地用兵器拨开了一块碍眼的垃圾。他握着枪杆的手腕只是极其随意地一抖一甩,一股沉重的力道透过枪身传递出去。萧玉卿如同狂风中断了线的破败纸鸢,整个身体被这股巨力狠狠地抛飞出去,重重砸在寺庙的墙壁,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激得尘土碎石簌簌落下。他瘫软在嶙峋的乱石堆里,再无半点声息,生死不知,只留下两道在月光下蜿蜒、交叉狰狞的巨大伤口。 而那点杀了血、更加森冷的三尖两刃枪尖,滴落几滴温热的红珠后,便已重新稳如磐石,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之眸,再次无情地,死死钉在了被血染面、气息急促的紫惊澜身上。白蛇郎君身上的妖气如寒霜蔓延,没有言语,只有凝若实质的冰冷杀机,在夜色中凝结。 然而,正是萧玉卿用生命换来的这刹那阻滞! 紫惊澜眼中血丝密布,无尽的悔恨与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如果自己再小心一点,如果自己没那么自负!素蘅……玉卿……她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借着这万分之一瞬的生机,她猛地催动全身元力,不再恋战,转身化作一道凄艳的红光,朝着山下江陵城的方向亡命狂奔,泪水混杂着血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白蛇郎君碎金竖瞳中寒光一闪,冷哼一声:“垂死挣扎!”他身形一晃,瞬间化作一道凌厉的白光,如同跗骨之蛆,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流星划破点金山的夜空,瞬间冲下了崎岖的山道,冲入了江陵城外平坦的荒野。 紫惊澜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只有逃回烟波浩渺的西子湖,逃回凌波画舫的庇护之下,才有一线生机!但身后那恐怖的杀机如影随形,越来越近。。。 就在紫惊澜几乎要被绝望吞噬,身后那森冷的枪尖寒意已触及她背心之际—— 轰!轰! 江陵城方向,陡然爆发出两股强大无匹、如同怒海狂澜般的熟悉气息! 一股气息,浩瀚如海,深沉似渊,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与铁律般的冰冷,正是“青玉案”林静薇! 另一股气息,则如同席卷天地的风暴,带着磅礴的元力与毫不掩饰的焦急怒火,正是“定风波”江若琳! 两道身影,如同撕裂夜空的惊鸿,以超越想象的速度,联袂破空而来!她们的气息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岳,瞬间横亘在了亡命奔逃的紫惊澜与那穷追不舍的白光之间! 萧玉卿的喉头涌动着甜腥气,沉重的黑暗如同湿透的棉絮,死死堵在胸口。就在意识彻底沉沦前的那一隙,他竟又感觉到了冰冷湿滑的岩壁触感。眼皮似有千斤重,勉强掀开一丝缝隙,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他和沈素蘅,如同被遗忘的祭品,悬吊在倒垂的石笋上。而那条可怖的青鳞巨蛇,正冰冷地游走在沈素蘅玲珑起伏的身躯之间,分叉的猩红蛇信近在咫尺,几乎要舔舐到她苍白的脸。 青蛇冰凉的鳞片滑过沈素蘅曲线紧致的肩背,缠绕的力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亵玩意味。它歪着头,竖瞳里幽光浮动,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赞叹:“好jiejie,倒是生就了一副通透的心肝儿,比先前那个不懂情趣的仙门弟子可要可爱多了。”湿漉漉的蛇尾尖勾起,仿佛在回忆某场粗暴的结局,“那位呀,一身硬骨头,折断了也只会哭喊些‘畜生’、‘孽障’之类不解风情的骂言,宁可用她甘霖境的丹田,沦为奴胯下的产床,也不肯品尝这极乐的滋味呢。” “噗嗤……”沈素蘅竟发出一声极轻的痴笑。毒素在她素雪般的肌肤下晕染开,如同冰层下狰狞的水藻脉络,蜿蜒过她的锁骨,向心口爬去。她纤细的身躯在悬绳下不受控制地轻颤,偏偏那抹浮现在嘴角的笑意却妖异得灼人“那些……那些只知道宗门戒律、女尊纲常的蠢物,哪里知晓……两情相悦的销魂蚀骨?礼法……不过是捆缚灵性的破网……还是你们这些天生地养的小冤家,最明白什么叫快活……对不对?” 青蛇的竖瞳陡然收缩了一下,冰冷的蛇信在她光滑的颈侧轻轻游弋,似乎在细细品味着她的话语,又或是更深层的气味。缠绕的蛇身不自觉地又紧了紧,那光滑而充满力量的鳞片挤压着沈素蘅纤细的腰肢,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响。“jiejie身上……藏着一缕好奇怪、又好馋人的药香啊……”蛇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真切的困惑,它那橘黄的竖瞳凑得更近,贪婪地捕捉着她眼底每一丝波澜,“奴活了几百载,还是头一遭遇见……像jiejie这般知情识趣、口吐莲花的妙人儿……” “可惜呀……”沈素蘅重重地抽了一口凉气,胸腔里传来破碎的风箱声。脖颈下的那片诡异碧色,已蔓延至下颌,如同覆上了一层薄薄的不祥琉璃釉。她强忍着每一寸骨rou都要被撕裂、冻结、腐蚀的痛楚,那双原本清冷的桃花眼眸中,此刻却像是坠入了九幽魔火,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哀怨,又交织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炽烈的欲求。那燃烧的灼热,死死锁定着咫尺之遥的蛇瞳。“jiejie的身子……快要被你们这些贪玩的小家伙……掏空了呀……”她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破碎粘稠的媚意,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好弟弟……把jiejie放下来……jiejie……jiejie好好疼你……” 青蛇冰冷的竖瞳漫不经心扫过悬在一旁的萧玉卿,那视线如同掠过一块碍眼的朽木,充满居高临下的轻蔑。萧玉卿体内微弱到近乎虚无的望气境气息,在妖兽的感知里连一丝涟漪都算不上,确确实实是个毫无威胁的废人。巨蛇的目光复又落回沈素蘅身上,蛇信贪婪地捕捉着她越发紊乱的气息——那曾经如渊海般浩荡、令它本能忌惮的玄渊境真气,此刻正如风中残烛,被致命的蛇毒一点点抽走根基,只剩些许游离的碎片在破碎的经脉里徒劳挣扎。的确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洞窟里骤然响起一声嘶哑的长笑,带着蛇类独有的、如同干燥鳞片摩擦石壁的质感。“jiejie这般善解风情,”青蛇的橘黄竖瞳弯成了yin亵的弧度,竟透出几分诡异的热切,“今儿就是要了弟弟的这颗蛇心,弟弟也甘愿化作jiejie裙下风流鬼!”话音未落,蛇吻精准地一合,只听“铮”的一声轻响,束缚着沈素蘅脚踝的兽筋绳索应声而断。 粗壮的蛇身凌空绞住沈素蘅下坠的腰肢,冰凉鳞片瞬间陷入柔软肌理,勒出惊心动魄的玲珑曲线。蛇尾如活鞭般向上急卷,蛮横地分开她两条白蟒似的长腿,将温软躯体死死扣在布满青鳞的蛇躯上。青蛇高昂的头颅倏然俯冲,冰硬的吻部抵住她渗出淡碧毒痕的锁骨,猩红蛇信扫过剧烈起伏的胸脯,在月白霓裳前襟烙下蜿蜒湿痕。 “jiejie这身好皮rou,比昆仑暖玉还滑……”蛇妖嘶哑的赞叹裹着腥气喷在颈侧,沈素蘅被迫仰头承受蛇信舔舐,纤薄脊背绷成濒死的弓。突然蛇身绞紧腰肢向上一提!她整个人被翻折成脆弱的弧度,饱满胸脯几乎撞上蛇颚。青蛇獠牙精准衔住素锦肚兜的颈后系带,头颅猛甩—— “铮!” 细小而撩人的裂帛之声响起,沈素蘅月白罗裳内那件素色缠枝莲纹肚兜的系带瞬间崩断,轻盈的绸料无声滑落,露出被蛇毒催生得异常滑腻、却又因寒冷与恐惧而微微起伏的雪白脊背,淡青毒痕自颈窝蔓向起伏的雪丘,恰似玉瓷裂出妖异冰纹。蛇躯趁机盘绕而上,粗糙鳞片刮蹭着裸露的腰窝,将战栗的躯体更紧地压向自己冰凉躯干 “小冤家……真急……”沈素蘅一声破碎的轻哼,仿佛嗔怪,却又带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纵容。她不仅未作任何抵抗,那双被毒素侵蚀而显得无力的柔荑,此刻竟爆发出令人侧目的急迫与狂野。素手抓住自己那件已被撕扯得半褪的月白霓裳,猛地向下扯开,丝绸撕裂的声音在空旷洞xue里激荡回响,月华般的丝绦委顿于地,沾上冰凉的浊泥。大片细腻如玉的肌肤彻底暴露在幽暗的寒气中,上面盘踞的淡碧毒痕如同妖异的刺青,更添几分堕落之美。同时,她那双失去裙摆遮掩、修长匀称如羊脂玉雕般的腿,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魅惑,主动地、坚定地盘绕而上,死死锁住青蛇覆盖着坚硬鳞片、冰凉滑腻的粗壮腰身。冰冷的蛇鳞与温软腻滑的人体肌肤紧密相贴,极度的冷与残留的温热在摩挲中催生出一种诡异而致命的刺激。 幽暗的洞窟里,滴水的钟乳石倒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青蛇冰滑的鳞尾卷住沈素蘅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如同蟒缠玉柱,充满占有的力道。蛇尾灵巧地向下探去,冰凉粗糙的鳞片磨蹭着细腻敏感的肌肤,蛮横又不容置疑地分开了那双白得晃眼、此刻却软似春水的腿,试图向最灼热、最幽秘的深处攫取那销魂蚀骨的温柔。 就在被毒液点燃的灼痛与那非人的、冰冷而坚硬的异质触感一同炸开的瞬间,沈素蘅紧闭的眼睫陡然掀开,那双向来清冷无波的桃花眼瞳深处,第一次翻涌起真实的、近乎稚拙的惊骇!那妖异的淡紫唇瓣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一种超出认知的冲击扼在了喉咙里,只在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气音。一抹奇异的绯红,如同骤然滴入羊脂白玉的胭脂,飞快地浸透了她毒痕盘绕、苍白透明的颈侧和脸颊。那不是伪装的情欲,更像是某种被硬生生剥开禁忌壁垒后,最本能的羞涩反应。 “傻jiejie……”青蛇的喉咙里滚出得意的嘶哑笑声,带着鳞片摩擦的沙沙声响。它贪婪地俯身,那尚带兽态的吻部埋进她被迫仰起的脖颈曲线里,感受着皮肤下温热血液急切的奔流。“奴是天生的蛇妖呀……”带着腥气的湿滑舌尖舔过温热的动脉,如同在品尝琼浆,“蛇……不都有两件宝贝么?”它仿佛在炫耀某种天赋异禀,如同所有未完全开化的凶兽展露利爪般理所当然。 话音未落,青蛇猛地张口,那尖锐的蛇牙不再留情,狠狠地刺破了沈素蘅颈侧那层薄如白瓷的肌肤!并未吸吮鲜血,更像是一种宣告式的烙印,又或是在刺激毒液的最终扩散。剧痛瞬间被更加猛烈的毒素冲垮。沈素蘅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洪流蛮横地冲垮了所有的感官堤坝——撕裂的剧痛消失了,冰冷的缠绕感消失了,连身体本身的重量似乎都消散在了虚空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的、令人沉沦的轻飘飘的酥麻感。灵魂与皮囊都浸泡在暖洋洋的、令人忘却一切的极乐里。她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着,眼缝似张非张,失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润迷离的雾气。喉咙深处逸出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音节,似痛极而泣,又似满足的呢喃,在幽深的洞窟里萦绕出旖旎而诡异的回响。 湿冷的空气里弥漫着黏腻的蛇腥与温热的体息。沈素蘅仰着头颅,纤长如天鹅的颈项被迫绷紧,承受着冰冷蛇牙的啮咬,娇躯在青蛇蛮横的缠绕、蠕动下颤栗,最后一丝抵抗的清明也被那非人的感官洪流彻底击穿。 “还…还要…”破碎的音节颤抖着从她染满毒色的唇瓣间滑落。失神的眸子蒙着浓重的水汽,只盲目地、渴求地追寻着更深、更猛烈地凌虐。小巧的足背在潮湿的地面上弓起,绷紧的肌肤下淡紫色的血管隐隐跳动。柔若无骨的玉臂非但没有推拒那窒息般的缠绞,反而如同攀附住深渊中唯一的浮木,死死抱住青蛇冰滑、布满强劲虬结肌rou的身躯。十指深陷冰凉的鳞缝,如同溺水者最后的绝望依附。被啃咬得泛紫的唇微微翕动,吐出的气息灼热又甜腻:“小冤家……”那呼唤黏稠得如同蜜糖,裹挟着骨髓深处的痴迷与沉沦。 青蛇橘黄的竖瞳猛地收缩成一条细线,幽光浮动,其中纯粹的兽欲和贪婪瞬间被彻底点燃、沸腾!它发出低哑嘶鸣,缠绞着沈素蘅腰肢与大腿的粗壮蛇躯骤然爆发出更加恐怖的力道,不再是缓缓试探的侵犯,而是彻头彻尾的、宣告主权般的凌虐。 环环相扣的青鳞在摩擦中发出沙沙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像无数细密倒钩刮过丝帛,又似骨骼不堪重负地哀鸣。柔韧的蛇身一圈又一圈,以碾压般的巨力层层收紧。那曾经玲珑有致的曼妙腰肢被毫不留情地勒进、陷入冰冷的蛇身之中,挤压着白皙的嫩乳也变形,连喘息都变成了短促而痛苦的呜咽。盘绕在大腿根部的畸形蛇鞭更是蛮横地再次深入、向下钻探,粗糙冰冷的鳞片在最为娇嫩敏感的rou壁上留下道道红痕,发出yin靡的水声。它仿佛要将身下这具guntang、柔软、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血rou之躯,一寸寸地嵌进自己。 沈素蘅骤然绷紧的足尖深陷泥泞,雪白脚背上淡紫的筋络如濒死的藤蔓,在剧痛与灭顶的欢愉中绝望挣扎。十指痉挛着抠进青蛇鳞片的缝隙,指甲在冰冷坚硬的表面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眼睫失控地颤抖着上翻,蒙着水汽的瞳孔渐渐涣散——这副被凌波画舫药浴浸润了三十余载、玄渊境根基的青涩玉体,此刻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并非她道行浅薄,论及与妖兽的交媾之道,她也有过几番癫狂的摸索。可今日这青蛇……那两条冰凉坚韧、非人之物的分叉蛇鞭,如同两柄交替淬火的毒刃,正轮番碾磨过她最娇嫩的宫颈。更要命的是,这生于秽土、长于蛮荒的妖物,骨子里浸yin的天性好yin,根本不知疲倦为何物。每一次绞缠的力道,每一次探入的角度,都带着原始而精纯的占有,比世间最烈的春药更摧人心智。蛇身如永动不息的轮轴,疯狂碾过她摇摇欲坠的神智,让她每一次试图凝聚溃散的玄渊真气的努力,都瞬间湮灭在更汹涌的极乐浪潮里。 更致命的是蚀骨的蛇毒,那碧绿的毒液在她雪肤下奔涌,如同活物般撕裂着被千日药浴锤炼出的抗毒本能。丝丝缕缕的墨绿脉络在腰腹、大腿内侧浮凸而出,就连白皙的乳rou都被压榨出翠绿欲滴的颜色,两抹娇嫩的嫣红此时也发紫发黑。体内那汪本应生生不息的玄渊真气,在毒素与极乐的夹击下,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涸龟裂。前所未有的冰寒从骨髓深处涌出,那几乎是濒死的前兆! “真要……死在这……小冤家……手里了……”破碎的呜咽从齿缝渗出。腥甜的血气混杂着绝望在舌尖漫开。下一瞬,她用尽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咬破了舌下深藏的蜡丸!一股胆汁逆流般的、灼穿喉管的极致苦涩轰然炸开,瞬间湮灭了所有感官。 青蛇冰凉的吻终于离开她被啃咬得紫痕斑斑的脖颈,猩红蛇信流连地滑过雪肤上新鲜的齿印,如同饕客在回味最后一滴佳肴的余韵。“好jiejie这一身玉脂嫩rou……”它嘶哑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蛇尾暧昧地卷过她汗湿紧贴的腰肢,“等兄长狩猎归来,我们兄弟二人定叫jiejie体会前拥后抱的……极乐仙境……” 此刻的沈素蘅,浑身肌肤晕染着惊心动魄的薄红,如同胭脂被泼入一池春水。被凌虐的唇瓣微肿,嘴角却慵懒地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眼睫半阖,水光潋滟的眸底似盛着揉碎的星河,全是放纵后的迷醉与慵懒。眼波流转间,是蚀骨销魂后的满足,低低轻笑:“小冤家……说得jiejie心尖儿都痒了呢……”脸颊上那片娇艳的霞色愈发浓烈,像三月灼灼的桃花,“那般……前后……夹攻的滋味……想来……必是欲仙欲死……” 她的呼吸骤然一顿,尾音带着奇异的叹息,消散在湿冷的空气中:“……可惜呀……” 青蛇橘黄的竖瞳,在捕捉到她眼底那一瞬间掠过的清明时,骤然缩成了两点针尖般幽冷的死星。本能的惊恐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它所有被点燃的情欲。蛇躯疯狂扭动,试图挣脱这比情网更致命的拥抱!可太晚了……它与这朵染毒的罂粟,盘根错节地缠绕得太紧、太死!那两条还深陷在温软泥沼里的蛇鞭,更是被骤然收缩的内壁死死绞住,如同坠入最阴柔的水牢。 “安心睡吧,小冤家。”沈素蘅的声音依然柔媚入骨,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吐出了地狱般的宣告。“你这活宝,一根两查,真叫人欲仙欲死……jiejie收了!”她紧紧缠抱着蛇躯的十指指尖,猝然爆发出十道淬炼至极致、宛如寒魄银针般细锐锋利的真气! 噗嗤!噗嗤!噗嗤! 轻微的、穿透皮rou的响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十点冷芒精准无比地刺透了青蛇颈下最为要害的逆鳞七寸,深深没入其中! 青蛇的躯体猛地痉挛如濒死的鳝,坚硬的鳞片崩裂,十个细小却致命的血洞中,浓稠的墨绿血箭激射而出。剧痛淹没了一切,在魂飞魄散的最后一刻,无边的懊悔穿透了它混沌的思绪。 果然就像兄长说的那样,人间的女子,空有温香软玉,美艳皮囊,狠毒心肠,却远胜他们这些茹毛饮血的妖兽。 它纠缠的蛇躯剧烈抽搐了几下,终于悄然松弛,再无声息。 沈素蘅也随之跌落,瘫倒在冰冷的泥泞里,伴随着她一同坠落的还有青蛇那两条迅速变得冰冷僵硬、此刻终于从她体内缓缓滑出的可怖蛇鞭。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破碎的月白霓裳如同凋零的雪片,勉强遮不住被蹂躏出绯痕的娇躯,淋漓香汗混杂着粘稠腥臭的jingye。大腿内侧密布的细碎红痕,如同雪原上被碾落的胭脂梅,无声诉说着方才的疯狂。 更诡异的变化却在肌肤之下。那些原本狰狞如蛛网、墨绿欲滴的粗壮毒痕,此刻竟像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淡、褪色,又飞快地消散于皮rou之下,如同朝露被烈日蒸融。原本透着青白死气的肌肤,迅速被一种劫后余生的、浸着淋漓汗珠的粉红晕染覆盖,每一寸都透出诡异的、靡丽的生机。 “呼……呼……”沈素蘅长长舒了口气,扶着冰冷的岩壁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筋骨。她月白的衣裙早已破碎,被方才交合时沾染的秽物浸染得斑驳不堪,发髻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形容颇为狼狈。她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草屑,一边低声感慨:“还真是……酣畅淋漓啊……”语气里竟带着一丝诡异的回味与满足。 她刚直起身,目光便撞上了被悬吊在半空、如同祭品般的萧玉卿。 “小玉子……”沈素蘅的动作顿住了,那张惯常清冷或带着促狭笑意的脸上,罕见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少女秘密被窥破般的尴尬红晕,声音都带上点不自然的调子,“……都被你瞧见啦?”这丝窘迫在她脸上只停留了一瞬,快得如同错觉。 萧玉卿面色惨白如金纸,胸前的衣襟被大片暗红的血渍浸透,一道狰狞的贯穿伤口仍在缓慢地渗出温热的血珠,沿着衣角滴落在下方湿滑的地面上。他只能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混杂着巨大痛苦与极度尴尬的苦笑。 “哎呀呀!”沈素蘅此刻才真正注意到他胸前那恐怖的伤口,神色瞬间转为医者的专注与凝重。指尖银芒一闪,束缚的绳索应声而断。她稳稳接住坠落的萧玉卿,玉指迅捷地搭上他冰凉的手腕,一股精纯温和、带着草木清香的沛然真气小心翼翼地渡入他濒临枯竭的经脉。 真气在萧玉卿体内流转,沈素蘅的眉头先是微松,随即又紧紧蹙起:“呼……万幸,只是皮开rou绽,脏腑要害都避开了……但这股灼热……”她凝神细察,指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萧玉卿只觉那渡入的真气如同引燃干柴的火星,翻江倒海的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脸色由惨白瞬间转为不正常的潮红,额角青筋暴跳。 “这……怎么可能?”沈素蘅清冷的脸上首次浮现出深切的困惑。在她这位岐黄圣手的探查下,绝无遗漏之理!这诡异的灼热反应是?再次凝聚心神,细细捕捉着萧玉卿体内那微弱却异常“活跃”的真气脉络…… 霎时间,沈素蘅脸上的困惑如同春雪消融,瞬间被巨大的惊喜点亮。她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锁住萧玉卿痛苦中带着茫然的脸庞: “小玉子!你……你破境了?!” “啊?”萧玉卿一时无法反应。 “快!内视气海!”沈素蘅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萧玉卿强忍焚身般的痛楚,依言沉下心神。意识沉入丹田那片混沌之地。只见原本如同淤塞泥潭、仅有一丝孱弱如游鱼的真气艰难游走的混沌经脉,此刻竟焕发出惊人的生机。那尾“小鱼”早已化作一道细密坚韧、如同初生溪涧般的真气细流!正源源不断地从气海深处汩汩涌出,带着沛然的活力,欢快地奔流在曾经闭塞淤堵的河道之中!涓涓细流汇聚壮大,在经脉内发出清晰的“汩汩”流淌之声——这赫然是武道踏入第二重境界“甘霖境”的显著标志,真气化溪,如甘霖普降! 短暂的、如同电流窜过全身的狂喜瞬间压过了伤痛。甘霖境!他竟然真的跨过了这道门槛,这意味着,他以男子的“浊骨泥胎”之躯,竟在这生死绝境下被硬生生撕裂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他还是那个只能仰望仙子、卑微如尘的小厮,但也终于有了一丝可以触及、可以依靠的力量。他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激动——他终于不再是累赘,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可能,去帮助紫惊澜,去回报沈素蘅! 然而,这份突破的喜悦瞬间就被更沉重的忧虑吞噬。萧玉卿脸上的激动迅速褪去,被浓得化不开的愁云取代。他目光急切地投向那幽深的石扉洞口,声音嘶哑而充满焦虑:“仙子……主人她……摆脱那魔头没有?外面……现在如何了?”那白蛇郎君化形后手持三尖两刃枪、如同魔神般碾压一切的恐怖威压,那轻描淡写一枪就将他如同蝼蚁般扫开,连紫惊澜和沈素蘅面对时都只能逃命。 沈素蘅看着他苍白脸上交织的担忧,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忽然抬手,带着几分促狭,不轻不重地在萧玉卿因紧张而绷紧的臀部捏了一把。这动作带着调戏的意味,却又奇异地传递出一丝安抚的力量。 “安啦~”沈素蘅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笃定,她微微侧耳,仿佛在倾听着地面上遥远的风声,唇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方才……快活的时候,我可是清晰地感觉到,江陵城方向,爆发出两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呢……”她眼中闪烁着洞悉的光芒,“想来,有林jiejie那柄不讲情面的青玉尺坐镇,再加上江jiejie联手,紫meimei至少……性命是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