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贱狗
2.贱狗
晚上十点,谢钎城公司临时有事,把江絮送回家后便驱车离去。葬礼耗尽了她的力气,应付完那些虚情假意的亲戚后,她只想洗去一身疲惫。 她和谢钎城的主卧淋浴坏了,这段时间她都在隔壁客房洗漱。推开房门时,屋内一片漆黑,唯独浴室亮着灯。 江絮扶着门框愣了愣。 她明明记得家里应该没人才对—— 谢钎城送她回来后就直接回公司了,阿姨也都放假回去休息了。 “谁在里面?” 她下意识想去敲门,可手指刚触到门把,浴室门就猛地被拉开。 氤氲热气扑面而来,谢钎烨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面前,赤裸着上半身,只有腰间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浴巾。水珠从他的发梢滚落,顺着肌rou线条滑下,消失在浴巾边缘。 两人同时僵在原地。 江絮呼吸一滞,转身就要逃,可惜谢钎烨反应更快,一把扣住手腕,用力把她拽了回去。 她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触感,让她一瞬间恍惚。 可她来不及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来。 极其凶狠,是带着烟草味的舌撬开她的齿关,肆意地侵占着她的呼吸。 江絮挣扎着想要推开,却被他越扣越紧,仿佛要把这四年的空缺全都补上。 属于谢钎烨的味道开始驱逐她周围的氧气,整个人陷进一场难以逃脱的深海,呼吸越发困难。 这不是谢钎城会给她的吻。 因为这样热切的情感,只有谢钎烨才会传达。 江絮快窒息了,求生意识下,她的掌心抵着他的肩膀,浑身发软。 “没...没气了....” 谢钎烨终于松开她,唇齿分离时,一缕银丝牵断。 不过是一分多钟的亲吻,嘴唇已然红肿。 他盯着她,忍不住再次低头—— 可惜扑了个空,江絮躲开了。 谢钎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来,却发现她已经红了眼眶。 “...不要....” 她的声音颤抖,像是哀求,又像是害怕。 不得不承认,谢钎烨是很害怕江絮服软的,尤其是在他面前。 容易心软。 可他更恨她现在这副模样。 谢钎烨没有顺着她的意思走,非要将她按在洗手台上强硬地吻下来,可江絮就要极力去抵抗。 这不是重逢的蜜糖,这是一种毒药,最深入骨髓的毒药。 如果无动于衷,那她拼命想要抛下的过去,就会在瞬间吞噬她的一切。 “你疯了,我们不可以...!” “凭什么不可以?” 谢钎烨几乎是吼出来的。 “就凭我是你嫂子!” 江絮下意识反驳一句,可说完就后悔了。 这句话,谁都可以说,她却不行。 背刺感情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坚守道德。 他震惊于她的回答。 自以为清醒的人,总是能在一段沉溺的情感中轻易抽身,再回到岸边,望着泥潭中苦苦挣扎的可怜人,道貌岸然地说出一番大道理。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踩着他上位,成为他嫂子就可以? 谢钎烨没有谢钎城那么会收敛感情,向来都是有什么做什么。 就像现在—— 他攥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淋浴间,抬手拧开了冷水。 刺骨的冷水瞬间浇透了她的衣服,江絮惊叫一声,本能地蜷缩起来。 “好冷…” “冷?” 谢钎烨冷笑, “原来你还会觉得冷?” “我还以为,嫂子的心是石头做的呢,是不会感受到冷还是热了。” 毫不客气的话语,此刻像是化了形,混合冷水一同砸到她的身上。 眼泪比言语先一步落下。 湿热的泪顺着脸颊流淌,身上的寒意却要模糊了她的感官。 只有当她开口说话时,江絮才发觉,自己原来还有眼泪。 “放开...” “怎么能放开呢,我得给嫂子你好好暖一下吧。”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指节抵进她湿透的裙底,毫不留情地掐住最柔软的阴阜。 掰开yinchun,中指直直蹂躏上阴蒂,粗暴又没有章法。 江絮瞬间尖叫出来,抓着他作乱的手臂,眼泪更加汹涌。 “啊..好痛..你不要...呃..不要...” 这不是舒服,这是痛感,无尽的痛感。 好痛,感觉阴蒂都要被他拉扯出来了。 谢钎烨充耳不闻,怒火攻心,哪还能温柔下来。 他只想惩罚她,用痛来惩罚她,才能让她体会到自己到底有多痛。 “你不是挺能忍的吗?怎么现在喊痛了?” 她该怎么做? 她什么也做不出来。 若要论弥补,她又能怎样弥补? 江絮别无他法,唯有流泪。 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手背,guntang。 比她的心更有温度。 “…阿烨…” 她呜咽着叫他,声音发软。 谢钎烨的动作猛地顿住。 最亲昵的称呼,他最喜欢听的,只有她才被允许这样叫他。 他闭了闭眼,突然抽回手,一把扯下浴巾,粗暴地盖在她头上,胡乱揉了几下。 给她揉搓了几下,他又继续不下去了。 江絮浑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体,深色内衣透了出来。 仔细看些,乳沟若隐若现,这对于一个三年没有再沾荤腥的人诱惑力过于大了。 谢钎烨的脑子跟炸开了花一样,嘴角抽搐几下,转身就出去了。 一千多个日夜,他以为自己早就练成了铁石心肠。 可只要这个女人再次出现在面前,轻飘飘的语言,不经意的动作,就让他溃不成军。 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更贱了,跟条狗一样,她勾勾手就又上套了,随便说一句话就败下阵了。 不过说到底,就是害怕罢了。 明明是她的错,可他又如此害怕着她真的离开。 不就是狗吗,谢钎烨就是条狗。是江絮一转身就会固执地想要追上她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