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父子富冈义勇)炼狱先生的妻子(3)
(炼狱父子×富冈义勇)炼狱先生的妻子(3)
一连几天的雨本应当是教人心烦的,可义勇却喜欢雨,他静静的坐在走廊上,眼睛望着虚空的某处,并未聚焦。 或许是他生的白皙的缘故,浅浅的葱色都被他衬出了些沉沉的忧郁来,比起新嫁娘,更像是未亡人。 炼狱槙寿郎本不应该将目光投向他,因为在结婚之前,富冈义勇这个名字只是在书信中见到过。承了恩情的故人,想要将他托付给自己。 写信的人似乎极为了解他,字里行间都是关切与爱护,像是把富冈义勇也当做自己的孩子,原本就颇为讲究的言辞,在形容他的时候,就更加的引入浮想联翩。 在此之前,一切的想象都显得有些单薄了,直到见面的时候,他脸上的慌乱无措才是真实。 忧郁的,寡言的,如同雨天一样的人,尽管看起来坚不可摧,但湖面的坚冰之下是柔软的水。 这不是会好好的反馈情绪么?那样木讷到笨拙的印象,都被打破了。 炼狱槙寿郎并不将义勇看做自己的妻子,毕竟他所深爱的只是瑠火,哪怕是义勇是与她有几分神似,他也不会为此动容。所以这几天,他完全是将对方看做不存在。 尽管两个人是分房睡的,义勇仍旧不习惯自己换掉的姓氏,但却对炼狱宅熟悉起来,不会再迷路,也尽了自己的职责,学着去cao持家事。 千寿郎性格优柔怯懦,向来是更喜欢乐观开朗的大哥,他没有想到,家里最喜爱义勇的竟然是这个小儿子。 他常常看到千寿郎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凑过去,同义勇说说话,枕在他膝上,靠进他怀里,如同像母亲撒娇的孩子。 倘若瑠火还在的话,千寿郎也许就是这样的吧,像只爱粘人的小狗,怯生生的可怜,又带着些开朗顽皮的活泼可爱。 这个决定并非是一无是处,家里添了一双筷子,就格外的增加了许多人情味。自己似乎也不再被痛苦与颓废支配。被酒精麻痹的日子浑浑噩噩,现在偶尔也能清醒着,不那么消极的看待一切了。 新的改变,不论是好是坏,总会让人有真实感,也催促着人去应对它。 虽然拿别人的痛苦和不幸来开解自己,是非常无耻的行径,但是在拼拼凑凑的了解到义勇的遭遇之后,他不免是有些羞愧的。对方的痛苦一定更甚于自己,但却始终不曾放下手中的刀,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的坚韧胜于自己。 又何必去为难他呢?不如趁早对他说明自己的想法,只要他能够多来陪陪千寿郎就足够了,不需要在这里蹉跎青春,这种“义务”,是莫须有的。 抱着这种想法,炼狱槙寿郎特地找了义勇来陪自己喝酒,想着同他也聊一聊,起码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这么混过这一个月。 义勇自然是没拒绝的。 他平日不常饮酒,因为这样会令人思维迟缓,握刀的手也不再稳。从来都奔忙在杀鬼第一线的义勇,记忆里唯一同鬼有关系的,仅仅是少年时的酒酿圆子,以及喝到微醺,揽着自己肩膀说话的杏寿郎。 但此时,他同槙寿郎对坐着,精致的漆碗盛着清亮的酒液。上等的大吟酿香气温柔,并没有太强的攻击性,义勇就无知无觉的喝下了好几碗,等察觉到胃里温热,脸颊也烧起来,才意识到自己喝多了。 对面的槙寿郎,虽然也是打算着喝点酒缓和气氛,但被义勇这种近乎拼酒的举动感染,他一口气也喝了不少,陷入了有些飘飘然的醉酒状态之中。 义勇觉得自己视线有些飘忽,明明是想要去拿酒坛去斟酒,手在空气中摸了几次,却是徒劳。 等他有些茫然的又往前伸手的时候,被人攥住了手腕。 带着潮湿热气的温暖贴在指尖,酥酥麻麻的痒。 阻拦在中间的矮桌被推到一旁,义勇被推倒在地上。 “……旦那?” 他有些摸不到头脑,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也连带着泡软了他的手脚,此时用仅剩的理智判断出动手的人是槙寿郎,也就没有去抵抗。 这句话刚出口,精壮结实的躯体就覆了上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就落在耳边,惹得他侧过脸去躲避。 但是整个人都被禁锢在对方怀中,宽松的和服被轻易地褪下,肌肤相贴时感受到的热度,令富冈义勇原本就思考困难的大脑被烧的一片混沌。 “……夫人……” “嗯……?” 带着浓重鼻息的疑问,听起来仿佛撒娇一般,于是更多的亲吻就落在他的脸上,微微的胡茬蹭在唇边的触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忍耐。 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义勇,虽然此时模糊的记着要履行义务,却又忍不住抬手去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只是他此时醉酒,不仅无法撼动高大强壮的槙寿郎,反倒将自己累的气喘吁吁,两个人的吐息就交织在一起,显得暧昧极了。 “……唔……” 义勇忍不住向上挺了一下腰,被突入其来的抚摸吓了一跳。 但这举动落在槙寿郎眼中,却与主动邀宠没两样了。 他抱着怀中稍显冰凉的身体,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恨不得将心都掏给自己的夫人,要吻遍她的每一根发丝。 “放松一些……都交给我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慢慢放下了抵在两人之间的手。 于是这拥抱便更紧,吻愈热烈,满腔的爱怜倾泻出来,要去融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