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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的烂屁股养好了吗

    她做错了事儿有脸哭,他还真愧疚上了。

    “那我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我接到的是“理想国”的通知,而不是你的电话。”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呢?嗯?”因为她宁愿约别人,也不愿意找已经有了一次接触的他,说明上次她并不满意。

    轻轻上扬的一声尾音,让秦娓眼角的泪珠欲落不落,生生止在那张愤懑又憋屈的脸上。

    “看见我很意外,很不开心?”

    “翻白眼?你上次的礼貌还不至于这么差。”

    “就算是陌生人,迟到、不叫人、不服从规矩,那你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存心来踢馆?”他闭了闭眼,面对这种麻烦的小孩子有些心累。

    说了这么多话,何尝又不是一种迁就。

    要么劝退她,要么收留她。

    明明两人的灵魂已经近得触手可及,但似乎一直被一堵无形的墙隔离开来,只能相互不停地撞壁、撕扯以及质问。

    渴求的心声渗进密不透风的高墙,按捺住的期待已经在心房预演过上百次重逢。

    再谨慎一点、再试探一下、再勇敢一次……

    让我看一看你吧,看见你极端的人格,接纳你残缺的情感。一切的一切都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犀利又直击心脏的言语将她打击得语无伦次,啜泣声充满了破碎,哽咽含糊的嗓音里夹杂着沙哑。

    泪水涟涟。

    哪儿有这么委屈,她的眼泪就没停过。

    这明明是她想要的,却宁愿回避,不肯勇敢。

    “最后一次机会,跪下,说清楚。”教棍点在面前的圆毯上,周时予直直望进她的眼睛,让她能清晰地听见他声音里的疲惫,又能捕捉到他眼里的鼓励。

    “你诚恳的道歉和下一次的做法才是重点,无用的委屈……”

    又开始了!直击心灵的言语随机在脑海里反复回味与咀嚼。

    他上一次的絮叨蓦地萦绕在脑海里,那时他也是这般无奈,但仍然温和耐心地教她正确的做法。

    只要向他剖开最真实的内心,献上诚意,不管对与错,他来评判好了。

    “我以为我上次惹你生气了,你就讨厌我了……所以才不敢打电话给你。”

    她这次倒是跪得快,但仍然不省心。软软地蹭到他腿边,柔哑的声音含着绵绵的鼻音,美人尖抵着他的裤腿,脑袋一耷拉,整个人都散发着颓废的蔫样。

    “我没有不开心,我挺喜欢……你……的…”说着说着她又有些难为情,话在口腔里囫囵转了几圈,逐渐只剩气音。

    好的,又吞下去了。

    踌躇、挣扎、煎熬、她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想发出声但只是徒劳地嗫喏了几下。

    那双布满着浅青色筋脉的手就在这时降临到她面前,粗粝的拇指缓缓摩挲上她水润粉嫩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往里来回抚/弄着她的贝齿。

    原来是怕他不喜欢她吗?

    真是个敏感的小孩儿,一丁点儿摇摆的情绪都能被她捕捉到。

    “没有讨厌你,相反,哥哥喜欢诚实的小孩……”

    周时予半垂着眼,瞧见少女绵软的唇rou贴上手背的薄皮,缓慢又虔诚地落下一串唇印,凉了的眼泪打在手背上,混着吻,变成天底下最炽烈的熔岩。

    “娓娓也喜欢哥哥的,叫哥哥不好吗?”秦娓仰着头看他,灰蒙蒙的圆眼微微睁大,布满泪痕的脸上是迷途时的无措。

    “我知道的,不能随便跪别人叫别人主人的,显得很廉价。”她本应水亮的眸子又暗了一层,只有路边风吹雨淋的流浪小狗才有这种神情,迷茫而颓然。

    好像她一无所有,唯剩一颗千疮百孔但忠诚炽热的真心。

    珍贵无比的宝物,哪里敢随意交付,所以那双湿漉漉的杏眼凝着他满是无措。

    喜欢吗?

    他不知道她的喜欢是真的假的,但他明白,自己着实被这一声取悦到了。

    手上布满了濡湿的水痕,轻吻像一个个小狗的标记,铺天盖地。

    是个很乖的小狗,柔弱、漂亮、诚实,可塑,甚至忠诚。

    想狠狠地欺负她,让她红着眼眶,更加可怜地乞求他的原谅与喜欢。

    “好啊,就叫哥哥吧。”

    “下一次道歉,加上称谓,说清楚事实想法,请罚,吻这里。”

    他伸出脚踢了踢她攥着裤腿的手,亮着高光的薄底皮鞋抬到她眼下,手上的教棍无情地戳上她没挺直的软腰,翻转间唰唰唰打在少女垂落在身侧的手背上,留下红腾腾的条状痕迹。

    “知道了吗?没礼貌的小朋友。”他扯了扯嘴角,看着那几道红痕,心情rou眼可见的变好,俊朗的面孔舒展开来。

    教导严苛的规矩、训诫出格的举动、保护羸弱幼小的弱者、不带情欲的崇拜与仰慕、规律无情的鞭打……

    周时予想要的,几乎一瞬间被全部满足,餍足的舒适与慵懒蔓延遍了四肢百骸,让他恍惚间认为:

    如果是眼前人,给她什么都是可以的。

    “唔,疼!知道了呜呜……”

    “哥哥,对不起,唔,我第一次来不太熟悉所以迟到了;我以为哥哥会很不高兴看见我,有些无奈和熟稔的随意,但翻白眼确实是个很没礼貌的动作呜呜,啊!”

    “啪——”教棍几乎随着她第二句话开始,每蹦出一个字儿便落下一鞭,惩罚她的无礼与不逊。

    男人的小臂鼓出一道流畅优美的肌rou线条,雄壮的臂肌要撑开袖子一般喷薄欲出,执着细长黑黝的教棍,撕裂气流,炸开皮rou般的剧痛从摊开的手心里蔓延,汗毛都疼得竖了起来。

    但她却异常满足,欲拒还迎。

    只有在这种被惩罚与被管教的氛围里,秦娓才能咀嚼出一丝温度,明白自己是被关心、被需要的。

    周时予一身的气质太适合执起教鞭了,有种禁欲自持的端方君子感,不色情、不放荡,让咽下颤抖哭腔的秦娓心甘情愿平举起双手在身前,更方便他实施惩戒。

    “哥哥,对不起呜呜,请哥哥惩罚娓娓……”泪眼朦胧,哭腔颤颤,泪水污得整个脸蛋湿滑一片,她眼睁睁正视着自己的手心被一根根红棱铺满。

    疼,深入骨髓。

    “啪啪啪——”

    她不敢躲,也不想躲。

    女孩儿将打低了的手抬至脑袋同样高,跪着的双腿分立,与掌心相比苍白的十指没有一丝一毫的蜷缩,星光闪闪的眸子里满是仰慕与渴望。

    停了,被打弯的教棍被男人持着两边拿在手里曲折,一双浅眸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重复责打的手心凸出一片肿痕,姹紫嫣红甚是好看,小姑娘在惩罚宣告结束的一瞬间握紧了双手偷偷抚摸着伤处,微微痉挛抽搐着纤肩,可怜巴巴只剩气音道谢:“谢谢哥哥管教呜……”

    头顶的小漩发涡低下去,衣服的后领口微喇,露出少女纤长优美的天鹅颈,纯洁带着湿漉的吻落在男人皮鞋尖,留下一个晶莹的唇印。

    “好乖。”周时予发出一声来自肺腑的赞叹。

    一教就会,姿态优美,声音悦耳,就算是因为做错事惩罚她,中途就已经生不出一丝怒气,满心满眼都是怜惜,完全就是往上位者喜好点上长的。

    “但我不太喜欢你表示臣服的姿势,明白吗?”

    他换了一根较粗的竹节棍,挑着她背在后面的手腕向前,放在腿上。轻打了她的腿侧让她合上分立的大腿,压下她因为跪立过于高的肩膀……

    他哪里是不喜欢她的姿势,他是不喜欢她满身的标记。

    每个上位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矩,自己悉心雕刻的美玉,每一个波浪,每一处转折都体现着主人的意志,换一个人就接不上了。

    但你挑玉,不能既要她成品的美丽贴心,又要她原本的纯朴真实。

    “你也没有记得我说过,一件事做好了,你完全可以自信地向我讨要奖励,这件事包括被惩罚没有躲,乖乖道歉请罚。”

    “至于奖励,比如你现在很希望我碰你,或者,允许你揉手心。”

    他处于高位,秦娓每一个小动作和脸上的欲言又止都被他看在眼里,那些难以言说的,那些曾经或许不被允许的。

    奴/隶一向会接受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观念,所以她们更善于隐忍,将自己的诉求憋在心底,久而久之就影响了下位的性格。

    周时予一直是个时刻关注着下位的主人,或许是他在理想国做调教师的原因,他也愿意把自己摆在一个服务者的位置,兼有上位的自信,也有服务者的谦抑。

    双方的快乐才是共赢,甚至主人应该为下位的快乐多付出一些。

    他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戴了黑橡胶手套的大掌冰冷,贴着她充血发热的手心。

    抬眸,更能看清与理解她眼中的克制与欲望,更能懂得他自己的责任与权利的来源。

    “那哥哥可以像那天一样,抱着我揉手心吗?”

    她脸上的泪水未干,又像小孩子得了糖果一样开心,顺着竿子就往上爬。

    娇俏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凉了的泪珠子坠到他的颈窝,带着一股潮热的幽香,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妖精。

    “这样?”

    周时予带着冰的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和纤薄的后背,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揉起了她的手心。

    屁股下是硬得如铁的大腿肌,手下撑着的是带着薄肌的胸膛,还有男人炙热的吐息钻入耳道,暖烘烘的。

    “不要这个,凉,不舒服。”

    她得寸进尺地指着男人的黑色手套,柔嫩的指尖直接挂上去就往下摘,娇嗲地将手心侧到他眼底下卖惨。

    熟了,又开始作了。

    但是怎么作也在小心翼翼地看脸色,很可怜,也很可爱,让人想逗逗她。

    “怎么,还是喜欢用手直接贴着你的光屁股?嗯,让我看看你的烂屁股养好了吗。”

    周时予咧嘴宠溺地在她耳边呵呵轻笑,揉着手心的动作缱绻轻抚,模拟着上次给她揉屁股的动作故意羞她。

    成功地看见少女炸红了脸往他怀里钻,手也不让他揉了,缩在怀里抵着他的胸膛。

    打闹间,包臀裙滑蹭上了大腿/根,露出女孩儿软腻雪白的软rou,隔着薄薄的衬衫蹭上了他本就绷紧的小腹。

    男人眼神一变,几乎身下瞬间有了尴尬的反应,手上提溜着少女的腰肢往外挪。

    静默了一瞬。

    气氛变得微妙。

    男人略微粗粝的指腹试探地从膝弯缓缓往上爬,同时,那双晦暗的眸子正紧紧锁住她,像睨着自己爪下的猎物一般。

    修长的指节一寸寸没入裙摆,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温热的大掌下一起一伏,偏偏被男人扣着膝弯,逃脱不得。

    移动的指腹弹奏着这独一无二的钢琴,时轻时重的力道让所有的琴键都跟着细细颤抖起来,

    这首曲子

    要到高潮了。

    秦娓呼吸微促,乌黑的羽睫颤个不停。

    当男人的尾指微勾,蹭完她的骆驼趾就一触即离时,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尖叫出来:“哥哥,痒……好痒……”

    那自己来。”松紧边儿啪得一声回弹进rou里,只余男人侵略的目光直射进那灼热的火源。

    砰——

    秦娓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受虐的欲望在这潮热的气氛里暗自汹涌,被命令将自己剥开裸露给一个陌生人看,羞耻感只会扑面而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浪荡成性,身子已经被开发到熟/烂/sao/浪,但其实,她连对着另一个人脱/裙/子都做不到。

    “哥……哥,帮我……好不好~”

    周时予垂眼看着她将自己的黑色包臀的黑裙抓出一道道褶皱,都没有勇气将它脱下来。

    掌在人后脖颈上的手不禁发力,迫使少女抬头仰望着他,耳边半是压迫半是蛊惑的话语:

    “我在看呢。”

    “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