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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令人难受的甜言蜜语,打屁股,强制)(这章全是谎话,可跳过,下一章大小姐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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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愉悦的笑意。

    “我的小猫,这是在……跟我发脾气?”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她那因为鼓着腮帮子,而显得rou嘟嘟的、柔软的脸颊。

    “好。”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既然我的小猫不喜欢,那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保证,再也不用这个词了。”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坦然,那么的……不带一丝勉强。

    “不过……”

    他话锋一转,那双深邃的眼眸,再次变得,充满了玩味和……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

    “你倒是提醒我了。”

    “昨晚,某只‘哭得那么惨’的小猫,好像也是一边哭,一边浪叫着,求‘daddy’的roubang,狠狠地cao她呢。”

    “甚至,还哭着喊着,要给‘daddy’,生小猫崽。”

    他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暧昧到极致的语气,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说,”

    “那只主动求cao的、不知羞耻的小sao猫,”

    “……又是谁呢?”

    男人那番毫不留情、精准无比的“翻旧账”,像一把点燃的火炬,瞬间引爆了白曦那本就不甚牢固的羞耻心。

    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是啊,昨晚那个哭着喊着求“daddy”cao的,不是她又是谁?

    恼羞成怒之下,白曦那属于“白家大小姐”的、被压抑了一整夜的娇蛮和任性,终于,彻底爆发了。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撒娇和讨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炸了毛的小猫,猛地低下头,张开嘴,对着男人那结实的、还在调侃着她的胸膛,狠狠地,一口就咬了下去!

    她用了不小的力气,两排细碎的贝齿,深深地陷入了男人那古铜色的、紧实的肌rou里。

    “坏人!”她一边咬着,一边含糊不清地、恨恨地说道,“咬死你!”

    “要不是为了你,谁想那么喊啊!”

    “我好好的大小姐不当,去当小宠物,图什么?”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竟然口不择言地,将一句,她自己都未曾想过的话,脱口而出。

    “图你器大活好?”

    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而许璀,也同样愣住了。

    胸口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和女孩那番,充满了恼怒、委屈,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致命的诱惑的话语,像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低头,看着那个,正咬着自己的胸口不放,还对自己进行着“灵魂拷问”的小东西。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细小的、尖尖的虎牙,正在一下一下地,研磨着他的肌rou。那感觉,疼,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刺激。

    几秒钟的怔愣过后,一股难以抑制的、极致的愉悦和笑意,从他的胸腔深处,喷薄而出。

    “呵……哈哈……哈哈哈哈!”

    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笑得浑身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连带着那个还咬在他身上的小脑袋,也跟着一起上下晃动。

    这是他,从昨晚到现在,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如此……不加掩饰。

    “器、大、活、好?”

    他一边笑,一边重复着这四个,从他那只“纯洁如白纸”的小猫嘴里,说出来的、虎狼之词。

    “我的好曦儿,”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正在发脾气,却又可爱得紧的宠物,“你这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高级的评价。”

    他终于止住了笑,但眼底的笑意,却依旧浓得化不开。

    他低下头,看着那个,似乎也因为自己刚才那句口不择言的话,而羞得满脸通红,连咬着他的力气,都小了许多的小东西。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对。”

    他的声音,带着笑过之后的、性感的沙哑,和一种,前所未有的、理直气壮的,甚至是带着一丝骄傲的笃定。

    “我就是器大活好。”

    “而且,”他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和暗示的语气,低声说道,“我这‘器大活好’的本事,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图’。”

    “所以,”他轻轻地,将她从自己的胸口上“撕”了下来,然后,捧起她那张,已经羞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脸,无比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最亲爱的,白家大小姐,”

    “这个理由,”

    “够不够你,心甘情愿地,继续当我的‘小宠物’?”

    男人那番理直气壮,甚至带着几分骄傲的无耻回答,和那充满了蛊惑与暗示的低语,让白曦那颗刚刚才因为恼羞成怒而鼓噪起来的心,瞬间又被羞耻感给占领了。

    她被他从胸口上“撕”了下来,那两排贝齿,还在男人的肌rou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泛着红印的牙痕。

    她看着男人那双,因为忍着笑意而微微眯起的、深邃的眼眸,和他唇边那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戏谑的弧度,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想反驳,想继续“控诉”他的罪行,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她只能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一般,磨了磨自己那两排,刚刚才“作恶”过的牙齿,然后,用一种,看似兴师问罪,实则底气不足的语气,转移了话题。

    “你……你老实交代!”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胸口上,那个被她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我哭得那么惨的时候,你想的是什么?”

    她想知道。   她迫切地想知道。   在她哭得最伤心,最绝望的时候,这个,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听到她这个问题,许璀眼中的笑意,缓缓地,收敛了起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伸出手,将她那根,还在自己胸口上戳来戳去的手指,轻轻地,握在了掌心里。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又复杂。

    他想起了,昨晚。   他想起了她,在他身下,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交织的、破碎的哭声。   他想起了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却依旧努力地,望着他的蓝眼睛。   他想起了她,那副明明已经崩溃,却依旧在努力地,取悦着他的、可怜又可爱的样子。

    他该怎么回答?

    告诉她,他当时,想的是,看她哭得越惨,他就越兴奋,cao得就越狠?   告诉她,他当时,满脑子都是,要把她彻底cao坏,让她变成一个离不开他roubang的、真正的性奴隶?

    不。   他不能这么说。   他不能再用,那些残酷的真相,去伤害她,那颗刚刚才被他安抚好的、脆弱的心。

    但是,他也不能,再对她撒谎。

    在经过了短暂的、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终于,选择了一种,最接近真相,却又,最不伤人的方式。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沙哑,而又,充满了坦诚。

    “在想……”

    “……怎么才能,让你哭得更大声一点。”

    “怎么才能,让你流出,更多的眼泪。”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他的话,而微微睁大的、写满了不解的眼睛,缓缓地,继续说道:

    “因为,我发现……”

    “你的眼泪,”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她那还残留着一丝咸涩味道的、红肿的唇角,“……是甜的。”

    “甜得……让我想把你,连皮带骨地,一起吞下去。”

    “甜得……让我想把你,永远地,锁在我身边,让你以后,流下的每一滴眼泪,都只能,滴在我的身上,被我一个人,品尝。”

    “所以,”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一种近乎于病态的、浓烈的占有欲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刻的爱恋,“对不起。”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男人这番,近乎于病态告白般的回答,让白曦那颗刚刚才平复下去的心,再次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眼泪……是甜的?   想把她连皮带骨地吞下去?   想独占她的每一滴眼泪?

    这些话语,扭曲,自私,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但不知为何,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却又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致命的吸引力。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看着男人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近乎于疯狂的执念,心中的那点小小的怒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刻的、让她心跳加速的好奇。

    她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地,触及到这个男人,内心最深处,那个最真实,也最阴暗的角落。

    她没有退缩。

    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般,想要去探索更多。

    她再次磨了磨自己的小虎牙,用一种,不依不饶的,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挑逗的语气,继续追问道:

    “那……那你告诉我……”

    “我哭喊着,让你疼疼我的时候,你……你又在想什么?”

    她想知道。   在她最脆弱,最无助,向他发出最卑微的求饶时,这个男人的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更加“混蛋”的念头。

    听到这个,比上一个,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回答的问题,许璀的眼眸,瞬间,变得比之前,还要深邃,还要幽暗。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他想起了,她在他身下,哭泣着,求他“疼疼”她时,那副破碎、无助,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

    他缓缓地,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然后,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膜拜的姿态,轻轻地,抚上了她那张,还有些婴儿肥的、柔嫩的脸颊。

    他的指腹,从她光洁的额头,滑到她挺翘的鼻尖,再到她那红肿的、被他蹂躏了无数次的唇瓣。

    他的声音,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沙哑,都要低沉,像一台,正在播放着禁忌乐章的大提琴。

    “在想……”

    “……什么,才是真正的‘疼’你。”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他的话,而再次变得,充满了迷惑和不解的蓝眼睛,缓缓地,说出了,那个最残酷,也最真实的答案。

    “把你cao到失神,cao到尿出来,cao到除了哭着喊我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用我的roubang,堵住你那张,只会说胡话的小嘴。”

    “用我的jingye,灌满你那贪得无厌的、温暖的xiaoxue和zigong。”

    “让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沾满我的味道,刻上我的印记。”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唇,却没有深入。

    “让你这辈子,都再也离不开我。”

    “让你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就全都是,被我狠狠侵犯的样子。”

    “这,”他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两簇,名为“爱欲”的、疯狂的火焰,“就是我当时,唯一在想的,‘疼’你的方式。”

    “也是我以后,唯一会用的,‘疼’你的方式。”

    男人这番,赤裸到近乎残忍的、最深层的欲望剖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白曦的心上。

    她被他话语中那股,浓烈到化不开的、病态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意,冲击得,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疼”她。   用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地占有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无法抑制的战栗。   那感觉,是恐惧,却又,该死地,夹杂着一丝,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病态的兴奋。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烫得快要能点燃空气了。

    她不敢再去看男人那双,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

    她猛地,别过头去,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窗外那明媚的阳光,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男人那过于灼热的、让她无法承受的视线。

    “不……不好!”

    她用一种,看似强硬,实则底气不足的、带着一丝颤音的傲娇语气,反驳道。

    “和你做……疼死了!”

    她似乎是想起了昨夜被他贯穿时,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声音里,又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委屈和后怕。

    “我昨天……差点以为,我真的要疼死了……”

    “你……你不会以为,我说我‘要坏掉了’,是……是和你玩情趣吧?”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为自己的“不解风情”,而感到一丝心虚。

    听到她这番,充满了“口是心非”的、娇嗔的控诉,许璀那颗,因为刚才那番剖白而变得有些燥热的心,瞬间,又被一股,难以抑制的笑意和宠溺,给填满了。

    他知道,这只小猫,嘴上说着“不好”,说着“疼死了”,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那已经红透了的、小巧可爱的耳朵,却早已,诚实地,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不是不喜欢。   她只是,在害羞。   在用这种,最别扭,最可爱的方式,向他撒娇。

    “哦?是吗?”

    他没有去拆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用一种,故作恍然大悟的,充满了戏谑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他伸出手,从身后,再次,轻轻地,环住了她那纤细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腰肢。

    “原来……不是情趣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沉,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她听。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他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搭在她那单薄的、还在微微起伏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拂过她敏感的、已经红透了的耳廓。

    “我还以为……”

    “我的小猫,很喜欢,被我‘弄坏’呢。”

    他一边说着,那只,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不老实地,缓缓地,顺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衬衫的下摆,向上,悄悄地,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地,划过她小腹上,那光滑而又柔嫩的肌肤。

    “看来,是我会错意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和“失落”。

    “既然,我的曦儿,这么不喜欢,这么怕疼……”

    他的手,已经游移到了,她胸前那两团,因为他的靠近,而再次变得挺立的、柔软的饱满之上。

    “那以后……”

    他俯下身,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善解人意”的、温柔到虚假的语气,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就不cao你了,好不好?”

    男人这番以退为进、充满了无赖和挑逗意味的话语,像一颗投入油锅里的火星,瞬间点燃了白曦那本就不甚稳定的情绪。

    不cao你了?

    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这个男人,以后真的,只是抱着她,对她温柔,却再也不用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巨物,来狠狠地“疼”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恐慌和失落,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不要!   她不要!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她的心中疯狂地滋长。

    恼羞成怒之下,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傲娇和矜持,猛地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个,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的、罪魁祸首。

    “你!”

    她伸出小拳头,又一次,不轻不重地,锤在了他那宽阔的胸膛上。

    “就不能收收你那恶趣味!”她气鼓鼓地,控诉道,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因为羞愤,而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讨厌死了!”

    “我想当个小公主,被人疼,有什么问题吗?”

    她这句话,问得理直气壮,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的意味。

    那副样子,像是在质问一个,明明说好了要给自己买糖吃,却又临时反悔的、不讲信用的坏大人。

    听到她这番,近乎于“撒泼打滚”般的、孩子气的控诉,许璀眼中的笑意,再也无法掩饰。

    他知道,这只小猫,上钩了。

    他一把,抓住了她那只,还在自己身上“行凶”的小手,然后,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都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里,让她以一个,跨坐在自己腿上的、极具侵略性的姿-势,面对着自己。

    他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就那样,直直地,抵在了她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没问题。”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无限的宠溺。

    “我的小公主,想被人疼,当然,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只,被他抓住的小手,引导着,向下,抚上了自己那根,正在裤子里,疯狂叫嚣着的、guntang的欲望。

    “但是,”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更沉,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公主殿下,难道就不想,用你这双,金尊玉贵的小手,来亲自,感受一下,你这位专属骑士,为你准备的,最最guntang的‘疼爱’吗?”

    他握着她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在那根粗硬的巨物上,缓缓地,上下滑动。

    “还是说,”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戏谑的、不怀好意的光芒,“我们的公主殿下,其实,更喜欢,被我这位‘恶趣味’的骑士,用更‘直接’,更‘粗暴’的方式,来‘疼’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了挺自己的腰,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巨物,隔着布料,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

    “嗯?”

    身下那根隔着布料也依旧guntang坚硬、存在感强烈的巨物,和男人那充满了蛊惑与逼迫的言语,让白曦那刚刚才鼓起来的一点点“公主脾气”,瞬间又被击得粉碎。

    她的手,被男人引导着,覆在那骇人的凸起之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掌心下,不耐烦地跳动着,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她的身体,因为这直白的接触和羞耻的联想,而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腿心那处,似乎又有了……可耻的湿润迹象。

    但昨夜那撕裂般的疼痛,和此刻依旧隐隐作痛的私密处,却又在时刻提醒着她,绝对不能再这么轻易地,就范了。

    强烈的求生欲,战胜了那点刚刚萌芽的情欲。

    她猛地,摇了摇头,像一只正在拼命甩掉身上水珠的小狗。

    “不要!”

    她的声音,因为急切和羞愤,而显得有些尖锐。

    她用力地,想把自己的手,从男人那guntang的欲望上抽回来,却被他牢牢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你……你肯定是你自己cao爽了,所以没感觉到!”她有些语无伦次地,控诉着男人的“罪行”,“我……我昨天可是第一次!那里……那里都破皮了!现在还在疼!”

    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她甚至不惜,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伤处,都暴露了出来。

    “所以!”她鼓起全部的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用一种,近乎于“宣判”的、不容置喙的语气,一字一句地,斩钉截铁地说道,“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许碰我!!!”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餐厅里那暧昧旖旎的气氛,劈得一干二净。

    许璀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他那双原本充满了戏谑和宠溺的眼眸,缓缓地,眯了起来,一丝危险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过。

    一个月……不许碰她?

    这个认知,让他那颗,刚刚还因为逗弄“宠物”而充满了愉悦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缓缓地,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只是用一种,极其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到有些可怕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

    “破皮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还在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挑开了她身上那件,宽大衬衫的下摆。

    然后,在女孩那惊恐的、带着一丝不祥预感的注视下,他的手,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没有去触碰她那敏感的、湿润的腿心,而是绕到了后面,轻轻地,准确无误地,抚上了她那两瓣,因为跨坐在他腿上,而被挤压得浑圆饱满的、柔软的臀瓣。

    “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用指腹,在那柔软的、充满弹性的臀rou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既然,我们的公主殿下,伤得这么重……”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温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那作为骑士,我自然,是不能再用我这根,粗鲁的‘长矛’,来伤害您了。”

    “不过……”

    他的话锋,陡然一转。

    下一秒,他毫无预兆地,猛地,抬起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又带着几分沉闷rou感的巴掌声,骤然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他竟然,用尽全力,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她那光洁、饱满的左边臀瓣上!

    那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像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白曦的耳边,也彻底击碎了她刚刚才建立起来的、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凄厉的尖叫,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剧痛,而猛地向前弹起。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那感觉,像是有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印在了她的臀rou上。火烧火燎的疼痛,瞬间从那片被击打的皮肤上,蔓延开来,传遍四肢百骸。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边的臀瓣,在男人的掌击下,剧烈地、羞耻地,颤动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变得guntang,麻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完全没有想到,前一秒,还对她“温柔”地许着诺的男人,下一秒,就会毫无预兆地,对她动手。

    巨大的震惊、羞耻和疼痛,让她一瞬间,连眼泪都忘了流。

    “不要……”

    过了好几秒,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疼痛,而变得异常的沙哑和颤抖。

    “璀璀……不要……”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男人那铁钳般的禁锢中挣脱,却被他牢牢地按在腿上,动弹不得。

    “曦儿错了……呜……”

    迟来的泪水,终于决堤。她一边哭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向这个,刚刚还被她“宣判”了禁欲的男人,卑微地,求饶。

    “很疼的……呜呜呜……”

    “错了?”

    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求饶,许璀的眼底,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那股,被冒犯的怒火,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所有物”,试图,挑战他的权威。

    “现在知道错了?”

    他低沉地冷笑一声,那笑声里,不带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残忍。

    “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不老实的、试图挣扎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然后,他扬起手,对着她那,已经高高肿起,甚至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通红的掌印的左边臀瓣,和那片,还未曾被“染指”过的、雪白的右边臀瓣,开始了,毫不留情、雨点般的,疯狂抽打!

    “啪!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又带着沉闷rou感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密集地、不间断地响起!

    每一巴掌,他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   每一巴掌,都精准地,落在了她那两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臀rou上。   每一巴掌,都带起一阵,让她痛不欲生的、火辣辣的灼痛!

    “啊!呜呜呜……错了……我错了……璀璀……”

    白曦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