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寒你找到自由了吗？（混血 x 留学生）｜7000字

    卡戎把那团东西扔在床脚，那团布料飞过空气，落在床垫的边缘。他还在笑，那种笑容让他整张脸都放松了，眼角出现一些细小的纹路，那些纹路在他笑的时候会变深，会变得更明显。

    他们又笑了一会儿，那种笑声很轻松，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两个人对同一件荒诞的事情的共同反应，一种默契，一种不需要解释的默契。然后那种笑声慢慢平息，像是某种波浪在逐渐消退，但空气里还残留着那种轻松的气氛，那种短暂的、不设防的时刻，像是某种保护层被暂时撤掉了。

    卡戎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他的手指解开皮带——那条棕色的皮带，已经磨损了，有些地方颜色变浅，皮带的末端啪的一声打在大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拉下拉链，那种金属的声响，和刚才她裤子的拉链声一样，然后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他的yinjing已经硬了，从他的身体上挺立着——那个器官在他腹部和大腿之间呈一个角度，向上倾斜，大概四十五度，顶端有些发红，颜色比杆身要深，像是某种充血的痕迹。

    小寒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那个和她肤色相近的身体，那些橄榄色的皮肤，那些不太明显的肌rou，那根挺立的yinjing——然后说：“我给你舔吧。”

    她用的是本地语，她的意思很清楚，虽然舔这个单词的发音不太对，但是卡戎理解了这个意思。

    卡戎看着她，他的眼睛里有某种东西闪动，可能是期待，可能是紧张，可能两者都有，像是某种复杂的混合物。”你确定？”他问，声音有些低。

    “嗯。”小寒说。她坐起来。那个动作让她的腹部肌rou收缩，让她的rufang微微晃动，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小小的弧度，她往床边挪了挪，让她的脸和他的腰部在同一高度。

    卡戎走到床边，站在那里，双腿微微分开，身体有些紧绷，可以看到他大腿上的肌rou在收紧，形成一些清晰的线条，他的手垂在身侧，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手指微微蜷曲。小寒伸出手，手指先触碰到他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里的皮肤很细腻，比其他地方要软，温度也更高，是某种特别温暖的区域，然后往上移，沿着大腿内侧的肌rou往上，感受着那些肌rou的线条，那些紧绷的纤维，最后握住他的yinjing，她抬头看他，卡戎在她的触碰下稍微抖了抖。

    那触感的第一个印象是温度，yinjing很热，比她想象的要热，那种热度透过皮肤传到她手掌，像是握住了某个刚刚被加热过的东西，像是某种内部燃烧的物体。然后是质感，表面的皮肤是光滑的，没有什么粗糙的地方，但又不是那种完全光滑的感觉，可以感觉到下面的结构，那些血管的凸起，那些充满血液的管道在皮肤下形成一些细微的隆起，那种因为充血而产生的紧绷，像是某种被拉紧的鼓面。

    然后是硬度：它很硬。但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骨头的硬，而是一种有韧性的硬，可以感觉到它在她手中有一点点弯曲的余地，但同时又保持着那种挺立的姿态，那种向上的姿态。她还能感觉到它在她手中的搏动，那是一种微妙的、有节奏的跳动，和他的心跳同步，一下，一下，规律的，持续的，像是某种内部的引擎在运作，在输送着血液，在维持着那种硬度。

    她低下头，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的一部分，卡戎不知道是否要伸手去扶开，犹豫了几秒他还是这样做。小寒把舌尖伸出来，先触碰到顶端。那个味道的第一个印象是咸——一种淡淡的咸味，不是食盐那种直接的咸，而是一种更复杂的咸，混合着其他的味道，皮肤的味道，那种属于人体的味道，汗水的味道，还有一些她说不清的、属于他身体的味道，可能是某种分泌物，某种体液，某种她从未真正分析过的味道。顶端的皮肤比杆身要更光滑，更细腻，她的舌尖在上面滑动，感受着那种光滑，感受着那个小小的缝隙，那个尿道口，一个小小的开口，她的舌尖可以感觉到那个凹陷的形状，那个小小的、湿润的凹陷。

    卡戎吸了一口气，一种突然的、急促的吸气声，空气快速地进入他的肺部，带着一种呼啸的声音，让他的胸腔膨胀，他的身体微微绷紧，腹部的肌rou收缩，变成一块块清晰的形状，每一块肌rou都在皮肤下突起。

    小寒继续用舌头绕着那个顶端打圈，她的舌尖在那光滑的表面上滑动，划出一圈圈的轨迹，留下唾液的痕迹，让那里变得更加湿润，更加光滑。然后她张开嘴，嘴唇张开，形成一个圆形的开口，然后慢慢地将那个顶端含进嘴里。

    那种感觉是奇异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嘴，占据了那个空间，一个不属于那里的东西，一个异质的存在，她的舌头必须为它让出位置，她的嘴唇必须适应它的形状，她的口腔必须容纳它的体积。

    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那些她曾经在深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机看过的片子。那些片子总是在某个不知名的网站上，需要点击很多次，需要关闭很多弹窗，才能找到。她记得她看那些片子的时候，总是把音量调到最低，总是隔一会儿就要停下来听听外面有没有脚步声。那些片子里的女人总是做得很夸张，她记得很多片子里，女人跪在地上，头上下移动，发出那些湿润的声音，那些夸张的呻吟。她当时看的时候觉得那很假，很做作，但同时又感到一种奇怪的兴奋，一种她不太理解的兴奋，她想为什么自己会对客体化的画面感到兴奋？她现在也没理解。但是第一次看那些片子的时候，腿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内侧的肌rou会收缩，会摩擦，后来她学会了怎么用夹腿达到高潮。再后来，她似乎对yin荡的画面建立耐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到高潮。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现在她自己在做这件事，但和那些片子完全不同。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含着他，舌头在动，嘴唇在动，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夸张的表演，没有什么做作的姿态。

    她没有含得很深，只是含住顶端的部分，大概两三厘米，她的嘴唇包裹着那个圆润的顶端，形成一个密封，一个温暖的、湿润的空间，她的舌头在下面——在那根yinjing的下侧，那里有一条明显的筋，她的舌头可以感觉到那条筋的形状，那条从顶端一直延伸到根部的隆起——开始滑动，上下移动，或者左右摆动，感受着它的形状，它的温度，它的质地。她的嘴里充满了他的味道，那种咸味，那种属于皮肤的味道，还有她自己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复杂的味道。

    她的手还握着yinjing的根部：那里的皮肤稍微松一些，可以在下面的结构上滑动，有一点点移动的余地，开始上下移动，和嘴唇的动作配合，形成一种协调的、有节奏的运动，手往上移的时候嘴往下含，手往下移的时候嘴往上退，形成一种连续的刺激，一种不间断的触碰。

    她想起那些片子里的技巧，还有地摊文学里写的，要用舌头，要用吮吸，要改变节奏。她试着做那些事情，舌头在他的yinjing上打圈，然后轻轻吮吸，形成一种负压，然后改变节奏，有时候快一些，有时候慢一些。但她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对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她只能继续做，继续尝试。

    卡戎的手放在她的头上——那种触碰先是手掌落在她头顶，她能感觉到那个重量，那个温度，那个压力，然后是手指，手指慢慢地插进她的头发，滑过她的头皮，感受着她头发的质感——他没有用力，没有推或者拉，只是轻轻地放在那里，像是需要扶着什么东西来保持平衡，手指在她头发里微微蜷曲，感受着她头部的动作，感受着她的头如何上下移动，配合着她嘴唇的动作。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小寒可以听到那种呼吸声，一种快速的、略带喘息的声音，像是某种费力的运动：胸膛起伏的频率加快，腹部的肌rou一紧一松，有节奏地收缩和放松。

    小寒想起自己才洗了头，于是把yinjing吐了出来：“手别放我头上，我才洗了头。”

    卡戎被打断：“我不知道还能放哪里。”他有点尴尬，但是很听话的把手放了下来。

    小寒继续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她准备放弃了，因为她的下巴开始有些酸，那种酸是慢慢累积的，从轻微的不适变成明显的疼痛，嘴唇也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感到紧绷，感到干燥，但她还在继续，嘴唇和舌头在他的yinjing上移动，上下，或者打圈，带来那种湿润的、温热的刺激。然后她抬起头，嘴唇和他的yinjing分开时发出一个轻微的啵的声音，那是空气进入那个密封空间时产生的声音，一种小小的、湿润的声音。她抬头看着他，她的嘴唇是湿的，沾着唾液，还有一些他皮肤上的分泌物，她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你感觉怎么样？”她问。

    “很好，”卡戎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他看着她，眼睛里有某种强烈的东西：可能是情欲。这个想法把小寒吓了一跳，她对于如此熟悉的人产生如此不熟悉的情绪感到吃惊：卡戎也会对她产生这种感觉吗？就像她会对卡戎产生同样的感觉？她在脑子里想自己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什么，但实际上她想过很多人，可能是穿着西服的某个幻想出来的角色，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想，当然也想过卡戎，但是很快她就失去了兴致。当然并不是因为卡戎有多么烂的技术，因为她也不知道什么算作技术好？像那些色情作品里所展示出来的失神？白眼？口水乱流？她用过玩具，也没有那样的感受。她彻底被搞糊涂了。

    于是小寒她又低下头，又把他含进嘴里，继续那种上下的运动，舌头的舔舐，手的配合。她的脑子里又开始飘散，将以前有过的那些幻想串起来，那些在深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会浮现的画面。那些画面里的场景总是很模糊，没有具体的人，只是一些感觉，一些声音。她幻想过被按在墙上，幻想过在某个公共场所，幻想过被绑在床上，或者穿着羞耻的衣服——她把那些念头推开，那些幻想和现实是两回事，现实里没有那么多激情，没有那么多戏剧性，只是这样，跪在床边，含着他，下巴发酸，嘴唇发麻。

    又过了一两分钟，卡戎突然说：“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舔过？”他的语句里吸着气，说的很快，像是一口气说完的那样。

    他用的也是本地语。那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他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是眼睛闭上，耳朵尖有些发红，那种红色慢慢爬上他的耳朵，布满脸颊，对于他来说，用母语说出这样的词语还是太过于羞耻。

    小寒停下来，松开他，抬头看着他，她意识到自己单词发音的错误，她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才回答。

    “没有，”她说。她的嘴里还带着他的味道。

    卡戎沉默了几秒——那几秒钟里，房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还有窗外传来的一些模糊的声音，汽车的声音，远处有鸟叫的声音。“你想试试吗？”他问：“我是说，如果你想的话。”

    小寒说：“我一直挺想你做的。”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时，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不是因为那个意思，只是惊讶于自己的坦诚，可能是因为不是母语，有一种不加掩饰的坦率。

    卡戎点点头。“好，”他说：“那我试试。”现在他的脸都全是红色的了。

    小寒躺回床上，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沉进床垫，让她感到一种放松，一种把自己交出去的感觉。她把内裤脱掉，自己动手，把它从腿上褪下来，扔在床边。卡戎爬上床，跪在她两腿之间。他的手放在她大腿内侧，往两边推，小寒分开腿。

    卡戎低下头，看着她两腿之间——那片她自己都很少仔细看过的地方，那些褶皱，那些阴影，那些复杂的结构。他看了很久，像是在研究某件需要被理解的东西，他开始理解以前教育系统里生物学的结构，阴蒂包皮，yinchun，还有yindao，那时候老师们教过他们女生底下有两个孔，现在他也没有很明白哪个孔。在色情视频网站上有个视频的点击量很高，标题叫做“如何让她爱上你”，就是教男生们如何舔阴，但卡戎看那个男的啰哩啰嗦，没有看完。现在他俯下身，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只是，先用手指轻轻触碰。他的指尖在那些褶皱间滑动，很轻，很试探。然后他低下头，舌尖触碰到她的外阴。

    那触感很轻，很湿润。小寒能感觉到他舌头的温度——比手指的温度更高——还有那种湿润的触感，在她皮肤上滑动，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卡戎的舌头在那些褶皱间移动，寻找着，探索着。他的动作很慢，很小心。

    卡戎想起以前和朋友们喝酒的时候：那些深夜的对话，那些关于性的吹嘘，那些所谓的技巧。有人说要找到阴蒂，有人说要用舌头打圈，有人说要吮吸。但现在真正做的时候，他发现那些话都很抽象，都没有告诉他具体该怎么做，大部分的黄色视频里会打码，个人上传的视频里都是炫耀自己技巧的装哥，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用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节奏去舔舐。他的舌尖在那些褶皱间移动，感受着那里的质地，那些柔软的、湿润的组织，寻找着那个能够带来快感的位置。他不确定自己找对了没有，他只能继续寻找，继续试探。

    他的舌尖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比周围的组织要硬一些，要突出一些。他舔了一下那里。小寒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那个反应很细微，但他察觉到了，于是他继续舔那里，用舌尖打圈，然后用嘴唇轻轻吮吸。

    小寒的手抓住床单，她的手指蜷曲，抓住那些白色的布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种感觉在她体内慢慢累积——很慢的累积，不像她自己用手指触碰自己时那么快，那么直接，这种感觉更分散，更柔和，像是某种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慢慢扩散，从她两腿之间开始，慢慢地往上，往她的小腹，往她的胸腔，像是母亲在抚摸她的背。

    那些小寒看过的片子——那些片子里的女人总是叫得很大声，总是很快就达到高潮，身体弓起来，腿抖动。但现实不是这样的。现实里她只是躺在这里，感受着他的舌头，那种感觉是舒服的，是愉悦的，但没有那么强烈，没有那么戏剧性。她想起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她会用手指，会找到那个点，会用一种特定的节奏，会持续很长时间，有时候十分钟，有时候二十分钟，有时候根本不会来，她会放弃，会停下来，会感到一种挫败。她记得她看那些片子的时候，会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会把音量调到最低，会用一只手按着屏幕，另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手指会找到那个熟悉的位置，会开始那种熟悉的运动，会夹紧腿，让大腿的肌rou摩擦，让那种压力增加，会想象一些场景，一些模糊的场景，有时候是被按在什么地方，有时候是某个模糊的人，有时候什么都没有，只是那种感觉，那种纯粹的生理感觉——她把思绪拉回来。卡戎还在继续，他的舌头在她阴蒂上滑动，时而打圈，时而上下舔舐，时而用嘴唇吮吸。

    过了一会儿，卡戎抬起头。他的嘴唇和下巴都湿了，沾着她的体液。“这样对吗？”他问，用本地语。

    “对，”小寒说，“现在很好。”她的顿了顿，然后很小声地说了句：“乖孩子。”

    卡戎本想说什么，被后半句卡了回去，他现在连小寒的脸都不敢看了。

    “现在就挺好的，”小寒说。“你可以继续，我不说了。”

    卡戎又低下头。他的舌头在她阴蒂上滑动，时而打圈，时而上下舔舐，时而用嘴唇吮吸。他在尝试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节奏。

    “可以再重一点，”小寒说。

    卡戎照做了。他的舌头用了更多的力道。那种刺激在小寒体内累积，像是某种液体在慢慢填满一个容器，但还没有到达任何临界点就开始消退。卡戎的节奏又乱了，他可能是想换个方式，但那个转变打断了之前的累积。

    过了一会儿，卡戎又抬起头。“你累了吗？”小寒问。

    “有一点，”卡戎说。“舌头有点酸。”他用手背擦了擦嘴。

    小寒笑了一下。“”没事，”她说，“”我以为大部分男生都不愿意做舔阴。”

    卡戎被她的用词吓了一下，他甚至自己都不太熟悉这个词的发音，不知道小寒哪里学到的，他以为她的词汇积累只有卡壳的学术单词，他卡壳了几下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我想我应该需要多练习。”

    “那你要多练，”小寒说。

    卡戎爬上来，趴在她身边。他的脸还有些红，下巴还是湿的。

    “我们继续？”卡戎问。

    小寒点头。

    他爬起来，去床头柜拿避孕套，撕开包装，取出来，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动作比第一次熟练多了。

    他重新跪在她两腿之间，抓住自己的yinjing，对准她的入口。他缓慢地推进去。小寒感觉到那种充盈感，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疼，她自己对着镜子找过yindao的位置，但是在以前从来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手放进去，因为这很奇怪。

    卡戎完全进入后停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动。

    他的脑子里也在想着什么：想起那些片子里的男人，他们总是很猛烈，很快速，女人总是很快就叫出来。但他知道那是假的，可能是演出来的，有些时候太过于粗暴会伤到yindao，自己也很会累。他需要找到一个他能维持的节奏，一个不会让他太快结束的节奏。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稍微抬高了她的臀部，这个角度似乎更好一些。

    小寒躺在那里，感受着他的动作，那种进进出出，那种摩擦，那种钝钝的压力。她的脑子里又开始飘散。她想起她以前幻想过的那些场景——那些在深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手指在两腿之间移动的时候，脑海里会浮现的画面。那些画面里从来没有这种笨拙，没有这种平淡，都是一些激烈的，戏剧性的场景。但现实就是这样，就是两个人的身体在互相摩擦，在寻找某种感觉，有时候找到，有时候找不到。

    他们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卡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他深深地埋进她体内，身体绷紧，然后痉挛。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然后他的身体放松了，重量压在她身上。

    “你很重。”小寒说。

    “给我一秒。”卡戎说。

    但是过了几秒，他才撑起身体，退出来。他坐起来，取下避孕套，走到垃圾桶边扔进去。

    他回到床上，躺在她身边。他们就这样躺着，看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卡戎拿起手机，开始刷。小寒也拿起自己的手机。

    他们并排躺着，各自看着各自的屏幕。房间里只有他们手指划过屏幕的声音，还有偶尔视频里传出来的声音。

    突然，卡戎笑了一声。

    ”怎么了？”小寒问。

    卡戎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一个短视频，有个人在演示如何脱裤子的时候避免把袜子一起带下来。视频里的人用一种非常夸张的、慢动作的方式，一步一步地演示：先把裤子拉到脚踝，停住，然后把袜子往上拉一点，确保它们还在小腿上，然后再把裤子完全脱下来。配音是一个很严肃的ai声音，像是在讲解某个重要的技术。

    小寒看着那个视频，也笑了。“你需要这个。”她说。

    “那我好好学习一下。”卡戎说，也在笑。

    他们又笑了一会儿，然后他们继续各自刷手机，躺在一起，偶尔会把有趣的内容给对方看，偶尔会笑，偶尔会评论几句，但大部分时候只是沉默地各看各的。小寒刷到一个美食视频，给卡戎看。卡戎刷到一个游戏的片段，给小寒看。他们就这样躺着，两个橄榄色皮肤的人，在这个苍白的星球上，在这个租来的房间里，分享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过了一会儿，卡戎说：“我该走了，明天还有早课。”

    “好。”小寒说。

    卡戎起身穿衣服。小寒还躺在床上，还在看手机。

    ?”你家里的披萨记得扔。”小寒说，眼睛还盯着屏幕。

    卡戎已经戴上了耳机：“什么？”

    小寒摆摆手：“没事。”她想，等他回家咬一口就知道了。

    “晚安。”卡戎摘下耳机。

    “晚安。”

    -end

    //

    ps：一些普通情侣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