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共妻2

    共妻之俗因王道子这样的士族领袖身体力行而由野俗“登堂入室”，之后也因士族借此行yin而又难登大雅之堂。

    也正因为已有数十年未闻此举，所以萧玉嬛之前从未向这个方向想过。

    但因女儿处子泌乳，且“贞奶”只能被男人吮出，由此她想到可由夫君及两个儿子为女儿吸乳，而如此亲密之举，让她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共妻之事。这一想，她愈发觉得可行。

    固然，如今共妻的地位日益下降，但一者无论是阿瑾还是阿瑜，都未曾婚配，于他们而言，若行共妻之事，则玉娘就是他们的原配，自然不存在被发妻轻视规训之事。二者她自然是顾楷之的发妻原配，但身为玉娘的母亲，爱她怜她尚不及，她又怎会去刁难她呢。

    至于感情，玉娘美成这样，她这个做娘的日夜忧心，难道全是出自未雨绸缪吗？哪里呀！她是看到了无论是夫君还是两个儿子，对自家女儿/meimei愈来愈不掩饰的暗慕与渴望，这才悚然而惊，自此忧心不止。

    她的夫君，她的儿子，早就爱上了他们的亲生女儿/meimei呵！

    只不过，无论是顾郎，还是阿瑾，都心志极坚，虽已明了心中爱意，但出于道德伦理，出于家庭和睦，出于不忍伤害玉娘之意，故而一直隐忍不发——但萧玉嬛敏锐的察觉到，无论是夫君还是长子，其隐忍愈发难耐起来，尤其是自驱逐桓氏于荆州后，许是压力减轻，许是玉娘近些时日愈发长开，因而也变得愈发貌美，总之两人看向玉娘的神色愈发不对，那看似平静的目光下，分明藏着一座几欲喷发的火山。

    ——现在再回想，如今年已弱冠的长子，始终未曾婚配，明明求婚之人络绎不绝，他却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回拒。萧玉嬛以前总是忧心忡忡，甚至怀疑长子取向，如今才恍然大悟：自己这个优秀至极的长子，大概早就明了自己的心意。

    至于阿瑜，年轻尚轻的他自然还不懂得隐忍，但青涩的他也没有全然明了自己的心意，还懵懂的将自己对幼妹的情意和欲念误认为对meimei的亲情。但萧玉嬛也看得出来，距离他明了自己心意的那一刻，也为时不远了。

    所以，如果她真的挑明了共妻之意，无论是顾郎，还是她的两个儿子，都不会反对，甚至会欣喜若狂。

    而嫁予父兄的玉娘，自然也会得到他们全方位、无止境的呵护与宠爱，她将永远都是顾家最最宠爱的嫡小姐、永远快乐无忧的小仙子。

    至于她，不提儿子，只说拱手将自己的夫君推到女儿的怀里，又是何等感受？

    很奇怪的是，萧玉嬛本以为自己会酸涩，会难受。但完全没有，她心中竟只有女儿会得到幸福快乐、一家人永远在一起的喜悦和满足。

    甚至那日——第一次令顾郎和阿瑾阿瑜为玉娘吸乳吮蜜那日，看到顾郎在玉娘的绝世容颜和yin媚玉体的魅惑下狼狈失态的模样，她非但没有感到心中酸涩，反而升出一股难言的兴奋感和幸福感。

    有那么一瞬，恍恍惚惚间，她甚至觉得自己也应爱上了女儿。

    不是母亲对女儿的爱，而是类似男人对女人的情爱。

    只是，怎么可能呢？她也是一个女人呢，怎么会再爱上一个女人。

    总之，只剩下了两个问题。

    其一是外界的反应。固然“共妻”本是旧俗，固然无论是顾郎还是她还是阿瑾阿瑜都会一心呵护玉娘，但在外人看绝非如此。那么当舆情汹涌时，玉娘会受到伤害吗？

    萧玉嬛感觉问题不大，一是顾家如今如日中天，敢当面不给面子的人怕是稀少之至。其二玉娘一向喜静，这段时日随着身体发育加速，愈发不喜出门。萧玉嬛一方面有些担心，但另一方面也觉得这样未尝不好，不出门就不会听到非议，听不到非议就不会受到伤害。而在顾家，无论是谁，都只会爱她护她怜她，不会让她遇到任何不如意之事。

    其二便是，玉娘愿意如此吗？

    这个萧玉嬛确实有些拿捏不准。

    但她觉得可以一拭。

    于是就有了听松阁父兄为玉娘吸乳吮蜜之事。

    经过第一日的当面观察以及之后数轮的暗中观察，萧玉嬛的心完全放了下来。

    她发现女儿确实聪慧之至，应当是在她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她就隐约明白了她这个当娘的隐晦之意，但她一时怔然后却没有拒绝，反而默认了。

    而在之后，玉娘固然羞赧至极，但却并没有退缩，即便在吸乳吮蜜过程中被父兄搞得连番高潮，狼狈不堪，也未曾有退缩之意。之后的一对一，更是有少许主动，甚至对用手服侍父兄为他们出精泄欲，竟也默默许之，虽也曾有些许抗拒，但萧玉嬛看得分明，那是来自少女天性的羞怯，而非内心的拒绝。

    当女儿为父兄们第一次用手套撸出了阳精并任由那些白浊的精水喷射在自己纯洁无瑕的玉体上时，就代表着她已经默认了自己与父兄们的关系。

    虽然那并不是男女之爱——萧玉嬛心中清楚，女儿之所以默认，与其说是她也对父兄们有好感，倒不如说是心思细腻的她也看出了父兄们对她的异样情感，而怀着对父兄的亲情和依赖，让她宁可牺牲自己未来遇到心仪之人的可能，牺牲掉自己正常的婚姻，牺牲掉自己的名声和闺誉，以成全父兄对自己的渴望。

    但萧玉嬛也同样敏锐的发觉，玉娘固然对父兄并没有男女之情，但却有着超越正常父女兄妹亲情的过度依赖，而也正是这种过度的依恋，让她虽然对父兄并无男女之情，但面对父兄们一次又一次的越界和亵渎，她都默认、妥协、退让……直如今，“共妻”之举已经矢在弦上，无法再逆转了。

    当然，少女的矜持仍在。所以，心疼女儿的萧玉嬛在此之后，也暂停了动作，她知道，无论是已经明白自己谋划的顾郎和阿瑾，还是隐隐有所察觉只欠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的阿瑜，还是默认了她的谋划的玉娘，都需要时间缓冲和适应。

    当他们在每日午间的吸乳吮蜜中，进一步突破到rujiao、足交还有koujiao的时候，就是到了可以彻底坦明一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