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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if线-NP向9)御驾亲征前的放纵

    

架空if线-NP向9)御驾亲征前的放纵



    “陛下。”

    女人朝虞晞跪拜,而她也只是冷漠回应。

    “你就是新来的捉妖师?”

    “抬起头来。”

    她周身有稀薄的烟雾环绕。按行内的说法,就是此人灵气充沛,是修行的极佳人选。

    虽说妖兽不能伤人,但捉妖师的存在依旧是必然的。

    在这个人与妖共存的时代,只有他们能镇压那些猖狂的,野心勃勃的妖怪。

    “陛下,请恕臣直言。”

    “您身上有妖的味道。”

    “干净,纯粹,极有可能是灵兽,且修为颇高。”

    虞晞缓缓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能力:“朕知道。”

    “您,您知道?”

    “有只厉害的大妖曾救过朕的性命。自那之后,朕也沾上了她的味道。”

    “这样啊...”

    女人离开后,总觉得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的确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可...”

    “陛下身上的,分明是两种妖力啊。”

    身着铠甲的高大男人与她擦肩而过。

    浓郁的杀气袭来,宣示此人业障极重。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同时默默念叨。

    “该不会是我学艺不精吧...”

    哒——哒——

    甲胄相互摩擦的响声沉重且雄厚,男人在宫门外站定,同时将佩刀交由宫人保管。李德全远远地看见他,刚想去禀报,被一个手势阻止。

    “大人...”

    男人并未停留,直直往殿内走去,同时虞晞也迎上来。

    “陛下。”

    “师兄!”

    见他跪地,她下意去扶他,却被忽视。

    “陛下与我,是君臣关系。”

    “这不合规矩。”

    那只悬在空中的手不知何时收了回去,等他起身,眼前的女人早已变回冷冰冰的模样。

    “杜将军,别来无恙。”

    “托陛下的福,一切都好。”

    短暂的寒暄过后,杜冉开始述职。从小事到大事,事无巨细。到最后,他将兵符双手奉上。

    “燕幽边境地势凶险,陛下此次御驾亲征...”

    虞晞接过兵符:“无碍。”

    “朕亲自出马,既能立威,又能鼓舞军心,何乐不为。”

    他摇了摇头:“臣本意不在此。”

    “陛下应以保重圣体为主,至于燕幽...”

    “臣愿为陛下荡平一切阻碍。”

    虞晞面无表情转身:“定远将军杜冉。”

    “臣在。”

    “朕,晋封你为明威将军。”

    他愣了下,一时竟忘了领旨谢恩。

    “替朕分忧的方式有很多种。”

    “朕不在的时候...师兄可要好好‘照顾’那位禁军统领啊。”

    若有似无的微风吹过,却驱散不了杜冉的心烦。

    或许,这就是天子近臣的烦恼。

    他、虞晞、林思忆三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林思忆是虞晞的伴读,而他则和虞晞共拜一师习武。

    虽说林思忆被封为公主,但虞晞为了保护她,并未给予她任何实权。但他和林思忆又的确是亲戚关系,因此每次晋封都引得朝臣不满。

    身为男性,他不敢像林思忆那样回应虞晞的信任,只得竭力平定边关战乱,驻守边疆,一年又一年。

    “臣,遵旨。”

    杜冉正欲退下,虞晞却叫人呈上来一个精致的木盒。

    “去公主府看看她吧。”

    “顺便帮我把这个带给她。”

    出征前夜,虞晞破天荒去了听雪轩。

    裴又言见她来,总想着该怎样才能表现一番。

    听闻阿纳托利能歌善舞,他也去学了,可这低沉的嗓音用来唱歌,着实不太好听。

    “陛下。”

    “我弹琴给您听,好不好?”

    裴又言今日穿着淡蓝色素面直裰,浑身只有一块玉佩装饰。虞晞扫了他一眼,冷漠回答。

    “朕记得你会用剑。”

    “是...”

    她令人拿来清风剑,随后示意他上前来领。

    “舞给朕看。”

    裴又言有些诧异,谁不知陛下面前不可见任何兵器。

    可她却让他舞剑。

    这是何等的信任!

    “遵命,但我要离您远些。”

    他执剑起舞,清风剑在他手中更显寒光凛凛。那套动作标准却不刻意,周遭的落叶尚未近身,便已被无形之力震碎,化作点点星屑。

    虞晞紧盯着他,一招一式在她眼里就像慢动作。

    在她心里,这才是“裴又言”该有的样子。

    正如清风剑的名字那般。

    每一道剑气破空,皆裹挟着风的长吟,就连月光都被这凌厉之气撕裂,在剑刃上映照出他坚毅的侧脸。那一刻,他似乎已与这清风剑融为一体。

    簌簌声忽然静了。

    他已表演完毕,虞晞却久久无法回神,直至他唤她。

    “陛下。”

    她缓缓起身,朝屋内走去。

    与两人一同进来的,还有端着十几个碗的宫人们。不过那些人放下东西就走了,只剩浓郁的中药味在屋子里飘散。

    “陛下...”

    裴又言轻声道。

    “您可满意?”

    下一秒,他被她推倒,跌坐在椅子上。

    “你不许夹着嗓子讲话,很恶心。”

    “啊...原来您不喜欢这样。”

    裴又言落寞的目光落在地上,总觉得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还以为她喜欢这样,所以才夹着嗓子讲话。

    原来她不喜欢!

    可项籍就是这么说话的。

    “是,我...奴一定谨记。”

    他又想起项籍的自称,可虞晞眼中的嫌恶似乎更深了。

    “你——”

    她拔掉男人头顶那根发簪,墨色长发随即披散下来。锋利的那一面正对着他,似乎也没有怜惜的打算,每在胳膊上划一道都是深深的血痕。

    “称臣,或是我,都合适。”

    在虞晞心里,只有帝王家奴可以自称为奴,以示二人关系亲近。

    这样的道理,裴又言不懂,当然也想不明白。

    “我...我知道了。”

    焦虑与不安被暂且搁置,他按流程解衣,直至在她面前完全赤裸。扑通一声跪下后,裴又言完全顾不上疼,一心只想帮虞晞脱鞋。

    她的下半身没有动作,反而端起汤碗,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下颌。

    “唔——”

    裴又言的嘴巴被迫张开,guntang的药汤如岩浆般倾斜而入,瞬间灼烧着他的口腔和喉咙。他的喉管被烫得痉挛,想要挣扎,却又硬生生克制住自己。原本以为这就完了,但想起桌上似乎有十几个碗,顿时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陛...下...”

    这是什么药?为什么要喂给他喝?

    他想问,忽然觉得自己没这资格,硬生生止住问题。

    仅仅只是一碗药汤,他的嗓子就完全哑了,似乎嘴巴里、舌头上都被烫出了水泡。眼尾的泪被虞晞无情抹去,她端起一碗新的汤药,又是毫不留情的往下灌。

    “不许哭,不许大喊大叫,也不许有表情。”

    “呜、呜呜...”

    接连不断的汤药下去,裴又言的肚子高高鼓起,按了按还是软的。剧痛像无数把利刃在体内搅动,到最后,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甚至在想,若非他是狐妖,估计根本挺不过今晚吧。

    最后一碗药灌完,虞晞也终于想起正事:“朕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别去惹事。”

    “您,带我一起去吧...”他尽全力爬到她脚边。“我很厉害,一人能抵千军万马。”

    谁知她根本没当真,嗤笑一声,顺便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你是谁,神仙吗?”

    “朕刚才说的,听见没?”

    裴又言只觉得委屈。

    入宫这段时间,他哪里惹过事:“万一是他们来找我麻烦呢?”

    “不见不就行了?”

    “哦...哦。”

    他心里憋着火,突然想起眼前的这位是皇帝,要用敬语。

    “谨遵陛下旨意。”

    “行了。”

    “夜深了,朕要休息。”

    他伺候虞晞更衣,不过她口中的休息显然不是指睡觉。刚一躺上床,她便张开腿,同时冲裴又言使了个眼色。

    如今他也自觉多了,随即跪爬到虞晞腿间,小心翼翼的舔弄。不仅是怕她不满意,更因为每次动作嘴巴都会更痛几分,动作都是轻得不能再轻。

    还没舔几下,虞晞觉得无聊,又使唤他插进来。

    “是。”

    有了yin水和唾液的润滑,yinjing很顺畅的一插到底。只不过每次挺身,裴又言都能听见水声晃荡,肚子更是涨得不行,像是随时能尿出来。她当然也看出了他的窘迫,右足直接踩在他脸上。

    “憋着。”

    他乖顺点头,膀胱的酸胀感却越来越明显,实在忍不住蹙了下眉,被虞晞顺势推倒。

    “怎么了?”

    纤纤玉手在裴又言的腹部游走,她随便挑了块按地方下去,却听见男人唔了声,像是快要吐出来。

    “朕说了,憋着。”

    裴又言的神情愈发痛苦,渐渐的,连交合的欢愉都感受不到了。他喘着粗气,舌头麻木的疼,胃里涨的疼,脑袋还发晕,根本是浑身难受。

    “一直...到明早。”

    “记住了?”

    “是,是。”

    插在xue里的性器,似乎涨得更大了些。

    虞晞其实是不满足的,可她累了一天,明儿还要早起,是真的折腾不动了。两人的性器依旧保持着交合,她趴在裴又言身上,没一会就彻底睡着。

    他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的双眸里满是委屈。想伸手摸一摸那头绸缎般的发,又怕这一举动会吵醒她,终于还是放下了。

    这是什么药呢?

    他又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明知答案的问题。

    是避子汤啊。

    这位天之骄子生平头一回真正觉得挫败。

    他难道不是狐妖吗?不该是任何人都会疯狂爱上他吗?

    为什么她没有?为什么她不爱他?

    难道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人,再也容不下他了吗?

    不...不。

    他再一次起了杀心,想着如果杀了项籍,那他是否就会在她心里拥有一袭之地。

    翌日,虞晞在卯时醒来。她一动,裴又言也跟着醒了。他下意识起身,想去伺候她穿衣服,被狠狠按回去。

    还以为又要受责罚,可是她却说。

    “等朕回来。”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温柔的虞晞,一时间愣了神。

    “是。”

    “我等您凯旋。”

    她居然用一个笑容回应。

    虞晞离开听雪轩时,身后的宫人排成长队,而裴又言就这样默默的看着,直到最后一个人影消失。九尾不知从哪跑出来,咬了咬裴又言的裤腿,他低下头,而姜违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大喊一声:“呀!怎么有只栗鼠!”

    “快,快让开!大人,别让它咬着您。”

    裴又言只觉得无语:“这是我养的。”

    “您养的?”

    “是啊,你可记住了,别趁我不在误伤它。”

    他走进屋,九尾也随之显出原形。

    “怎么起得这么早。”

    “还不是因为这阵仗太大,把我吵醒了。”

    残留着中药味的空碗不偏不倚砸在九尾脸上,他嚎了声,幽怨的看着裴又言。

    “不敬的话,不许说。”

    “是是是。”他将碎片一点点拾起,用布包好。“大人,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啊...我想跟她一起去,我想帮她。”

    九尾动作一滞,不可思议问:“大人,那位皇帝陛下是要上战场,不是去玩乐。”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帮她...反正我也有这能力。”

    “您究竟想过没有!若真杀了这么人,该是怎样的天罚?恐怕连天雷都不止一道吧!”

    屋内瞬间安静,他与他四目相对,谁也没再开口。

    皇宫另一边,虞晞举着烛台,沿着弯曲陡峭的楼梯一路向下。腐霉气息混合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她似乎是习惯了,一直走到最深处的牢房前。烛火将这里照亮,男人俊朗的面容与凌乱肮脏的头发形成强烈对比。

    那件破烂的布衣下,是早已化脓的伤口,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地上摆着泔水般的食物,他依靠着这样的东西过活,可地牢寒冷刺骨,怕是熬不过今年的寒冬。

    “别来无恙。”

    对他而言,那似乎是救赎,是希望。

    他用双手抓住栏杆,被一旁的看守狠狠打回去。

    “陛下面前,岂敢不敬。”

    他依旧没放手,只是用祈求的眼神看她。

    女人似乎有一瞬间动容,示意看守停下动作。

    她蹲在地上,却始终没有朝他靠近。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是前任皇夫,还是北凉皇子楚迟,宁朝的叛徒,朕的...父君?”

    他眼里有泪,有些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恐怕是命不久矣。”

    “可是我想告诉你...也请你牢牢记得。”

    “我从来,从来没有背叛过大宁。”

    虞晞完全不信:“是吗?就凭你造的那些孽,其实早该死了。”

    “我知道。”

    她打断他,似乎是真对他厌恶到了骨子里:“朕要走了。”

    “燕幽既然想反,朕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朕会再次收复燕幽,其次,就是北凉。”

    “朕会成为大宁最伟大的皇帝,带领王朝走向顶峰。”

    这并非她妄自菲薄,而是上天的旨意。

    若非她将成为大宁最优秀的帝王,当年的诅咒又怎会落在她身上?

    见虞晞决绝转身,那千言万语似乎也化作无尽酸楚,随她去了。

    “臣。”

    “祝陛下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