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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喂狗

    

第二十九章 喂狗



    极致的癫狂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死寂。

    韩祈骁仍贪婪地衔着那片早已无力抵抗的软舌,它被他吮咬得红肿不堪,像一朵饱受风雨摧残的花瓣。

    即便欲望已宣泄,在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精膻气味中,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灼热jiba,仍在不甘地顶弄,将满溢的白浆从两人紧密相连处挤压出来。

    直到那灭顶的眩晕缓缓消散,意识如同溺水者,艰难地浮出水面。

    他终于松开了对她的唇舌的禁锢。

    唇瓣分离的瞬间,一道混合着血丝的银线断裂在她红肿的唇角,缓缓滑落,像一道屈辱的泪痕。

    沉重的头颅抵在女人汗湿的颈窝,韩祈骁赤红的眼底,终于挣扎出一丝清明。

    他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腔火辣辣的疼痛,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暴戾与不甘,都已在那场癫狂的征伐中燃烧殆尽。

    他抬起上半身,压在姜宛辞膝窝的手也卸了力道。

    目光所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

    她像一具被撕碎的玉偶,大张的双腿无力地陷在污浊的床褥里,膝窝与腿根处是大片骇人的瘀紫,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液、失禁的痕迹与他留下的污秽。

    这一切,也浸染了他凌乱衣袍的下摆,紧紧黏在他被雨水浇透的肌肤上,狼狈不堪。

    敞开的腿心之间,那根粗硕的jiba依旧深埋其中,只余微微拔出的根部与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紧贴着她湿滑的大腿内侧。

    被撕裂的xue口红肿不堪,呈现出一种熟透浆果般,艳极而衰的深红,两片花唇被蹂躏得失去了形状,软烂地向外翻着,随着他余韵未消的喘息,在那硬铁的碾磨下瑟瑟发抖。

    粗壮的茎身如同一个残酷的栓塞,堵在那被强行扩开的rou径中,从被撑得毫无缝隙的xue口边缘,正源源不断地溢出浓稠如浆的白浊,混着被挤压出的血丝与清液,顺着她被迫掰开的股缝蜿蜒流下。

    欲望宣泄后,预期的餍足并未降临,反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彻骨的……虚无,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笨拙的轻柔,拨开黏在姜宛辞汗湿脸颊上的几缕乌发。

    指尖触碰到她guntang的皮肤,以及右眼下的小痣,温度灼得他指尖一颤。

    鬼使神差地,他俯下身,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轻轻地、带着一丝茫然的试探,吻上了那枚红痣。

    这一个吻,却像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亲吻如同星火,瞬间点燃了他胸中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求。

    他开始啄吻她的脸颊,急切的喘息拂过那泛着病态红晕的肌肤。

    一路吻过纤细脆弱的脖颈,最终停驻在她布满汗迹与红痕的胸口。

    柔软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拥抱这具被他亲手撕碎的guntang身体,想要汲取那灼人的温度,想要贴近这唯一真实的触感。

    几乎是带着一种躁动的急切,韩祈骁猛地直起身,试图甩掉身上那件已被扯得散乱不堪、沾满黏腻的玄色外袍。

    衣袍被扯落。

    “啪嗒。”

    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殿中格外清晰。

    一团被揉得不成样子、却依旧折射着金色流光的纸团,混着一条颜色暗淡的五色丝带,猝不及防地从他衣袍内衬里掉了出来,不偏不倚,正落在姜宛辞苍白失神的脸颊旁。

    那纸团材质特殊,并未被雨水泡烂,其上几点已然发褐的血迹,却像狰狞的烙印,刺目无比。

    熟悉的金色流光,像一道闪电,劈入了姜宛辞涣散的瞳孔深处。

    死水般的眼底,荡起波澜。

    凝固的瞳仁收缩、聚焦。

    她认出了金粟笺,也认出了他们交换的、寓意“长命安康”的长命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随即,异变陡生!

    “呃……嗬……”

    一种仿佛从脏腑撕裂处挤出的气音,从姜宛辞喉咙深处溢出。

    她不知从何处爆发出可怕的力气,原本软瘫如泥的身体猛地弓起,枯瘦的手指如同鬼爪,死死抠进了韩祈骁近在咫尺的脖颈,指甲瞬间陷进皮rou。

    “呃啊啊啊啊——!!!”

    凄厉尖锐的嘶吼,裹挟着高烧的guntang与滔天的恨意,悍然炸响。

    “你把他怎么了?!啊啊啊啊啊——!!!”

    她的眼睛因极致的恐惧与愤怒变得一片血红,如同索命的厉鬼。

    “你把他……把沈既琰……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那骤然集聚的、支撑着她嘶吼的力气,连把话说完都困难,但她仍像疯了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摇晃他,琥珀色的眼睛里爆发出骇人的凶光,恨不能生啖其rou。

    韩祈骁颈间的刺痛,远不及她眼中那濒死母兽般的狠意来得灼人。

    他竟被这决绝的反扑,钉住了瞬息。

    但也仅仅是瞬息。

    他直直望进女人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恨意。

    所有短暂的失神与莫名的烦躁,都被这剧烈的反抗和声声泣血的质问点燃,化作了比之前炽盛十倍的滔天怒火。

    “贱人,你找死!”

    他一只手狠狠扼上她纤细的脖颈,将她重重摔回床榻,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仍在溢出白浊的双腿,将那滑出半截的jiba再次狠狠捅进她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

    “呃嗬……”

    姜宛辞被掐得眼球微凸,喉间发出破碎的抽气声,血红的眼睛依旧怨毒地瞪视着他,蜷起的双腿踹向男人开始不住顶撞的腰腹。

    扣在他颈间的一只手被生生扯开,在他颈侧留下了深长的血痕。

    不待她再挣扎,他抓着她的手腕,死死按进头顶浸满污浊的锦褥里,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她纤细的腕骨。

    整个身躯如山般压下,他喘着粗气,俯视着女人胀红的脸,看着她因窒息而张开的嘴,露出颤抖的舌尖。

    “想知道?”

    颈间的血顺着他的锁骨滴落,落在她因窒息而剧烈起伏的鼻侧,又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cao干,被震得滑入她急喘的喉舌。

    “我把他千刀万剐了。”

    他不再管另一只还在徒劳抓挠的手,任由她的双腿无助踢蹬,只一味加大扼在她脖子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地cao进了她的身体。

    “一片rou……一片rou剐下来,”他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滴落,双目通红:“足足剐了三天三夜。”

    他与她额头相抵,嘴角咧开一个恶毒的弧度:“最后剁碎了,喂了城外乱葬岗的野狗,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