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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天】纳乔(Marcelo Nacho Matos)

    

【365天】纳乔(Marcelo "Nacho" Matos)



    在过去一年里——仅仅一年——你不敢相信你居然已经对于在公寓地板上捡到灰色的烟头感到了稀松平常。你充满了自省——又一次,有关在酒吧的放纵和疯狂就应该留在那里面,而不是外面,在你的生活里。

    “我再说一遍——如果你再一次往我的木地板上扔你没抽完的烟就滚回你那该死的地方去。”

    你承认,或许是在阴暗的光线和腾起的烟雾中,他宽厚的肩膀和隆起手臂看起来太过完美,他看向你时的目光极尽热切与性感。   他的手掌扣在你的腰间时,你们的嘴唇紧贴着融化在舞池中心时——

    “——甜心,我正在电话上。”同一个人现在则正靠在阳台的围栏上无所顾忌地惹恼你。他探进头来时还不小心撞翻了你上周从农贸市场买回来的一株罗勒。

    “那他妈的谁?”你赤着脚啪嗒啪嗒的走过去,板着脸把烟头递到他眼前举了举。或许他不在乎因为一次无意掉落的烟头点燃了整座木质公寓而面临的天价赔偿,但不代表你不需要为此担忧。

    “呃,我的表亲——你见过一回的,上次…”他显然有些心虚地夺过了那枚已经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烟屁股,把它塞进了自己的牛仔裤后兜里。

    “我他妈不在乎,你记住了没。”你没让他介绍完这个所谓的表亲,因为你知道直到他们死的那一天都不可能跟你掺上关系。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身又回到了阳台上。

    最后这件事还是以一枚爱马仕手包及一条他出差摩纳哥时为你买下的项链——镶有三克拉粉钻,外加上公寓地板的翻修作为对你的精神赔偿。好吧,在你允许他踏足你的生活的原因里还得加上一点,他很慷慨。他乐得用这种方式讨你开心,你也没理由不接受。

    因此,你已经无比习惯于这种堕落的生活方式,详细一点来说,白天通常会消耗在游艇酒吧俱乐部,傍晚大概率要在派对、酒会或是Casino中选一场;凌晨时若是从希尔顿醒来,必定会被雪茄和热吻包裹。至于社交生活,与从前相比也是十分简单,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每次玩完牌之后,自己的鳄鱼皮腋下包装不了她们带来的成捆的现金——虽然没有工作,也没有债务,所以你很容易就与现状和解了。

    而你的,和你们的私人生活则更为混乱一点——礼拜天通常被预留给公寓。两人在床上胡闹整天,只顾着摧毁你的床单被套枕巾,中途点一顿隔壁街区的泰餐外卖之后便继续前作。不过即使前一天做到看见人类的裸体都要干呕,隔天就又在城郊马托斯庄园的自动喷水草坪上和继承人上演了成人限制级的洛丽塔电影。你穿着劣质的一次性女仆套装——甚至小了两码,上衣领扣在套上身的过程中就被扯掉两颗。你使劲把前胸塞了塞,因此怒骂赠予者:贪便宜没好货的道理你不懂吗?对方挠了挠眉间,凑过来在你脸上留下一个汗涔涔的吻,顺手捏几下你快从布料里滑出来的rufang,还颇为好心的帮你往上掖了掖。你错了,我没贪便宜——清算的时候顺手拿的,我听有人说他——这指的是他父亲生前的一个老副手——的爱好异常,后来我的两个人查他的房子才发现他在几所孤儿院都有被隐藏的领养记录,那些小男孩被他运到郊区的一个仓库拍片子——然后再倒卖。你对他生意上的事从来避之不及,他只不过自顾自地愿意和你分享些没人在意的故事细节。你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伸手扯掉他急不可耐伸进百褶裙里拨开丁字裤就胡乱往里捅的手:那你他妈的还给我穿?他面上的表情显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可惜之情,一面抽回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含进嘴里,还要发出嘬嘬的吸吮声:不然多可惜!我知道你最受不了——哦,你都湿成这样了——浪费。

    你很快就不和他再就这件衣服争论了,因为被他看红rou一样的眼神看得心痒,下体也像是被蚊子叮似的瘙痒起来。你抬手把那他的脸拧到一边,他便借力躺倒在身后刚被洒匀了水的草泥地里,以往你一定要就他脏到惊人的习性嘲讽几句,但现在,逼里直流水的人没什么资格对他人指手画脚。你快忍到极限,也随着他的动作跪着坐下去,屁股正正好落在他鼓起的胸肌上。他闷哼着抬起下巴,冲你挑起眉毛,捉住你的右手拉到自己毛茸茸的下巴和嘴唇上:我猜你很想念它们。

    自动浇水器从未像此时这样令人烦心的打开了,细密的水珠尽数落在男人的额头、眉眼、颧骨和嘴唇,透明的液体挂在他颤动的睫毛上,你几乎是有一瞬间的失神,直到身体底下传来一阵狂躁的呼声:来吧、来吧来吧宝贝,坐上来……哈哈——Te   llevo   al   paraíso*!你眼皮跳动,不加掩饰地嫌恶来的迅速,但你在他抬手意图指出这点并表达不满之前已经抓住他的额发抬起屁股坐了下去——你看到男人的手拿起又放下,最后抓住你的两瓣后臀。你下落的位置——从他的角度来说,不算太完美,起码没有把阴蒂送到他嘴里,这样他的视角最好:能一边舔xue一边看你被他吃得双乳颤抖呼吸急促。但无所谓,乞丐不能挑肥拣瘦。

    你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男人重重地亲了亲你紧闭的rou缝,然后一根肥厚的舌头蠕动进来,搅动你凸起的rou壁。你把头向后扬去,拨开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汗珠从额角滑倒下巴上:你最好是。你咬着下唇笑吟吟地回他。

    你随着他的舌头深入开始扭动腰肢,双腿立在他的头两侧,挺起腹部,用被舌头顶开的两瓣rou抵在他的上嘴唇和鼻尖上来回磨蹭,想尽力把下体送到那块你早就眼馋许久的鼻骨上,只不过两人肌rou密度及体型之间的差距令你很快又被捏着屁股扯回到原地,他吸吮到一块神经敏感的内壁,突如其来的泄力让你尖叫一声跌坐了下去,屁股底下及时的传来一声闷哼——天知道那一刻你清晰地看见了自己是怎么被套上麻袋运到私人海岸线的悬崖边上,被两枪穿透胸膛又被海浪冲走一切痕迹的。好在没过一秒钟,存在于你幻想中的被你坐死的男人便已经用更用力的啃咬作为回应。你拽着他的头发翻了个白眼,一面吸着气叫他的书面用名字:别他妈咬!

    结果确实如他所愿,你脑袋发晕、眼前模糊,用尽了全力才算把自己抽搐不止的阴部从他嘴里拉出来,你坐在他的锁骨上,咬着下唇看自己张合的xue孔喷出最后一点高潮后的尿液,热乎乎的液体顺着你的外阴流到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又顺着他的颈部流入草地里。他伸手抹掉脸颊和胡子上的透明粘液,把还在慢慢喘气的你推到自己硬邦邦的大腿上,坐起身来亲你被剥掉一半上衣后裸露的上半身。从下巴舔到锁骨,前胸和rutou——他看起来不想和你好好地zuoai,反而更像是在吞吃食物一般,间或用牙齿啃咬,你不知道自己的皮肤在他的味蕾上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焦糖布蕾?   若是问出口,你知道这一定是他用来搪塞你的情话。你这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把湿漉漉的头发都向后拨去,此时漏出额头和浓密的眉毛。两人间什么话也没有,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淡淡的土腥味环绕。

    他环着你的腰把你拉近自己,guntang的嘴唇从你的眉骨开始吻下去,两人的唾液交融时你甚至能尝到自己的味道。下一秒,他拦腰把你举起来,你下意识地盘腿环住他的下腰部,直到一只手托住你的屁股把你往下拉,你发出一声喟叹。热铁一样的物什紧紧贴着你翕合的yinchun,你才发现对方连牛仔裤都还紧绷绷的穿在身上。你气不过地扭动起来,直到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坐好,他在你头顶喘气,低头亲你的发旋,马上就cao你。

    马奇洛动作很急,你也不例外——即使你除了呻吟以外什么也没干。他把你扔在床上,自己跪在床边掰开你的大腿埋进两股之间,舔干净yinchun内外残余的潮液,用自己的唾液给周边覆盖上新的一层水膜。他抬起头,盯着充血的阴部在卧室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他低声咒骂着站起来解开腰带,两指拨开你的外阴让自己跳动的yinjing沉进温暖湿润的xue里。他低吟着开始活塞动作,彼时你只顾着瞧男人脸上斑驳的压痕,在心里计算着表皮挫伤的恢复程度,一时间忘了配合的叫几声。

    他很少——极少、意思是几乎没有——见你这样专心致志的端详他,似乎你的世界只剩下他,你再看不到别的东西一样。他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你这一招用的高明——没有几个正埋头苦干的男人能抵挡住与情人间的眼神交流。道理是这样,他动作不停地又摁着你的大腿耸动胯部往里头顶,一只手附上你的耻丘,用指尖剐蹭你肿胀的阴蒂。你喘息着回神,抓住他的手腕,复用平日里的眼神瞪他,你所得到的只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他冲你眨了下左眼:我把你的大脑吸出来了吗——你不满的伸手环绕住他的肩膀,用力摁他的后脑把头颅拉到自己前胸,你感觉到身下有一秒左右的停顿,随即他抬起你的腰向上,你的双腿借力悬挂在他的肩膀两侧,你不得不高声叫他的爱称,纳乔。在这个体位下,你可以十分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粗厚的jiba是如何在自己yindao里作乱的,偶尔你会感觉自己的肠子也被挤压变形,但这不重要,此刻的兴奋值得你未来一周的悔不当初。他环抱着你的腿cao了几分钟,很快又放下,爬到床上钳着你凸起的胸骨用最基本的传教士cao你。

    你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顶的前后摇晃个不停,同时还不忘迎上他胡乱亲吻的嘴唇,为了防止被顶出床外而抱上他隆起的肩背,双腿环住他的后腰。就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软趴趴的黏在床上,对于他的所有动作都尽数接受——这主要也得益于你身体弹性不差。

    他在你的嘴里喘息低吟,你感觉到施加在肋骨上的力量越来越重,于是安抚性的拍拍他的后背。很显然,这一动作不但没有起到你预想中的作用,反而进一步刺中了身上这个已经完全被性欲掌控的男人。他单手箍住你的两只手腕,手指不忘与你的相扣,这把你的双臂紧紧地牵制在胸前,让你如何也挣脱不开。这个姿势持续到你连呻吟都变得难以发声,他终于在你耳边用另一种你不熟悉的语言咒骂。你从眼眶里落下的热泪几乎是感激的——这场已经进化成对你进行单方面性虐待的性爱终于在主导者的高潮之下迎来可遇见的结尾,你努力配合着他yinjing地快速抽插收缩起自己的yindao,直到那根膨胀的yinjing连带着前列腺液和你的体液拍打在你起伏的小腹上,很快有微凉的液体不断的落在你的肚脐附近。

    两人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他终于舍得松开你麻木的大腿和双手,转而怜爱地从你的指尖亲吻到脚背,动作轻柔到仿佛刚刚那个野兽一样的与你交媾的男人不曾存在一样。你调整着自己紊乱的呼吸,一面用颤抖的手指抹掉一点下腹的jingye送进自己嘴里,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有人最近蔬菜吃得很勤…”

    他放下你的腿,捏着你酸软的腰把你拉下来,你疲惫的双眼对上他得意地傻笑。

    “现在歇会儿吧,   ”他抽了几张纸巾擦掉你腹部和yinchun周围的jingye及体液,颔首咬了咬你红通通的下唇,把你放回柔软的床垫和枕头里。然后起身向内室的淋浴间走去,一边擦拭着自己,你盯着他被你抓出交叠的划痕的后背——他今晚不能再穿透光的亚麻衬衫出去了,叫他的副手看见便显得太不合适。但你没好心到告诉他,转而脱掉挂在脚腕上的比基尼三角裤,滑进了柔软的床铺和被褥里。

    "我得去处理些事情——晚上别等我吃晚餐,直接告诉主厨你想吃什么就好。"他大概在十分钟后走出了浴室,带着一身蒸腾的热气走近你。

    嗯哼……你已经酝酿出来许多疲惫的睡意,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顶,马马虎虎的回应他。

    "冷血的女人,嗯?"他倾下身体用湿漉漉的额发顶你的侧脸,让你不得不蜷缩起身体躲开,“就是不关心她的男人去哪——或者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不妨猜猜谁从八岁起就带着枪满地跑了?”他不满意你的冷漠,两只手伸进被子底下环住你的腰,把你半拖半拽的从床上拉起来,双膝着床地靠在他身上。

    "拜托,宝贝,你知道我不关心。"你不满于被他拽出了好容易染上温度的被窝,因此语气也算不上友好。你紧皱着眉毛,任由他扯着你脑后的头发把你从自己的肩膀上拽起来,然后抬起眼冲他露出一个嘲弄的微笑。

    "不然我还和你在一起干嘛?"

    "Hasta   luego,"他盯着你又一次闭上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一口气,低下头和你深吻——吻到你的口水又快流下来。

    实事求是地讲,你只睡着了两小时——对于结束了一场极为消耗体力的双人运动的人来说,这点儿睡眠远低于你的预期。你睁开眼时发现窗外才刚刚开始落日,你一动不动的盯着庄园草坪线上的半轮太阳看了一会儿,在你找回自己最后一点神志的同时,家仆敲响房门询问你对晚餐的偏好。

    看来他还没回来……你这样想着,慢悠悠地坐起来,下体和后腰传来触电般的钝痛,令你不得不停下自己伸展的动作。绒毯从你赤裸的上半身滑落,你掂量着自己裸露的rufang,检查肌肤上落下的一个个性爱痕迹。然后扯开沙哑的嗓子,向房间外的仆人吩咐了一杯水的请求。

    *我会带你去天堂

    *稍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