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主
易主
凌冽的风打在树叶上发出骇人声响,又到了大苍的雨季,和稀疏平常的不同,这次来得比以往要早一些,就像部落大祭司的突然暴毙那样令人猝不及防,一夕之间,原本还在纷争两派的部落终于在“大苍”和“大寒”中,在部落人群的沉默里迎来大苍的第一个雨季。 夜晚的祭司墓碑前太过安静,墓前燃起的火焰被大雨浇湿,很冷,周遭除了自然本身的声音,却多出一股无法忽略的呻吟。 苍兢的体温太过guntang,倘若不是清晰可看的雨滴砸在墓碑上,寒琳水几乎没有发觉已经又开始下雨。 雨滴越来越大砸在两人的身上,苍兢几乎是全包裹着寒琳水,粗粝的舌尖不停在女人脸颊上舔舐,像狗一样卷走一滴一滴溢出的眼泪,然而身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耸动,贯穿。 “不要...嗯...” 寒琳水想起身逃出男人的环抱,却换来更加凶狠的贯穿,带着不容拒绝地沉默,苍兢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周遭的环境越来越冷,即使苍兢挡住了大部分雨水,寒琳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抖,整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冷。 “对不起。” 身上的男人因为这三个字突然停了凶狠的动作,扭过尖细的下巴,看着面色发白的寒琳水,轻轻嗤笑,“你犯的错,还不清。” 祭司簪砸在地上,镶在上面的红石碎了一角,里面溅出来的毒素将墓碑前的一小块石头瞬间变成水,难闻的气味连磅礴的雨水都无法洗刷,就像祭司一族的存在,在大苍永远是错误的。 发红的guitou上沾染着苍兢射出的jingye,和xuerou分离时拉出一条长线,紧接着一股一股浓稠的白精顺着寒琳水的腿根流在两人交叠的衣服,地板,有些干在腿上,稍微一沾雨水,又变成浅色的水流下。 “大王。” 苍兢怀里抱着guntang的寒琳水,即使门口的护卫一声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被盖得严严实实的人是他们的小祭司。 “找族医过来。” “是!” 苍兢把纸一样薄的人放在床上,又拿来两层羊毛毯子盖在人身上,这屋子是他从小住得,即使男人再爱干净,也无法去除床上日积月累带来的独属于雄性的气味,野外狩猎的血味混着一股麝香味,让寒琳水不安分的动了动,女人睡惯了自己的小塌,因为气味睡梦中蜷成一团,在这张大床上显得格外小。 “苍克克...” 塌上的人低声喃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