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同人小说 - 【赴山海】榻边人在线阅读 - 1身份败露:囚禁,被抓住发辫koujiao到崩溃求饶

1身份败露:囚禁,被抓住发辫koujiao到崩溃求饶

    萧秋水恍惚间似在梦中。梦里他还是肖明明,没有突如其来的系统,人生依旧是两点一线的平淡,没遇见唐柔,也没结识这群闯荡江湖的伙伴。

    记忆如走马灯在脑海里轮转,母亲的声音,父亲的面容挥之不去。本该是段温暖的回忆,脑海中却骤然闯入一道声音。

    “秋水.....”

    那声音的主人,像恶魔般紧贴着他。

    “若你醒来看见这幅模样,会是什么表情?”那人在他耳边低喃,气息冰凉。

    萧秋水想挣扎,却只觉浑身像被车轮碾过般剧痛,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双温热的大手正像蛇信子般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激起阵阵令人作呕的战栗。

    见他牙关紧咬,一言不发,那人又是自顾自的开口,指腹故意在他腰侧敏感处轻轻摩挲“怎么不说话,是不想醒来吗?”

    那人放开了他,离开了温热的怀抱,突然一股冷意袭来,萧秋水终于在这股冷意中颤悠着醒来,眉眼掀开的那瞬,入目的便是那双冷眸夹杂裹着性后的餍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舍得醒来了?”

    他试着动了动双手,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一怔,先前为给父母复仇被生生挑断的手筋脚筋,竟已被重新接好,虽然还带着未愈的酸胀,却不再是往日那般无力垂落的模样。

    可这份怔忪转瞬就被刺骨的寒意取代,一段粗重的铁链正死死扣在他手腕脚腕上,冷硬的铁环磨得皮肤发红,链条另一端牢牢钉在榻角,只留了堪堪能让他小幅挣扎的长度,像极了困住猎物的牢笼。

    再低头看身上,更是一阵窒息。原本穿的是母亲特意为他缝制的青衫,针脚细密,是母亲怕他在外着凉,熬夜赶做的。

    可如今这件青衫早已被撕得不成样子,破碎的布片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勉强遮住的地方,却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腰腹,每一处都像在嘲讽那几日的放纵,恼怒和羞耻几乎在一瞬间便涌上心头。

    他拼尽全力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死死怒瞪着对方。可那人却浑不在意,依旧闲适地端坐榻前,指尖捏着杯凉茶,仰头便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连眼尾都没扫他一下,仿佛全然没瞧见他眼底翻涌的恨意。

    “柳随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裹着血似的,又哑又沉。

    那人这才放下杯盏,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他勾起唇角轻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得近乎轻蔑:“我还在想,你要把我错认成那个风朗,到几时。”

    “你真恶心。”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喉咙,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的笑意更浓。

    柳随风半点不恼,唇角那抹笑反而深了些,指尖合上玉扇,起身缓步走到榻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狼狈不堪的人,身影投下的阴影将萧秋水完全罩住,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下一秒,玉扇的扇头便轻轻抵在了萧秋水的肩侧,一丝冷冽的内力骤然从扇尖溢出,像无形的网,瞬间将他笼住。那强悍的威压直逼四肢百骸,震得萧秋水浑身僵硬如石,连指尖都动不了半分,只能被迫仰躺着,眼睁睁看着柳随风的动作。

    玉扇顺着肩线缓缓下滑,轻易挑开他本就破碎不堪的衣衫,布料应声而裂,露出底下大片肌肤。当扇面划过胸口那片青紫交叠的痕迹时,萧秋水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昨夜留下的印记,此刻被玉扇冰凉的触感一激,又酸又麻的痛感瞬间窜遍全身,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我劝你,现在这幅模样,还是别轻举妄动”柳随风嗓音深沉夹杂着几分暗哑,目光晦暗。

    萧秋水偏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即便浑身被内力压得骨头都在发响,仍死死攥着拳头,猛地偏头朝柳随风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对方衣摆上,带着彻骨的恨意:“柳随风!你杀了风朗,顶着他的脸招摇撞骗,设计血洗浣花剑派,让我满门上下死无全尸。连我爹娘都没放过,如今又把我囚在这里,百般折辱,若当初在浣花我能看清你的狼心狗肺,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一剑刺穿你的喉咙”

    柳随风垂眸看了眼衣摆上的痕迹,非但没怒,反而低低笑出声,指腹摩挲着玉扇扇骨,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鬼扯!”

    他俯身逼近,膝盖抵在榻边,将萧秋水彻底困在阴影里“我早跟你说过,我要的从来只有你。可你呢?把我当风朗的替身时,温顺得像只猫,即使知道我的心思,觉得那又如何,你依旧一退再退,你敢说你没有存了心思?

    而如今知道我是柳随风,就露出这副恨不得吃我rou,喝我血的模样,连带着自己都觉得肮脏,连演都不愿演了,是吗?”

    萧秋水被他逼得往后缩,却被铁链拽得手腕生疼,只能咬牙怒视:“我呸!风朗磊落坦荡,怎会像你这般阴狠毒辣,我当初认错人,是我瞎了眼!”

    “瞎了眼?”柳随风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指节用力,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就算你瞎了眼,那颗心也该是我的,你以为你念着风朗,想着浣花剑派,就能逃得掉?我告诉你,风朗早成了枯骨,浣花剑派也没了,现在能护着你、能让你活着的,只有我!”

    他拇指摩挲着萧秋水被掐得泛红的下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你爹娘的仇,浣花剑派的恨,你尽可以记着。但记着的同时,你得认清楚,从现在起,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连你这口用来骂我的气,都只能为我而喘。”

    萧秋水想挣开他的手,却被内力压得连张嘴都费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怒喝:“柳随风,你这个疯子!”

    “疯子?”柳随风低笑,俯身凑到他耳边,气息冰凉得像毒蛇吐信,“是,我是疯了。可让我疯的人,是你啊,秋水。”

    他指尖滑到萧秋水胸口那片旧痕上,轻轻按压,看着对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眼底笑意更浓,“事到如今,你越恨我,我越高兴,我坐上这个位置这么些年,恨我的,想杀我的,不计其数,但那些人往往到死都忘不了我,既然如此,我不介意来做一些更加印象深刻的事”

    “你做什么?”萧秋水喉间发紧,原本淬着恨意的双眸瞬间被惊慌填满,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柳随风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一寸寸的扫过,那眼神太过灼热,让他浑身发毛。

    “这个辫子,还是你娘为你编的吧?”柳随风的指尖轻轻绕上辫尾那截素色绳结,动作慢得像在把玩一件猎物,语气里却没半分温度,每个字都像冰碴子砸在萧秋水心上。

    这话一落,萧秋水心底骤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像藤蔓般瞬间缠紧了心脏。他疯了似的挣扎四肢,铁链在榻角撞出刺耳的声响,可那点长度根本不够他逃开,反而被铁链拽得手腕脚腕生疼。

    下一秒,柳随风猛地伸手,攥着他的胳膊将人扯了起来,强迫他跪坐在榻上,另一只手狠狠攥住那根辫子,猛地向后扯。

    萧秋水的脖颈被迫向后仰去,拉出一道紧绷的弧线,脆弱的喉结在皮肤下清晰可见,仿佛只要柳随风稍一用力,就能捏碎他的喉咙。

    头皮传来尖锐的痛感,可他更怕的是那根辫子,那是母亲临走前亲手为他编的“别....别”

    他声音里染着哭腔“别扯.....会....会坏掉”

    柳随风的动作顿了顿,指腹却顺着他泛红的颊边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指尖的凉意却让萧秋水浑身发颤。

    他勾起唇角,眼底满是玩味的笑意,语气带着诱哄般的压迫:“你听话些,我动作就能轻一点。秋水,你看,选择权其实一直在你手里。”

    萧秋水被迫跪坐在榻上,本就虚弱的身子被铁链拴着,连挺直脊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柳随风那只冰冷的手钳在颈后,连呼吸都带着束缚感。

    下一秒,柳随风的另一只手便没了半分温柔,指尖勾住他身上仅存的破布,稍一用力便尽数扯落,昨夜留下的红痕紫印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从脖颈蔓延到腰腹,每一处都在无声诉说着之前的疯狂。

    “真美。”柳随风俯身靠近,温热的吐息一寸寸扫过他的脸颊,带着灼热的侵略性。他甚至刻意蹭了蹭萧秋水的侧脸,动作亲昵得仿佛在对待珍宝,语气却藏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若不是怕你醒来看见这模样情绪崩溃,这碍事的衣服,昨天夜里就该脱掉了。”

    萧秋水被身前滚来的灼热裹得浑身发颤,意识像浸在guntang的水里,一点点变得混沌模糊。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股异样的软,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恍惚间竟真以为自己被下了药,否则怎么会连抗拒的念头都快抓不住,只剩破碎的求饶从喉间溢出来:“别做.....不要.....”

    可这微弱的挣扎,落在柳随风眼里,反倒像小猫挠痒般无力。萧秋水的理智还在拼命拉扯。

    爹娘的尸骨还埋在浣花剑派的废墟下,连坟茔都没来得及立,还有那些一同练剑的师兄,他明明该提着剑杀了眼前的仇人,为满门报仇雪恨,可现在,却只能光着身子被对方困在榻上,连尊严都被碾得粉碎。

    这份认知像冰锥般扎进混沌的意识里,让他猛地清醒了几分,眼底重新燃起恨意,却又被那股挥之不去的灼热冲得七零八落。

    他想咬舌保持清醒,柳随风却像是早有预料,指尖轻轻按在他的下唇上,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怎么?又想寻死?我没允许,你连疼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死?”

    萧秋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混着屈辱和恨意,砸在柳随风的手背上。他哽咽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柳随风....杀了我吧.....我爹娘在看着.....同门在看着......我不能.....我不能这样.....”

    “不能?”柳随风低笑出声,俯身咬住他的耳垂,气息灼热得烫人,“可你早就这样了。从昨夜你在我怀里喘息的时候,从你连挣扎都没力气的时候,你就已经没资格说‘不能’了。”

    他伸手拭去萧秋水的眼泪,指腹却故意在他眼尾摩挲,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再说了,你爹娘若真在看,那正好,让他们看看,他们宝贝的儿子,现在是怎么乖乖待在我身边的。”

    这话像一把刀,彻底刺穿了萧秋水的防线。他猛地偏头想躲开,却被柳随风攥住下巴强行掰回来,被迫与他对视。柳随风的眼底满是偏执的占有欲,一字一句地说:“秋水,别再想着反抗了。你的仇,你的恨,我都知道。可那又怎样?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活着是,死了,也只能葬在我身边。”

    萧秋水似乎是真的哭狠了,至少柳随风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眼角因渗满了泪水而泛红,明明他最珍视的小辫子还被他抓在手里,双眸却仍旧带着不屈,跪坐在榻上的嫩rou被磨得通红,因着昨夜的疯狂和刚才的挣扎,还隐约可瞧见那细嫩的xue口流出点白浊,晕染了一片阴影。

    眼前的模样让柳随风眸色骤然加深,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放软了语气哄着,先松开了攥着辫子的手,转而从榻边暗格里摸出个小巧的白瓷瓶,倒出两粒圆滚滚的白色药丸。接着他半蹲下身,与跪坐在榻上的萧秋水平视,掌心托着药丸,语气依旧是那副诱哄的调子:“来,张嘴。”

    “这......这是什么?”萧秋水的声音发颤,目光死死盯着那两粒药丸,心底的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他太清楚柳随风的手段,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能让你舒服些、兴奋些的好东西。”柳随风说得轻描淡写,指尖却微微用力,将药丸往他唇边递了递。

    萧秋水的眼泪瞬间涌得更凶,泪珠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柳随风,你非要把我折辱到这个地步才肯罢休吗?”

    两人僵持了片刻,空气里只剩萧秋水压抑的哽咽。许久,柳随风忽然轻叹一声,缓缓直起身。萧秋水心头刚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改变了主意,下一秒,头皮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那段他视若珍宝,母亲亲手编的小辫,又被柳随风狠狠攥在了手里。

    力道之大,逼得他被迫向后仰起脖颈,喉结清晰地凸起。吃痛之下,他下意识张开了嘴,还没等反应过来,两粒冰凉的药丸就被塞进了口中,紧接着,柳随风俯身贴上他的唇,温热的水流随着唇齿的相触渡进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药丸一点点推搡着滑入喉间,顺着食道滚进了腹里。

    药丸入腹不过片刻,一股灼热便从丹田处猛地窜开,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蔓延,比之前那股异样的软意更烈,烧得萧秋水浑身发麻,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地轻颤。他想咳,却被柳随风按着后颈,唇齿依旧被牢牢堵着,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眼泪混着生理性的水光,把眼眶浸得通红。

    柳随风直到确认药丸彻底咽下去,才缓缓松开他,指腹摩挲着他被吻得泛红的唇瓣,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乖,这药不苦,待会儿你只会觉得舒服。”

    “你.....你混蛋.....”萧秋水的声音软得像棉花,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柳随风身边靠了靠,那股灼热让他浑身发虚,竟本能地想寻找支撑。

    这细微的动作落在柳随风眼里,让他低笑出声,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手掌贴着萧秋水的后背轻轻摩挲,感受着怀中人儿guntang的体温:“看,你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他凑到萧秋水耳边,气息灼热得烫人,“秋水,你得明白,从你落在我手里的那天起,你的身子,你的命,早就由不得你了。”

    萧秋水靠在他怀里,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怀里的温度既让他厌恶,又让他无法挣脱。他想推开柳随风,手臂却软得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对方抱着,听着那人在耳边继续说着残忍的话:“等你尝够了这药的滋味,就会知道,跟着我,比想着那些死人强多了。”

    话音落,柳随风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况且,你现在这模样,就算逃出去,又有谁会认你这个浣花剑派少掌门?只有我,才会要你。”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萧秋水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他猛地睁大眼睛,想说“我还有同门”“我还有仇要报”,可喉咙里只发出一阵破碎的气音,最后只能无力地闭上眼,任由那股灼热彻底吞噬理智,连仅存的恨意,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他低头,在萧秋水泛红的颈侧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更深的印记“这印记,能让你记住是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不.....不要.....”萧秋水的反抗只剩下细碎的梦呓,眼泪还在无声地往下掉,却不再是因为恨意,更多的是对自己失控的绝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偏偏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

    星星点点的吻逐渐落在了唇上,吻到萧秋水几乎喘不过气,柳随方才稍稍退开,指腹蹭过他被吻得红肿的下唇,目光落在他胸前那片新旧交叠的痕迹上,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药效还在发酵,萧秋水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靠在柳随风怀里,连指尖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意识昏沉间,他感觉柳随风的手缓缓滑到他的腰侧,轻轻摩挲着,带着刻意的撩拨,让他浑身泛起一阵战栗,那是屈辱的,却又掺杂着一丝不受控的悸动,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崩溃。

    “不舒服?”柳随风低头,气息喷在他的颈窝,带着笑意,“还是说,想要更多?”

    萧秋水咬着牙,想把脸埋进怀里避开他的触碰,却被柳随风捏住下巴强行转过来,被迫与他对视。柳随风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蛰伏的猛兽,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别躲,秋水。你现在这模样,躲也躲不掉。”

    他抬手,指尖轻轻划过萧秋水胸口的旧痕,语气带着几分残忍的温柔:“你爹娘要是知道,他们精心养大的儿子,现在在我怀里这么乖,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萧秋水的心里,让他猛地清醒了几分,眼底重新燃起恨意,却又被药效冲得摇摇欲坠。他想嘶吼,想挣扎,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柳随风.....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柳随风低笑出声,俯身咬住他的锁骨,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留下一道牙印,“就算不得好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药效的发作让他止不住的想要更多,xue口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渴求被什么硕大的东西填满,可眼前的罪魁祸首却始终只是用指尖轻轻触碰,每当要挤入xue口时,便又迅速退出,只用那温热的唇轻吻他。

    当他又因为难耐而扭曲着身子想要靠近和追逐那离开的指尖时,却又会被仅仅抓住辫子往后扯,身下那本就短暂的抚慰也会停止,柳随风轻喘着,双唇还泛水光“嘴巴张开”

    萧秋水红着眼眶,他看见柳随风嘴巴在动,可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烧得快要坏掉了,可柳随风却不让他满足,甚至原本在xue口短暂抽插的手指也变成现在掰开他的双唇,迫令他双唇张开。

    他无助的被动者,紧接着,一股灼热靠近面颊,他听见那人诱哄“舌头伸出来,舔”

    萧秋水乖乖的伸出舌头,很快,硕大的guitou便抵上来磨着他的唇舌,短暂的进行了抽插后,猛的扯住他辫子将人狠狠往前一带,整根yinjing划入喉间,呼吸被彻底剥夺,萧秋水猛的睁大双眸,窒息的感觉让他狠狠的挣扎起来,双手推拒着前面的人。生理性反呕却被一次次堵回,只能狼狈地吞咽。

    柳随风受着他喉管的收缩,发出享受般的低喘。隔着皮rou触摸到自己guitou的形状,更是兴奋得难以自持。

    随后,他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轻轻的在他那本就饥渴的xue口抽插,半晌后,那人似乎被折腾得软了身子,眼神有些涣散。

    柳随风的嗓音满随着愉悦,湿润润的guitou还抵在他的喉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真涩情,若是能像现在这样乖乖呆在我身边,我想怎么cao便怎么cao就好了”

    萧秋水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愉悦,根本听不见他说话,甚至因为药效的原因身体不由自主的追逐者手指自己扭动,然而这些都只是饮鸩止渴,真正能填满他的东西却在他的口中。

    勃起的yinjing跳动着rou眼可见的青茎,伴随着侵略性填塞他的喉咙,撑大的口腔涎水瞬流而下,长时间的抽插导致的呼吸困难让柳随风眉头都皱巴巴地纠缠起来,呜咽着要哭,结果喉头翕动收缩时,爽得柳随风差点当场一个哆嗦泄出来,yinjing也在他嘴里小小弹动了两下。

    柳随风用片刻功夫忍住了射精的冲动,然后趁着萧秋水鸣鸣哭泣喉咙再次张开时,猛地把yinjing整根塞进了他喉咙里。就在那一瞬间,喉咙乍然被顶穿的萧秋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硬挺着翘立了许久的下身突然颤颤巍巍地xiele出来,一股一股的,把被子都染上了淅淅沥沥的浓白,紧接着xue口涌出一股股粘液。

    柳随风指尖还停留在那泛着爱液的xue口,触不及防的被一股温热浇灌,旋即轻笑一声“是自己坐射了,还是被我cao射的?”

    萧秋水说不出话来,双眸迷茫的看着他,柳随风爱惜的轻抚“做的很棒,但秋水,不可以睡着,现在才要开始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