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碱中毒(女口男)
呼吸碱中毒(女口男)
【1】 晏平乐不由自主开始想一些少年时代的事情,德国是个美好的地方,他只要去就阳光灿烂,宽容自在,教学楼高挺白皙,窗明几净,像个悠闲的大小姐。 伏在课桌上,暖暖地晒太阳,身体轻盈地想要飞起来,晏平乐总是止不住地想,那些无拘无束的鸟正往哪去呢。 许多人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 哦,需要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男孩露齿笑,像恶作剧。 十八岁,有一场重要的考试,最后他写累了,在剪切线外涂画飞鸟的流线。 铃响了,他交上去,老师皱眉看他,他撑着脑袋懒懒地冲老男人抛媚眼。 好快乐,但好像忘了为什么那么快乐。 为什么要回忆呢? 他在衰老吗? 不知不觉他也是老男人了。 今年像去年,明年像前年,年岁很快就会过去。 【2】 他的身体惹上jingye后断断续续开始发高烧。 晏平乐总是哑着嗓子哭说果然那东西还是太脏,然后被压在床上重新灌满一肚子。 不用说也知道这位很狗很狗的熊喜欢小鸟烧得浑身发红还被干得昏昏沉沉,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子。 他有时候烧到意识模糊,在梳妆台前把吻痕看成大片紫斑,崩溃地掩面哭泣,无力咒骂,笃定自己得了艾滋。 “别碰我了,这是艾滋……”他啃啃哧哧地哭。 “艾滋?” “嗯!”他拼命点头。 “什么病,你会死吗?”熊坦露无知。 “傻瓜,连这个都不知道,”晏平乐可能才是那个傻瓜,竟然因为这种事破涕为笑,“不仅我会死,你cao了我也会死。” “好计谋。”熊女拍手。 晏平乐:“……?” “贱人,你想谋害朕,晚上把腿岔成那样,心怀不轨。” “啊啊啊!”晏平乐激怒,奋起一下掐住熊女的脖子,“狗皇帝!我要和你同归于 尽!” 熊女靠在椅背上,抬手抹掉他的眼泪。 “不要叫我贱人。”他没骨气地噼里啪啦掉眼泪,眼尾看起来是比西瓜瓤还要水润清甜的红色。 连雨不知春去,一睛方觉夏深。 【3】 立夏那天。庭院里的石榴树亭亭如盖,竹子层层叠叠贴着墙,绿荫浓烈,一片清凉,晏平乐得知奶奶去世的消息,甚至村委会和熊女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才告诉他。 “我……”晏平乐愣了一下,手里切rou的刀也停了。 “怎么了?” “没什么。”晏平乐无所谓地笑起来,耸耸肩“今天吃辣椒炒rou片。” 饭桌上,熊女难为地放下筷子轻声说:“别哭了乐乐,你这样吃饭会呛到的。” “我哪里哭了,这是辣椒酱太辣了我吃不惯。” 他喃喃自语:“明明就按照奶奶教我的步骤做的,怎么就不好吃呢?” 【4】 熊女骑小电动车带晏平乐进城买衣服,晏平乐高兴得要命,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地哼歌。 “诶,原来乡下到城里也不是很远呀,四十分钟就到了。”他笑嘻嘻地说。 骑车时有风,他就贴紧点,如同耳鬓厮磨。 “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啊……”yin魔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女人的动脉处,坏心地撩拨。 熊女陈述自己的观点:“小县城就是这点好,开车不戴头盔也不会有交警拦你。” 晏平乐在后座快笑死了,不知道他乐个什么:“那我在首都开快车也从来不带头盔呀,司机师傅。” 熊女进一家大型商场了十件打折的夏装,质量摸起来不错,是过分宽大的t恤,印着幼稚过时的小猫小狗头。 “怎么样?”她问。 “超级无敌棒。”晏平乐觉得这像情侣装,大声赞美,献上掌声。 熊女无语。然后直奔品牌专柜,买了两件清仓处理的羽绒服,很明显的男款。 然后又去买了护手霜,护肤乳,唇膏什么的,眼看着要走出商场。 “你不买衣服吗?” 熊女难能可贵地懂了他是什么意思:“我冬天有毛。” “你的毛就是我的毛啊,”晏平乐大手一挥,“退了吧。” “别,那样抱着你一点都不舒服。” 晏平乐一愣,讷讷地说:“我很好看,而且有钱,多少人想抱着我睡,甚至打起来我都不愿意……” 熊女无语没停过,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求他快收了神通闭上嘴。 “熊的审美是不是和人不太一样,喜欢那种又高又壮的大胸猛男……" “够了,”她无奈地打开钱包,“真不懂给我面子,你该买一本《好女人必修课》看看了。” 里面干净得一如她少有表情的脸。 晏平乐怏怏不乐地撩起眼皮,或许那时候他心里就有秘密了,只是熊女到了七月下旬才发现。 【5】 “喂,你去哪儿?”晏平乐问。 熊女瞥他。 “我不问也行,回房间,都射给我,然后你再走。”晏平乐紧紧地抱住熊女,身体饥渴得吓人。 【6】 坐在对面的男孩眼睛大大的,戴着耳钉,与小县城格格不入的帅。 他关切地问:“你是不是中暑了?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出门的熊女感觉生命精华都被榨干了。 她摆摆手说:“不要紧邓佳鑫,我会问你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当然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们就这样坐一会。” 天渐渐黑了,这里是商场旁的街,霓虹闪烁,小地方自然也没什么城市规划,店开的乱七八糟。 咖啡店对面有一个火锅店,看样子在做庆典,有只熊猫在扭来扭去地发传单,过度夸张的圆滚滚的身体,做工劣质的大脑袋,两颊染着腮红,组合起来竟然有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丑萌的效果。 咖啡店店员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熊猫就晃着肥胖的身体进了自家店门。 “亲,欢迎光临色凉凉火锅店喽!今天配菜半价,酒水免费嗷~”熊猫的声音尖尖憨憨的,像是儿童动画片里面的配音。 “有你跑到人家店里面宣传的吗?这位朋友,你热傻了吗,衣服脱下来歇歇吧。”邓佳鑫呆了。 “这位池面的小哥哥,快跑!她不是人!她是一只狗熊,她把你玩腻了就丢一边,不会对你负责的!”熊猫指着女人大声警告。 正值暑假,店里基本被大学生高中生占领,熊猫话音刚落顿时有几道敏锐的视线投来。众所周知,看到热闹马上用手机拍下全程全平台投放是当代吃瓜人的基本素养,少一个平台都堪称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熊女看着周围慢慢聚起来的人,咳了咳当做警告,谁知那熊猫充耳不闻,还得意洋洋地叉起了腰,终于忍无可忍:“晏平乐!” 熊猫愣了,回过神来边剁脚边甩开手,迈着小碎步撞开人墙冲到火锅店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串成串的香菇贡丸成精了。 “好了,谢谢你。”熊女回头看着男孩。 “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不能说。” “没事,你不是坏人,在这个地方要小心呀。”男孩还是认真叮嘱。 然后,他露出一个极夸张的笑容,比刚学会笑还僵硬。 “啊,不好意思,我妹会笑,我不会笑。”他揉着嘴角道歉。 【7】 员工休息室里面静悄悄的,有很多隔间,无限延伸,仿佛迷宫,极其诡异。 熊女扫视周围,面露焦躁。但没有办法她只能一边弯腰从下面的门缝里挨个看,一边哄: “对不起我错了,没有下次了,我找他问点事情而已。” “你想让我安慰你总得给我机会让我找到你吧?” “不要让我走迷宫了乐乐。” 然后她就找到了晏平乐在的格子。 门反锁了,熊女打不开,她目测了一下栏板高度,直接翻进去,落在狭窄的空间里。 晏平乐还穿着庞大的玩偶服坐在布艺小凳子上,挤两个人实在够呛,温度顿时上去了几度,发酵成一方更加闷热的夏夜。 “你说话。”熊女摘掉他灰扑扑的头套。 男人的脸蛋仿佛上了蒸笼的某种海鲜,呈现出一种死后才会有的美味红色,汗水从鬓角流下,一滴又一滴,用手去摸从发根到发梢都是湿浃浃的。 “衣服脱掉吧。”熊女从他的耳朵尖薄脆的耳骨揉到软烂的耳垂。 晏平乐对她的话没有一丝反应,熊女嘴上道歉但心里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索性站在原地观察四周。 楼下大排档和店里的劝酒笑闹八卦怒骂热闹烟火之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楼上的隔间里却好沉默好沉默。声控灯早就关上了,屋子里不全是漆黑,至少外墙彩灯吝啬地分了点光。 真的很热,熊女稍稍走神。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晏平乐在吻她。很主动地啃咬舔舐,用他放荡的技巧去攻掠女人没有想设防的嘴巴,他还穿着笨重的衣服,艰难地扯低熊女的脖子,想要凑得更近更近,他急切地低喘,发出风sao的闷哼,很低俗,很yin贱,但就是可以让人清空理智。 熊女捧着小浪货热乎乎的脸,接过这个吻的主动权,她的指缝被不知是汗还是口水的可疑液体濡湿,直到灯因为他的呼吸声而亮起。 晏平乐过度呼吸了,他本来不应该这么不专业的。 “钻出来。”熊女拉开他背后的拉链,晏平乐想照做,但手指僵硬到痉挛,只有紊乱的呼吸在狭小空间里急促回响,最后他才爬出衣壳,衣裤被汗渍得彻彻底底,乱七八糟地糊在腰腹的曲线上。 他是一个汁水淋漓的小婊子啊。 熊女将他不住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揉捏着他后脖颈的筋脉,这样过了很久他才安静下来。 “我是不是又把事情都搞砸了。”晏平乐问。 他把头深深埋进熊女的颈窝:"我……总这样……故态复萌,让人生厌。” “平心而论,你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不露脸,不用担心被抓回去,”熊女轻拍他的背,“但为什么突然想打工呢?我在夏天都不想工作。” “挣钱。”青年似乎不想多说。 “想买什么?” 他嗤之以鼻:“我要自己买。” 熊女也嗤鼻轻笑,她说前几个星期晏平乐怎么好心放过她的rou体,原来是为钱愁得性欲都没有了。 “很可笑吗。”男人抽吸,恶狠狠地瞪眼问。 “你干什么!”晏平乐感觉到熊女撩起他的衣服,不可置信地按住她的手。 “你的明知故问确实很可笑。” “我浑身是汗很脏的,你真下得去嘴啊,”他推了几下发现没用又软下声音撒娇,“老公,回家洗洗好不好呀?身上黏糊糊的影响你的体验感呐,不急这一会,今天整晚都给老公舔jiba。” “谁是你老公,我是强jian犯。” 晏平乐一瞬间仿佛被掐住了喉管,裸足站在地板上,忍受着不适感,畏缩着接受女人的亵玩。 宽松的牛仔裤滑落,熊女从黑发青年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那郁馥的男性遗精混合浓郁汗味从湿答答的下体里蒸腾出来,飘散在流通不畅的空气中,明明不算好闻,却亵狎催情。 熊女离得很近,故意嗅了嗅,淡淡地点评:“一股狐狸sao味。” “我都说了让我洗洗……”晏平乐咬牙抱怨。 晏平乐其实体毛挺旺盛的,可以从他浓密的乌发看出来,但他身上其他地方都光滑的如同初生婴儿,不是他会长,主要是因为他家做这些药物产品,涂涂抹抹,吃吃刮刮,自然毫毛无存。 熊女对这份平滑心情复杂,是个人都会喜欢,但这样被处理得干净整洁的人真的干净吗? 他的yinjing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是浅淡的紫红,熊女张开薄唇将半硬的rou含到嘴里,毫不在意地舔弄,晏平乐紧张到了极点,大腿根一直在抖,几乎站不住,比后xue被狠cao时还要剧烈,皮下的经络却开始膨胀地跳动,渐渐塞满了女人的口腔。 他明明很舒服,舒服得想哭,想叫亲爱的好厉害,但只能干涩地张合着嘴,像条濒死的鱼。 “晏平乐,经理喊你去结工钱。”隔板外有女声高喊。 “啊——不!”晏平乐因为心虚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掩饰着咳嗽了几声,手忙脚乱地推搡熊女,“现在7点了吗?你下,你下班了?” “孩子你没事儿吧?别中暑了,出来喝点水?”女人走到门前关切地问。 “谢,谢不呃……嘶……” 熊女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捧起晏平乐的粉臀更深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她是一个聪明的熊,知道怎么玩弄自己的猎物。 晏平乐的屁股rou被狠狠掐揉,闭眼咬着嘴唇发出类似于女性的啜泣声。 很显然同事听到了。 “年轻人,现在这样玩,老了之后什么病都找上来了!”门外的保洁人员愤怒地撂下一句警告,关门而去。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屑了,结果还是甘拜下风。如某人所愿,他现在已经彻底社死,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啊……嗯……”晏平乐自暴自弃地张开嘴,yin靡地呻吟,眼泪时不时顺着下巴尖儿滴下,青涩纤细的身体无力地烧成水红色,乖顺到失真。 熊女感觉到晏平乐简直要变成蜡烛融化了,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捧住他,不让他像一滩水一样的流走。她吐出性器,吮吸了一口晶亮亮的汁液,亲吻端口,抬起头轻轻地呼唤 “乐乐。” 再把晏平乐一口含进去。 她摸上晏平乐的手,牵着他消瘦的指尖,将修长指腹插进自己后脑的长发里。可他的手颤抖得太厉害根本无法抓住,熊女只好分开他的腿缝,把着他,压着他使力,一下一下送入喉咙深处。 过程并不漫长,晏平乐泄得很快,颓坐在熊女腿上,环着她的脖子,梦呓似的说:“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 男人抬头看她,眼睛里有一片空荡荡的江面水面,纡静无声,漫患成海的形象。 “我怕你,不要我了。” “明明你一直在我身边,可我感觉你,会离开我,很久很久,”他垂下眼帘,“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我真的好蠢啊。” “你把你的真名告诉我吧。” 熊女沉默了一会,反问:“为什么想知道?” “《西游记》里说的。”他有些害羞地趴在熊女胸口。 “妖怪的主人在云里叫它们的真名,妖怪就会现原形,"晏平乐期待地笑起来,“埃及你去过吗?就是木乃伊的那个,他们那里也说,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神的真名,你就能制服她。” “熊澜缕。”女人附在他耳边低语。 她捏住晏平乐的手腕,细长的手指在他掌心上慢慢地划:“三点水,约束的束,两点,门字框,绞丝旁,米,女,这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