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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幸福感让她有些晕乎乎的,思绪飘忽,忽然就触碰到了一个她从未深思过的角落。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起过家人。 一次都没有。 那些关于未来甜蜜而模糊的构想,忽然就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他的家庭会接受她吗? 接受一个这样出身……如今靠着他的庇护才得以…… 那种深植于骨子里的,对于“不被接受”的恐惧,让她刚刚才被熨帖平整的心又微微蜷缩起来。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冰凉的戒圈好像在提醒着她现实的差距。 “裴寂……” 她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犹豫,几乎听不见。 但他立刻就有了反应,极快地侧眸看了她一眼,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声音里的那一点异样。 “嗯?” 她抿了抿唇,“我……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你的家里人。”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小了,带着点怯弱的味道,“他们…会……接受我吗?” 问完,她几乎立刻就想把头埋下去。 她预设了无数种回答,或许是复杂的家族关系,或许是淡淡的敷衍,或许是让她安心的承诺。 但裴寂的目光依旧看着前方的路况,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没有收紧一分。 他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漠然,就像在陈述今天的天气一样寻常,“父亲在ICU躺了两年,母亲在郊区的精神疗养院,情况时好时坏。” 恰好碰上一个漫长的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裴寂终于完全转过头来看她。 他眼里没有悲伤,甚至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 “所以…别担心那些。”他看着她骤然睁大的双眼,声音清晰,“镜镜,从很多年前开始,我就只有你了。” “你是我唯一的家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车厢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空调系统微弱运行的声响。 衔雾镜彻底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不是没有家庭,而是他的家庭早已是一片冰冷的废墟。 巨大的酸楚和心疼瞬间淹没了她。 那枚珍贵的粉钻戒指此刻仿佛有了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颤。 她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他放在档位上的手,带着轻微的颤抖。 “对不起……”她声音哽咽,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我不该问的……” 裴寂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用力地攥紧。 “没什么不该问的。” 他语气依旧平静,握着她的手却异常用力,“只是事实而已,现在你知道了。” “所以,别再为那些不存在的事情不安了。”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虎口,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的世界很小,以前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只装得下你。” 生活依旧被密集的行程填满。 各种商务代言、杂志拍摄、综艺节目的邀约纷至沓来,衔雾镜每天都辗转于不同的摄影棚、演播厅和商业活动现场。 无论是需要“艺能感”的综艺,还是需要优雅仪态的奢侈品站台,她都能交出完美的答卷,人气和知名度随着曝光率一路水涨船高。 只有偶尔在后台换装的间隙,或是赶往下一个通告的车上,她才会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 她会下意识地摩挲挂在胸前被串成项链的求婚戒指,冰凉的触感总能奇异地抚平焦躁。 裴寂并不总是贴身跟随了,她的安保团队被他增加到原先的三倍,足以应对任何公开场合。 但他不在身边的时候,他的存在感却以另一种方式无处不在。 休息室的沙发上总会放着一条她惯用的柔软薄毯和一个小靠枕,化妆台上永远有温水和润喉糖,每一天的餐食都在营养的基础上按她口味偏好搭配,参加任何活动和节目都不会被苛待。 在这临近解散且最为繁忙的最后几个月团队活动期里,密集的日程表却被划分出雷打不动的休息时间,让她得以喘息。 抽空去领证的那天,一切都在绝对私密与安静中进行。 流程快得像是被按了加速键,直到那两本红色小册子递到手中,衔雾镜才真切地感受到…… 她结婚了。 不是十八岁时恐惧的被父母当作商品卖给某个陌生的老男人,也不是为谋取资源而攀附的所谓金主。 是和一个她真心爱着,也深爱着她的人。 照片里的她微微倚靠着他,脸颊泛着点红晕,眼睛因为紧张和期待显得格外水润明亮,唇角含着一点羞涩又幸福的弧度。 而身边的他…也难得地笑了。 她微微垂着头,长发滑落,遮住了一点侧脸。 纤细的手指有些发颤地抚摸着光滑的封面,仿佛不确定这是否真实,指尖摩挲着那凸起的字样,从指腹传来微妙的触感,让她心尖都跟着发麻。 她悄悄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却感到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一层湿漉漉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眼前鲜艳的红色。 裴寂的目光始终沉沉地落在身边人身上,未曾移开分毫。 他看着她低头盯着结婚证,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鼻尖和眼眶都泛着动人的红晕,像是感动得要哭出来。 一种近乎餍足的深沉爱意在他心底涌动。 他伸出手,直接包裹住她紧紧捏着结婚证的小手,连同那本红色的册子一起完全拢在自己的掌心里。 “哭了。” 他低声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一路抚到她空荡荡的无名指根。 衔雾镜因为这触碰猛地颤了一下,终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娇软鼻音,小声嘟囔:“……没有哭。” 语气软糯,像撒娇,又像辩解,毫无说服力。 裴寂轻笑一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抱紧。 而在某个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裴寂那承载了所有嫉恨和欲念的微博小号,悄然完成了最后一次更名。 【@镜夫】 新的名字,旧的偏执。 他依旧是那个疯子,但针对于“同担”和“对家”的刻薄诅咒早已消失,如今只剩下全然的她。 因为他已经得到了她真实的爱意,日夜感受着她需要他的温度与依赖,那致命如毒药般的嫉妒,终于被这份被她所爱着的事实缓缓驯服。 他不需要再与全世界为敌,去证明自己才是唯一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人。 只有他拥有被公主倾心爱慕的殊荣。 @镜夫 【私密博文】 领证了……^ ^现在是真姐夫了,镜镜的合法丈夫。以后这个账号只有镜镜,其他人不配。^ ^ 婚礼自然更要延后,至少要等到团队顺利解散。 筹备事宜几乎全权由裴寂接手。 她会在深夜回程的车上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眼看他平板上设计师发来的场地草图或婚纱样式,给出一点“喜欢”或者“不喜欢”的模糊意见,但往往没看几眼就抵挡不住困意睡过去。 他总会调整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然后继续审阅那些于他而言和并购案合同一样需要仔细确定的细节。 而那个注定不会被大众发现的账号,依旧持续更新着那些仅他可见的、饱含偏执爱欲与占有的私密博文。 @镜夫 【私密博文】 …累得在车上就睡着了,软得像只小兔子…今天“喜欢”的比“不喜欢”的多,很好。抱下车也没醒…重了一点,继续养。 @镜夫 【私密博文】 宝宝又在看结婚证……^ ^看着我的证件照笑了十分钟…傻宝宝……有什么好看的…我不是在你面前吗。得亲到你看我才行。 @镜夫 【私密博文】 婚礼场地看好了……她会喜欢。菜色和喜糖等她回来挑,都挑她喜欢的。 最后一场解散演唱会选在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场馆。 巨大的穹顶之下,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月光海。 衔雾镜站在舞台中央,穿着为最终场特别定制的华丽演出服,从发型到妆容都无可挑剔,呼吸因激烈的舞蹈而微颤,胸口随着喘息轻轻起伏。 她的每个动作依旧都精准到位,唇角始终扬着完美无瑕的笑容。 她奉献了一场无可指摘的完美表演,如同过去每一次那样,将最好的状态呈现在所有爱她的人面前。 直到最后的安可曲结束,音乐声缓缓落下,成员们走到舞台中央的椅子坐下。 巨大的屏幕上依次映出每个人的特写镜头,离别的气氛终于再也无法压抑。 话筒在成员间传递,哽咽声此起彼伏。 回忆着这一年里的艰辛与快乐,感谢着粉丝不离不弃的支持,每个人都哭得不能自已,妆花了一片。 轮到衔雾镜时,她接过话筒,指尖微微发颤。 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想努力维持住笑容,但刚开口说了一句“谢谢大家……”,声音就已经染上了浓重的鼻音。 眼眶迅速泛红,水汽汇聚成饱满的泪珠,悬在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欲落未落。 她不得不抬起手,用指节极其快速地擦了一下眼睛,试图阻止泪水涌出,透出一种委屈又惹人怜爱的破碎感。 她的哭泣不像其他成员那样充满对离别的不舍与伤感,那是一种更为复杂…也更为沉重的情绪。 这一年,她的大部分行程都是独自奔跑,队友于她不过是偶尔在舞台上合作的同事,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 她的眼泪,并不是为了这场离别而流。 她的压力,她的秘密,她藏在心底那个尚未对任何人……包括裴寂诉说的决定。 退圈。 此刻,面对这些将她从小糊豆中托举出来,给予她毫无保留爱意的粉丝,巨大的愧疚感和一种近乎决绝的告别情绪汹涌而来。 她这一年的拼命,每一次孤身赶赴的行程,每一次强撑展现的笑颜,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不辜负她们的付出,是为了给这份沉甸甸的爱一个尽可能圆满的交代,一个盛大的落幕。 而现在她站在这里,仿佛站在一个命运的岔路口,前方是她为自己选择的无人知晓的寂静。 “……谢谢你们。” 她开口,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对着台下深深地鞠躬,腰弯得很低,很久,仿佛要用这个姿势诉尽所有的感激与未能言明的歉意。 聚光灯下,她纤细的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眼泪不断掉落,那副美丽又破碎的模样,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令人心碎。 台下的粉丝以为她只是不舍,哭喊着“镜镜别哭”、“我们永远支持你”,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没有人知道,她这场盛大演出末尾的泪水,是一场无声的提前告别。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努力想对粉丝们露出一个笑容,却比哭泣更让人心疼。 巨大的压力藏在这份无人能懂的悲伤里,唯有她自己知晓其重。 裴寂坐在vip席,看着她断断续续地说完感谢词,看着她在粉丝更大的哭喊声中努力维持笑容,看着灯光暗下,成员们相互搀扶着退场……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后台通道口,裴寂才几不可闻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从某种窒息的氛围中解脱出来。 他低下头解锁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映照着他此刻毫无表情的脸。 他快速地选好了刚才拍下且精修过后的三张照片,看了几秒才按下发送键。 @骑士 【公开博文】 恭喜毕业,公主殿下。 衔雾镜毕业快乐ilms解散演唱会 <抽奖> 抽10000人 现金520元 抽5000人 现金1314元 抽1000人 现金5200元 抽100人 现金8828元 抽50人 最新款iPhone17pro 抽10人 镜镜亲签拍立得(禁止倒卖) 【注意】不限圈,转发此条,带上对镜镜的祝福即可 【禁止】黑粉、辱追、对家 开奖时间:8.28镜镜生日当天 【图片】衔雾镜最终舞台ending pose.jpg 【图片】衔雾镜致辞落泪特写.jpg 【图片】全场月光海灯牌全景.jpg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手机收起,站起身,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离开依旧充斥着哭声与呐喊的场馆,径直走向后台。 他现在需要立刻去确认,他的公主究竟为何而哭泣。 真实的理由。 他来到她的专属休息室外,门口的保镖无声地为他拉开门。 她正独自坐在化妆镜前,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花掉的精致妆容,连单薄的脊背都在发抖,看起来比舞台上更加脆弱。 她透过镜子看到是他,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又无处可藏。 裴寂几步走到她身后,双手撑在化妆椅的扶手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目光地透过镜子锁住她,无声地施加着压力。 “为什么哭?” 他低声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这个问题瞬间戳破了衔雾镜努力压抑的情绪。 她原本只是眼眶微红,被他这样一问,无法排解的愧疚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压垮了她所有理智。 她猛地转过身,甚至顾不上差点带倒椅子,一头撞进他怀里,双手死死攥紧他衬衫的衣料,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呜…裴寂……对不起……呜呜……” 她哭得完全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眼泪疯狂涌出,迅速浸湿了他的衬衫。 不是委屈,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沉重歉意。 她在他怀里抖得厉害,像是承受不住内心巨大的道德重负。 “对不起……对不起……” 她反复呢喃着这几个字,哭得喘不上气,每一次抽噎都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 “我……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你……” 她对不起台下那些为她哭喊,真心实意爱着她的粉丝,她们以为这只是新的开始,却不知道这其实是结束。 她更对不起他。 他为她铺路,为她写歌,为她谋划未来,倾注了无数心血和资源,将她捧到如今的位置。 而她却…想要亲手结束这一切。 这份背叛感啃噬着她的心,让她无法面对他,更无法说出口。 裴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完全崩溃的痛哭弄得怔了一瞬。 他预想过她的不舍,她的悲伤,甚至可能是对未来的不安,却唯独没料到是仿佛做了天大错事的愧疚。 他清晰地感受到怀里身体的剧烈颤抖和guntang的泪水,那哭声里的……绝望。 他所有的探究和疑虑,在她崩溃到只会重复“对不起”的痛哭时瞬间消散殆尽。 他立刻收紧了手臂,将她颤抖的身体完全抱进怀中,在她不住颤抖的脊背上用力地一下下抚摸着。 “好了……好了,不问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温和,带着一种果断的制止。 “不想说就不说。” 他不再追问那个“为什么”。 无论这愧疚源于何种过度的自我苛责,或是某种他尚未知晓的心结,在眼下都不重要了。 他低下头,脸颊贴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肯定:“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尤其是我。 他在心里补充。 他就这样静静地抱了她许久,直到她剧烈的颤抖逐渐平息成细微的抽噎,裴寂才微微松开她,然后俯身一把将她抱起。 衔雾镜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把哭得疲惫不堪的脸埋进他颈窝,身体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着。 她哭得太多,脑子昏沉沉的,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睡了过去。 他抱着她下了地下停车场,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裴寂小心地护着她的头顶将人抱进后座,自己随即坐进去,重新抱起她侧坐在自己腿上,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 车门关上。 裴寂的手依旧在她后背缓慢地抚摸着,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变得柔软下来。 他低下头,看到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已经闭上,长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鼻尖和脸颊还泛着可怜的红。 哭着睡着了。 他凝视了片刻,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碰她还带着泪液咸涩的唇瓣。 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带着安抚的意味。 或许是这熟悉的触感带来了安全感,或许是潜意识里的依赖,睡梦中的衔雾镜无意识地微微哼了一声,非但没有避开,反而还仰起小脸下意识地迎合了这个吻。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嫩粉的软唇被撬开,舌头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探入,纠缠住她软糯的舌尖。 深吻缓慢而绵长,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细微水声。 “嗯……” 睡梦中的衔雾镜被这过于深入的亲吻弄得有些呼吸不畅,发出细微的呜咽,身体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像是想要抗议,又像是想要更多。 裴寂暂时放过了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转而用牙齿轻轻啮咬她柔嫩的下唇,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酥麻。 直到她真的快要喘不过气才松开些许,让她张着被吻得水光淋漓的唇瓣急促地喘息,饱软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蹭着他的胸膛。 他看着她这副无意识变得意乱情迷的模样,眸色逐渐变得深沉,牵起她的手引导着,让她触摸自己棱角分明的下颌。 “摸摸我,镜镜。” 他低声诱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睡意朦胧的衔雾镜顺从地依循着他的引导,掌心贴着他的下颌轻轻摩挲着。 裴寂低下头再次吻住她,同时另一只手悄然探入她上衣的下摆。 掌心熨帖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缓慢向上游移,最终握住了一侧绵软的乳rou。 指尖熟稔地找到顶端那颗早已悄然挺立的乳尖,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起来。 “哈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衔雾镜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彻底从迷糊的睡意中被拽了出来。 她睁开水汽迷蒙的眼睛,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骑士……” 她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刚睡醒的软哑和被撩拨后的情动。 裴寂没有回答,只是撩起她单薄的T恤,隔着内衣咬住了挺立的乳尖,用舌尖舔舐顶弄,湿热的触感和轻微的吮吸力道让她浑身过电般酥麻,细白的腿无意识地并拢磨蹭起来。 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滑入裙摆,感受到那里透出的热气和湿意。 “宝宝湿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自己脱掉好不好? 她被情欲和羞耻烧得迷迷糊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仿佛被蛊惑了般,颤抖着手笨拙地褪下了那条湿透的小内裤。 他扶着她柔软的细腰,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裙摆被胡乱塞进裙腰,露出漂亮干净的小粉xue,早已勃发灼热的欲望抵住湿滑柔软的xue口。 “坐下去。” 她呜咽着扶住他的肩膀,凭着本能缓缓往下坐,将那guntang的硬物一点点吞吃入内。 直到彻底尽根没入,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喘,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他怀里,脚趾尖都绷紧了。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开始了由下而上的顶弄。 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她手臂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摆,半脱的乳罩露了一只小奶子出来,乳尖被迫不停蹭着他的衬衫,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呃……呜呜…嗯啊……太深了……” 她很快就在这激烈的cao顶下溃不成军,破碎的喘息和哭泣取代了悲伤,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吻着她汗湿的脖颈,舔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哑地喘息。 车厢内只剩下rou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和她越来越高亢甜腻的哭叫。 车子始终在夜色中平缓地行驶。 她数次被推上失控的高潮,潮吹喷出的水液打湿了他的裤子和整个座椅,甚至有往下流的趋势。 最后一次剧烈痉挛着绞紧他时,他终于闷喘着抵达顶点,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她被cao得软烂的xue。 她脱力地趴在他怀里,目光涣散,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和偶尔的抽搐。 他带来的快感如同海啸,彻底淹没了所有复杂的情绪,大脑一片空白。 她确实再也想不起为什么伤心了。 @镜夫 【私密博文】 …哭崩溃了…只会说对不起…像是犯了天大的错…可怜透了…哭睡对身体不好…亲醒了也亲软了……嘴巴又红又肿…喘气声好听…..好乖…小奶头也吸肿了……小肚子软软热热…一摸就抖……下面也湿了…自己坐下来全吃掉了……只会嗯嗯啊啊呜呜叫了…^ ^忘掉伤心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