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摸摸
让我摸摸
「坂田先生,你有什么喜欢的服装吗?」 「嘛这个,倒也没说特别喜欢哪种?不过护士什么的应该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吧?然后银桑我姑且也是个男人?所以就……」 「我明白了,这就去拜托管家买来。」 「诶?可以吗?!为了我做到这份上,怪不好意思的……谢谢啊……那个,尽量买短一点的……」 昏过去的银时梦见了一些记忆片段。 醒来时他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愤怒—— 可真是把自己骗得团团转啊,碓井朝日。 那家伙是双重人格吗?当初把他捧在手心疼爱(?),现在竟然这么干脆地变了个人……要不有病,要不就是人渣中的人渣,把别人当傻子耍还耍得这么彻底,说到头不管哪边都代表她有病。 而且根本就一次都没穿过啊!护士装! 话说屁股,屁股!屁股好痒。 「唔……」 银时想伸手挠一挠,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嗯?」 他尝试活动四肢,但都失败了。坂田银时惊觉,自己正大字型地躺在一张类似手术床的长方型拘束台。四根从拘束台角落延伸出来的粗大铁链分别系着一个坚固的铁环,各自紧扣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铁链很短,他的手几乎没有什么可活动空间,膝盖关节也只能勉强弯曲一点点。 「?!」 咦,难道说,自己被拷起来了……? 银时试着挣扎,然而靠无力的手脚想要挣开铁链是不可能的。他打算仰起头,又悲惨地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也多了一圈固定器;于是只能努力地把下巴往回缩,低下头试图看清楚是什么在挠他。 他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超短款的护士裙。那是件廉价的情趣服装,只能盖到他半个臀的粉色裙摆上、相当恶趣味地车了一圈的劣质蕾丝,崩出来的线头刺得他感觉自己皮都要破了。 「这什么玩意?!」 他崩溃地喊叫出声。诶?说真的什么玩意啊? 刚醒的银时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一团浆糊,他努力地回想自己昏迷之前的事,记得变成这样之前他正……准备给碓井朝日一点颜色看看。 然而,哈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由于受到惊吓,银时的呼吸变得相当不顺。刚才低头还让他发现了一件事——他的草莓内内不翼而飞了。 矜贵的小银时从那短得吓人的裙摆堪堪弹出头来,那个画面在他自己看来简直不要太耻辱。 他一边喘大气一边自我催眠:冷静一点坂田银时,这一定是梦吧,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只是不小心在万事屋的沙发上睡着了,然后那个坏女人跪在自己脚边一边哭一边求自己放过她…… 「醒了?」 ……什么的,果然不会有这么好的事吗…… 命运啊,为什么专挑他来作弄呢,是因为喜欢吗?小学男生的暗恋? 银时还在怀疑人生,忽然大腿侧边传来一股暖意。他瞪大了眼睛,看见的是碓井朝日站在拘束台隔壁,若无其事地将手放在了他腿上。女人温热的掌心顺着他腿的线条往上摸,食指先伸进护士裙的裙摆里,然后是整只手,缓缓地将布料推高。 哇,太好了,屁股不痒了。但是呢,总感觉作为人类不可以被看见的东西被看见了。 以某根棒子为交集点,朝日和银时的视线相遇了。 「真精神呢。梦见什么好事了吗?」 碓井朝日的慰问在银时耳中彻底变了味,虽然没有证据,但他感觉自己被言语羞|辱了。幸好见过世面的白夜叉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慌乱,面对碓井朝日明显是在调戏他的发言,银时只是冷笑了一声。 「啊,梦到我狠狠撕烂了你那张丑脸,可爽了。然后呢?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锁链被银时的手拉得铿锵作响,「这是什么意思?」猩红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朝日。 「丑脸?」 朝日一手托着自己实在不丑的脸,疑惑地歪了歪头。「应该不是我吧,你认错人了。」 「……你这混账……」 疑似是在装可爱的模样让银时怒火中烧。还没来得及发火,朝日的手又奔着他的胸去了,灵巧的指尖解开银时胸前第二颗纽扣、沿着乳沟滑进变宽了的开襟处。她张开五指,覆在银时的左胸上,轻轻裹住后用温柔得反而让人有点痛苦的力度一捏—— 银时喉咙一紧。喂喂,指缝!指缝蹭到了啊……!绝对是刻意的吧? 「你不是说自己喜欢护士装吗?银时的每一句话,我可是都记住了。」 那个可恶的女人表面上像个没事人一样跟他搭话,手上却一松一紧地,像是夹住香烟一样夹他的rutou玩。银时想说些什么,但感觉现在开口的话声音会软掉,只能默默咬紧牙关,听朝日继续自言自语—— 「其实我一直觉得,把那么神圣的职业色情化的人,是不得了的人渣。」 说罢,朝日收回手,怜悯地瞥了一眼银时。 哈啊?! 刚被摸得有点迷糊,银时就被那个眼神重新点燃了怒火,偏偏朝日说的确实有点道理,让他深感憋屈。他只能语无伦次地设法反驳: 「谁问你衣服的事情了!虽然这个也很有问题!我说的是这个锁…!你把我绑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没看过《看〇见的锁》吗?对别人做这种事的应该是银桑才对,话说标题明明写着我才是超级抖S吧?!凭什么是你在S啊!这是OOC,虚假宣传,网络诈骗,糟透了啊——快把我放了混账女人——」 「银时,你不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杀了你吗?」 「啊没救了,我完蛋了!这个女人完全无视了我的抗议把话题拉开了!竟然在回收上一章的台词!」 朝日不再理会银时的废话,直接拿起放在隔壁铁桌上的润滑液。 啪嗒。她慢条斯理地用指甲顶开瓶盖、直接就往手心上倒,直到液体从手指间溢出才停下。朝日活动手指,让那滩滑溜的水在她掌上匀了几圈,再将手握起举到半空中。浸染了她体温的润滑液顺着指节凸起处滑落,缓缓滴下,一滴、一滴地,落到银时的胯间,从顶端开始顺着往下流。 靠,这简直是某种新的酷刑。 朝日弯下腰,那双好像毫无感情波动的灰色眼瞳定定地注视着银时。 「你知道吗?人身上对快感敏锐的,大抵都是神经密集的地方。之所以会覆盖那么多神经,是因为这些地方都是人的要害,被攻击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身体在提醒你,要好好把它们保护起来。」 她慢慢将拳头握得更紧。微凉的润滑液被挤压得一串串溅到他身上,明明是很微弱的刺激,却让银时全身绷紧、脖颈处僵得发酸。 「然而这些弱点啊,对于没有攻击性的、温和的接触,却会感到愉悦呢。你不觉得很奇妙吗?」 她似乎正一本正经地说着些什么,但银时根本无瑕分神去听,他在怀疑朝日给他下了什么药——不应该啊,这么有感觉的吗? 「比如说耳朵……」 空灵嗓音说出的话语从正前方飘到左侧方,银时的脖子不自觉地后仰。他感觉到朝日正在用手蹭他的小腹,将剩余的润滑液抹在那块恶俗的粉色布料上。 「要是我现在对着这里尖叫的话,你的耳膜说不定就会破掉。但只要我像这样轻声地说话……」 光是想象她所描述的景象,就觉得汗毛要竖起来了。 这种时候她却突然将距离拉近—— 「很舒服,对吧?」 因为那声低语太过轻柔的错,连舌头活动时掀起的唾液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坂田银时无法分辨,耳边的温热究竟是因为朝日的吐息、还是嘴唇的触碰。太可悲了,人类终究是本能的奴隶,就算再不愿意,坂田银时的身体还是开始燥热起来,眼神变得散涣—— 「我爱你,银时。」 下一秒,碓井朝日的话却让他瞳孔一缩。 「不管是留你一命、还是把你带来这里,都是因为爱你。」 「我知道的,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对吗?所以呢,我就想,还是让你离开吧。至于我,只要不见面的话、应该也能早晚能忘掉你。」 「但是呢,果然还是忘不掉。我后悔了,那时候不该把银时放跑的。正这么想的时候,银时却自己出现在我面前……就像是上天的启示一样。」 「银时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是吗?很简单,因为我想让银时变得高兴、让银时觉得舒服,让银时忘掉一切不好的事情。你不需要花时间去想别的什么,只要把灵魂交给我就好,我会全——部帮你处理好。我希望你能变得幸福,这样一来,我也一定……」 哐! 不等她说完,银时忽然用力地挥动双手,锁链发出了目前最响的一次声音——尽管那漆黑的链条仍然毫发无损。 挣脱无果,银时却还在继续使劲,铁圈连接处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滚开……」 银时的眼睛都红了。 「你以为我会被你骗第二次?」 但这家伙眼睛本来就是红色的,所以就算银时在这么近的距离发飙,朝日也完全没有半点要躲的意思。维持着几乎把头靠在他颈窝的距离,朝日伸出食指,挑逗性地推了推银时早已完全挺立的那玩意、 她想:呵呵,这家伙已经开始乱了。 「你在怀疑我的心意吗?」 当然,坂田银时不需要知道她在想什么。朝日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掌心托着银时最「脆弱」的顶端,那里现在因为涂满润滑液而变得又粘又滑;开始画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摩挲。 她说:「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