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金恩寺被婬僧裹挟脱衣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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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容一行人历经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金恩寺。 其中凌辱羞弄不能为他人道,原本雍容尊贵,可如今,身边竟一个随从宫女都不剩,身形消瘦,那往日的风采似乎也被时光渐渐消磨。 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或许是长久的路途让她疲惫不堪,又或许是心中的复杂情绪交织,沈秋容险些从台阶上跌下。 幸得旁边的侍卫及时搀扶,她才得以站稳。 “娘娘一定是累了,小心脚下。”侍卫统领嘴里关切,面上却丝毫不惧,似乎并不担心这位贵妃娘娘会把他们胆大包天的恶行给公之于众。 沈秋容银牙几欲咬碎,眼中闪烁着泪光,在当今天下,女子的贞洁比性命还重要,她理应一死以全清白,可是身位宰相之女,当朝贵妃,她有责任继续苟活,以保当朝基业稳固。 一双含泪美目缓缓抬头,高悬在空中的牌匾终于是让她的心落了地,沈秋容顺利抵达这金恩寺。 这一路的艰辛,让她心中难免伤感和后怕,曾经的繁华如梦,如今却只剩下这清冷的寺庙可以收留与她,此时此刻,她也不免在心中对皇上抱有怨恨。 若不是皇上非要贪图美色,她又怎会触怒龙颜,若不是皇上生气,她也不会被迫废去妃位,落了个清修之罪,还被这些歹人在路上.....被.....轮流..... 一双凤目低垂,满脸羞愤的沈秋容想起先前那些yin乱不堪的路程,身体又开始酥麻无力,真是罪过。 半晌,她又抬头仔细看了看这金恩寺。 在那繁华京都往昔岁月里,金恩寺曾是无上尊贵之地,乃皇家专属的祈福道场。彼时,国运昌盛,帝王携皇室宗亲常临此地,于袅袅香烟之中,祈愿江山永固、福泽绵延。 此时,她依稀可以听见,寺内梵音阵阵,钟声悠扬,琉璃瓦映着日光,熠熠生辉,尽显皇家威严与尊崇。 然时光流转,她不免有些伤感。 世事无常,国都忽迁,新的都城崛起,诸多事宜皆重新布局。当今圣上也选定了另一处清幽古刹,作为新的祈福之所。金恩寺失去了往昔的辉煌,渐渐少了皇家的踪迹。 许是不忍这承载诸多皇家记忆的古寺就此荒废,圣上一道旨意,将金恩寺与皇家女眷清修的尼姑庵合为一处。 从此,这里便成了一个别样的所在。 庵寺合一后,往昔的喧嚣渐归宁静,寺中庭院深深,花木扶疏,红墙青瓦间透着几分寂寥,将过往的荣华富贵皆付与那悠悠钟声。 而每当皇室之中有成员犯下过错被逐出国都时,这金恩寺便成了他们最后的归宿。 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和妻妾侍女,她们拖着沉重的脚步,踏入这片清冷之地,曾经的锦绣繁华如梦幻泡影,如今只能在这青灯古佛旁,忏悔过往,寻求内心的安宁。 沈秋容进入的地方乃金恩寺的正门,只有身份最为尊贵的皇室之人才能从这里进入,其余侧门隐约可见一些达官贵妇的车马停靠,她们只能从侧门进入。 被送来此地的女子和妇人,有的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有的则神色淡然,似已看透尘世纷争,迎接他们的寺中生活,简单而清苦。 沈秋容想着,大概就是这般吧,能在佛家圣地修身养性,也无不可,此时,她来自名门世家的那股骄傲让她很快便释然了。 虽是佛门圣地,但这些出家人似乎也不那么四大皆空,住持亲自来迎接,身后跟随的是个个气血方刚身体强壮的寺庙武僧,个个目光炯炯,如有火焰爆燃。 沈秋容抬眸望去,能看得见的,都是正值壮年的和尚,鲜少看见清修的女眷。 “娘娘,请随我来。”住持慈眉善目,已至中年,但看起来并不瘦弱,袈裟下隐隐可见肩臂紧实,孔武有力,俨然一副武僧的体魄。 护送来的那些侍卫早已不见踪影,沈秋容松了一口气,就当一场梦吧,她微微俯身,清冷而倨傲,“有劳住持了,不知女眷都住在何处?” “娘娘今后便住在寺庙后方的厢房小院,那里位置静谧,空气怡然,也可避免寺中僧众晨起晚课,免得惊扰娘娘。” 沈秋容心下感激,“有劳住持了。” 众人穿过重重回廊,仍是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方才到达后院,这里果然如住持所言,环境清幽,山林间清雾缭绕,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住持领着她来到一处单独的院落,推开门,屋内陈设雅致而清简,让沈秋容心下欢喜,只可惜没有妆台首饰,今后大概要束发于帽中了。 想到那些朴素而丑陋的尼姑打扮,沈秋容心里万般不愿,她芳华正茂,又怎甘心在往后的日子,日日素面朝天,与青灯古佛相伴? 还未等她安抚心境,便看见住持在屋内点燃一柱香,一股寺庙中随处可闻的佛香弥漫开来,在青烟袅袅的案桌上供奉着一尊佛像,带着几分肃穆与安宁。 但略一眨眼,沈秋容似乎看见佛像在狞笑,模样着实怪异。 还未等她开口询问,一股青烟拂过,方才所见又仿佛错觉一般,那佛像分明神情慈悲,仿佛在凝视着她一般。 住持双手合十,轻声道:“阿弥陀佛,娘娘暂且住下,有何吩咐,尽管吩咐寺内僧众。” 沈秋容轻轻俯身,一缕青丝落于颈肩,衬地衣领那处肌肤洁白如雪,惊艳众人,不少光头和尚看得心如擂鼓。 住持面上不动神色,轻扫众人一眼,领着僧人们退下。 窗外风吹竹林,沙沙作响,若不是此地为赎罪之地,只当也是一处人间仙境。 沈秋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缓缓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低声祷告:“神佛在上,小女子知错,若有因果,望清修的日子里,能让小女子弥补罪过,早日回宫,当尽心尽力,福泽后宫,绵延百姓。” 她缓缓跪伏,纤细的腰肢和肥臀延伸出无比惊艳的曲线,霎时间让整个简陋的厢房都变得格外香艳。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秋容翻开一本经文,目光专注而虔诚,心无旁骛地修身礼佛,直至夜色落幕,各方庭院亮起一盏盏忽明忽暗的青灯。 一位僧人敲门进来,为沈秋容点燃烛火,她的身影被珠光拉得修长,与佛像的剪影交叠在一起,竟显出几分出尘的意味。 僧人放下几捧衣物,那布料和做工,丝毫不比宫里的差,只不过颜色雅致,多以青色灰色为主,要说让沈秋容意外的,当属这贴身的衣物,轻薄如纱,风吹即动。 “这.....?” 僧人意会,忙解释道:“娘娘莫怪,寺内女眷的衣物都是这般,佛曰,四大皆空,既然来到此地,当回归本真,那些繁华累赘,都乃身外之物,无需介怀。” 沈秋容心下有些羞意,忽而又觉得自己是在大惊小怪,这位小师父说的对,只怕神佛莫要责怪才好。 僧人只当看不见她的尴尬之意,依旧浅浅笑着,似乎这位宫里来的娘娘只是多想了。 “有劳小师父了,劳烦帮我取些热水,本宫想沐浴。” “是。”僧人退下。 很快,偏房里的浴桶就被打好热水,更有贴心的僧侣在里面撒了些粉末,搅得那些清水有股道不明的香气。 沈秋容低头轻嗅,只觉得这香味甚是好闻,就连宫中那些大师们亲手调制的香料都比不上。 “这是何物?” “施主,此香沐浴有清净凝神之效,请笑纳。” 去掉来自宫里的尊称,沈秋容十分受用,这是她提出的要求,既然来了寺里,在拘于那些繁文缛节,未免太过矫情,从今往后,她也只是身份比较特殊的尼姑罢了。 深夜,沈秋容蜷缩在坚硬的床板上,即将入睡,舟车劳顿使她身体疲惫,似乎是那沐浴的香气效果甚好,月色升空,她竟觉得已至深夜。 就在她意识飘忽期间,门外响起扣门声:“笃、笃、笃。” “谁?” “施主,此时乃夜醒的时辰,是否同老衲一同前往悔过堂?”是住持的声音。 沈秋容迷蒙睁眼,衣裳半落,香肩和大半胸脯都露在外头,摸索着来到房门处,打开门,“大师,何谓悔过堂?” 慧明住持口念佛号,答:“新来寺里的僧侣都要在悔过堂诚心忏悔,祈求佛祖原谅,堂内铺设小地狱,悔过之人必须在堂内接受我佛的责罚,才可洗心革面,潜心修行。” 沈秋容心中一震,不由得想到前些日子的种种,若是......她诚心和佛祖悔过,是否就可以当那些事情不曾发生过? 她轻咬红唇:“大师.....什么罪过都能忏悔吗?”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只要施主能诚心悔过,言无不尽,定然可以在小地狱中修成正果。” “那....那便走吧。”说完,沈秋容毅然踏出房门,犹如即将奔赴赎罪的教堂,迫切之心,日月可鉴。 慧明手提青灯,转身引路,袈裟在月色下行踪飘忽,沈秋容忍不住揉了揉眼,只觉得大概是还未睡够,浑身都酥软着。 来到僻静的西侧,这里远离大殿,竟是比厢房还要静谧,四周连虫鸣鸟叫的声音都无,只隐约听见一些嘤嘤哭泣和告饶声。 沈秋容不由地紧张起来,想起那些一同被送来清修的女眷,也都是些可怜人。 “吱呀......”门被推开,四周亮起数十盏油灯,火光跳跃间,沈秋容看清了室内的景象,顿时羞得无以复加。 只见佛堂两侧站着身强体健的武僧,他们打着赤膊,胯下仅着寸缕,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用具,俨然一副行刑之态,让她又羞又怕。 倒是墙上描绘的那些恶鬼图,显得格外生动有趣,只是.....定睛一瞧,那些恶鬼的惩罚方式,实在让人格外羞耻。 “大师.....这.....”她欲语还休,捂了捂俏脸。 慧明了然,解释道:“佛曰,色即是空,凡夫俗子来到世上,终是逃不过个欲字,所以悔过堂的惩戒,大多以色欲为主。” 说罢,身后的门已经重重关上。 沈秋容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朝着佛像走去。 “弟子沈秋容,诚心悔过,还请我佛慈悲,宽恕弟子罪过。” 她深深地匍匐跪地,等待下一个指示。 慧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施主既入地狱,不应心存侥幸,还不速速脱去外衣,在佛堂里长跪不起。” 沈秋容抬头,一双美目里含羞带怯:“这......” “嗯?大胆,在神佛面前岂容你质疑?”众僧怒目,吓得沈秋容浑身一哆嗦。 忙将外衣脱下,身上仅留下一件轻纱肚兜,连那艳红的乳尖都能看见一二,素白的裘裤包裹着浑圆臀瓣,足以勾魂夺魄。 “施主,不可心存侥幸。”慧明言下之意,竟是要她脱光。 沈秋容捂着胸口,正想着如何拒绝,让她在佛像面前赤裸身体,且不说她曾经是贵妃,单凭礼义廉耻这几个字,也是断然无法做到的。 “哼!” 慧明猛地扯开她的肚兜,顿时白嫩的奶子如兔儿般窜入眼帘,所有僧人都眸光赤红。 “啊!......”忽然袭来的冷意让沈秋容紧抱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继续。”慧明口念佛号,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周围的僧人也都恢复了常态。 美色在前,他们却视若无睹,这让沈秋容的内心安定了不少,许是她过于矫情了,终于不在搪塞,而是老实地退下裘裤,犹如一只待在的肥嫩白羊,立于佛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