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小树林
二 小树林
天可怜见,为了给帅哥留个好印象,他憋了半天了,嗓子都痒得不行了。 老渔也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有些惊讶:“你抽烟?” “嗯。”凌渊一旦放下了讨好老渔的执念,也就彻底放开了自己,冷淡地回了一声,自顾自地掏出烟来,抽出一根递到嘴上,又抬头打量了老渔一眼,“来一根儿?” 老渔摇摇头:“我不会。” 凌渊一听,心道,得了,更没机会了。 不抽烟的男人,对抽烟的男人,往往没什么好感。 他点燃打火机,火光短暂地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也照亮了凌渊的面庞,火焰点燃了香烟,凌渊美美地吸了一口,长长地吐出一股烟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爽了。 老渔站在那里没动。 “你先回吧,我还得呆会儿。”凌渊再度开口。 “没事儿,我等你。”老渔站在那儿,双手插兜,身体却依旧站得板正,即便穿着一身酷哥打扮的衣服,他骨子里那股军人的气质,还是在这笔挺的站姿里不经意间泄露了出来。 凌渊有点意外,这算是今天第一次,老渔为了他做了点什么。 哪怕只是多等几分钟。 看着老渔又高又帅地站在那里,凌渊总觉得心里亏得慌,他今天又掏钱又谄媚,愣是一个好脸没得到,一点甜头没吃着,纯纯舔狗一只,太跌份儿了。 他心里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恶意,一种破罐子破摔,冒犯这个帅哥的恶意:“你jiba多大?” “什么?”老渔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不敢相信凌渊这个土rou丝敢这么问他。 “你狗jiba多大?”凌渊重复了一遍,还加了个字,还额外加了个重音。 老渔沉默了两秒:“18。” “真的假的?”凌渊诧异地反问。 吹自己18的有很多,可真有18的,凌渊一个都没见过,别说是现实里了,就算在软件上那些标了18的家伙,一旦换一下鸡照,凌渊也能看出来,最多16,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视角找的好,强撑着吹牛罢了。 所以他也不信老渔能有18,, 主要是,这么高,这么帅,jiba要是还有18,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哦,可能还要加上富二代,那就更不可能有18了。 这叫排除法。 “真的。”老渔的声音很平淡,但凌渊听出来了,他很享受自己的惊讶,声音里泄露出一丝得意。 “看看。”凌渊抽着烟,打量着老渔,演都不演了,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rou丝本性。 老渔看着凌渊,他或许没有察觉到凌渊心态上的变化,但肯定感受到了凌渊语气与之前的不同,所以再度愣了愣,然后才迟疑着说:“在这儿?” 这句反问,带着十足的不情愿和抗拒。 “墨迹你妈呢你?”凌渊有些恼火,他今天大半天都没说脏话,现在实在憋不住了,“装你妈逼装呢?” 最后这一句,凌渊真是真情实感地在骂了。 没想到,老渔呆了一瞬,随后动作有些僵硬,有些生涩地,双手手指插进运动裤的裤腰,将运动裤往下扒了下来。 即便是在夜色之中,凌渊也清楚看到,一根又粗又长的jiba,从裤腰边缘弹了出来,随即高高挑起,笔直地向上竖着。 老渔硬了。 这一瞬,凌渊的脑子是有点懵的,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一幕意味着什么。 但是很快,他就醒悟过来了。 他硬了? 老渔硬了? 这个国防生帅逼,硬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大腹”,也不知道什么是“波龙”,但他知道一个男人jiba硬了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个男人是个sao逼。 他抽了一口烟,慢慢吐出烟雾,眼睛还打量着老渔的jiba,借着这口烟,也吐出了脑子里的浑噩和惊愕。 “打飞机看看。”凌渊用很轻佻的语气说道。 “什么?”老渔像听力不好似的再次反问。 “打飞机,撸管儿,手yin,你不会啊?”凌渊有点不耐烦,他捧了老渔一晚上,花的钱都够玩个mb了,看个撸管不是理所当然的? 这也是凌渊玩奴的一个起手习惯。 有的主可能喜欢先上手玩奴的jiba,扇耳光,或者让奴闻臭脚,总之是先让奴爽一下,兴奋一下,激发奴性,再继续玩。 他网上拜得师父sodom就跟他讲过,他收服自己第一个m的时候,就是直接伸手握住了对方的jiba。 但凌渊不太一样,他喜欢先让奴打飞机给自己看。 他其实也不太说得清这里面有什么门道,真要好好说道说道,可能就是服从性测试吧。 虽然是s,但其实凌渊不是那种霸道主,他不是一个特别有自信的人,如果奴不听话,炸刺儿,玩什么brat那套,他不会试图压制住m,他没有那样的王霸之气,他只会选择放弃。 所以他很喜欢先让奴打飞机给自己看,来测试奴性重不重,听不听话。 另外,他觉得,打飞机本来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权力,玩自己的jiba,是每个男人都可以自己决定的事儿。一旦这个事情成了别人命令之下的表演,就会有种夺走了他jiba掌控权的感觉,这样会让奴意识到他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别人的玩具,要听别人的命令。 他抽着烟,看着老渔,在抽烟之前,他觉得今天不会在老渔身上尝到任何甜头了,但是现在,他觉得,老渔会打飞机给自己看。 哪怕从之前的相处态度,从老渔的相貌身材,从他国防生的身份,种种方面都让凌渊觉得自己和老渔没戏了,但现在他突然有了这种预感。 这是他作为s的莫名直觉。 老渔深吸了一口气,左右看了看,随后他转向凌渊,黑暗中,眸子如同两颗星子,深深看了凌渊一眼,手握住了jiba,开始撸动起来。 昏暗的小树林没有什么光,并不能看得很清楚。但老渔的jiba确实太大了,所以他撸管的时候,手臂晃动的幅度很大,能够看出他确实在撸动。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硕大的guitou从老渔的虎口冲出来。 凌渊其实不在意他的下面,他更想看清老渔的上面是什么表情。 他叼着烟,眯着眼,仔细看着黑暗中的老渔,可惜光线太暗,他看不清那张帅气的脸,只能听到微微粗重的喘息。 凌渊其实还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怎么老渔突然就愿意掏出jiba开始表演打飞机了? 自己做对了什么,让这个之前绝对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兴趣的国防生帅哥给折服了? 烟快抽完了,凌渊索性不想了,玩到就是赚到,管他这那那这的。 他把烟头狠狠砸到地上,碾了一脚,大步迈到老渔面前,直接伸手握住了老渔的jiba。 入手的第一感觉,硬,跟一根顶花带刺的脆黄瓜似的,带着一种生机勃勃的硬度,第二感觉就是粗,手掌包住茎身,感觉握住了一根粗实的大火腿。 他的手顺着茎身往上撸,这次的感觉是确实长,他玩过得jiba不算多,但感觉这根绝对不小,18厘米很可能不是虚话。 凌渊用手裹住了老渔的guitou,摸到了湿滑的yin液,他忍不住笑了:“这么sao?” 在下地铁之前,凌渊都绝对想象不到,自己还有机会,能这么和老渔说话。 老渔默不作声,只是呼吸粗重。 凌渊左右看了看,这里靠近林中小路,不是个好地方,他握住老渔的jiba,牵着老渔往林子深处走。 这还是凌渊第一次牵着奴的jiba往前走,之前既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也是因为没遇到这么大的jiba。 握着那根热乎乎硬邦邦又粗又长的jiba,像牵着一根奇形怪状的缰绳,把人高马大的老渔,给牵到了小树林深处。 黑暗中,老渔跟着他走得步子有些踉跄,但是他没有试图把自己的jiba从凌渊的手里抽出来,而是乖乖任由凌渊牵着他,走进了更隐秘的林深之处。 进到这里面,树林变得更昏暗了,只有外面的路灯和车灯偶尔会照亮这里。 凌渊停住脚步,转身面朝着老渔,这下,是真的彻底看不清老渔的表情了。 黑暗里,只有老渔的jiba又硬又烫。 这是凌渊玩过的最大的jiba。 凌渊自己承认,他确实没什么见识,玩过得不多,第一次亲手把玩这么大的jiba。 他甚至很没出息的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玩”jiba。 之前玩过的最大的也只有15,还不如他自己的大,而且还是根细软rou,握在手里很没有手感,凌渊玩弄它,只是为了让奴兴奋,纯纯是给奴服务。 但是现在握住老渔的jiba,感受到那种长度,那种质感,他才第一次感觉到,jiba确实是一个好玩的东西,又粗又长,握在手里很舒服,很趁手,他情不自禁就想握着撸动、揉捏、把玩。 他握着老渔的jiba,每一次撸动,从根部撸到顶端,都能感觉到薄薄的包皮下面,又粗又硬的茎身像根热烫的骨头,而顶端的guitou虽然同样坚硬,可内里却是充满弹性的,他忍不住像玩解压玩具一样握住老渔的guitou,用力挤压着。 真的很解压,很爽。 “疼……”老渔压低了声音,含糊地抱怨了一声。 凌渊舔了他一天了,对他那副冷脸寡淡反应也看了一天了,现在听到老渔的抱怨,反倒很容易分辨出来,老渔这抱怨,并不是十分坚决。 真不乐意,老渔的语调是充满嫌弃,带着生硬拒绝的,“不要”“不用”“不好吃”,每每能让凌渊尬在那里进退两难。 这声“疼”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老渔这身高,这身材,和撒娇两个字毫不沾边,但凌渊就是觉得听出来了撒娇的味道。 “疼,疼你还爽成这样?”凌渊勾着手指,把老渔guitou上的yin水挑起来,举到老渔面前,随后他意识到老渔应该看不清,就直接把yin水抹在了老渔的嘴唇上。 老渔立刻躲了一下,发出“嗯”的抗拒声音。 凌渊的手追了上去,掐住了老渔的下巴:“躲什么躲,你自己流出来的你躲什么,这是什么?你说这是什么?” 老渔抿着嘴,迟疑着说:“不知道……” “这是yin水,是你jiba流出来的yin水,你不知道?”凌渊不禁更生气了,这货怎么还在装纯,yin水都不懂? “舔!”他强硬地命令道。 老渔迟疑了一下,黑暗中凌渊感觉他的嘴唇微微分开,便立刻把手指塞进了老渔的嘴里。 这一刻,凌渊甚至有种解气的感觉。 憋屈了一天的火儿,终于发出来了。 “尝到了吗,这是你yin水的sao味儿。”凌渊用手指玩着老渔的舌头,趁着老渔屈服的档口儿,他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他把手伸进了老渔帽衫的袖口里。 那道窄窄的袖口,他窥看了一天了。 老渔往后躲了一下,这个动作把凌渊彻底惹毛了,他推了老渔一把,把老渔压到后面一棵松树上,强势地把手伸了进去。 后来回忆这一刻,凌渊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敢用自己瘦巴巴的身体,去推一个高大强壮的国防生。 幸好,老渔没有反击,也没有抗拒,只是似乎有点抵抗地哼了一声,任由凌渊的手伸进了他的袖口。 其实袖口有点窄,想插进一只手有点别扭,但凌渊就是要从这里伸进去,他在旁边看了一天了,他伺候了老渔一天了,他才是s,这一摸是他应得的! 手伸进去的瞬间,和凌渊这一天里的无数次想象一模一样,甚至更好。 从袖口进去,直接就触碰到了老渔胸肌最厚的地方,货真价实的胸肌,厚实,坚硬,又充满富有力量感的弹性,包裹在衣服之内,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天可怜见,凌渊意识到,既第一次发现玩jiba的乐趣之后,他又第一次发现了胸肌摸起来多爽。 他之前玩过身材最好的奴,是一个上班族大叔,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他当时感觉对方的胸肌摸起来很爽。 但是摸到老渔年轻火热,正值青春的男大rou体,加上国防生刻苦训练的额外加成,他才感受到胸肌和胸肌也是不同的。 论厚度大小,老渔其实没有那个上班族的胸肌大,但是他的肌rou更紧实,更有弹性,手感更光滑更舒服,体温更热,那种青春的气息在黑夜中都在发着光,让凌渊感到目眩神迷。 “奶子真大。”凌渊哑着嗓子,强装镇定,不想让老渔看出自己没见识的狼狈模样。 这是凌渊在s圈老师们那里学来的小花招,叫胸肌,就感觉是在称赞一个男人,叫奶子,就感觉是在称赞一个玩具。 老渔却无动于衷,没什么反应。 “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我说你奶子大。”凌渊不得不再说了一遍,“男人的才能叫胸肌,被男人玩的就只能叫奶子,懂了吗?” 老渔很是不配合地:“哦。” “有人这么玩过你奶子吗”凌渊被这个既无所谓又不配合的“哦”搞得很恼火,口气很冲地说。 “嗯。”老渔的语气还是那副无所谓的rourou的样子。 凌渊微微一呆,他很早就想过老渔可能被其他的主玩过,但是和老渔相处了一天,又觉得老渔这种人都不太像个m,怎么可能会被人玩呢? 可现在老渔的亲口承认,又把他拉了回来,他此时突然醒悟,说到底,老渔才是m。 老渔是奴。 “那有人这么玩你奶头吗?”凌渊的手从袖口伸进去,很容易就摸到了老渔的rutou,软软的,小小的,用拇指就能轻易按住。 刚开始他还轻轻地摸,现在听了老渔的回答,他也不温柔了,直接用手指掐住老渔的rutou,用力地捏。 老渔低声骂了一句:“艹……疼……” 原来你也会说脏话啊。 “有人这么玩过吗?”凌渊捏着老渔的rutou,因为老渔的胸肌很厚,所以他连着胸肌的肌rou一起掐住,夹着rutou像挤奶一样挤压,手感爽极了。 老渔默不作声。 凌渊这才明白老渔刚才是故意不回答的,他不想回答。凌渊也没有继续问,转而问道:“shuangma?” 老渔还是没做声,凌渊以为他又准备沉默以对的时候,老渔才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还行。” 还行?还行?! 凌渊把手抽了出来,他这次直接拉开了老渔帽衫的拉链,一拉到底。 老渔没有阻拦,帽衫敞开了,灯光昏暗,可凌渊还是看到了肌rou起伏的轮廓。 甚至因为光线暗淡,他胸肌腹肌的阴影反倒更加明显。 好看,真的好看。 可凌渊还是觉得不够,他想了想,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老渔没有动,黑暗的小树林里,只剩下夜虫和车笛的鸣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可能是几分钟?老渔双臂向后一展,把帽衫从肩上滑下,他拎着衣服,左右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放在了脚边。 夜色勾勒出一具年轻,强壮,矫健的身体,如同一个狩猎之后独自在夜幕中归来的战士。 可凌渊还是觉得不够,他上下看了看,继续命令:“裤子也脱下去。” 脱了上衣,对老渔这样的年轻男人来说算不了什么,那些挺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都敢脱了上衣伤人眼球,像老渔这样养眼的身体,脱了也只会收货赞美。 但是脱了裤子就不一样了,即便是在小树林深处,脱到全裸也是一种颇为危险的行为。 而凌渊之前甚至没有问过,老渔喜不喜欢野外暴露这种玩法。 但是这一次老渔的速度比脱衣服还快,几乎没怎么迟疑,就把本就已经亮出jiba的裤子脱到了脚踝的位置。 虽然不是彻底全裸,但对凌渊来说诚意已经够了。 夜幕如同薄纱,遮掩着凌渊见过最性感的一具身体。 宽肩狼腰,胸肌腹肌,硕大的jiba高高翘着,凌渊贫瘠的词语只能这样描述眼前所见。 性感到凌渊感到了一种恐慌,在老渔乖乖听话地脱光了衣服裸体站在面前之后,凌渊反倒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这真是我能欣赏的rou体?这真是我能玩到的奴? 这真是在我面前脱光的奴? 凌渊只能用更多的命令来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把手背在后面。” 老渔的双臂抬起,动作干脆利落,那种军人的气质一瞬间就流露了出来。 哪怕脱光了衣服,挺着jiba,老渔背着双手的姿态,依然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感。 这让凌渊甚至不敢走过去,只能继续说出下一个命令:“跪下。” 说出口的时候,凌渊就已经后悔了,他觉得这个命令太过了,他和老渔根本没有确定主奴关系,这个要求太急切,太没有分寸了。 老渔也确实没有动,无声的沉默再次笼罩了树林。 尴尬随着沉默的持续而逐渐累积,凌渊在脑子里拼命想着该怎么轻松地遮掩掉这个糟糕的命令,度过这个糟糕的时刻。 死嘴,快说点什么啊! “可……”就在凌渊要憋不住胡乱说点什么的时候,伴随着有些低沉的撞击声,老渔跪在了地上。 凌渊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幕,脑子陷入了巨大的混乱。 “可以不用跪……”这句话只说出来一个字,然后在混乱之中,拐向了一个更加糟糕的后续,“磕头。” 这个命令其实和双手背在身后是有点违逆的,在刚说出双手背后之后就命令磕头,在凌渊s群里那些高手看来,是新手的典型错误。 但老渔做了,他俯身向前,宽阔的肩膀低了下去,把虎狼一般的脊背展现在凌渊面前。 树林的地面不算硬,但凌渊听到了咚的一声。 随后老渔抬起头来,直起身,双手竟然自觉再度背到了身后。 凌渊有了一种走钢丝的感觉,他在说出一个又一个命令,一步步走向深渊,他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跌落下去。 老渔会站起来,会穿上衣服,会露出他今天数次露出的嫌弃表情,会就此离开。 这种想象竟让凌渊产生了一股怒火,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他走上前,啪地扇了老渔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把老渔也打蒙了,老渔的头歪了一下,随后扭了回来,抬头看着他。 凌渊其实已经手足无措了,所以他选择…… 继续打。 啪啪的响声在小树林深处神秘的响起,凌渊觉得自己打了至少有二十下。 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但绝对不轻。 刚开始,老渔还有点懵,但是后来就是默不作声地忍耐着,在一个个耳光之后固执地扭回头来。 凌渊甚至不知道是因为他奴性强,还是他只是倔强不肯认输。 因为太黑了,他真的看不清楚。 而在打完了之后,凌渊心里的不安和恐慌也终于平息了下来。 他听到了自己的粗喘,也听到了老渔的粗喘。 之前群里那些高手传授的经验终于回到脑子里,他低声问:“shuangma?” 老渔沉默了几秒,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回答:“爽”。 这是老渔第一次回答“爽”,只是听着又没有凌渊玩过的奴那种sao劲儿。 凌渊想了想,抬手摸了摸老渔的头,夸了一句:“乖,是条好狗。” 老渔的头发短短的,yingying的,专属于兵哥哥的短寸头发,带来了一种只属于兵哥哥的硬朗手感,摸起来还挺舒服。 凌渊自我感觉这句夸奖发挥的不错,可老渔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激动,更没有说出他期待的回答。 “会koujiao吗?”凌渊有些期待地问。 “不想口。”这次老渔明确说出了拒绝。 就是这样,老渔不愿意的事情,是十分清楚拒绝的。 凌渊尬住了,一个又一个命令都成功了,让他产生了自己真的成为老渔主人的错觉,现在,他从钢丝上掉下来了,掉进了深渊了。 他有些失望。 他很失望。 如果能让老渔给自己koujiao,得多爽啊。 凌渊感觉自己就像那盘被老渔嫌弃的鹅肝,吃了一口,就扔到了一边。 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你想射吗?”憋了几秒,他终于开了口,但说完马上又后悔了,前辈们的教导都忘了吗,作为s,不能对m说出求问句啊! 老渔犹豫了一下:“快点名了。” “你们点名必须回去吗?”凌渊知道国防生会点名,不是老渔给他讲的,而是经常路过的时候看到。国防生还会拦着普通学生,不让人从他们队伍前面穿过去,学校里颇有人觉得这种霸道的规矩很傻逼。 “嗯。”老渔闷闷地回答。 “那……回去?”凌渊提议道。 “……嗯”老渔的回答里,同样透出一股迟疑。 凌渊听出了老渔的迟疑,他也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结束:“要不,你跪着打出来吧?” 老渔没有说话,还在犹豫。 凌渊看了看手机:“现在八点五十。” 他记得,国防生点名好像都在九点之后。 这句话给了老渔充分的理由。 老渔握住了jiba开始打飞机。 “另一只手玩自己rutou。”凌渊想让自己尽量多点参与感。 老渔抬起手,捏住了自己的rutou。 “舌头吐出来,学狗叫。”凌渊得寸进尺地说。 男人在性奋的时候总是容易答应过分的要求,老渔只迟疑了很短暂的一瞬,就吐着舌头,小声汪汪叫了起来。 很不像的汪汪声音,比旺旺广告里的旺旺还不像狗叫。 幽暗的小树林深处,在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一个国防生帅哥,把自己脱到近乎全裸,跪在地上,一手捏着rutou,一手握着十八厘米的大jiba,吐着舌头,学着狗叫,忘情地打飞机。 凌渊觉得自己仿佛是童话故事的主角,走进森林里,目睹了一幕奇境。 一个色情童话。 虽然黑暗,可凌渊还是看得目不转睛,看得心潮澎湃。 看了一会儿,凌渊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一方面是等的太久,老渔比他想的持久,明明动作幅度很大,可他能感觉出来,老渔距离射精还有一段时间。 另一方面则是凌渊觉得,自己得做点s该做的事情。 他想了想,再次扇了老渔一耳光。 这是老渔之前说过“爽”的玩法。 “艹!”狗叫骤然停止,老渔骂了一声。 “继续叫!”凌渊又给了老渔一耳光。 “汪!”老渔的声音明显变大了。 凌渊扇一耳光,老渔就狗叫一声。 伴随着狗叫和耳光的声音,老渔的动作幅度也变大了,呼吸声也变重了。 凌渊站到老渔面前,抓住老渔的头发,把老渔按在了自己裆部。 老渔挣扎了一下,凌渊按着他的头,短寸很难抓住,只能直接用手按住老渔的头,强迫老渔把脸埋在他的裆部。 “用力闻!”凌渊用命令告诉老渔,自己没有趁机让他给自己koujiao的意思,自己只是想让他闻。 老渔不再挣扎,他紧贴着凌渊的裤子,把整个脸都埋在了里面。凌渊穿的裤子也很薄,里面的jiba早就硬了,现在隔着裤子贴着老渔的脸。 他感觉到老渔在闻。 伴随着呻吟般的喘息声,老渔的脸抵着凌渊的jiba,用力嗅闻着,身体剧烈地抽动着,持续了两三分钟才缓缓平复下来。 凌渊退后了一步,没等他说话,老渔提起裤子站了起来。凌渊有些不满地说:“我还没让你起来呢。” 老渔没离他,捡起帽衫抖了抖,穿回了身上。 “有纸巾吗?”老渔没把裤子完全提起来,jiba还露在外面,刚刚射过的jiba还没有软下来,依然向上翘着。 凌渊不太高兴,但还是给老渔拿了两张纸巾。 老渔擦了擦guitou,就把裤子穿上了。 “我还没射呢……”凌渊有些不爽地抱怨道。 他已经预料到老渔今天不会帮自己射出来,但还是很不高兴。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两张被老渔随手扔掉的卫生纸。 “要点名了。”老渔敷衍地回答道。 敷衍,至少也是一种回答。 “帮我打出来呢?”凌渊不甘心地问。 “时间马上要到了。”老渔系好裤子,直接往外走。 你都没看时间!这句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凌渊没说出来。 成为老渔主人的错觉,刚刚让老渔下跪磕头的兴奋,现在都变成了酸涩的笑话。 凌渊委屈极了。 他感觉自己今天是个彻头彻尾失败的s,而且他有种预感,今天之后,老渔不会见他了。 凌渊有点想哭。 但他没有哭,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挽回面子也好,挽回这段关系也好,他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认输。 快走到小树林边缘的时候,凌渊开口问道:“你想要我袜子吗?” “什么?”老渔诧异地回头。 “我的袜子,你可以拿回去打飞机。”凌渊提议道。 “不用了吧。”老渔拒绝了。 但这又是一个新的拒绝形式,没有那么坚决,带上了一个有点迟疑的“吧”。 凌渊本来想说,如果你想要,就自己给我脱下来。但是他又觉得,射了之后进入贤者时间的老渔恐怕没有那么sao的奴性了,索性自己脱鞋,脱了一只白袜。 拿起这只袜子,凌渊有点心酸,他在老渔的动态里,看他发过网黄的鞋袜照,就是这款耐克黑勾白袜,一双要好几十,他特地买来穿,结果连登场的机会都没有。 老渔接过泛着潮湿和温热的袜子,没说什么,塞到了裤兜里。 至少他没扔。 凌渊有些心酸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