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他的龜頭在你舌尖來回磨蹭，厚實又燙，圓潤的前端不斷沾著濃稠的透明液體

    你用盡全身力氣甩開他，退後幾步，撞上一堆體育器材發出尖銳的金屬聲響。冷風從門縫裡鑽進來，器材室裡的空氣混著皮革、鐵銹與體味，這股氣息讓你感到窒息。籃球、護具、跳箱、鋪滿灰塵的瑜珈墊，全都擠在這個陰暗狹小的空間裡，天花板的日光燈閃了兩下，微弱光線讓四周彷彿水下世界──不真實、卻無法逃脫。

    屺季沒有再撲上來。他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你，像個失落的小動物，卻又不是。

    他嘴角帶笑，眼睛卻安靜得近乎病態。慢慢地，他解開自己的褲頭，那條原本就硬得明顯的roubang，隨著布料滑落而毫不遮掩地挺立，頂端透著晶亮的前液，呼吸間還隱約帶著鹹腥氣。

    「老師……」他的聲音像嘆息，像哀求，又像獨白，「教我……好不好……？」

    你本能地轉頭不看，卻被他抓住下巴強迫轉回。那根東西就這樣在你眼前晃動，帶著體溫、帶著屬於他的氣味、還有不知第幾次勃起的執念。

    墊子是舊的，軟得毫無支撐力，你幾乎是被直接推倒在那上頭的，整個人失去平衡，背脊貼地時發出悶聲。你想爬起來，但後腦勺已被一隻手穩穩地扶住，另一隻手按住你肩膀，像是在「溫柔地」阻止你，卻又不容拒絕。

    空氣濕冷，還飄著舊器材的霉味與橡膠老化的酸氣，燈泡忽明忽暗，一道道灰白光影斑駁地灑在你頰側，照出你此刻的──無力、掙扎，與一種深藏的羞辱。

    你睜開眼，他站在你上方，影子將你的視線籠罩。屺季跪下來，距離你臉僅有數十公分，他那雙銀灰色的眼睛發著光，像是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

    「我……想知道，嘴巴的話，會有多舒服……」他雙手按著你的肩，不給你逃的空間。

    你緊咬牙關，喉嚨發緊。墊子底下是木板地，陰濕發冷，像是死了一半的皮膚。體育館牆壁斑駁，透著水氣，牆角有裂縫滲著黴味。這種地方，這種時間，這種動作──你幾乎懷疑自己是被什麼詛咒了。

    那根早已撐起的性器，濕濡的前端像一滴飽滿的露珠，沾著濃稠透明的液體，微微跳動着，隨著他靠近，你幾乎能感受到那灼熱的脈搏節奏，一下、又一下，隱約震動著空氣。

    roubang粗長，與他脆弱纖細的身體格格不入。濕熱的氣味立刻撲面而來，那不是單純的體味，而是混雜了慾望與性液的鹹腥、濃厚與黏稠──你聞得出來，那幾乎像是這幾天積壓在他體內的濃縮渴望。

    「老師……」他的聲音低到近乎呢喃，頭傾過來，臉靠近你的額角說話，呼吸打在你濕冷的皮膚上。「我……可以拜託妳教我嗎……教我……嘴巴到底，有多舒服……」

    屺季一邊低聲哼著不知哪來的旋律，一邊把他的陰莖抵到你唇邊。他沒用力，他有的是耐心──那種像要把你困在這裡一整天的耐心。

    「拜託嘛……只舔一下就好……老師的嘴巴……我每天都在想……你上課講話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這樣含著我……」

    你全身顫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想推他、想逃、想大叫──但他已經一手伸到你後腦，輕輕壓下去，整個過程溫柔到幾乎沒有抵抗的空隙。

    你的唇被迫貼上那根滾燙，還沾著透明前液的龜頭。他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像要把你整個人印進記憶裡。

    「好軟喔……老師，妳真的……真的好棒……」他開始慢慢前後頂動，龜頭磨蹭著你嘴唇邊緣，來回摩擦，發出濕潤的咕啾聲。

    你本能地想閉緊嘴巴，但他一點點施力，強迫你唇縫微張，那根粗度明顯過頭的roubang就這樣強行擠入你口中。

    「哈啊……好軟、好濕……唔，老師你想想那些影片吧……」

    他顫抖著喘息，腰部一點一點向前頂，你的嘴被填滿，舌根發麻，幾乎無法呼吸。你雙手撐地，試圖保持平衡，膝蓋在地上摩擦，因冰冷地板而僵硬酸痛。

    他像是在學習，又像是在演練。手指貼在你臉頰，感受你口腔的包裹度，偶爾捧起你臉低聲說：「老師，不可以用牙齒喔……這樣我會痛……妳捨得嗎？」

    你含著他的陰莖，幾乎沒法回答。他卻像完全沉醉其中，將rou根整段埋進你喉嚨──你發出嗚咽的聲音，眼淚因反射湧出，口水混著他抽插帶出的前液沿著嘴角滑落。

    「哈啊……裡面在動……老師，妳是不是……在忍耐？嘴巴也會變濕濕的耶……」

    他語調輕快，彷彿你不是被迫含著roubang的受害者，而是他玩具櫃裡最新最愛的一件。

    你的雙手握拳、顫抖，全身崩緊到極限，但他似乎越發沉迷，雙手扣緊你後腦，節奏從緩慢變得急促，每一下都深入喉嚨最深處。

    「咕、咕啾……嗚、嗚啊……嗚……嗚……」

    「啊……裡面……老師的嘴，好像真的在吸我……」

    他呢喃出聲，聲音幾乎是在笑，銀灰眼睛亮得發光，那種從骨子裡滲出的興奮與渴求，讓你發寒。他的手緊貼你兩頰，指尖從你臉側往下滑，彷彿能透過皮膚感受到自己roubang在你口內的每一次律動。

    他的龜頭在你舌尖來回磨蹭，厚實又燙，圓潤的前端不斷沾著濃稠的透明液體，塗滿你整張舌面，唾液根本來不及吞下，就混著那股鹹澀的黏液沿著嘴角滴落，順著下巴拉出幾絲銀白色的濕痕。

    你下意識想往後躲，但他只是輕柔地按住你的後腦勺，一邊說：「乖嘛……用舌頭幫我舔一下下……老師最會教人了，不是嗎……？」

    接著他慢慢動起來──不急不躁，像是要每一寸都記下你嘴裡的感覺。他的roubang來回在你口中滑動，每次進入都撐得你幾乎無法合嘴，那粗大帶脈絡的熱度摩擦你上顎、撞擊喉嚨口，讓你呼吸淺短、視線模糊。

    「咕……咕啾……嗚……嗚……」

    濕潤的聲音越來越大，口腔的每一吋都被他來回壓榨。你能感受到他龜頭進出時的變化：剛進來時微微緊繃，溫熱灼燙，抽出時則帶出一股黏滑的黏液，讓整個口腔像被蜜液灌得滿滿。

    他幾乎是在欣賞你吞吐他的過程。

    低頭看著你雙頰鼓起、鼻尖冒汗的模樣，他笑了，那笑是滿足的、也是獵人的。

    「老師的嘴……真的、真的好舒服……比xiaoxue還緊……而且……裡面會吸我耶……剛剛那一下，舔得我整個都快軟掉了……」

    他抽出一點點，讓你唇瓣剛好包在龜頭邊緣，然後再猛地頂入，整根捅到最深處。

    你喉嚨發出窒息般的聲音，整個人往後仰了半步，但又被他輕柔地扣回來。

    「不行喔……這樣我會傷心的……老師，不可以丟下我……嘴巴也是要陪我一起的……」

    他捧著你臉，指腹抹去你下巴沾滿的唾液和前液，再低頭看你喉頭不斷起伏的模樣，像是看一件會呼吸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