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h
颠鸾倒凤h
少侠一副不信的表情,拉着他回了他的寝室,点了安神香,赵光义躺在床上,和衣而眠,注意力总是跑到她身上。 “你先睡着,我不在这打扰你了。” 她正要走,赵光义起身握住她的手,“你走了,我更不想睡了。” “你—!”少侠攥着手,却拿赵光义没法,只是搬来椅子,坐在旁边等他入睡,赵光义依旧握着她的手,甚至还放到他心口,柔软的触感让少侠不好再撤出去,这时候她也只想他睡觉,本来是怕他突然经受这种打击被气死,现在怎么把自己绕进去了? 方才她甚至想过,如果劝不动直接把人打晕,总有办法让他停下来,现在是用不上了,赵光义真的愿意休息,还是听话的男人才讨人喜欢。 少侠悄悄靠近,赵光义入睡得很快。 啧,睡着了还这么中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睫毛长得这么浓密。 府里人听说少侠把大人哄睡了,凡不是急事的都不再来通报,赵光美还没回去,听说少侠和他哥哥走的近,他已经忍了几天没来看一看,今日处理完府里公事,他带了蹴鞠来找少侠切磋切磋。 哥哥还没醒,少侠累的靠在椅子上睡了一会,赵光义抱着她的胳膊换了好几个姿势了。 赵光美从窗台丢过来纸条,正砸在她身上,少侠迷懵地睁开眼,瞧见赵光美举着蹴鞠冲她挑眉。 “大侠,原来你和我哥哥这么要好啊。” 少侠无奈笑道:“嗯,还好。” 赵光美出了院子,走到外面的空地,将怀里的东西抛给她,“你喜欢玩蹴鞠吗。” 在神仙渡的时候,少侠曾经和同龄的一起踢过蹴鞠,赵光美年纪小点,他们差了一岁,少侠还是收敛点,若是不寻常的情况,蹴鞠就是武器了。 她善于用轻功,遇上赵光美这个蹴鞠爱好者玩的很尽兴,黄昏日落,斜阳下的影子投射在地面和墙上。 蹴鞠滚到院里,赵光义低头看着脚边的玩意,少侠和弟弟对他招着手。 赵光美兴奋地挥手,“二哥,快把蹴鞠踢给我。” 少侠让出路来,赵光义瞧她没有要玩的意思,偏偏这蹴鞠就踢到她身边。 蹴鞠又被她踢回来,赵光义来了兴致,再踢回去,谁也不让着,赵光美起初还招手让他把蹴鞠踢回来,二哥只沉浸着和大侠一起玩。 少侠坐在墙头,瞧着赵光义在哄弟弟,赵光美也是趁着清明回来祭祖,眼下也该回去了。 “二哥,你是不是…”赵廷美瞄一眼少侠,到嘴边的话因为赵光义的示意没问出来。 官家这几日也没怎么停歇,还听说少侠差点折在五牙大舰同样心有余悸。 赵光义想起她之前提过某些话,便问:“你想不想去宫里玩,官家听说你进大舰的事,他很担心你,让我问你愿不愿意进宫。” 皇宫?少侠点点头,眼里满是对巍峨宫殿的憧憬,赵光义也想和她一起,借着官家办宴,顺势把她带去,也免得在这无聊。 宫里提早备好了宴席,晚上辰时,哥几个还有小姑娘,一块坐下来用膳,赵匡胤下朝后批了奏折,只等弟弟进宫陪他喝酒了。 进宫之前,赵光义在等着少侠换新衣裳,平日她穿的都是自己的轻便装,冬苏帮她挽了新发髻,少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这张脸都觉得新鲜了。 “大侠这次进宫可以好好瞧瞧宫里是什么样了。” 少侠期待地望着窗外,她还没去过,不知道是不是像说书里讲的那样气派。 赵光义在亭廊下等着她出门,少侠从墙边翻过来,一身端庄的清丽打扮,挡不住她的施展轻功时的身轻如燕。 “怎么样。”少侠抬着双臂转一圈,赵光义看着她头上一只古朴的发簪,很早之前就见过她一直戴着,很简单的样式,如此也遮不住她的明媚。 皇宫的城墙如她想的高耸巍峨,任务做多了,她总想用轻功,赵光义紧握着她的手腕,踏入宫门时他就这么肆无忌惮了。 赵匡胤身着赤色龙袍,家宴只有他们几个,赵光美跟在二哥身后,方才二哥和大侠拉拉扯扯的,他可看得一清二楚,他见了大哥后嘴门还得紧实点,二哥不挑破就当没看见。 “少侠勇闯大舰,只身完成这么大的事,我真是佩服。”赵匡胤让侍者从旁伺候,少侠依旧不喜欢,她的餐桌摆的都是她喜欢吃的,虽然没有酒,以果露,清茶,蜜水替换。 二弟三弟都在,赵匡胤没打算在自家人面前藏话,他看了看专注喝饮的少侠,小姑娘年纪倒也合适。 三弟已经在任官职,再过两年就可以议亲,要说他喜欢什么样的小姑娘从未拿过主意,当哥哥的哪能不上心点。 赵光美端了一碟甜点放到少侠跟前,赵匡胤看他们郎才女貌,兀自满意地摸着胡子,短短片刻,赵光义把一切收进眼底,预感不妙。 “少侠年轻有为,三弟总想着闯荡江湖,这几天麻烦你了。” 少侠忘了怎么称呼,举着茶盏作势要敬他。 “不知道我那故人有没有给孩子定亲,我看三弟跟她年纪相仿,不知道小姑娘愿不愿意。” 赵匡胤捋着胡子琢磨着,两个弟弟听见不淡定了,几句话的功夫,赵光义看了少侠不下十次,面对哥哥的笑有些勉强,“三弟还小,不急。” “还是先让他做出政绩,日后不愁没亲家。”赵光义拍了拍弟弟的后颈,冰凉的触感让赵光美想躲开。 “三弟,你感觉呢。” “我,我同意二哥说的。” 定亲的事暂且中断,赵匡胤只是惋惜,他瞧着两个弟弟,一个埋头喝酒,二弟…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少侠没注意到方才发生了什么,此时还高高兴兴地吃着鸡腿。 “你?”赵匡胤欲言又止,赵光义什么也没说,拿着酒盅笑呵呵的与他聊政事。 亥时三刻,宫宴散席,赵光义和少侠上了同一架马车,赵光美留宿宫里,两三个侍从从宫门跟上他们,赵光义蹙眉掀起车窗。 “大人,官家让奴婢护送大人回府。” 赵光义合上窗,少侠与他并坐,困意袭来,身子就不自觉地歪倒了。 刚出了宫门,赵光义打开车门,夺过车夫的缰绳脱离了宫人的跟随。 “回宫去吧,本官有少侠在,有劳官家担心。” 车夫坐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说,等跑远后再把缰绳扔给他。 少侠支着胳膊打瞌睡,赵光义想起在宴席那事,“哥想给你和三弟讲媒,你可愿意?” 刚来的瞌睡虫被这句话彻底赶跑了,少侠错愕地看着他,脑子里想起赵光美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她的迟疑让赵光义眉心一紧,看来对三弟动了心思。 他一副不在意的调笑:“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对三弟有意了,还是那次一起玩了蹴鞠?” “你在说什么?” 少侠捏着他的脸反问,“就算赵大哥有心,那你为什么是这种语气问我话?” 赵光义锁住她的手腕,黑眸沉沉,威压迫人,“三弟心思不在这,他不会动这种心思。” 她玩笑地看着他,“大人是觉得我不配沾了你们这些皇亲国戚啦?” 她笑笑撒手,不觉得自己位卑人轻,她是江湖侠客,没有那些高低贵贱的想法,皇宫虽巍峨,她见过看过,观赏足以。 “大人别多想,我可不会闲的无聊惦记你们这些贵人,等江叔或是寒姨有了消息,我是不会在这里久留。” 他听了后脸色骤变,“你要走了?” “什么时候?” “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问题。” 赵光义软了声:“那你之前对我那些,不是逢场作戏是吗。” 她被挑起兴致,趁着即将分开,她又一次把手放在他柔软的胸口,甚至捏了几下,赵光义忍不住闷哼一声,吐息灼热,看她的目光热忱。 “非走不可吗。” 少侠愕然,只觉得他这张脸生的当真俊俏。 “我本来就是为了找寒姨来的。” “这开封府终究关不住你。”他慢慢靠近,俊美勾人的一张脸也与她越来越近,她没有躲避,直到两唇相贴,刚涂的口脂都被他吃下去了。 赵光义基于之前的经验,很轻易的撬开她的齿关,口腔满是果酒的香气,少侠不懂换气,他亲了一会才缓缓,手上也服帖地将她按在腿上,少侠被亲的气喘吁吁,她只是对习武悟性高,男女之事哪有经历,最多也只看过几页画。 马车停在后院,赵光义拦腰抱着她走到自己屋里,少侠没反应过来,床幔已经散下。 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赵光义拉着她的手放在官服的盘扣,嗓音魅惑至极。 “我的大侠可会解了它。” 少侠仰脸盯着他的魅惑容色,忘了逃离,吞了口唾液,真的随着他的指导解开了扣子,官服之下,是他玄色锦衣的纹样领口。 赵光义脱的只余白色中衣,又来解开她的衣带。 “你…别弄?” “少侠不喜欢我吗。”他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侧,少侠迷了心窍,若是一夜春宵,赵光义能弄好吗。 前几次要么是强迫,或是她不清醒的时候,今夜他们没有醉酒,颠鸾倒凤如何。 “轻点…疼。” 少侠捂着胸口,赵光义一直咬她的脖颈,胸前红痕点点,一直到小腹热源滚滚,赵光义吻着她的身子,她受惊似的一直抓着亵裤,怕他碰到隐秘的地方,少女的羞赧阻止不了他的掠夺。 赵光义捉着她的脚踝分向两边,直到他的身子卡在少女两腿之间,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几道红痕挠下去反添了情色。 “别担心,我会弄舒服的。” 去掉少侠这层外衣,她不过初识男女之欢。 赵光义轻轻用指腹拨着唇rou,更深层的嫩红被拨开,宛如一朵绽放的花蕊,花xue倏然被异物刺入,少侠亲眼目睹着他用手指捅进她的xue内,内壁的软rou拼命吮着他的整根手指,少侠眼眶红了一圈,嘴唇咬着被他扯掉的贴身兜衣,可怜可爱。 奇怪的是,她现在一点也使不出力气。 赵光义抽出手指,xue内的蜜水沾在指尖泛着莹光,他刚退出去,少侠合拢腿不让他再探入。 “怕了?”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又哄又吻的留下痕迹,屋里不知何时燃起的熏香,少侠脑袋晕乎乎的,轻而易举地被他抱着。 赵光义起了坏心思,怀里的少女只等依靠着他,他便让她坐在他的腰胯,赤裸相对的羞耻让她想闭上眼睛,赵光义轻声笑着,“怎么害羞了?” 他的阳具早已狰狞抬头,少侠皱着眉忍受尾椎被硬物戳中的不适,“赵光义,你把那东西拿开。” “嗯。”他扶着昂扬的孽根,一边掐住她的腰,性器抵住xue口,怀里的少女也察觉到那骇人的恐惧,挣扎着逃开他的怀抱。 孽根强行挤入xue口,不顾她的痛呼,小腹鼓起粗长一条,赵光义呼吸一滞,紧接着极致的快感通过交合传遍全身,那么窄小的位置,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吃得费劲。 “疼死我了!出去,你快出去…” 少侠疼得哭了满脸泪水,又对他又捶又咬,不过他可没想放过。 他先停下哄着,主动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两处rufang,少侠恨得他想死,手劲下的很重,又狠狠咬着他的乳尖,疼痛刺激着那根粗茎,在肚子里的那根胀大了些,终于他舍下暂时的怜惜,抱着她的身子狠狠按向罪魁祸首的性器。 “别再动了…” 赵光义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少侠试着看能不能让我先xiele身,成了就放了你。” 她当下一点内力也没有,只能靠着仅剩的那点气力,试着用亲吻缓解,赵光义看着她毫无经验地试探,扣住她压下深吻,肚子里的骇人之物不停地捅进拔出,在发现还能再挤进去一点,他兴奋地搂住她哄了几句,小少侠已经放弃了挣扎,疲累地靠在他胸口休息,甚至肚子里的性器进入了更窄小地方,马眼抵在了细窄的蜜壶,反复cao磨后第一次的内射让他尤为怜惜,在他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后,才将jingye射入她的肚子。 这是他们第一次完成的交合,赵光义贴着她赤裸的身子,“唔,少侠好舒服…” “赵光义,你混蛋…” 他无措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舌尖刮去泪珠,“还疼不疼了…你叫我一声二哥,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好不好。” 单纯的少侠没有精力思考,只想着快点结束,软糯无力的“二哥”一出口,赵光义暗暗笑着,还真是单纯。 “二哥…这样可以吗。”少侠颤着身子问道,小腹一抽一抽的,异物在捣着宫口,她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 “怎么办,这里又想要少侠了。”赵光义就着jingye的湿润再度全根没入,少侠被搂抱着cao了几十次,最终受不住才求饶,身子早已被奇香浸得香软无力,额头沁着薄汗,脸颊泛着情潮红扑扑的,赵光义看着她强忍着痛意没再用蛮力做,插两下便停下,速度慢下来才是磨人的,她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的茎身撑过yindao内壁的穿透感,让她无法逃脱,萌生些许快意。 “还疼吗。”赵光义吻着她的脸颊,向下到嘴唇,勾着她忘我地交缠,再次泄身后他抽出茎身,带出大量jingye,guitou黏着红血丝。 他用手探进xue内,里面湿润的像流着水,再探出来时指尖沾了他的jingye和血丝,果然是那里弄伤了。 赵光义叫了水进来,在她昏睡前清理干净,弄伤的地方他抹了药,睡梦中的少侠皱着小脸喃喃叫疼,清凉的药膏挥发得快,压制些许痛觉,赵光义洗了手后才回来,今夜做的不尽兴,若是继续只怕她初次欢好身子受不住。 今夜能和她行夫妻之实已经难得,其他的等天亮后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