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先吸再咬
76. 先吸再咬
她能怎么办呀…… 明尘可怜巴巴地望着温宴,被他宠坏了,从小到大向来都是她撒泼打滚让他哄,什么时候哄过他? 可是,他现在的脸色好可怕,她又不敢学小时候那样撒泼耍赖。 明尘想了好半天,壮着胆子勾勾他的手。不曾想他反手一拍,就将她的手原路拍回,现在勾手没用。 又想了想,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想亲亲他的嘴安抚。可还没亲到,他突然将脸往边上一偏,显然亲亲也不管用。 明尘没办法,也恼了,不服气地嘟囔道,“那你吃醋我能怎么办?你以前又不是不知道!” 她什么意思?他知道什么? 温宴皱着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翘起下巴,比他还横,“你和卫景行都认识两千年了,我和他那点破事我不信你不知道。至于师父……,我是没和你说过,但那段时间我天天做梦,我不信你没听过我喊师父,我不信你猜不出来我和他睡过。” 得出结论,“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还宠我爱我睡我娶我,现在来吃什么醋?介意别娶啊!” “你……”万万没想到,她到这个时候还能横成这样,还扬言介意别娶,温宴属实被她气到,张嘴就要驳斥她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却不料她下巴翘得更高抢先打断,“你说你不离开我的!反正你答应我不离开我的,我不哄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再凶我啊!你要是因为吃醋凶我骂我,我就哭给你看!” 说着,她就瘪了瘪嘴,威胁,“我哭了,我真哭了啊!” 抬手指着自己眼角,“你看看,眼泪,都是因为你!” 温宴,“………………………………” 真是神奇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以前在卫景行和落英面前也这么横吗? 啧啧,这泼皮无赖的样子,终于理解落英当师父的时候为什么对她那么凶了。就如落英曾说过的那句话:不让她知道他疼她,她就能和太肩并肩了,要是让她知道那还得了? “大师兄,你凶我,呜呜呜……” 温宴正感慨着,她就突然往他肩头一趴,哭出了声。 起初,温宴以为她装的,就这么仍由她在肩头哭。可渐渐的,潮湿的泪水便洇透衣服染上肌肤,温宴这才惊诧低头,真哭了? 用力将她从肩膀扒开,心肝宝贝似的人果然哭得梨花带雨,泪水糊了一脸,擦着粉底的脸上清晰的两道泪痕。她似乎哭狠了,肩膀一抽一抽的,鼻头都红了,看得好让人心疼。 温宴心脏一阵绞痛,她就没因为他哭成这样过!心里的醋意顿时消了一半,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开始替她擦眼泪,温着嗓音哄她,“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至于哭成这样吗?” “好了好了,不吃醋总行了吧?” “今天新婚呢……” “唉,大师兄错了,大师兄跟你道歉总行了吧?” “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充满歉意的三个字刚刚吐出,哭腔瞬间消失,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睛便亮了起来,她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一蹦,咯咯地笑出声。 她就知道这样有用,大师兄可温柔了,小时候她一哭大师兄就六神无主,更何况现在?吃醋又怎样?能抵得过她的眼泪? 温宴,“……………………” 懵懵地望着肩头的脑袋,刚才她真是装的? 她果然是装的,环住他的脖子,身子贴着他的胸膛使劲蹭使劲晃,声音软绵绵的,像猫爪子似的往他心上抓,“大师兄,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你,我……” “你……”温宴深吸一口气打断她,咬着牙缝,一字一顿地说,“死、定、了!” 什么意思? 明尘茫然的松开他的脖子,满眼疑惑地看向他。 他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饭不做了,转身直奔楼上。路过客厅的时候,咬牙切齿地从狐狸的身上跨过,一巴掌拍飞因狐狸回来嗡鸣不止的赤虹剑,踢翻楼梯口的绿植,怒气冲冲地抱着明尘回到卧房,将她丢至床上。 明尘倒进席梦思里弹了弹,心脏吓得颤栗不止,却还是乖顺无比地张开双臂抱紧他,黏糊糊娇滴滴地喊他,“大师兄……” “你最好别喊我大师兄,也别说任何话!” 向来温柔的男人,又凶狠地丢下一句话,双手抓住裙摆一把掀到胸上再扒掉文胸,吻就落在奶头。尖锐的痛麻感袭来,明尘惬意地嘤咛一声,单手环抱着温宴的脑袋,喘着粗气提醒,“先吃两口再咬!” 出去一天又开始涨奶了,他这么咬奶子受不了! “就咬!” 他含糊不清地丢出两个字,咬奶头的力道加重,可怜的两颗被咬得痛麻不堪,奶水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涨奶的痛感,咬奶的快感,瞬间汇聚在一处,明尘难受地挺着胸呜咽出身,不满地嘟囔,“大师兄,吸嘛,我疼……” “怎么不疼死你?” 温宴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心软,咬奶牙齿松开。 跪在床上将她扶靠在床头柜倚着,歪坐在她的腿心趴在她的怀里,一手抓着一个一手托着一个,避免涨满奶水的rufang因下坠的力道惹她不舒服。 深深地看了眼,这两个奶子的确涨得厉害,原本的C罩杯至少被涨大了两个码,白皙的肌肤下青色静脉的纹络清晰优美,奶头被涨成浅粉透明色,上面挂着乳白色的奶渍,一滴滴地往下滴。 看着又欲又可怜。 张嘴低头含住一个,温烫的舌头包裹着奶头,力道适中地啯着,一边吃着一边用手沿着rufang一圈圈地按摩硬块,缓解她奶子里的不适。 在他的抚弄下,硬块渐渐消散,乳腺疏通,明尘舒服到头皮发麻,闭上眼睛漫长地吐出舒缓的气息。 眼睛睁开,双手抱住温宴的脑袋,低头在他的额头印上一个吻,郑重无比地又对他说了那两个字,“大师兄,爱你。” 你不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 至于那两个,暂时不想管,现在的她只想抱着他。 温宴没有想到,明尘会再次对他说爱,吃奶的动作中断,错愕抬头看她。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他的身子随着她的力道抬高,两个人的视线缓缓齐平。她的指腹拂过他的脸庞,移到他的嘴边,淡粉的嘴唇上海挂着乳白色的奶汁,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