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
毒酒
晨邾末年,皇帝駕崩,各皇子爭奪皇位,卻硬是奪成了個兩敗俱傷,最後雙雙因為對方的暗毒發作而死。 此朝只聽命於帝王血脈之子,然而皇子皆薨,因此,身為長公主的晨嫣便即位成了年幼帝皇,而原本身為帝師的尉弛則成為了攝政王。 晨嫣登基那年,改年號為「晨興」,那年,晨嫣正處豆蔻年華,而身為年輕帝師早早成為攝政王的尉弛年26歲。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尉弛在晨嫣背後指導了無數次,對於晨嫣而言,尉弛亦師亦友亦敵。 許多年裡,朝中大臣總憂心忡忡表態攝政王可能會奪權上位,尤其是晨嫣給了尉弛許多重權。 然晨嫣和尉弛兩人一直都知道,尉弛從未生過奪位的心思,對此尉弛也僅是默默的又將權力還給晨嫣。 私下,尉弛總不把晨嫣當帝王看待,好似她還是他的學生,他的公主般對待。 而晨嫣則早在這麼多年尉弛的輔佐下暗許芳心,尉弛並非沒有察覺,但他不能,不可以。 又是一季過去,凜冬來臨,而晨嫣也早已可以獨當一面,也早已成為朝中、民間裡數一數二的優秀帝王,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不顧朝臣諫言,至今已桃李年華,依然未娶帝夫,未納后宮。 這日,是對於晨嫣而言,最冷的冬日了,原因無他,她和尉弛約定的最後一課,便在今日,看著手上的毒酒,晨嫣無法開口。 尉弛察覺到,也僅是笑笑無言,隨後便拿起那杯專門為他準備的毒酒,準備一飲而盡。 晨嫣還是開口了:「......尉弛,等等。」嬌柔小手抬起,抵住了酒杯,停下了尉弛的動作。 「公主,怎麼了嗎?今日,已經是我們約定好的時間了。」 晨嫣沒有回話,而是將酒杯放到一旁,今日,尉弛必死是無庸置疑的,可沒說,是什麼時辰死。 晨嫣強硬的吻上了尉弛,兩唇相嗑,少女青澀的接吻技巧不斷讓兩人的齒嗑碰在一起。 晨嫣身為帝王,早已學習過各種武術,但尉弛也並非文弱書生一個,兩人常常互相比試,也只能算不分高下。 「公主......萬萬不可,您的初夜,該留給帝夫,並非我這個注定殞命的男人。」 晨嫣氣喘吁吁的看著身下的男人:「誰在乎呢,他們只需要那個位置和權力,給誰都一樣,倒不如,我把我身上最為珍貴的,讓你一起帶了走。」 「尉弛,別告訴我,這麼多年,你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思。」 短短幾句話,便讓尉弛順從了眼前的少女,是啊,她心悅於他,他何嘗不是,如今,也只是算是如願以償罷了。 男人翻了身,起了身後將少女抱起,放在床榻上,隨後低身吻上他心心念念的嬌唇:「晨嫣......妳說的對,可妳不知,我亦是如此。」 少女的雙臂環上了男人的脖頸,主動將自己送上對方的懷裡。 不過一會,兩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散落,男人的手撫上少女的後頸,準備解開那最後的防線,男人暗啞的聲音在少女耳邊響起:「晨嫣,妳想好了,沒有回頭路。」 少女點了點頭,隨著動作,那最後的防線也隨之掉落在床榻邊,少女美艷的嬌軀綻放在男人的眼中。 尉弛的眼神瞬間暗下,大手一伸,將少女攬入懷中,輕佻的逗弄著敏感處。 「哼嗯.....嗯啊、尉弛......。」 少女動情的聲音響起,不斷挑撥著男人的理智,那莫名比普通書生粗糙的手指觸碰到晨嫣嬌嫩的蜜處時,引來少女的嬌顫,那兩株朱紅也顫巍巍的突起。 看著心心念念的少女在自己懷中,因為自己而喘息,尉弛難忍的低下頭吻上她胸前的嫩rou,留下一處處紅痕,如綻放的梅花。 他要她不能忘,無法忘了今天所發生的種種事蹟,用痛記住此時此刻的歡愉。 柔若似骨的手撫上男人的臉,少女的眼眶溢著疼痛的淚水,嘴角卻勾著:「尉弛......我只想屬於你,君無戲言......我愛你。」 男人沒有回應,依然低著頭,吻上那抹朱紅,舔咬齒磨,惹得少女弓起身子,將自己更加送入男人的口中。 「阿哼.....尉弛阿.....啊哈、阿昂!」 少女身下早已蜜水泛濫,只是輕微挑逗,就能聽到令人燥羞的嘖嘖水聲,手指不過稍微探入那泉眼中,那水便跟海水一樣源源不絕。 尉弛鬆開了口,看著晨嫣胸上滿是被肆意凌虐的痕跡,尉弛抬起頭與少女對視:「小公主,水兒這麼多,此刻的妳,真美,為師養了這麼久,也算是成功了。」 少女難耐的咬著下唇,男人輕輕抬手,撫摸晨嫣的唇,將被咬著的唇解救。 「別咬,我想聽。」 「你、你別欺負我呀......我好歹嗯、也有受過嬤嬤教育過床第之事......阿!」 少女措不及防的嬌吟,男人手指壞心的揉捻那株被掩藏的小豆,引來少女無止盡的憨吟和顫抖。 「別、別別捏那裡......呀恩!太、太刺激了嗚嗚.....!」 尉弛見時機差不多了,鬆開手,看著晨嫣躺在床上不斷喘息、大汗淋漓的模樣,將那陽剛之物抵在蜜口外。 「晨嫣,記住,是誰給妳極致的痛感,又帶著妳踏上愉悅的巔峰。」 說完,便貫穿了少女初經人事的蜜處,劇烈的疼痛讓她緊抓眼前之人的手,似是要將這份痛楚傳達給他。 「嗚嗚嗚、疼、不要了......尉弛、好疼阿!」 「乖,待會就不疼了,別動,才會舒緩。」 尉弛的手不斷挑逗著少女敏感的每一處,不一會,感覺到深處開始有濕意後才緩緩開始動了起來。 「咦嗯、不、不疼了......阿阿......。」 少女的呻吟有如點燃的導火線,男人的動作開始加快,越來越快,悶聲伴隨著木頭床的吱呀聲不斷響起,細碎的聲響不斷連綿而起,纏綿濕潤。 身下的熱浪不斷襲來,卻讓少女不肯放下,不斷縮緊纏綿,雙腳更是纏上男人的腰,不讓他離開。 男人的大手扣住了少女的腰,少女被撞得連連嬌吟,似是小貓般嗚咽著。 「唔嗯......嗯啊、唔哼......尉弛、還、還要......。」 晨嫣的請求在尉弛的耳邊綻放,尉弛悶哼一聲後,動作越發地狠,少女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和木床的吱呀聲交雜,兩人早已都忘記了時間,只知享受此刻的快樂。 殿外是漫天大雪,屋內卻是炙熱害臊的熱浪,晨嫣不斷的纏上尉弛,伸出嫩舌與其交纏。 「尉、尉弛阿.....我、我要丟了......哈啊、我、我受不住.....。」 少女仰起脖頸,忍不住顫抖著,圓潤腳趾蜷縮,快感不斷一波接著一波,她抱著尉弛,在他懷裡顫顫巍巍的高潮。 感覺到晨嫣緊緊的咬著他不放,尉弛抱著晨嫣的嬌軀,又發了狠的抽動,晨嫣被激的又痙攣著被推上高潮。 房內的燭火不斷搖曳,在燭火終於熄滅的同時,男人才深埋在深處,用露水澆灌了少女。 尉弛抱著晨嫣緩了一陣子後才起身,晨嫣嬌喘連連地看著尉弛,掙扎著起身,最後還是流下了淚水,哽咽著:「尉弛......我不要......。」 尉弛輕撫了晨嫣的頭,替她攏上了衣服,拿起了被放在桌上的毒酒:「公主,為師最後教您的一課,名為狠心。」 「朝廷,容不下我的。」 杯子掉落在地面的聲音,很小聲,卻在晨嫣的心中被放大了無數倍,她看著他就這樣倒在她懷裡,再無聲息。 她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寒冷的凜冬,再無有人伴在身旁,幫她抵擋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