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初见(h)
又初见(h)
两人背对背各怀心思地躺在床上,姜秋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处理问题能力,她本来想向对方表示出若无其事的态度,但过去沉重到挥之不去,可又找不到入口和言辞去宽慰,老是说她本身不在乎,也不是个事,她的确可以轻飘飘地揭过,但温穗呢?又不是痛在自己身上,当然无所谓。 她头疼地听着枕头反射的心跳声,连带着细密的从后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呻吟,对方额头抵住她的后背,喘息越来越沉重,姜秋终于憋出句话, “你有没有想去看过心理医生?” 她不觉得温穗的情况是心甘情愿,对某种东西上瘾,本身就是较为严重的难以自控的疾病。 “……” 温穗可怜地望向她,姜秋叹口气,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抽出来,抵到唇边吻下,指尖还挂着黏腻的液体,用舌尖尝到微腥的甜。 姜秋屈膝抵上她腿心,湿润的凉意蔓延开来,温穗并拢双腿夹住她的膝盖,借着滑腻不住磨蹭花xue,呜咽声渐重,到达啜泣的地步。 “对不起……” 温穗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哽咽。 “我以后不会那么做了。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这句吐得又急又轻。 “姜秋……你抱抱我。我不想离开你。” 温穗如愿以偿得到对方缱绻的怀抱,手臂环过来,收得很紧,勒得她肋骨发疼。 温穗把鼻尖埋进妻子的颈窝,深深吸气。须后水的清冽混着那人素来的清苦香,还有她刚蹭上去的眼泪咸味,全搅在一起。她拱了拱,嘴唇无意擦过对方的喉结。 “我真的好爱你……” 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嘶哑, “我不知道离开你我怎么生活。你不要丢下我。” “我以后只被你一个人艹好不好?” 温穗乖巧地舔舐她的唇角,讨好般地乞求。 “你把我关起来也没关系,我是姜秋一个人的母狗。” 齿列小心地撕咬她的下颌。 “只是不要讨厌我,你不愿意继续也可以,我能做小三,你不要不愿意碰我,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姜秋眼皮跳跳,她下意识捂住温穗的嘴巴,无奈地解释, “我从来没讨厌过你——好吧,有时候你确实很讨厌,我只是希望我们两个能坦诚一点。我……你知道,我没办法和你感同身受。我和你说个故事好不好?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认识你的吗?” 这件事其实姜秋忍很久了。她和温穗的缘分在高中时候就有个插曲,国际高中因为其对学生的全面发展要求,所以会承包绝大多数课外活动场地,例如联合运动会、科技创新比赛之类的。 姜秋在第七届联合运动会上就看见过温穗,只不过那时候还停留在那个女生长得挺好看的想法,第一次开始正式认识是高一一次模拟联考,对方以联考第五的成绩出现在国际高中的宣传栏上。 姜秋头次难能可贵地停在宣传栏边注视那张照片。 “温穗……” 原来这是她的名字。 “你在看什么?” 陈星艺和林淮音一左一右地靠过来。 “啊不行,要被天赋闪瞎了。” 陈星艺夸张地做出要晕倒的姿态,姜秋还点点温穗的成绩。 “物化满分这是人啊。” “哼……” 旁边有人笑出声, “你们不知道温穗吗?首都第一中学高一15班的。” “嘶,我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她很出名?” 有人搭腔。 “好像是WB的吧,反正成绩挺好的。和我上同个补习班。在她们那个学校很出名,她姐成绩也好。” 姜秋听着在别人口中那个闪亮的女孩子,连着几个晚上做梦都是她,不过她没那么性压抑,在梦里甚至只是温穗教她做题。 只不过大型的联合活动一年也不过几次,除却运动会是强制首都各个学校参与,其它比赛温穗都似乎没兴趣,姜秋也没再见过她,只不过有次物理竞赛她鬼迷心窍地选择报名,只是因为这种学术类竞赛的地点普遍都在首都第一中学。 她也正好和温穗分在了同个考场。 本来以为会因为做不出来题而难捱的三个半小时,居然就在温穗的侧脸中像水般流走。 她看着温穗低头写字时脖颈弯出的弧度,那是个靠窗的位置,金黄色的夕阳光笼罩住少女,在边际处飘摇的朦胧让人心里发痒。 “我考完出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你搭话,你看都没看我一眼。” 温穗和朋友并肩走,姜秋纠结后,还是不好意思地喊住两人问厕所位置,是那个朋友停住给她指了下,温穗甚至头都没回。 “你笔直过去就行了——温穗你等下我嘛~” 女孩跑着去追对方。 “我还难过了好阵子。然后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还想,世界上居然还有撞温穗这个名字的人。我那时候还不想承认你就是她。后来嘛,想开了,只是记忆把过去的你包装成我自以为是的样子。” “这件事我记了很久很久,高中时候大部分的记忆都忘记了,但我还狠狠记得你那时候的冷漠。你连和我说句话都懒得说。我就纳闷了,那不是最基本的礼貌吗?为什么你能那么头也不回地就走。哈,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生气。” “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了对吧?” 温穗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抚平自己的情绪,没来由的亢奋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像碳酸饮料翻涌的气泡,找不到出口,她试图组织语言,却只捕捉到片guntang的空白,胸腔里鼓噪的情绪太满,几乎要顶到喉咙口——不是喜悦,也不是紧张,而是一种近乎野蛮的躁动,在四肢百骸里窜。 她又一次回到那个被夕阳浸泡的考场。 老旧的挂钟在墙壁上发出规律的咔哒声,笔尖摩擦答题纸发出连绵的沙沙,混着窗外隐约的蝉鸣,编织成夏末特有的焦灼。 笔下的公式如流水般铺展。就在某个抬眼的瞬间,一种异样的触感爬上脊背——不是错觉,是真实的目光,带着温度,牢牢黏在她的后颈。那注视太专注,几乎能在空气中烧出洞来。 只要回头就好。 姜秋还在嘀嘀咕咕。 “那时候你特别厉害。每次联考都在前20,但是双语却意外地薄弱,我和陈星艺还开玩笑说,明明长得一副双语就很好的样子。” 说了太多话,声音像退潮后裸露的沙滩在空气里消散,姜秋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她其实也在幻想,如果高中时候能和温穗成为朋友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其实我和你做是第一次,她们都说我是个很无聊的人,自从上了大学和进到公司后,就更无聊了。总是有比恋爱更有趣的事情吸引我,然后莫名其妙地就一个人那么久。” “你也会觉得我无聊吗?” “啪”一声脆响,白炽灯惨白的光猛地泼洒下来。姜秋被刺得眯起眼,视网膜上残留着光斑。待视野逐渐清晰,温穗的脸突兀地撞进视线——眼眶通红,睫毛黏在一起,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痕。 “你干嘛要和我说这些。” “啊?你难道不觉得很奇妙吗?其实我从高中时候就唔……”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姜秋承接这份缠绵,唾液的交换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她也率先结束这个吻,任由温穗脱去衣服,随后将她按倒在床垫上,用手揉捏对方的左胸,指尖陷入绵软的乳rou,又含住另侧乳尖,用舌面裹住那枚蓓蕾。 温穗的胸部丰满而柔软,被姜秋捏在手中,肆意变换着形状。乳rou从指缝间满溢出来,顶端那点嫣红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用力点,没事的。” 她覆上姜秋的手背,引导对方的力道,自顾自地不老实地揉搓着冒出的rutou。 姜秋拍开她的手,低头含住那点嫣红。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敏感的乳尖,时而吮吸,舌尖绕着圈挑逗。温穗仰头轻吟,手指穿过姜秋的发丝,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胸部却诚实地往她嘴里送。 “另一边。” 温穗喘息着催促。她再次握住姜秋的手,让她抚上另侧被冷落的乳丘。掌心下的肌肤细腻温热,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对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拇指刻意擦过顶端的凸起,引得身下人战栗。 “好吃吗?嗯~” 姜秋咬着rutou轻扯着胸部,温穗吃痛地哼唧出声,但依旧怜爱地将另边喂到妻子的嘴里。 “喜欢被你吃,再多舔下……” 姜秋的唇舌恋恋不舍地离开挺立的乳尖,沿着紧绷的腰线蜿蜒而下。她双手扣住温穗的膝窝,将那双颤抖的腿根向两侧压开。湿热的口腔裹住肥厚的yinchun,舌尖挑开紧闭的rou缝,探入湿滑的甬道。 “嗯啊……” 温穗的脚趾骤然蜷缩,抱住小腿的指节发白。她强迫自己维持着羞耻的姿势,任由腿心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唇舌间。姜秋的舌尖在翕张的xue口反复扫荡,突然加重力道吮吸顶端肿胀的阴蒂。 与此同时,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泥泞的xiaoxue,指节弯曲着抠挖内壁软rou。温穗的腰肢猛地弓起,手抱不住双腿,而是虚虚地落在对方松软的发丝间,悬在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晃动视野里碎成无数光斑,她感觉到xuerou正不受控制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姜秋的鼻尖深埋在翕张的yinchun里,舌尖持续拨弄着敏感的内核。唾液与爱液混合成晶亮的水光,随着抽插动作从结合处不断溢出。温穗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小腿无意识地磨蹭着对方汗湿的脊背。 持续不断的舔舐让rou蒂肿胀,手指在紧致甬道里进犯。当指尖擦过某处凸起时,温穗突然发出高亢的尖叫,xuerou剧烈收缩着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