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1(微h)
洞房1(微h)
骆经刚过不惑之年,仪表甚为英武闲雅,有着愁胡般的深目,眸光若电,鼻梁高挺,唇上与下颌留着修剪整齐的髭须。 骆曜的容貌和他有五成相似,但更有青春朝气,而骆经则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醇厚韵味。 她看着骆经,骆经也看着她。 虞媖露出微笑:“本宫今后便是骆氏妇,一定尽心为骆氏好。” 骆经把手按在胸前,微微垂首,道:“臣为骆氏得尚公主而喜。” 接着,虞媖和骆曜又相对而拜。 骆曜抬起头时,正对上了虞媖笑微微的面孔,心跳不知怎的漏了一拍,脸慢慢红起来。 只听礼官唱了声:“送入洞房!” * 虞媖和骆曜并肩而行。 虞媖垂首看见骆曜宽大衣袖下的手,试探着牵住。 骆曜感到一只微凉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身体略僵硬了一瞬。 他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公主,发现她也在看他。 公主笑容娇怯:“夫君……” 骆曜下意识地回道:“夫人……殿下!” 虞媖并不在意骆曜的何种称呼。 她觉得,第一个称呼反而更好,至少这能让她在今夜忘掉她的任务,忘掉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带有的算计与博弈的底色。 很快到了卧室门前,一左一右两个侍女为他们开门。 夫妇二人进入洞房后,门便被关上了。 虞媖很快把头上的凤冠、钗环簪子等头饰取下取下,放在小几上。 她揉着脖子和肩膀,这些镶金嵌宝的物什颇为沉重,她戴了整整一天,又兼要保持端庄的皇家仪范,规行矩步,一顿折腾下来只觉得肩颈又酸又疼。 忽然有两只手搭在她肩颈上,手指温暖而有力,且颇有章法地为她按摩起经络xue位来。 虞媖闭上眼,享受着身后之人的服务,过了一会儿问道:“夫君按摩的手艺真不错,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 骆曜轻叹了声,说:“幼时家中贫困,母亲不仅要照顾我,还要看顾叔父和姑姑,很是辛苦。后来就落下了筋骨酸疼的病根。我时常为她揉按,日子久了就熟练了。” 虞媖心中暗叹:也是个可怜人,先前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发达了,没享几年福就早早去了,空落个郡公夫人的追封。 骆曜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不喜新婚之夜要为这些旧事感伤,便道:“母亲一直cao心着我,如今我已成婚,她在天之灵看到,也会很欣慰的。” 虞媖搭住了他一只仍在她肩上动作的手,歪头轻轻贴住,说:“先夫人会高兴的。” “好了,我们到那边去。”她紧接着说道。 喜床被朦胧的茜红素纱蒙着,虞媖掀开纱帘,又掀开被子,只见床上撒了各色干果和铜钱。 这是从汉代流传下来的习俗,寓意丰饶多子。 虞媖把这些东西扫到床的一角,腾出块地方,两人相对而坐。 虞媖笑道:“旧俗虽好,却有些占地方呢。” 她转身拿过两个雕镂着鸾凤的银杯,杯中的酒泛着温润的色泽。 “咱们的合卺酒还没喝呢。”说话间,骆曜已拿过了她递来的酒杯。 这酒是新酿的米酒,酒味不重,入口清新香甜,只为讨个吉利。 骆曜喝了酒,望着灯下的美人,烛影摇红,更衬得美人颜容如玉,一颦一笑都令人心旌摇荡。 接下来便要行周公之礼。 这种事,还是得男子主动。骆曜这么想着,已将虞媖揽到了自己怀中。 然后俯下身,吻上那两片娇艳柔软的唇瓣。 他吻技生涩,舌尖往那两排贝齿间再三试探,终于进入了口腔。 大舌在柔嫩狭小的口中笨拙地舔舐,遇到一条灵巧的小舌,两舌便纠缠起来。 骆曜很快动了情,他噙住虞媖的舌,细细密密地吮着。方才米酒的香甜滋味还残存着,骆曜只觉得这截软rou可口极了。 他时而舔吻她的舌,时而裹吸她的唇,时而嘬住她的唇珠,右手牢牢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左手则按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不断贴近。 “唔唔……”虞媖感觉自己的嘴巴和舌头都麻了,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与喘息。 骆曜听见她的呻吟,立刻停了下来,两人唇齿分离时还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幽暗的烛光下,他能看见虞媖的嘴唇肿了起来,眼里也泛起一层盈盈水光,看上去可爱又可怜。 骆曜连忙道歉:“抱歉殿下,我太忘情了,没弄伤你吧。” 虞媖刚才差点就呼吸不过来了,骆曜松开她后,空气重新涌进肺管里,她才觉得舒服多了。 “夫君刚才力道重了些,似要把我吃掉呢。”虞媖假意埋怨道,不等骆曜回答,她又道:“现在你闭上眼睛,等我。” 骆曜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唇上传来轻如羽毛一样的触感,那触感渐渐加深,舌尖温柔地拂过他的薄唇,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嘴中打转。 整个过程缠绵细致,却将人的情欲一点点引燃。 她的身子如春日化开的湖水,慢慢由微凉变得温暖起来,柔若无骨地贴着他。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却也极美。 骆曜以前对男女情事并不关心,自渎也只偶尔为之。今夜是他初次与女子欢好,虽然婚前已看了相关图集,但实战起来还是生硬了些。 虞媖也是初次,但她似乎比骆曜更有天分。 骆曜微微睁开了眼睛,朦胧中看到佳人近在咫尺的脸庞,面上因情动而染上桃花似的嫣红。 然后,他的左手就被拉至半空,接着手心就感受到一团柔软圆润的东西。 骆曜几乎立刻僵住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登时他的脸就像烙炭似的红起来,偏偏公主还握住他的左手,引导着,让他的手在那只饱满的娇乳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