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根羽毛】退伍军人猛禽x刻薄记者吃批女上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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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的战争终于停下,布雷大陆的街道如今安静得像是从未被炮火撕裂过。 石砖路洗刷得一尘不染,只有偶尔掠过的风在提醒人们:血腥与硝烟并未真正消散,它只是被层层法律和条文掩埋。 新的婚姻法像墓碑一样被一条条刻进立法书中,人类与兽人之间的结合被规定得近乎荒唐。 每个种族的最高发言人都在法条后盖上了印章,那一枚枚鲜红的戳痕,像是不同族群的心脏被迫钉在同一张纸上。 楚知节第一次来布雷大陆做采访时,有一位章鱼混血种曾经笑眯眯地告诉过她,如果一位人类女人在性爱后吃了他的触手,那就是默认要嫁给他的。 而在楚知节听完这句话后的反应是笑到呛咖啡。 毕竟在她看来,对人类女人来说,或者对她来说,在性爱后收到一整条章鱼大触手,她大概第一时间不会想到什么婚姻,而是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给我准备一小碟芥末和酱油。 那天她笑得太响亮,惹得老章鱼脸色涨红。 她却不在意,心底笃定自己永远不会卷进这种荒诞的漩涡。 可没想到,命运的钩爪伸过来时,扯住她的不是水生亚种,而是另一头更危险的猛禽。 阿尔维德,退伍的鹰型兽人,他个子高得让她仰头时不得不直面那双金灰色的眼睛。 那眼神锐利得像刃,一旦凝视,便让人觉得自己被悬吊在高空,下一秒就会被俯冲而下的利爪掳走。 灰发里隐约生着羽毛,右眼下的浅疤提醒所有人:这男人曾在战场上搏杀过,活下来的不是幸运,而是冷血。 他经营着一家悬崖蹦极馆。 白日里,他常常站在几十米的高台上,看似无事可做,像只收翼的猛禽,静止地凝望人群。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股被克制下的锐气随时可能爆裂。 那天风大,沿着铁梯往上走时,她的黑发被吹得凌乱,却很快自己落回肩头。 她抬眼的第一刻,就看见了阿尔维德。 他正替一个年轻客人系安全扣,宽阔的背影像铁铸,侧过脸时,鹰眼锐利得令人心悸。 “阿尔维德先生?”她隔着风喊。 男人抬头,目光冷冷扫她一遍,从头到脚,毫不掩饰审视的意味。 “记者?”他的语气像盘问。 “楚知节,《晨报》。邮件里我约过你。”她微微一笑,直接开了录音笔,“能聊聊吗?从战场到这里,会不会觉得落差太大?” 他低低笑了一声,却不是愉快的笑,那声音带着锋芒,像刀刃在金属表面蹭出的一点火星。 在楚知节采访过的所有雄性里,从没谁敢用这种带着挑衅的笑回应她。 他的笑冒犯,甚至失礼,仿佛在告诉她——战场上没有人需要礼貌。 “落差?”阿尔维德的眼神像一只鹰从高空骤然垂直俯冲下来,直直钉进她的眼里。 “你是想问我,会不会怀念杀人的日子吗?” 风从高台边呼啸而过,吹动楚知节的黑色短发,她没眨眼,像一块冷硬的石头迎上那双鹰眼。 “你会不会觉得现在的生活太平淡,太无趣。” 她的声音平稳,锋利,“毕竟你们鹰型兽人喜欢高空狩猎,而这里只是绑条绳子往下跳。”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沉默像一把悬在空中的刃。 过了一瞬,他反问:“那你呢?一个记者,整天写别人的故事,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乏味吗?” 她嗤笑一声,唇角微扬,像反手掷出的一枚小刀:“至少我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鹰。” “笼子?”他前一步逼近,带着风的压迫气息,目光锐利得像要把她钉在台板上。 “你怎么确定这里是笼子,而不是猎场?” 他嗓音低沉,像掠食者在夜间发出的鸣叫。 紧接着,他眼神一敛,带着冷意,缓缓收回锋芒:“不过,我只猎会飞的生物。” 话落,他转身,重新去收那一捆绳索,动作克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楚知节低头,笔尖在纸上咯吱作响,落下几个字: ——被采访者疑似高空缺氧后遗症患者。 采访继续。 他的回答处处锋芒毕露,而她在字里行间,将这些锋芒打磨成可以发表的线索。 她问:“你战场上的伤疤,都是谁留下的?”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像子弹滑出枪膛:“人抓的。” 她笔下落字:拒绝细节,显然不愿或不敢回忆。 她问:“那你开蹦极馆是为了什么?” 他答:“热闹。” 她写下:恐惧空白,所以需要人群的喧嚣来填充。 她问:“现在的生活,你觉得足够了吗?” 他眯眼,鹰瞳在光里收紧,语气锋锐得像是要割裂空气:“足够活下去。” 她落笔:在“活着”与“生活”之间划了界线。 ...... 阿尔维德系绳时,余光始终不肯彻底离开她。 他先盯住那一头黑发——被风吹得凌乱,却总能在落回肩头的瞬间恢复某种天生的秩序;接着是那双黑色的眼,瞳孔在专注时收紧,像在捕捉猎物最后的呼吸;最后,他的目光停在她膝上摊开的笔记本上。那上面是人类的文字,曲折、弯绕,像某种独属的秘语,他能认出其中一半,剩下的部分则像雾气遮掩下的刀刃,让人不安。 黄昏渐深。光线像被钝刀缓慢剖开,天空一层层坠入地平线的暗里。 楚知节合上采访本,指尖在封皮上停顿了一瞬,才抬头,带着职业性的礼貌,准备起身告辞。 可就在她呼吸刚刚调整的那刻,他的声音骤然击中空气。 像子弹破开静止的暮色,低沉、突兀。 “你总盯着我看,楚记者。” 她一愣。 他微微前倾,身形的影子像一只鹰俯冲前的瞬间凝固。那双金灰色的眼眸此刻深得骇人,逼近得没有退路。 “你想知道,”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掠食者呼出的气息在颈后游走,“我在床上会不会也这样盯着猎物么?” 空气骤然收紧。 楚知节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锋锐得像刀子滑过掌心。她挑眉,唇角一勾:“我不清楚鹰型兽人的法律怎么判,但在人类这边,你这句话算性sao扰。按条例,你可能得蹲几年。” 她语调轻快,可目光却没能自持地在他身上游移——越过宽阔的肩,滑过紧绷的衬衫收腰,似乎能透过布料勾勒出腹肌与大腿的线条。那是力量感赤裸裸的存在,像随时可以一把把她拎起。 她抿了抿唇,沉默了几秒,再换了一个调子,像突然转锋的笔刀:“不过——我同意了。” 黑色的瞳仁锐意不减,直直钉着他:“你住在哪里?你们交配的地方是哪里?树枝上吗?” 阿尔维德挑起眉梢,那一点笑意淡得几乎看不见,却比悬崖的风更冷。 很快,平台上传来第二种声响。不是风,而是另一双翅翼切开空气的振动。 羽翼收拢,年长的鹰型兽人稳稳落在木栈道上。羽毛颜色更深,眉骨厚实,目光沉默,锋锐已褪,只剩下风暴后留下的岩石般厚重。 楚知节心里冷哼一声:这蹦极馆八成是继承制。连换班的工种都只让鹰族内部流转,其他亚种根本插不进来,排斥得彻底。 阿尔维德同他低声交代了几句,摘下手套,取下安全扣,转身朝她走来。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一句:“走吧。” 楚知节原以为会被带到某处风口、崖顶,或者真正的巢xue。结果却是坐进了一辆充满军旅气息的路虎卫士,座舱内的味道干净,冷硬,像战场留下的余韵。车行在僻静的山路上,半小时后停在一处低调却占地极广的别墅前。 如果说蹦极馆是人群的喧嚣与杂沓,那这栋别墅就是它的反面。安静得只剩虫鸣与风声,仿佛任何声响都能被空气吞没。 大门关上的一瞬,外界的风被隔绝,屋内只余下低沉的静谧。 空气里夹杂木质家具的沉稳,还有一丝冷冽的金属气息——那是枪械油的味道,淡得几乎察觉不到,却锐利得足以划破嗅觉。 阿尔维德随手挂上外套,走进客厅时,鹰眼像在勘察陌生地形,一寸一寸扫过她。 从裙摆被风吹乱的褶皱,一直看向脚踝,目光沉着,却压迫感分毫不减,像军人扣在枪口的手,随时可以收紧。 楚知节勾起唇角,语气漫不经心:“你家挺安静啊。我还以为鹰型兽人都喜欢在悬崖上建巢,方便一不高兴就把伴侣扔下去。” “太吵。” 他声音简短,像刀锋划过木质桌面,利落,不容置疑。 下一瞬,她的背已被推到冰冷的墙上。力道干脆,像掠食者毫无预警的扑击。 那只手极大,掌心粗糙而灼热,一边钳住她的腰侧,另一边直接沿着大腿向上攀握,动作凌厉,没有丝毫犹豫或礼节的余地。 唇猛然压下来。 不是试探,而是压迫,像风暴从天顶俯冲而下。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热气带着金属般的燥意灌进来,气息与气息交锋,打乱了她原本平稳的呼吸。 “唔——你真急啊……”她含笑断续喘息,指尖已经伸到他衬衫的扣子上,故意一颗一颗解开,慢得挑衅。 眼神明亮,带着笑意,锋芒却像细刃抵在他喉结上:“是怕我跑掉么?鹰抓到的猎物,还会怕飞走?” 阿尔维德没有接话,只低眸盯着她。 那双金灰的瞳孔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意,凝固的光芒像猎鹰在半空收翅,随时可能俯冲下去。 他在等。等她更放肆一点,再决定要不要一口吞掉。 楚知节被这眼神盯得心口发烫,指尖却依旧轻快地滑下,在他胸口的疤痕处停驻,划出一道极轻的弧。 她的笑带着玩味,声音却像细长的铁撬,慢慢撬开某个隐秘的铁箱:“这些,是子弹留下的?还是爪子?” 他的笑没有温度,带着一点刺,像鹰爪掠过羽毛,却没有真正撕裂。 他低声俯近耳侧,嗓音沉哑,带着羽翼贴着心口的摩擦感:“子弹……但也有爪子。” 她的手掌顺势往下,沿着guntang的肌理滑落,触感紧实,每一寸都带着训练出的杀伐力量。 就在那一瞬,他的身体骤然紧绷,随即反手扣住了她的腰。 那不是拥抱,而是攫取。 鹰的动作,从来只有抓牢猎物的本能。 她被整个抱起,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背脊贴上墙面。 他舌头炽热,沿着她的锁骨一路舔咬,粗重的呼吸像是从喉咙深处拉出的低吼,每一下都像要将压抑多年的野性撕开一道裂口。 他压上来的时候,她抬手勾住他颈项,笑声断续:“你们鹰型兽人……都这么心急吗?” 回答不是言语。 而是一口重重咬在她颈侧的吮啮。 不是轻柔,而是带着警告与占有的咬痕,仿佛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钉下一枚属于他的标记。 他牙齿贴着她颈侧的皮肤,留下浅浅一圈泛红的印,像猛禽在猎物身上试探性落下的第一道爪痕。 “我可以慢慢来。” 他抬起头,鹰瞳冷冷锁住她,声音低得像深夜里刮过悬崖的风。 “但你不想这样,对吗?” 楚知节唇角轻轻挑起,呼吸却带着热意,她低声回:“你可以试试看。” 他抱着她走进屋里,一路上掌心的力道未曾放松,像是用手臂将她整个钳制着。 进了主卧,他将她放到床上,床垫下陷的瞬间,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没有急着压上,而是把上衣一件件剥下,肩胛、胸膛、伤痕、肌rou线条在昏黄灯下逐寸显露。 鹰眼始终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战场上审视下一个必杀的落点。 她撑起身子,单手滑向自己的裙摆,黑色布料顺着大腿缓缓往上掀起,露出雪白的曲线。 就在那一刻,那双鹰瞳终于动了动,锐光一闪,仿佛野性被彻底点燃。 “你舔过女人吗?”她的声音直接,甚至带着挑衅,黑眼珠直盯着他下身已经支撑起的鼓胀。 “不是敷衍的应付,而是用心,每一寸都认真。” 阿尔维德没答,静默两秒,只用动作回应。 裤子被干脆扯下,他的下身暴露出来,兽人的特征一览无余。 根部覆着一层灰羽般的短绒,性器粗大昂起,guitou微微后勾,像为牢牢锁住什么而生。沿着坚硬的脊线上还布着细小突起,犹如爪骨脊缝般不规则排列,光是形状就带着彻骨的侵犯意味。 “我可以舔。”他的声线低沉到近乎危险,“但你得张开腿。” 楚知节没有半点羞赧,直接靠在枕头上,黑发散开。 双腿一点点分开,膝弯下压,直到床垫被压出弯曲。 她没穿内裤。 湿意早已在腿间泛光,在灯下湿润的褶皱折射出粼粼亮泽。 鹰类猛禽天生的视觉捕猎本能,能在数千米高空识别一丝反光。 此刻,他就像盯住猎物腹鳞的掠食者。哪怕隔着一瞬的距离,那点水光、那缝隙里颤动的柔软,都足够让他呼吸一滞。 他看得清清楚楚。 rou唇细微的张开,阴蒂在湿意里微微抖动,透明的液体拉出细丝,甚至连气息里微甜的气味,都被光与影衬托得格外鲜活。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他已经俯身低下,鹰一样的专注彻底覆上了她的双腿之间。 舌尖探出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没有再眨一下。 那是一种属于猛禽的节律,扑杀时的全神贯注。 第一下,他舔得极慢。 从xue口开始,沿着整条湿润的沟壑,缓缓舔到最上方的敏感小蒂。 像是用一种仪式感在“梳理”她的羽毛。 他的舌头灵活而细密,温热地在她湿润的褶皱间打着圈,耐心得近乎挑剔,每一下都像在确认她是否颤抖、是否被逼到更深。 “嗯……哈啊……你真……”她忍不住弓起腰,呼吸破碎,却还死撑着嘴角的笑意,咬牙挑衅:“舔得……像在搞军事任务……” 阿尔维德没有回应,眼神半眯,鹰瞳泛着冷光。 下一瞬,口腔整个覆上她的阴蒂,舌与唇一齐碾压吮吸。 声音湿腻而直白,像掠食者吞咽猎物时的低响。 他舌头在口腔里打着旋,带着湿热的力道去研磨她的神经,每一下都像羽刃刮过敏感处,强烈得让她几乎整个人从床上弹起。 可惜她的腰被那只按在小腹的手死死锁住,掌心像军用的固定器,稳得可怕,不容她挣脱。 楚知节腰根一抽,气息断断续续,却还是咬着牙撑开嘴:“真是……唔、cao……sao货……” 阿尔维德眼神往上挑,鹰瞳亮得危险,却没接话,只是将那两根深埋的手指在她体内稍稍转了个角度。 那一瞬,顶中一点让她眼神直接涣散。 “唔——哈啊……你……”她的呻吟像带笑,却已经全无力气把话说完。 高潮压上来时,她下意识双手扣进他头发,死死按着他的头,硬是把他埋在自己腿间。 她的声音混着哭腔:“不许停……嗯、哈、不许停……” 就在他舌尖卷起的那一下,快感炸开,腿根抽搐,背弓起。 而在失控的那刻,她手指扣进他后脑的羽毛丛里。 “咔”的一声极轻。 她没想到,那里的羽毛竟然那么脆弱。 她只是本能地一扯,就拔下来一根。 灰白交错的羽毛落在她指间,羽管还带着一点湿润的温度。 阿尔维德整个人骤然僵直,定在她高潮颤抖的身体之间。 之前所有流畅的掌控在此刻都冻结了,鹰瞳里的掠食专注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瞬的慌乱。 楚知节喘到一半才察觉不对,低头看他。 他正盯着她手里那根羽毛,呼吸压抑,像被什么击中。 她偏偏笑了,声线还带着高潮未散的颤:“愣什么?继续啊。你咬的、舔的、插的都做了,还舍不得我拔你一根毛?” 他没辩解,也没把羽毛夺回去,只是伸手取走,捏在掌心,低头凝视几秒,像是在确认那是失落的战利品还是无法归还的证物。 随后,他一言不发,再次低下头。 这次不是回避,而是带着某种翻转的决心,将脸重新埋进她腿间。 他的舌再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猛禽撕咬猎物时的执拗。 牙齿轻轻啮上她的阴蒂,像是一步步试探极限;舌尖搅动得又快又狠,带着灼烈的情绪灌进她体内。 楚知节被逼得几乎尖叫,腿根死命夹紧,却被他双手生生按开,硬是让她整个下体在他口中完全敞露。 “够了……cao……你要、舔死我啊……” 她声音发抖,眼角泛泪,正要伸手推他,就被他猛然扣住手腕,扯到头顶。 那一刻,鹰型兽人全身的力道完全压下,他不再等她反扑。 他起身,身影覆下,她才看清他下身昂扬的形状。 那根带着兽人特征的性器——粗大、炽热、泛着淡粉的色泽,沿着rou柱的脊线上布满突点,guitou更是向后钩起,像钩锁般危险。 “你这个……确定能进吗?”她盯着,眼底浮出一瞬迟疑。 “你要拔第二根吗?”他低声问,眼神冷冽,没有半分笑。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喘息里带笑:“你要让我不爽,我再拔你左耳那根。” 鹰瞳骤亮,他眯起眼,判断她这话是挑衅还是邀请。 下一瞬,他动作一沉,整根到底。 楚知节倒吸一口气,身体骤然弓起,电流从脊椎一路窜上后颈。 “唔、啊啊……cao……你疯了……啊……”她声音破散,却挡不住体内被彻底填满的感觉。 他没有停。 第一下到底,第二下便抽插。 倒钩般的结构在她体内来回摩擦,带出搔痒与紧绷交织的快感,每一次都像要把她内壁翻开。 她哭腔着喘息,却还是咬牙翻身,把他推倒在床,下身猛地坐下,整根吞没。 她腿根抖得厉害,腰却一次比一次挺直。 他仰头低喘,肩膀处羽毛因刺激而竖起,鹰瞳死死锁着她的脸。 “你想让我主动送你第二根羽毛吗?”他沙哑开口。 楚知节喘着,一边上下骑弄,一边笑:“你脱发吗?” 鹰眼骤然一冷,他猛地坐起,从下抬起她整个人,反手按倒。 俯身的瞬间,他牙齿含住她耳垂,低声:“第一根是你拔的,现在你还想要第二根?” 她“啧”了一声,指甲陷进他背后的羽毛缝里。 他唇齿一路咬下,从耳后到锁骨,再到胸口,带着驯服与掠夺。 乳尖被他含住那刻,她整个人一颤,忍不住低声骂喘:“唔……哈啊……你、你真是……一口一口,想把我吃下去吗……” 他没回应,只是更狠地吸吮。 而另一只手,已经把她的下身再一次固定在那根勃发的性器前。 阿尔维德低头一眼,鹰瞳骤缩——她的xue口湿透泛光,红软抽动,像是专为他张开的猎口。 他把那根guntang到近乎灼烧的rou柱贴着她的内壁,一点一点推进。guitou倒钩的结构像金属齿轮般缓慢咬合,撑开她体腔的那一刻,楚知节喉咙里险些溢出咒骂,指尖却因为强烈的刮擦感僵直,像被电流贯穿。 “——锁猎物。” 他低声开口,像在宣布事实,而不是回答。 她正要回嘴,整个人却忽然被贯穿到最深处。那一瞬间,倒钩沿着软壁扫过,疼痛与麻痒像两股对立的火焰同时在体内点燃,她忍不住整个脊背弓起,呼吸骤然中断。 他没有丝毫停顿。 每一次抽插都深得可怕,像猎鹰爪子反复钩进猎物体内,狠、准、无余地。每一下都逼得她的声音被硬生生顶出喉咙,断裂、沙哑。 “……啊……哈……”楚知节咬牙,声音破碎,眼角湿意模糊。指甲却死死陷进他背上的羽毛,把那片灰白搅乱得像风口被撕开的羽翼。 阿尔维德低下头,齿间在她肩上狠狠一咬,声音压在肌肤下闷闷泄出:“不要再骂我,否则我现在就射。” 她气息凌乱,仍咬着牙,挑衅般吐出两个字:“你敢。” 他眯了眼,嗓音低得像刮过骨头的铁器:“你试试看。” 空气里瞬间缠满了危险的电流。 他们就这样威胁着、僵持着,身体却被快感裹挟着走向失控。 楚知节胸膛起伏,眼角被逼出泪,呼吸断续到像溺水。 阿尔维德没有再言语,只让动作变得更猛、更深,冲击得她腰软得完全失去力气,双腿在痉挛中打颤。第二波高潮毫无预兆地席卷,她被cao到几乎哭笑并存,声音破碎:“你……哈……你是不是连翅膀都硬了……你的羽毛……我明天要拿去做吊坠……” 阿尔维德俯视着她这副又毒又浪的模样,鹰眼在昏黄的灯下闪烁着收网前的光——不是愤怒,而是猛禽猎食最后一步的必然。 “你要拔第二根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手扣紧她的腿,整个人骤然挺入到底,把她钉死在床上。 “那第三根呢?你也可以拿走。” 话音落下,他腰腹骤然绷紧。guitou倒钩像套索一样张开,牢牢扣住她的内壁。在她高潮的痉挛里,他狠狠贯穿,将炽热的液体一次次压进她的身体,毫不留情。 射出的瞬间带着震颤,一波又一波,炽热涌入体内。那异样的生理结构死死扣住内壁,像倒刺嵌入猎物血rou。楚知节浑身战栗,被迫承受那股漫长的注入感,整个人像被沉重地塞满。 她拱在床单上,指节抓得发白,眼角挂着水光,唇齿间咬出的声音近乎嘶哑:“……你他爹……果然是……” 声音断了。尾音溢出的笑意与泪意混在一起,她像是要骂,却力竭得只剩下讥诮。 阿尔维德没有回应。他伏在她身上,肩背绷得像石雕,没有解释,也没有伸手夺回那根羽毛。只是低下头,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得像夜风压过山谷:“你已经咬着它了,就别松口了。” 楚知节没说话,气息仍乱,只是用牙齿轻轻在他肩头留下一道咬痕,像是她能给出的唯一答复。 阿尔维德抱紧她,没有退出。纵使她的身体在高潮余波里还轻微颤抖,他依然保持着贯穿的姿势,用全身重量把她钉在床上。 脸埋在她颈侧,呼吸在她耳边缓慢摩擦,几缕羽毛因起伏而轻颤,扫过她汗湿的皮肤。手掌放在她后腰,来回抚过,像潮水一次次退下,带走余热,却又留下湿痕。 她察觉到他在动。不是下身,而是上半身的缓慢倾斜,舌尖掠过她锁骨上一颗汗珠,再往上磨蹭,像猛禽衔着猎物回到巢xue,还舍不得放下口中的血rou。 起初她以为他还要再来一轮。可他只是紧紧抱着她,不再前进,像要确认她真真切切在自己怀里,而不是随时会飞走。 楚知节在这种近乎窒息的拥抱里,听见他心跳与自己几乎重叠。终于,她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了拍他的背,气息微乱,低声嘟囔:“……够了吧?我也没咬你了。” 阿尔维德嗯了一声,短促而低沉,像一声藏不住的喉鸣。 过了很久,她才在他怀里恢复力气。撑起身体时,双腿仍旧发软,落地的一瞬踉跄了一下。她狠狠吸了口气,才勉强稳住。头发被汗水黏在脸颊,她手指拨开,扯出抽屉里的毛巾,光裸着走进浴室。 水声在静室里溢开,隔着一道门,声音模糊得像远处的雨。 她出来时肩头披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房间里翻找,指尖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根羽毛,举到眼前看了看,语调轻飘,却透着那股一贯的尖锐:“这根我拿走,挂门口避邪。” 阿尔维德仍旧半倚在床上,眼神跟着她的动作移动,沉默了许久,才像一头懒散却仍旧有力的猛禽,缓缓坐直。 发丝凌乱,颈后的羽毛贴着汗意,眼神冷静,看不出喜怒。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她——看她一点点扣上衬衫的扣子,看布料重新遮住方才他亲口咬过的地方。 “我要走了。”她没有看他,肩上的包拎起,声音干脆,“车钥匙呢?” 他没回答,只在床边低头穿裤子。指尖松开的一瞬,另一根羽毛从掌心滑落,悄然坠在床边。 他低下身,指尖从地上拾起那根羽毛。羽管上还残留着一点湿意,像是方才在她体内余温的延伸。阿尔维德看了一眼,神色未变,只是抬起手,声音低沉得像判决书的开场白: “这根,也是你拔的。” 楚知节脚步一顿,双臂环起,像临时为自己搭起一道防线。黑瞳锋锐地锁住他,嗓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所以呢?” 阿尔维德才站起身,步伐不紧不慢,直到走到她面前。羽毛被他推入她的掌心,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必然。他直直看着她,语气冷静到像在宣读军事条例: “布雷大陆现行法律,兽人族群权利整合法第三修正案。猛禽亚种的婚姻条款在历次判例中始终拥有优先解释权。” 他的声线不带感情,字字如敲击在石壁上,“其中明确规定:若发情期羽毛被异种接受,则视作结合意向成立,具备强制仲裁效力。” 楚知节低头。那羽毛还带着潮热,被他郑重地放进她掌心,好似从床上拾起的罪证,冷冷钉在她皮肤上。指尖不受控制地一捻,羽管发出脆响,像是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折断的细铁。 她抬眼,眉毛挑得锋锐,嗓音一寸寸拔高:“……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婚姻条款?” 阿尔维德俯下身,伸手替她翻平外套领口,那动作安静得像伴侣之间的体贴,却伴随着另一句平淡得近乎残酷的低语: “猛禽亚种的婚姻法里写得很清楚。羽毛被接受,即为结合。无可撤销。” 楚知节怔了两秒,像是被铁锤轻击在太阳xue。她的笑突然爆裂开来,清脆却刺耳:“你在开玩笑吗?” 阿尔维德抬起眼,金灰色的鹰瞳冷得像崖壁上的风:“我没有开玩笑。” 她直直瞪住他,呼吸急促:“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东西?你觉得我会闲到去背《异种族婚姻立法补充协议》吗?我是记者,不是律师!” 他注视她的神色,不急不缓,冷冷补上一句:“你采访过章鱼族的婚约制度。” “章鱼跟你这些长毛禽类不一样!”她猛地后退一步,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羽毛,声音拔高到失控,“而且那位章鱼先生说得一清二楚,你倒好,半个字没提醒,就这样塞给我!” 阿尔维德站定,鹰眼在昏暗里收缩。声音一字一顿,像是将她逼回墙角:“我没有塞给你。” 他顿了顿,视线钉在她僵硬的手指上。 “是你拔的。” “你高潮的时候把我头摁下去,扯了一把。” 阿尔维德的声音低沉而平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是在记录战场经过,“那不是我脱落给你,是你拔下的。” 楚知节的黑瞳骤然收紧,懵怒在瞬间化为复杂,她咬牙冷笑,干脆抛出一句:“我不认为拔一根毛就代表要进入婚姻。人类每天掉四十根头发,你打算都去起诉吗?” 阿尔维德只是耸肩,转身的动作冷静得近乎从容。掌心握住门把,动作不疾不徐:“人类掉发没人理会,因为你们不会因此而抑郁、发情紊乱,甚至迁怒同族。” 他缓缓回头,鹰眼直钉在她脸上,每一个字都像刀锋切割:“但我们会。正因如此,它被写进法律,而且受司法保护。” 楚知节气得浑身发紧,黑发根根立起,死死盯着那张冷静到近乎机械的军人脸:“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你让我‘继续’。”他平声一字一句,不急不缓,“我当时理解为你同意接受羽毛。” 她牙关咬碎:“我当时是让你继续舔!” 他眼底冷光一闪,答得不带停顿:“我也舔了。” 楚知节指节泛白,掐着那根羽毛,像捏着一件可能随时引爆的危险物。嗓音破裂:“……你这是骗婚,阿尔维德。” 他转身,动作缓慢得像一只已经决定离开猎场,却仍旧用余光盯着猎物的猛禽。钥匙在掌心里转动,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屋子里钉出冷响。 “你可以去反诉我。”他的声音沉稳无波,像军官在宣读作战简报。 片刻的停顿,他的语调压下去,像钉子钉进木板,将空气钉死:“但你清楚,过去十起案子,原告无一成功。羽毛一旦被接受,法官只会认定那是求偶的默认。” 楚知节猛地抬脚踢上车门,“砰”的一声,闷响炸开。 阿尔维德这才回头,鹰眼里的光冷而锋利,带着一层掩不住的讥讽。他望着她,那张因怒意而泛红、却依旧死死咬着羽毛不肯松手的脸,唇角缓慢勾起。 那笑意,不是取悦,不是示好,而是掠食者饱食后盘踞在高处,静静看猎物喘息的笑。 “你当然可以冷暴力我,”他嗓音低沉,像刚苏醒的野兽从喉底滚出,“前提是,你已经合法是我的配偶。” 楚知节弯了弯唇,笑意锋利,指尖却因羽毛而发紧。她没伸手打他,只是咬牙,声线像刀刃摩擦石面:“等着接律师函吧。” 阿尔维德低下头,唇擦过她颧骨,动作轻得像羽毛掠过,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封印。他的语气忽然温和,像安抚一只初飞未稳的小雕:“你可以找那位黑天鹅案的律师。她最懂异种婚姻的裁定。” 楚知节那天还是走了。 风衣口袋里塞着那根羽毛,尖锐的羽轴硌得她手心发烫。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心里起草第一封反诉申请。 她提了诉。 然后,又提了一次。 再一次。 第二次败诉的夜里,她被阿尔维德堵在法院档案室,厚重的案卷摔在地上,冷硬的金属文件柜反射出她被按在上面弓起的腰。她咬着牙,却还是在高潮里扯下一根羽毛。 第四次判决,她喝了半瓶酒,踉踉跄跄出现在他蹦极馆的悬崖边。他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回去,压在蹦极安全绳的收束台上,她一边骂“我要告死你”,一边哭着高潮。第二天早晨,她手里多了一根灰白的长羽。 第七次,她在法院洗手间亲手扯开他衬衫扣子,狠狠咬住他锁骨,羽毛在她指缝里折断,她笑得狠毒,眼角还挂着泪:“这根我要挂在工位上,天天看着你晦气。” 第十一根羽毛,是在她的记者办公室里拔的。她原本应该赶稿,结果半夜只留下键盘乱敲的痕迹,阿尔维德从后面干到她额头抵在屏幕上,眼泪在屏幕蓝光里晃。高潮那一瞬,她爬起来咬他肩头,手指揪出一根羽毛,啪一声丢在桌上,像是丢下一纸控诉。 第十五次,甚至是在法院门口的停车场。他把她压在车门边,夜风吹得羽毛凌乱,她叫得声音撕裂又压抑,最后还是攥紧一根羽毛塞进包里,然后昂着脖子冲他冷笑,好像自己才是胜利者。 ——每一次败诉,都是一次性爱。 ——每一次性爱,都会有一根羽毛落在她手里。 到了第十八次,她在法院厕所里,一边咬他的嘴唇一边骂:“你是不是塞了什么好处给法官?” 阿尔维德冷声回答:“可能我也拔了根羽毛给他妻子。” 楚知节瞪着他,下一秒却被顶得腿软,哭骂声和呻吟混成一片。羽毛依旧被她攥走。 她其实喜欢他,这一点在第十次时就已经暴露了——那天她高潮后蜷在他怀里,手指却死死攥着那根羽毛不松手,像个小偷偷了猎人的箭。可她咬着牙,在法庭上依旧昂着头:“我不可能输给法律。” 阿尔维德从不反驳,只是让她一次次把羽毛拔走。 他知道,她在等。等某个她可以自己说出口的时机。 到第二十次那天,她还是去了。 只是她没再提交起诉状。 她坐在原告席上叹了口气,转身面对着那只鹰。 “阿尔维德,这是我最后一次起诉。” 鹰眼里没有讥讽,只有掠食者在收网时的平静。 她说自己怕再反诉下去会因为性sao扰被捕,他却低低笑了一声:“你确实拔得有点多。二十根,女士,你创下了猛禽发情期羽毛被单个伴侣拔走最多纪录。” 楚知节手指颤了颤,盯着那些羽毛,挑眉笑:“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样?” 他俯身,声音压得像判决:“女士,根据布雷大陆婚姻法,你已经是我的配偶了。” 于是,二十次败诉,二十次性爱,二十根羽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