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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and C : The flag 1

    

T and C : The flag 1



    結實勁瘦的臀部抬起,接著落下,在胯間傳來輕脆的撞擊聲響。

    「太慢了吧,你不是很擅長體育嗎?」湯敬如漫不經心地抬手輕搧兩下在那片光潔的臀瓣,甚至沒留下掌印,卻足以讓那兩片肌膚的主人在駩伸泛起細密的漣漪,連呼吸都在瞬間被壓縮起來,哆嗦著吐出一口氣,彷彿是身體自己天生應當如此反應般。

    「別、別吵…」陳士豪孱弱的回應著,額間冒著在陽光直射下的薄汗,連同肩頭及後背都露珠般密布著,可是乳頭卻好似此處極為幽寒般挺立著,並在光是腫脹間就傳來帶著爽感的刺痛。

    「誰叫你、你…要選這種奇怪的地方……」長竿上頭的無數旗幟隨著薰風擺動,陰影也隨著風向搖晃著,一瞬陰影罩上,彷彿也將思緒給吞沒,才剛費力把那孽根從飢渴的後xue中抽出半截,可那瞬間的迷茫,他再次向後坐去,沒根吞入。「唔喔喔喔喔──!!」陳士豪試圖抿住雙唇,可最終只是被伸入體內的roubang從體內頂出放肆的長吟。

    腹部深處都在躁動著,掙扎著想要湊上那入侵的異物,雙眼不住地輕跳著,幾乎無法凝視任何東西,每一條神經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那私密的所在。

    他能感覺到身體的喧囂在渴望著此人的蹂躪,他躁亂的心緒讓他瞥開目光:他看到他向前伸出,順著階梯層級傾斜的雙腿,張開成了能夠容納他的寬度、他看到了他踝上的黑色布料,自己臀部及胯間的相貼匯聚著汗液,順著優美小腿的線條滑落,滲入棉布、他看到那雙布鞋,帶著一點歷經光陰的髒污和破損,卻縈繞著敗損的美感而誘惑著自己──是多麼從容。

    而他只能佝僂著上身,不只是要防止腦袋從升旗台階梯的牆頂探出,而是為了撐住下方的台階,卻也讓他踩在上方階梯、向後蹲坐在更上幾階的roubang的姿勢更顯癡態。

    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輕輕搖晃著,明明平時就連半蹲都能極穩,但現在,躁動及渴望都已經蔓延開來了。

    「我選的?」陳士豪聽到湯敬如這樣問著。「可是我一說做愛就直接原地脫光的人是誰?」陳士豪鬼使神差地抬起頭,看著就在升旗台前,湯敬如宣布而非徵求意見般地表示在這裡做愛時,自己就是在那個位置,脫下了所有的衣物。

    而那些衣物現在都還隨意扔放在上方升旗台的平台上。

    反正還有一段時間才下課對吧?快打鐘再拿下來就好。陳士豪記得湯敬如是這樣說的,而自己甚麼都沒說。

    「然後現在,」湯敬如輕輕挺動隨意撐靠階角的後腰,彷彿一道長竿穿過繾綣繚繞的鮮紅旗布,迫使其張開而重新擺動般。「是誰動都不會動?」語畢,湯敬如這次用了五分的勁,用來向上頂撓。

    「唔喔喔喔──」陳士豪再次yin蕩地低吼起來,且隨著頂撞而抬高了臀部。

    湯敬如嘴裡抽回一道帶著笑意的輕喘。「所以,誰是想要在這裡做愛的變態?」他雙手伸後後方撐著台階,腳底踩穩,開始規律地向上挺動腰桿。

    「哦!喔、是、是我、我是想要在這裡被、被幹爛──唔哦!騷xue的變態!」後xue不斷地收張著,承受向上頂弄的撞擊,他的臀部也隨之一點一點抬高,每一下都將裡頭那圈紅豔的媚rou撞開,並於抽插時摩擦著每一寸飢渴的表面。「哈、哈、哈啊…我是…我是想被幹爛的變態……」他的姿勢隨著階梯的高低差及頂弄扭取得更加yin蕩下賤,彷彿是抬高著臀部求歡的公狗,他伸著舌頭,腦袋已遁入虛無,儘管眼前是自己時常奔馳的cao場也了無愧意,而隨著上下的撞擊,他碩大的下體也更大幅度地揮舞著,玷汙著梯面。

    「是想要被全校看到自己發騷的賤狗嗎?」湯敬如微微喘息著,繼續逼問道,挺動的腰間加快速率,直到放縱而甚至暴虐地撞擊在那帶著肌rou感的臀部為止。「那麼瘦屁股卻那麼騷?」湯敬如調笑地罵道,張口對著股溝啐了一口,沒想到就從那個yin蕩卻嘴硬的陳士豪口中聽到旖旎的呻吟。

    雖然不甚悅耳,卻仍動聽。

    「我是…!我是!我是在野外隨地被幹的賤狗…哈啊…」他自辱著,狗模狗樣地吐著舌頭,抬動著腰肢讓自己能一次次將頂來的roubang撞入深處,感受意識迷散的快感,將臀部重重沉向那個積載自己慾望的胯間。

    「好爽…shuangsi了……」他腦中甚至有瞬間的幻想,要是自己一路向前爬,自己在cao場的正中央,像是兩條野狗般交媾,自己淪為最低賤的性慾處理器,連一張乾淨的床榻都不配,他爽得不斷溢出連貫而搖晃的低吟,後xue被cao得虛頹,只能在每次抽插無力地向著無法抗拒的roubang攏聚,全然地失去對自我的控制。

    可一瞬,他感覺到撞擊的驟然停滯,他幾乎是立即地就要挪動著腰肢繼續自己下賤求歡的舉動,完全沒意識到對方似乎正用著胯間推動自己調整著姿勢。「幹,只會發騷。」湯敬如佯裝慍怒地抬手搧了一下陳士豪的臀瓣,這次真的出力,讓他的全身旋即便得滾燙,他努力讓自己如同一條忠誠的狗兒控制著自己的慾望及無法控制的yin蕩大腦。

    湯敬如踩穩雙腳,然後單手撐在背後的台階,一手扶在他尾椎,宛如自己只是個協助起身的雜物。

    他緩緩仰起上身,然後一個挺立站直在台階上,一瞬間,微微上彎的下體在xue內快速調整角度及深度,頂端在壁rou的一陣頂摩,陳士豪由低至高地洩出一聲吟叫,而上身也隨之折下,撐在梯面上的雙手一個眼疾手快圈住了脛骨處。

    兩人落腳處的高低差,讓湯敬儒得以輕鬆地站直在階梯上,鎖骨以上探出了牆頭,他輕鬆地左右環視著,輕笑了聲,然後不經意向前一頂。

    同樣站直了雙腿的陳士豪卻因為這個頭下臀上的姿勢,感覺到xue裡絕頂的頂撞,雙腿片刻虛軟且隨著輕微的衝力,他努力穩住大腿以回穩,卻將自己的臀部直接推向了後方的roubang,一下又再次被深入頂端。「唔哦哦哦──」

    「這麼急喔?是不是真的很愛被幹啊?」湯敬如說著,就著這個姿勢直接開始擺動起腰桿,roubang立刻在xue裡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這樣彎折的姿勢是如何使那貪婪的後xue收緊,不斷地擠壓在他的柱身,將yin液帶到他整根roubang上,使抽插更加快速,狹小的階梯兩牆間迴盪起yin蕩恣意的rou體撞擊聲,而向前頂弄得做用力及試圖回穩的定力接連加劇著抽插的速率還有縮小碰撞的幅度,同一秒中深處yin蕩的花心就被鑿弄得崩潰了,徒勞想圈咬在對方的頂端上,試圖用體內下賤的xue肌回報著快感。「對…對!我的、我的廢物rouxue…最喜歡被幹了…!唔哦哦…我是、我是欠幹的公狗!」

    自己的rou體已經撤地被折服了,他在這根roubang前毫無抵抗之力,他是能夠在任何地方脫下衣服掰開臀部被cao的賤貨。「噹──」

    清脆卻幾近刺耳的上課鈴驟然響起,像是暑日稀見的涼風穿過迴繞兩人的閉塞空氣,打破此刻繾綣的黏膩。

    那是瞬間的空白,像是墜入洗滌一切思緒的汪洋,甚麼都不剩,體溫也一絲不存。

    可是隨著扶在臀邊的雙手一緊,轉瞬襲來的就是顛倒一切的快感,像是被突然揪出深海,得以呼吸的大嘴立刻含糊不清地呻吟起來,甚至是低吼著,停不下來,大腦都被震憾了一樣,所有的意識都在思考著此刻不間斷的抽插,xuerou被紛亂的浪潮,既沖刷上來般又被回流帶過,交錯不斷的快感頂得他只剩渴求及享受的本能。

    他聽到自己的臀部再次被那巴掌拍打得宛如遭受擊打潑完的水面,順著汗液黏糊的牽拉、還有濕潤的後xue下賤的水漬聲,最後貫耳欲聾的──是自己臀瓣被撞出來的yin蕩聲響。

    階梯間、貫穿整具身軀的、似乎還有整座cao場,只有這道靡浪音朝迴盪著。

    shuangsi了…!爛xue要shuangsi了!我的…我的廢物爛xue要被幹壞了!

    好爽、好爽…!我是沒用的廢物公狗!幹爛我、幹壞我……

    在這個沒有意識被允許滯留的須臾,他經歷過無數次宣洩和使用的咽喉自然地發出這些聲響,像是被馴服而訓練出來的反應般,鐘聲已遁入虛無,究竟是否作響、究竟是否陷沒噤聲,都毫無意義

    他繃緊著四肢,指間緊揪著小腿,後xue在這個理當理智崩潰的時刻承接著時機不當的無盡快感,肆無忌憚地重擊著。

    任何人一旦經過此處,就會看到自己仰高著臀部臣服於他人之下的下流姿態,做無用功地仰著被幹到癡傻吐舌的嘴臉想要提防任何虛閃而過的影子,卻只是在旗幟虛晃而過時的杯弓蛇影間感受到心繫管處和xuerou的收縮。

    他再一次深陷在那個無法抗拒的深淵,無以復返,卻還是執著地想要守護最後的尊嚴般做出這些本能的瞥視,儘管晃動而充血的大腦只能看到日光在空氣中的泛白,而身體則是追逐著這毀滅前最終的快感,本能地含咬xue中的魔羅,超乎負荷常理的快感化作呻吟宣洩而出。

    已經下課了,沒有挽回的餘地,已經放棄了一切──他已經徹徹底底,是那條沿路做愛的yin蕩公狗了。「幹爛我的賤xue!哈啊、哈……roubang…繼續…不要停…」他半扭過身,單手掰開自己的臀瓣,讓roubang能更加無情地貫穿自己直到他只能低賤地發出公狗的yin亂吼叫。「我就是變態…連自己動腰都做不到的垃圾…!請用roubang懲罰我!懲罰…懲罰我這賤狗!」他逆著光,卻能感覺到某種漠視,連同那個人暴露在牆頭外可能洩漏出的一切,還有自己這具洩慾工具,都完全一樣,不過是不值得在意及理會的塵埃,而他正從這可能的回望獲得一絲自己徹底墮落的快感。

    因為只有單手抓著小腿,平衡更加岌岌可危,他只能努力穩定,而繃緊的大腿意味著體內的揪緊,他雙眼吊白,感覺到自身的夾緊正在加強摩擦、rou柱在體內壁rou的抵磨按撓,像是硬生生壓著鵝卵石磨礪礁岩,泡在鹹膩的液海。

    可越是努力,回彈的動力卻只是加大了碰撞的幅度,並隨著相同甚至更快的速率,更加撐開那深處並凌辱虐待著那塊還竭力維持緊緻的嫩rou,然後在放縱中將他瀕臨極限的意識推入愉悅的煉獄。

    「幹壞我幹壞我幹壞我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xue壞了──」霎時間,硬挺的roubang在一次後撤整根抽出,愉悅的戛然而止帶來的不是空寂迴響,而是整圈xuerou在往後拽出的頃刻間,所有高潮在這一瞬炸開。「唔哦哦哦壞壞壞壞壞掉了──!!」

    紅豔的xue口向後翻出,挽留地招手般對著空虛絞縮著,過度刺激的xuerou在與空氣接觸的每一刻及每一吋,都在細胞層面炸起波瀾不斷的漣漪,是無數次、幾乎無限次的高潮,讓他咬緊牙關,雙眼吊白,一點微彎以迎合roubang的筆直雙腿急湊且細小地顫抖著,然後在湯敬如的俯視下,會陰脹動了兩下,被幹得不知流了多少潮吹和前列腺液的下體用力迸射而出jingye,湍急的液流爭先恐後竄出尿道,幾乎是疼痛著,他咬得更緊,嘴卻不自覺地咧開,眼眶微濕,津液流出嘴角,但這也不過是半秒的頃俄。

    而下一秒。「唔哦哦啊啊啊──!!」陳士豪就這樣撅高著臀部,十指掐進小腿中,無法控制地以這個姿勢開始大量射精著,每一次都將台階給染上白濁、讓陰囊一陣麻痛。

    「唔咿咿咿……射了、射了……狗rou被幹射了唔唔……」他失神地呢喃著,然後身體一軟,兩手前撲,攀爬在台階上,可無力的雙腿順勢踩下,他便以四隻狗伏的模樣爬了短短幾節階梯後一個跌撲,直接趴在了地上,嘴角還沉浸在其中咧著,xue口還在悸動地翕動著,讓下體繼續流出更多jingye。

    他只有鞋尖踩在地上,從後面看過去,露出灰黑的鞋底,然後就是一部分的上身及半張臉,看著他癡傻咧嘴的樣子,好似隨時會伸出舌頭舔起那被無數雙運動鞋踩過的橡膠地面。

    湯敬如最後定睛在那飽受主人無盡慾望蹂躪的後xue,幾步從容地走下階梯,抬腳將布鞋踩到了那片臀瓣上。「鐘聲提前了,又不代表會直接下課,居然就發騷成這樣,看來真的很想讓大家聽到齁。」

    而這時的陳士豪只能傻笑地囁嚅著:「我是賤狗……我發騷…騷xue…啊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