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口
给我口
“给我口。” 不是询问,而是赤裸裸、带着俯视意味的命令。 对陆砚廷这种生而高位的人而言,让人臣服,如同呼吸般理所当然。 沈蔓微指尖紧紧攥着衣角,心跳在胸腔里有节奏地撞着, 提醒她无路可退。 来之前,顾正豪曾让人给她恶补过各种“技巧”,可那毕竟只是纸上谈兵。 真正面对时,沈蔓微才发现自己手心在冒汗,脑子空白。 “怎么,不会?” 陆砚廷的声音慵懒,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沈蔓微指尖蜷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太会。” 包厢里的气氛暧昧而粘稠,其他人不敢太关注陆砚廷,早已与女伴纠缠不清,笑声、喘息声交织成一曲放纵的乐章。 低沉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耳边荡开,沈蔓微胸口发热,她不由得闭了闭眼睛,有些难堪地低声说道:“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陆砚廷被触到逆鳞,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怎么,你不愿意?” 周围的人立刻噤声,大气不敢出。 他自幼被人簇拥着长大,生来便是高位。所有人都顺着他、讨好他,从不敢让他有一丝不悦。 踏入社会后,凭着自身本事和家世,在官场平步青云,更是被无数人巴结捧场,从未有人敢忤逆他半分。 哪怕有人心里抗拒,也不敢流露分毫。 而沈蔓微,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说‘不’的人。 陆砚廷眉眼微沉,面色冷得覆了霜:“我说的话,还没人敢拒绝。” “滚吧。” 沈蔓微面色顿时失了血色,咬着唇低声道:“陆少,是我唐突了……请您别放在心上。”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陆砚廷挑眉,唇角似笑非笑,目光从她脸上掠过,似是审视,似是玩味:“知道错了?” 沈蔓微垂下眼眸:“知道了。” 陆砚廷生性不受规矩拘束,许多事对他而言不过是兴致使然。但平日里,他并不屑在外人面前做得太过露骨。可沈蔓微方才那句抗拒的话,却让他心底升起一丝别样的趣味。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磨去沈蔓微骨子里的倔强,让她在他面前,彻底学会顺从。 “既然知道错了,”陆砚廷俯身,带着寒意的呢喃在她耳畔滑过,“那就好好认错。” 沈蔓微指尖发白,呼吸失了节奏。 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稳稳压着她,引导着她俯下身去。 喧嚣声散去,耳边只剩陆砚廷的气息。 陆砚廷掌控着她的每一次停顿与推进,缓慢、精准,如同驯服猎物。 热意在空气中蔓延,沈蔓微耳尖灼烫,眼底氤氲水雾。 陆砚廷俯视她,目光沉如一潭暗水,宛如等待猎物就范的捕猎者。 不知过了多久,沈蔓微气息凌乱,脸颊染上薄红,唇角留着暧昧痕迹,如同被夜色濡湿的白梅,失了清冷,多了几分惑人。 陆砚廷低低笑了一声,拇指擦过她唇角,语气懒散却笃定:“学得很快。” 话音未落,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将沈蔓微打横抱起,步伐不急不缓,径直迈出包厢门。 天旋地转间,沈蔓微下意识收紧双臂,攀住陆砚廷的脖颈,指节绷得发白。 抬眸时,映入眼底的是他冷峻的侧脸轮廓,线条锋利而干净,鼻梁高挺,薄唇抿着,眉骨在灯光下投下凌厉的阴影,那副金丝眼镜衬得陆砚廷气质更显矜贵克制。 陆砚廷脸上没任何多余表情,却比沈蔓微曾在片场见过的当红顶流更耀眼。 少了虚浮的光鲜,多了令人生畏的冷傲与压迫感。 沈蔓微感受到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反倒愈发不安。 忽然想起,顾正豪在给自己做入职培训时,严肃提醒过她, 陆砚廷,是缦笙最重要的客户,绝不能得罪。 沈蔓微曾追问过陆砚廷的身份时,顾正豪却总是含糊其辞,从不正面回答。 他说得最多的,是陆砚廷的喜好: 洁癖近乎苛刻,不容陌生人触碰,最忌有人违逆他的意思。 最后,顾正豪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警告: 千万别惹陆砚廷生气,他的怒意,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 直到后来,沈蔓微在搜索栏敲上陆砚廷的名字,才明白那句话并非危言耸听。 跳出来的资料寥寥无几,只有简短几行字。 出身高干世家,大院长大; 职衔不明,却在政界如雷贯耳; 许多消息,都带着刻意的留白。 三十二岁,便站在了权力与威望的顶端。 走出包厢,电梯口早有人等候,神情恭敬,刷卡送他们直上顶层。 电梯门缓缓开启,铺着纯手工羊绒地毯的走廊静得出奇,壁灯低调嵌在墙中,空气中氤氲着珍稀檀香与雪松的幽香。 陆砚廷步伐稳而从容,长腿跨过走廊尽头,停在一扇纯黑色门前。 他抬脚,动作不疾不徐,门在轻微力道下缓缓,露出内里更深沉的静谧。 房内昏暗,壁灯洒下暧昧的橘色光。 陆砚廷随手关上门,来到卧室,单手一送,将沈蔓微扔到床上。 沈蔓微的后背陷进柔软的床垫,呼吸陡乱,仰头间,正好撞进他沉沉的目光。 陆砚廷伸手抓住她的下颌,用力扳起,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指尖勾住领带缓缓扯下,顺着她肩颈的曲线滑过。 “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