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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名字了(高H,侮辱,项圈,koujiao,深喉)

    

我没有名字了(高H,侮辱,项圈,koujiao,深喉)



    极致的高潮过后,是无边的虚脱。

    白曦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就那样赤裸地、无力地趴在男人同样汗湿的、结实的胸膛上,任由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正在缓缓释放着余韵的性器,将她和这个强大的男人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全是刚才那些羞耻又快乐的画面。身体里,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腹处传来一阵阵沉甸甸的、酸胀的感觉。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属于男人的、guntang的液体,正顺着zigong口,一点一点地,向更深处流淌。

    在这样极致的亲密和占有之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更加了解这个男人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因为情事而还未完全平复的心跳声。她犹豫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用一种怯生生的、带着试探意味的、小猫般的声音,小声地嗫嚅道:

    “daddy……曦儿这么乖……想要奖励~”

    “想……想知道daddy的名字~”

    她问得小心翼翼,像一只不知道主人喜怒的、胆小的小猫,生怕自己的问题会触怒这个刚刚才满足了她的男人。

    听到这话,正闭着眼睛享受高潮余韵的许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低下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连发丝都沾着汗水和体液的小东西。她的脸颊绯红,眼神闪烁,那副既渴望又害怕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想要偷腥,却又怕被主人发现的小猫。

    名字……

    在这个圈子里,交换真名,往往意味着一种更深层次的、超出单纯rou体关系的认可和绑定。

    他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情绪翻涌。他想起了昨晚,她说要为他生小猫崽时的决绝;想起了她夹着他的性器,不让jingye流出时的偏执;想起了刚刚,她在他身下哭着浪叫,主动求欢时的yin荡……

    这个女孩,似乎已经用她的身体和灵魂,毫无保留地,向他献上了全部的忠诚。

    那么,给她一个名字作为“奖励”,似乎也并不过分。

    “呵……”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得她贴在他胸口的脸颊都有些发麻。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想知道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一丝不易察的认真,“知道了,可就再也逃不掉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又缓慢地说道:

    “记住,你的主人,你唯一的daddy。”

    “我叫——”

    “许、璀”

    “璀璨的璀。”

    说完,他低下头,再次狠狠地、带着惩罚与烙印的意味,吻住了她那红肿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

    这个名字,是他给予她的,最顶级的“奖励”,也是套在她脖子上,最沉重的、永生无法挣脱的枷锁。

    许璀

    这两个字,像带着魔力的咒语,清晰地、深刻地,烙印在了白曦的心上。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奖励”。

    这个男人,这个侵犯了她、占有了她、让她体会到极致痛苦与快乐的男人,终于,向她敞开了真实世界的一角。

    巨大的喜悦和满足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主人最大恩赐的宠物,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当男人那带着惩罚与烙印意味的吻落下时,她不再有丝毫的羞涩和退缩,而是热情地、主动地,回应着他。

    她张开嘴,任由他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勾着她的小舌共舞、吸吮。津液交换间,发出“啧啧”的、暧昧的水声。

    她甚至还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着他,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里。

    在两人唇分之际,一丝晶亮的、暧昧的银线,连接在他们之间。

    “最喜欢daddy了~”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庞,那双被情欲和泪水浸润过的蓝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璀璨的光芒。

    既然daddy给了她奖励,那她也要献上自己的“忠诚”。

    “小猫叫白曦~”她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带着一丝骄傲的语气说道,“白天的白,晨曦的曦~~”

    白曦。

    许璀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白色的晨曦。

    倒是个很配她的名字。纯洁,美好,充满了希望。

    只可惜,这道晨曦,从今往后,将只为他一人而升起。

    “白曦……”他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的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动作亲昵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爱的所有物。

    “很好听的名字。”

    “但是……”他的话锋突然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daddy不喜欢。”

    在白曦错愕的目光中,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今天起,你就没有名字了。”

    “你的名字,就是daddy的‘小母猫’,‘小sao货’,‘rou便器’。”

    “是daddy胯下,那只永远都喂不饱的、只配吃daddyjingye的宠物。”

    “听懂了吗?”

    他一边说着,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又因为她的主动和这个好听的名字,而再次变得坚硬guntang的巨物,在她的体内,缓缓地、带着惩罚性地,转动了一圈。

    “啊!”白曦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回答我。”许璀命令道,声音冷酷而不容置喙。

    许璀那冰冷而又残忍的话语,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瞬间浇熄了白曦心中刚刚燃起的、所有的喜悦和甜蜜。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刚刚还温情脉脉的男人,会突然说出如此羞辱、如此伤人的话。

    她没有名字了……

    她只是daddy的“小母猫”,“小sao货”,“rou便器”……

    委屈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再次涌上了眼眶。她看着男人眼中那不容置喙的、冰冷的占有欲,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但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没有忘记去“取悦”他。

    当那根在她体内缓缓转动的巨物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时,她还是本能地、讨好般地,收缩了一下自己的甬道,用内壁的软rou,轻轻地夹了一下那根正在惩罚她的“凶器”。

    “呜……daddy……”她的声音里充满了nongnong的委屈,像一只被主人训斥后,不知所措的小猫,“小母猫想要有个在外的名字嘛……”

    她试图用一种撒娇的、讲道理的方式,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

    “养的宠物……都有名字的呀……”

    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可怜兮兮的反驳,许璀的动作停住了。

    他看着她那双被泪水浸泡着的、写满了委屈和不解的蓝眼睛,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喜欢她这副样子。   喜欢看她在他制定的、绝对的规则面前,进行着徒劳的、可怜的挣扎。

    “哦?你是在教daddy,怎么养宠物?”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不带一丝温度。

    他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再次硬得发烫的巨物,从她紧致的、湿滑的甬道中,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那根沾满了两人爱液和jingye的、狰狞的巨物,离开了温暖的包裹,重新暴露在空气中。xue口的软rou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不舍地向外翻出,试图挽留。

    白曦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失落的呜咽。

    “既然,我的小母猫这么想要一个‘在外的名字’……”

    许璀翻身下床,赤裸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那个同样赤裸的、因为他的离开而显得不知所措的女孩。

    他走到床头柜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质地精良的丝绒盒子。

    他回到床边,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一条制作精美的、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很细,上面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圆环,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那daddy,就满足你。”

    他将项圈拿了出来。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冷酷而霸道,“跪在daddy面前。”

    “像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伸出你的脖子。”

    “让daddy,亲手给你戴上你的‘名字’。”

    他晃了晃手中的项圈,那小小的银环,发出了清脆的、如同铃铛般的声响。

    “从今往后,这个项圈,就是你的名字,你的身份。”

    “戴上它,你就是daddy一个人的宠物。”

    “只有daddy,才有资格,解开它。”

    看着男人手中那条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黑色项圈,白曦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羞耻。

    她知道,一旦戴上这个,就意味着,她将彻底失去自我,沦为这个男人真正的、没有任何尊严的宠物。

    但是,她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男人那不容置喙的命令,和那双冰冷而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睛,让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

    她从凌乱的大床上爬了下来,赤裸的膝盖,接触到冰冷而柔软的地毯。她一步一步,像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囚犯,缓慢地,跪行到了男人的面前。

    她没有抬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而是像一只真正的、温顺的宠物一样,伸出双臂,讨好般地,抱住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她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轻轻地蹭了蹭。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头,将那段纤细、白皙、宛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代表着绝对臣服和信任的姿态。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她依旧没有放弃最后一丝希望,试图用自己最卑微、最讨好的方式,为自己争取一个“名字”。

    “daddy~~”她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母猫这么乖~就给小母猫一个名字做奖励嘛~~”

    “小母猫最听daddy话了~~”

    她的话语,软糯而又可怜,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在主人的脚边,发出阵阵哀鸣。

    许璀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抱着自己大腿撒娇求饶的小东西。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遍布着昨夜他留下的、青紫交错的痕迹。那双刚刚才被他cao干得红肿不堪的腿心,因为这个跪立的姿势,而微微张开,还能隐约看到内里翻出的、湿润的嫩rou,和一些未来得及擦拭干净的、已经半干的白色jingye。

    而她那张挂着泪痕的、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却写满了对他的讨好和顺从。

    这副又可怜又yin荡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许璀那颗充满了施虐欲和掌控欲的心。

    “哦?还在为‘名字’的事情,跟daddy讨价还价?”

    他低笑一声,伸出手,用冰冷的、带着金属搭扣的项圈,轻轻地,拍了拍她绯红的脸颊。

    “daddy说过,戴上它,就是你的名字。”

    他没有再给她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而是直接、利落地,将那条黑色的皮质项圈,圈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咔哒。”

    一声清脆的声响。

    金属的搭扣,被严丝合缝地扣上。

    那冰冷的、带着束缚意味的触感,让白曦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白皙的脖颈上,那条刺目的、代表着屈辱和归属的黑色项圈。

    它就像一个烙印,一个枷锁,将她和这个男人,和“宠物”这个身份,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你看,”许璀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宣判,在她的头顶响起,“现在,多漂亮。”

    他伸出手,捏住项圈上那个小小的、银色的圆环,轻轻地晃了晃,让它发出了“叮铃”的声响。

    “daddy的专属小母猫,就应该有这样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

    他松开手,然后,用那根还沾着她体液的、依旧坚挺的巨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抚一只真正的宠物。

    “至于你说的,那个叫‘白曦’的名字……”

    “daddy可以允许你,在‘外面’的时候用。”

    “但是,”他的话锋一转,声音变得冰冷而充满威胁,“只要回到了daddy身边,只要在这个房间里,你就只能是daddy的‘小母猫’。”

    “如果你再敢让daddy,从你嘴里听到‘白曦’这两个字……”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daddy就用这根roubang,狠狠地cao烂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直到你学会,怎么当一只,只配有项圈,没有名字的合格宠物为止。”

    “听、懂、了、吗?”

    脖颈上那冰冷的、带着束缚感的项圈,和男人那充满威胁的、不容置喙的话语,终于让她彻底认清了现实。

    她没有名字了。

    或者说,“白曦”这个名字,只是主人一时兴起,赏赐给她的、一个可以在外人面前使用的代号。

    而在主人面前,她唯一的身份,就是一只戴着项圈的、没有名字的宠物。

    巨大的羞耻和委屈,混合着一丝病态的、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在她的心中交织、碰撞。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她不敢再有任何反驳。

    她只能顺从。

    用最卑微、最彻底的顺从,来取悦眼前这个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

    她将脸颊,更深地埋入男人温热结实的大腿肌rou中,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然后,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并且接受了这个残忍的规则。

    “谢谢daddy~”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颤抖,却依旧努力地,挤出了一丝讨好的意味,“小母猫记住了~~”

    看到她这副彻底屈服的、温顺乖巧的样子,许璀心中最后的一丝暴虐,也终于缓缓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极致的愉悦和掌控感。

    “嗯,这才是我的乖猫。”

    他伸出手,像安抚真正的宠物一样,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银白色的长发。

    然后,他握住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从地上,缓缓地拉了起来,让她重新跪立在自己面前。

    他低下头,看着她那张挂着泪痕的、楚楚可怜的小脸,和脖子上那条刺目的、黑色的项圈,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既然,我的小母猫这么听话……”

    他用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还沾着她体液的巨物,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那daddy,就再给你一个,额外的‘奖励’。”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张开你的小嘴,”他命令道,“用你的舌头,把你自己的daddy,舔干净。”

    “从根部,到顶端,”他的guitou,在她的唇边,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一滴都不能剩下。”

    “舔得daddy舒服了,”他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许下了一个让她脸颊瞬间爆红的承诺,

    “daddy就把剩下的‘早餐’,全都……”

    “……射在你的小嘴里。”

    男人那充满羞辱意味的命令和最后那句yin靡的承诺,像一道惊雷,在白曦的脑海中炸响。

    射……射在嘴里?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颊更是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但她不敢拒绝,也无法拒绝。

    她看着眼前那根因为沾染了她的体液而显得晶亮狰狞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闭上了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缓缓地、颤抖地,张开了自己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小的嘴。

    然后,她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小心翼翼地,贴上了那根guntang的、坚硬的rou刃。

    第一次接触到如此粗大而又充满侵略性的东西,让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一想到男人的命令和那个“奖励”,她还是强忍着羞耻和恐惧,将那巨大的、不断散发着热气的guitou,一点一点地,含进了自己的口腔。

    “唔……”

    guitou顶端的马眼,擦过她敏感的上颚,带起一阵让她想要作呕的感觉。她难受地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努力地,张大自己的嘴,试图将这个庞然大物,吞得更深一些。

    她的口腔太小了,而男人的尺寸又太过惊人。光是含住一个guitou,就已经将她小小的嘴撑得满满当当,连舌头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但她还是努力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她伸出自己那根笨拙的、生涩的小舌头,开始在那根被她含住的巨物上,认真地、讨好般地,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很生疏,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本能地,用舌面去反复地涂抹、用舌尖去打着圈。她甚至还试图用自己的牙齿,去轻轻地刮蹭那柱身上凸起的、粗大的青筋,想要给主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她舔得很认真,很用力,仿佛是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而又神圣的任务。那双紧闭着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让她这副yin荡的样子,看起来又多了一丝我见犹怜的破碎感。

    “呵……”

    感受到口腔里那生涩而又卖力的舔舐,许璀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快感的闷哼。

    他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正满脸认真地、用她那张小嘴努力取悦着自己的“宠物”。

    她脖子上那条黑色的项圈,随着她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刺目的对比。那副画面,yin靡、下贱,却又带着一种神圣的、献祭般的美感。

    他伸出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对……就是这样……”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沙哑不堪,“我的小母猫,学得真快……”

    “用你的小嘴,好好地伺候daddy……”

    “让daddy看看,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到底有多会吸……”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将那根粗硬的巨物,更加深入地,送进她那温暖而又湿滑的、小小的口腔深处。

    男人那充满蛊惑的、沙哑的低语引导下,白曦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起来。

    她似乎从男人的夸奖中得到了鼓励,那根原本还有些生涩的小舌头,也变得越发灵活。她不再只是漫无目的地舔舐,而是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去探索这根正在侵犯她口腔的巨物。

    她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小蛇,精准地找到了那位于guitou顶端的、正在微微翕动着的马眼。她能看到,那里还残留着一些昨夜射出的、已经半凝固的jingye。

    出于一种近乎本能的、想要将主人“清理干净”的讨好心态,她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那个小小的开口。她用舌尖,将那些残留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jingye,一点一点地勾出,然后混合着自己口腔里的津液,毫不犹豫地,尽数吞咽了下去。

    那股属于男人的、霸道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和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恶心。但她没有吐出来,只是用力地、将那股味道,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仿佛这样做,就能表达她最极致的忠诚。

    做完这一切后,她似乎还嫌不够。为了能让主人更舒服,她努力地,张大了自己的嘴,放松了喉咙的肌rou,将那根粗大的巨物,又向里,吞进去了几分。

    “呃!”

    那巨大的、狰狞的guitou,终于突破了她舌根的防线,重重地、狠狠地,顶在了她喉咙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窒息感和呕吐感,瞬间席卷了她!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眼眶因为生理性的反应而迅速泛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喉咙的肌rou,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入侵,而本能地、剧烈地收缩、痉挛起来,死死地、用力地,排斥、挤压着那根妄图侵入更深处的“异物”。

    “cao……”

    喉咙深处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的包裹和挤压,带给许璀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让他当场缴械的极致快感!

    那感觉,甚至比刚才在xue道里内射时还要刺激!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她的头,更深地,按向了自己的胯下。

    “小sao货……”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他妈……是想现在就把daddy吸出来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guitou,正在被她喉咙的软rou疯狂地吮吸、挤压。每一次痉挛,都像是在用尽全力,榨取着他最后的理智和精关。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将那根已经沾满了她口水的、亮晶晶的巨物,从她已经开始泛着白沫的嘴角,暂时地抽了出来。

    然后,他看着她那张因为剧烈的干呕和窒息而涨得通红的、挂满了泪水和口水的小脸,和脖子上那条刺目的黑色项圈,眼中的欲望,彻底化为了实质的、疯狂的火焰。

    他扶住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紫、顶端马眼处正不断“biu   biu”向外冒着清液的巨物,对准了她那张还在微微张合着、无法吞咽口水的、可怜的小嘴。

    “张嘴。”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daddy现在,就满足你。”

    “把daddy的‘奖励’,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

    话音未落,他便握住自己的roubang,对着她的脸和张开的小嘴,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taonong!

    一股股guntang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稠的jingye,带着强劲的力道,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

    大部分的液体,都精准地射进了她那来不及闭合的小嘴里,瞬间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而另一部分,则射在了她的脸上、头发上,甚至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淌到了那条黑色的项圈上。

    一时间,她的脸上、嘴里,到处都是男人那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白色的、黏腻的液体。

    那副样子,狼狈、下贱,却又yin靡到了极致。

    突如其来的、guntang的洪流,瞬间侵占了白曦的全部感官。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顺从地,张大着自己的嘴,尽可能地,去接住主人“赏赐”下来的、那份guntang的“早餐”。

    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液体,灌满了她的口腔,堵住了她的喉咙,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一部分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和射在她脸上的那些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狼狈而又yin靡的画面。

    她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感觉到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巨物,终于停止了喷射。

    然后,她闭上眼睛,强忍着那股直冲天灵盖的、让她几欲作呕的味道,用力地,将满口的、属于男人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咽了下去。

    “咕嘟。”

    一声清晰的、代表着服从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抬起那张沾满了白色痕迹的、狼狈不堪的小脸。她没有去擦拭,而是就那样,用一种可怜巴巴的、湿漉漉的小眼神,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眼神,像一只刚刚做完成高难度动作,正在向主人摇尾乞怜、渴望得到夸奖和零食的小狗。不,是小猫。

    看着她这副样子,许璀高潮后的余韵,混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淌。

    这个女孩,这个戴着他项圈的宠物,用她最卑微、最彻底的顺从,给了他一场最完美的、精神与rou体上的双重盛宴。

    他缓缓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她平视。

    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地,擦去了她嘴角边那一抹刺目的、白色的痕迹。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根沾染了两人混合液体的、自己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缓缓地舔舐干净。

    “真乖。”

    他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粗暴和凶狠,变得异常的沙哑和温柔。

    他看着她那双写满了“求夸奖”的蓝眼睛,和那张被自己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心中那根名为“怜爱”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弦,似乎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他俯下身,没有再用言语羞辱她,而是低下头,用一种近乎珍视的姿态,轻轻地,吻上了她那还残留着自己味道的、红肿的嘴唇。

    这个吻,很轻,很柔,带着一丝安抚,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名为“奖励”的温柔。

    “daddy的……”他在她的唇边,用气音,一字一句地,烙印下最终的归属权,“……好猫。”

    男人那句带着极致温柔的“好猫”,和那个不带任何情欲的、轻柔的吻,像一道暖流,瞬间温暖了白曦那颗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冰冷的心。

    她得到了主人的夸奖。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和喜悦,甚至超过了刚才rou体上的快感。

    她任由男人为她擦拭着脸上的狼藉,乖巧得像一只真正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