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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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安德鲁在高中时期遇见了爱人芭芭拉,跟大多数年轻的情侣一样,她们在坠入爱河后就私定了终生。安德鲁作为性奴获得了旁听的资格,顺利升入大学。在那之后就举办了婚礼。 婚后不到三个月,安德鲁就怀上了芭芭拉的孩子,并且顺利分娩,为妻主诞下健康的女婴。这就是她们的爱情结晶,女儿爱丽丝。 等待安德鲁的本来应该是美好的人生,相妻教女,举案齐眉,一起看着女儿长大,成家。。。 不幸的是,就在爱丽丝升入初中的第一年,芭芭拉就因为车祸意外离世。悲痛欲绝的安德鲁一度考虑过为妻主陪葬,但为了爱丽丝,芭芭拉唯一留在世间的女儿,他只能忍辱负重,作为一名鳏夫苟活于世。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共和国单身的鳏夫往往会受到来自女人们的嘲笑和侵犯。总是会有多事的女人觊觎他们的身子,或者编排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 幸运的是,安德鲁为妻主生育了女儿。这意味着他作为妻主的遗产,所有权被让渡给了爱丽丝。共和国允许这些为人口做出贡献的鳏夫陪伴在女儿身边,服侍她们长大。 作为代价。。。 安德鲁的亲手将贞cao锁的钥匙交给了女儿爱丽丝。这意味着奉上自己的贞洁和所有权,全身心地归属于她。 女儿继承了母亲优秀的基因,美丽又有主见,很能体谅父亲的难处。只是最近或许是升入初中的缘故,总是有点叛逆。 晚上九点,安德鲁在床榻上辗转难眠,无论如何都憋的难受,最终不得不鼓起勇气,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乖女儿,你睡了吗?” “还没有爸爸,怎么了?” “是这样的,”安德鲁扭捏地夹紧双腿,喉结滚动,语气轻柔而卑微。“爸爸晚上喝的水有点多了,所以现在很。。。很尿急。” 爱丽丝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在被子里捂着嘴偷笑。 看来利尿剂有作用了。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安德鲁太古板了,对于她一次次的挑逗和暗示都无动于衷,他对亡妻的忠贞和对道德的坚守却只会让她更加恼羞成怒。所以有了这个小小的恶作剧。 “你睡了吗。。。爸爸真的很急。。。” 没有得到回应,安德鲁更加急切,不安地敲着门,脸色涨得通红。 “咳咳,稍等一下爸爸,我马上来开门。” 爱丽丝从床上下来,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故意解开睡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半边肩膀。 “吱呀” 安德鲁看到爱丽丝的瞬间,身体不可察觉地动了一下。然后视线垂落,紧紧盯着地板。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跟年轻时的芭芭拉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感,妩媚,自信,明亮的眼睛深处暗藏着顽童般的任性,以及青春期特有的叛逆。 “那个。。。爱丽丝,能给爸爸开个锁吗?”安德鲁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用诚恳的语气祈求。 “当然可以爸爸。”爱丽丝眼珠一转,拽出项链。项链上挂着的,就是父亲贞cao锁的钥匙,象征着安德鲁的贞洁和所有权。 “但是。。。”爱丽丝笑着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爱丽丝要看着爸爸尿尿哦。” “这。。。”安德鲁皱紧眉头,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喉结微微耸动,湛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慌乱,“为什么?为什么爱丽丝会有这样奇怪的要求。。。” 爱丽丝叉着腰,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因为爱丽丝要监督爸爸啊。。。mama离开之后,爸爸很孤独对吧?”爱丽丝歪着脑袋,手指抚摸上安德鲁宽阔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白衬衫感受那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但是,爸爸必须忍受哦,为了不背叛mama的爱。。。” “万一爸爸背着爱丽丝,借尿尿的名义,悄悄用手自慰可怎么办?”爱丽丝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双手却贪婪地在腹肌的鼓起的轮廓上游走:“所以,爱丽丝必须在旁边监督爸爸,没错吧?” “。。。”安德鲁咽了口口水,脸上流露出愤懑的表情。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呵斥女儿逾越的行径,但是他的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爱丽丝的抚摸让他想起了芭芭拉,她曾经无数次用同样温暖柔软的手触碰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带着暧昧的挑逗,带着毋庸置疑的掌控。。。 爱丽丝皱了皱眉,“如果爸爸不愿意的话,那就好好憋着吧!”说完泄愤般在他的胸口掐了一把,不悦地收回了手,重重地将门板关上。 “不要。。。爱丽丝!”安德鲁急切地呼唤女儿的名字,双腿夹得更紧了,扶着墙壁缓缓滑下,整个人都快要跪坐在地上了。 随着女儿越来越大,越来越叛逆,他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一点点疏远,这让他很无奈也很疲惫。。。 “或许爱丽丝说的没错,现在她做为我的所有者,有权监管我的身体。。。而且她已经到了接触性知识的年纪,对男生的身体好奇也是正常的,不是吗?”安德鲁的内心煎熬着,不知不觉间脑海中浮现很多自欺欺人的借口。与此同时作为男性的矜持正在一点点土崩瓦解。 “好吧。。。”安德鲁深吸了一口气,“爱丽丝,我同意你的要求,快开门吧。” 背靠着门板的爱丽丝抬起头,脸上露出得逞的坏笑。自她有记忆起,母亲和父亲就形影不离,在每一个夜晚,她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的欢笑、哭嚎、祈求、咆哮。。。不知不觉间,她过早的理解了这些嘈杂噪音背后的含义。 然后,她开始深深地嫉妒母亲。 她在学校里有过很多奴隶,但那些身板瘦弱的小男生根本经受不住她的折磨。他们的身体太过幼稚,没有强壮的肌rou和宽阔的骨架,甚至还无法怀上女人的孩子。他们的精神太过脆弱,哪怕只是辱骂都能让他们自尊崩溃,根本领悟不到被折磨被奴役的快乐,感受不到堕落的快感。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安德鲁,那个生育她的父亲,可以称得上合格的男人。多年以后,爱丽丝在心理课上学到一个词,叫“俄狄浦斯情节”。 神话里有一个男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迎娶了自己的父亲。 这是一个悲剧的故事,但爱丽丝很喜欢。她很爱母亲芭芭拉,为她的死难过了很久。但她也庆幸自己至少不用跟母亲争抢猎物。按照共和国的法律,失去妻主的父亲,自然是女儿继承的所有物。 她心想着,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个所有物认清自己的命运。 2 爱丽丝背靠着洗手池,一边卷起金色的短发,一边用眼神无声地催促着父亲。 安德鲁站在马桶前,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撩起白色的衬衫,露出轮廓分明的腹肌——即使芭芭拉已经离去,他仍然保持着锻炼自己的身材,这是多年以来为了谄媚于妻主而养成的习惯。 脱下短裤,露出丁字裤造型的贞cao锁,纯银材质的囚牢只有乒乓球大小,被囚禁的rou球几乎涨满了每一寸空隙。再往下是布满褶皱的yinnang,无力地耷拉在双腿之间,阴毛经过仔细地修剪,呈现出规整的倒三角形状。最后是。。。 爱丽丝深吸了一口气,那是男人的后xue,他们的第二套性器官。紧闭的菊蕾中隐藏着敏感的rou壶,此时正被一个肛塞完美地堵住,这也是贞cao锁的一部分。安德鲁和其他成熟的男人一样,在高中就接受了完整的“开宫手术”。为了随时承接妻主的临幸,繁育健康的后代,自那以后他就再无缘享用普通的食物,只能依赖特制的流食维系生命,以此保持后庭的洁净。同时只能使用yinjing排泄,也进一步将自己的身体屈服于那冰冷囚笼的拘束下,更完整地献身于手握钥匙的主人。 “真是不可思议!”爱丽丝眼波流转,带着一种诡异的心情欣赏父亲健康又强壮的酮体。“婴儿就是从那里爬出来的吗?” “爱丽丝。。。”安德鲁急切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尿涨的缘故,脸色通红。“求你了,快帮爸爸解锁吧。。。” “当然。。。”爱丽丝蹲下身子,用胸前项链上的钥匙笨拙地插入,旋转,咔哒一声之后。。。银笼脱落的同时,一根roubang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那委屈蜷缩成一小团的rou球瞬间充血,肿胀。“哦。。。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一点。” 在心中暗自估量,安德鲁的rou柱大概有20公分,比自己的脸还要长。暴起的青筋就像游走在皮肤之下的蟒蛇,顶部的guitou像鹅卵石一样圆润光滑,冠状沟带着淡淡的膻腥,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很好,我可以确认,这是我见过最健康的yinjing,或许不是最长的,但它一定可以满足女人的需求。。。”爱丽丝的眼中流露出热切的目光。“看来mama把它训练的很好!” “爱丽丝,快让开,爸爸快忍不住了!”安德鲁皱眉,生理性的急切暂时掩盖了羞耻心,他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 “不!别忘了爸爸,你禁止用自己的手触碰它!”爱丽丝怒嗔,拍掉他本能伸出的手掌。“别忘了,它现在是我的!” “让我试试,男人一般都怎么撒尿的呢?像这样扶着它瞄准?”爱丽丝伸出柔荑,试着握紧它,但安德鲁的yinjing太粗太长了,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天啊。。。它在我的手心里跳动!爸爸,它简直就像一只活物!” “爱丽丝!”安德鲁流露出急切的神情,这实在是太混乱了,一个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最重要的性器官被自己的亲身女儿握在手里。。。“不要这样。。。” 爱丽丝毫不理睬,双手并用,将整根yinjing都牢牢握在自己的手心。她发现即使只是轻轻的拉扯,父亲的整个身体都会被迫牵动,仿佛握住了它就握住了这具庞大身躯的软肋。 “爸爸,你太高了,这样可瞄不准,等会会溅得到处都是的。”爱丽丝一边晃动手里的yinjing,一边分开他的双腿,“我看过公狗撒尿的时候,都会抬起一只后腿,也许你也应该试试。” “这简直是在胡闹。。。唔。。。”安德鲁吃痛,呲牙咧嘴地俯身,“轻一点,它很脆弱的。。。而且我快要憋不住了。” “应该听话的是你,爸爸,你太啰嗦了!”爱丽丝骨子里的叛逆再次发作,腾出一只手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男人连翘臀上的肌rou都是紧绷的。“我已经对准了,现在,爱丽丝命令你,给我尿出来!” 安德鲁的身体一颤,被女儿握住的yinjing立刻不受控制地泄出尿液。。。憋胀了太久的膀胱陡然放松,尿液像洪水决堤一样汹涌。那种液体通过yinjing,从马眼里倾泻的快感甚至超越了射精。他的眼睛往上一翻,四肢百骸都沉浸在久违的快感的包裹之中。 爱丽丝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一幕,感受着手掌中yinjing雀跃的跳动,心里生出一股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以及。。。更加急切地征服欲。 排尿持续了很久,最后淅淅沥沥的水声也平息之后,安德鲁的骨头都快酥软了。 “唔。。。” “别急,爱丽丝会帮你擦拭干净的。”女孩甩了甩手里的yinjing,guitou跌落最后两滴尿液。然后顺手抽出旁边的纸巾。“我知道,要轻柔一点。。。这里很敏感。。。” 安德鲁的脚趾都本能地扣紧地板,屁股上紧绷的臀肌更加收束。 “我们应该剥开包皮,检查一下还有没有残留的尿液。”爱丽丝得寸进尺地玩弄着那耷拉下来的yinjing,仿佛在摆弄一个属于自己的洋娃娃。“我们生理课上学过,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爸爸。” 安德鲁撇过头去,面红耳赤。爱丽丝的手法有些生疏,但带来的刺激却是清晰的。原本低垂了大半的yinjing在她有意无意地爱抚下一点点重新充血。至少有一点,爱丽丝没说错,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性快快感了。 以前,妻主几乎每次都会趁着他排尿的机会,像这样亵玩他的yinjing,直到她们当中的一个精疲力竭才重新把它装进贞cao锁里。只不过她的手法更加老辣更加残忍,就像经验丰富的挤奶工一样。 3 “可以了。。。你为爸爸做的够多了,爱丽丝。。。” 安德鲁轻咬舌尖,努力维系沉沦之前最后的理智,或许在内心深处他依然渴望着被人cao控的堕落快感,但至少现在他还记得,爱丽丝是自己的女儿。 “爸爸,”爱丽丝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你现在是爱丽丝的财产,不是吗?” 安德鲁轻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多少能察觉到爱丽丝异样之下隐藏的情愫,但他明白自己作为父亲的职责,不能任由女孩模糊了爱情和亲情的界限。 “我当然是你的,爱丽丝,是爸爸把你生下来的,从你出生的那一刻,爸爸的生命就属于你和mama了。” “那你就应该接受我,爸爸,”爱丽丝美丽的眼睛里,潜藏的泪水涌动着。扑进父亲宽阔的胸膛,撒娇般哭诉着。“爱丽丝已经失去mama了,难道你也要背叛爱丽丝吗?” “不是这样的。。。”安德鲁尽可能用最柔和的声音劝说,用宽阔的臂膀将她揽住,轻轻抱起。“总之,爸爸会一直陪着爱丽丝长大,直到有一天你也成长为跟mama一样,成熟的女人。” “那时候你会有自己的夫奴,他会像爸爸爱mama一样爱你。。。”安德鲁赤条着身子,抱着女儿一步步走出浴室,回到她的闺房。他惊讶的发现女儿成长的速度远超自己的想象,轻盈的娇躯抱在怀里,骨rou匀停纤秾合度。 爱丽丝不舍地趴在他的胸前,手臂缠绕脖颈,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撒娇了。泪眼迷蒙,依偎在父亲的臂弯,此时的她仿佛还是那个天真可爱,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爸爸,爱丽丝知道了,放我下来吧。” 安德鲁松了口气,女儿的笑容里写满了牵强和苦涩,但他知道这是不得不经历的阵痛。 “好的。。。啊?!” 刚把爱丽丝放回她的床上,一股电流突然从他的下身传开,沿着脊髓瞬间击穿了他魁梧的身体,尖锐的刺痛让他几乎站不稳脚,一个踉跄跌坐在女儿的床上。 “哼哼,爸爸还是这么好骗呢~”爱丽丝拨弄着胸口项链上悬挂的钥匙,原来那齿舌竟然是设计精妙的遥控器,轻轻拨动就可以激活隐藏在安德鲁菊蕾中的肛塞,释放出剧烈的电流。 这原本是芭芭拉和他之间的小秘密,是妻主偶尔用来惩罚夫奴的便利手段。培养他服从性的同时,也能增加情趣。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安德鲁惊疑不定,脸上的肌rou都在痛苦的抽搐着。即使是芭芭拉也很少使用这压箱底的手段,只在极怒之下对他施加这最高级别的惩罚。自从妻主离去之后他都快忘了这种痛苦的感受,娇嫩的rou壁根本承受不住肛塞释放的电机,沉寂已久的rou壶甚至开始本能地分泌体液。 爱丽丝脸上清纯无辜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恶魔般狰狞的坏笑:“爱丽丝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哦。。。” “不要这样,爱丽丝。。。”安德鲁剧烈地喘息着,肌rou依然乏力,连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都做不到。“爸爸真的不想耽误你。。。” “凭什么,凭什么爸爸只能是mama的禁脔呢?” 爱丽丝打断了他的话语,颤抖的声音里流露出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爱丽丝也想要,也想要像mama那样占有爸爸啊!” 安德鲁还想说什么,爱丽丝已经脱下自己的袜子,恶狠狠地塞进他的嘴里。任由他怎么挣扎,在电流刺激下脱力的身躯就像一条砧板上跳跃的鱼。 “爸爸,你知道吗?爱丽丝为了今天,准备了很久很久哦。。。” 少女轻柔地抚摸着父亲的脸颊,深情的目光中流转着洋溢的爱意。硬朗的下颌线就像最完美的艺术品,隆起的喉结仿佛高耸的山岳,宽阔的胸膛,因为兴奋而挺立的rutou,结实的块状腹肌,深邃的腹沟。。。。。。 今天之后,爸爸的一切就都属于她了。 不只是爱,还要有这具身体。 4 淡紫色的灯带亮起,给漆黑的房间洒下暧昧的氛围。 爱丽丝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固定在床中央,在他的肌rou恢复气力之前,已经用牢固的扎带捆绑好四肢,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四角的床柱上,呈现一个人体摆成的“大”字。 “呜呜呜呜” 低沉的哀嚎被女儿的袜子堵住,徘徊在喉咙中,传在爱丽丝的耳朵里,却仿佛天然的催情剂。 她跪坐在父亲的双腿之间,欣赏着已经被蛛网俘获的猎物。 在学校里她早就接受了充分的性教育,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有了完整的理解。从小接受男德教育的安德鲁无法想象,在他们学习怎么讨女人欢心的课程时,学校正在传授女孩们如何彻底地占有男人。 爱丽丝脱下自己的睡衣,一粒粒解开纽扣,露出春笋般皎洁的裸体。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虽然胸脯发育的还不够成熟,但身段可以瞥见美人的风骨。 “爸爸,不可以闭眼哦,要好好看着女儿。。。否则会惩罚你的哦。” “女儿美不美?为什么哭出来了呢?爸爸?” “爱丽丝和mama很像,不是吗?” 安德鲁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脖颈,泪水夺眶而出。 愤怒?委屈?无奈? 或许比起这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激动才是最真切的感情。激动自己怀胎十月,孕育的女儿终于长成大姑娘了,出落得如此水灵,完美继承了母亲的美丽。激动她竟然能和故去的妻主如此相像,仿佛转世重生一般,连锁骨上的痣都如出一辙。激动自己竟然在女儿步步为营的手段面前毫无抵抗之力,一头扎进猎人精心编排的罗网之中,就如当年被妻主俘获时一样。。。 爱丽丝很满意他的反应,弯腰从床底摸出那根绒布包裹好的东西。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之一,被她一眼相中,作为今天这重要仪式的载体。 名为“独角兽”的紫色双头塑料阳具。 在《法典》颁布之后的几十年间,几乎全国的男性都接受了开宫手术,传统的zuoai被女性主导的新姿势取缔。双头假阳具可以传递双方快感的同时,满足主人的任何需求,定制想要的形状、材质甚至额外功能。 如果说开宫手术让男人彻底沦为匍匐在女人脚下的奴仆,那这些假阳具就是女王们为自己甄选的权杖! “爸爸。。。让女儿好好疼爱你。” 爱丽丝将独角兽的一端插入自己的身体,为了最大程度确保女性的感受,这一部分完全贴合女性的身体曲线设计。边缘凸起的小小分叉会在交媾时充分摩擦阴蒂,深入rou壁的主体被刻意打磨出细密的粒装凸起,增加摩擦带来更多快感的同时确保整根独角兽的稳定性,中间的空腔和吸嘴会在检测到高潮来临时发动吸力,引导guntang的阴精,加压后从另一半射出。强大的负压吸住游离的卵子,伴随着高潮的过程注入男性的rou壶,以此精妙的结构实现授卵。 女性凭借更卓越的智慧推翻了男性用强健体魄建立起的暴力统治。以法治和技术巩固的壁垒,从理论上奠定了女尊社会的基石。 那么开宫手术和双头阳具的发明,就是从身理层面推动了女尊男卑格局的定型。从此以后,男性接过了生育工具的负担,不得不为了传宗接代背负巨大的压力。而女性也从生育的泥沼中得到解放,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 就像此时的安德鲁。。。他的身躯依然强壮,力量上足以碾压纤细苗条的爱丽丝,但那又如何。。。面对女儿胯下跃跃欲试的“独角兽”,他只不过是被捆绑在床上,等待承受遗传信息的可悲苗床! “爸爸,你应该很想念吧?被女人干的感觉。。。” “爱丽丝小时候看到过哦,你们都以为爱丽丝睡着了,其实爱丽丝都看到了。” “mama就是用这样的东西,插进爸爸的屁股里的。。。爱丽丝全都看到了。” “现在,该轮到爱丽丝来了呢。。。” 安德鲁痉挛的肌rou终于恢复了力量,瞬间紧绷,疯狂地想要挣脱束缚,但捆绑住他的扎带也是芭芭拉留下的遗物之一,专门用来针对那些体魄强壮的男人。 即使是一头狮子被绑在这里,也摆脱不了任人鱼rou的命运。 爱丽丝抚摸着身体外暴露的另一半“独角兽”,那种感觉十分奇妙,简直就像是自己身体的延伸一样。像弯月一样的弧度,上面遍布粗糙的仿真rou瘤,间或斑驳的锯齿状螺旋线,末端的guitou足有婴儿拳头大小,深紫的颜色诉说着它的威严,狰狞的外观仅仅只是看一眼就会让人心生恐惧。 “这就是拥有yinjing的感觉吗。。。”爱丽丝握住它,往安德鲁的小腹上轻轻一拍,与他自己勃起的yinjing对比着尺寸和形状。“爸爸,看起来爱丽丝的yinjing更粗更大哦!” “呐,输了比大小的游戏,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了。。。”爱丽丝的双手顺着他没有一丝赘rou的腰肢往下滑动,托起肌rou紧绷的翘臀。 轻轻取出肛塞,透明的液体立刻汩汩流出,那是混合了肠液和前列腺液的体液,是开宫手术后rou壶发情时自然分泌的天然润滑剂。 爱丽丝脸上也不由得泛起潮红,她弯曲腰肢,仔细端详着安德鲁的菊蕾。拔掉肛塞之后,绽开粉嫩的roudong,深处可以看到褶皱丛生的rou壁,那是用大肠末端改造而来,集成了大量的神经末梢,密度不亚于原有的性器官,即使只是摩擦也会带来潮水般汹涌的快感。 “爸爸的roudong这么小,怎么生下爱丽丝的呢?真是不可思议啊。。。”爱丽丝伸出一根手指,刚好可以插入其中,立刻就感觉到rou壁紧密的包裹。“咦?会自己吸上来的吗?还厉害啊爸爸!” 安德鲁羞耻地撇过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循着本能虔诚地呼唤。 小腹传来久违的空虚感,就像是一个贪婪的黑洞在他的肚子里苏醒了,迫切地渴望什么东西去填补。越来越多的温热体液在女儿手指的抽动下分泌而出,润滑干涸已久的rou壶。 他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在脸颊上,枕头上淌成一条guntang的小溪。 是因为贞洁即将粉碎而感到羞耻? 还是饥渴已久的rou体本能地呼唤着滋润? 他自己也不知道。。。。 5 “独角兽”肿胀的guitou捅进roudong的瞬间,发出了令人遐想的“噗通”声。 安德鲁曾经一度想过,与其寂寞地苦守着贞洁,在没有妻主的世界上苟延残喘,不如一死了之。对于品尝过那种禁忌滋味的rou体来说,禁欲是世间最可怕的惩罚。 开宫手术是人类迄今为止医学史上的巅峰之作,浓缩了无数心血与智慧,只为了打造出完美的“zuoai器官”。 秘密在于前列腺,这个独属于男性的腺体,也是男人强壮体魄最大的破绽,阿克琉斯之踵。这位于直肠末端的腺体,汇集了丰富的神经末梢,稍加刺激就能带来强烈的反应。通过按压和摩擦,最终实现高潮,不同于传统的性高潮,这种高潮更加漫长和愉悦。 接受过开宫手术的男人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强烈的高潮,只要体验过一次就会像上瘾一样疯狂地追求。甚至不惜为了这份快感抛弃一切理智,放弃思考,心甘情愿沦为她人的工具。 最初这种手术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厌倦了传统的姿势之后,为了寻求刺激开发出来的新鲜玩意。但是当统治者见识过它的力量之后,一个可怕的计划就被提上了日程。 这就是《法案》出台的背景,以国家机器的力量强行推动,让所有男性从小接受这种开宫手术。当他们成年后就会成为忠诚的性奴隶,为了被女人cao上一顿,心甘情愿地做牛做马,甚至背上传宗接代的重担。 爱丽丝不理解,当“独角兽”深入安德鲁体内后,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呼吸急促,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毛孔舒张;汗液顺着小腹上的沟壑流下;连被扎带拘束的rou体都不在反抗,而是不由自主地迎合。 但她很享受,享受父亲在她的胯下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荡夫。 “爸爸。。。很舒服吗?”爱丽丝的双腿架在他的身上,背手撑着床铺推送腰肢,不断加快频率,“独角兽”在rou壁间穿梭时发出yin荡的水声。 “一定忍了很久吧?” “mama她也是这样干你的吗?” “好yin荡啊。。。现在的爸爸,根本不是印象里温柔贤淑的样子呢。” 每当“独角兽”插入时,爱丽丝就能看到他小腹被异物桶入而变得高高鼓起,拔出之后又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来。 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 她明白,她征服他了,以女人占有男人的方式,就像爬了很久终于攀登上高山时的感觉一样。她也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嫉妒母亲,开始仰慕父亲了。但是现在,此时此刻,随着自己的分身在父亲的roudong中choucha,这场漫长的旅途终于迎来了终点。 “爸爸。。。” 爱丽丝调整姿势,双膝跪地,抱住安德鲁粗壮的大腿,向外分开,摆出迎接的姿势。然后高高抬起自己的腰臀之后再狠狠落下 让”独角兽”贯穿他的菊蕾。rou体拍打在一起的瞬间,安德鲁被拘束的身躯就会不由自主地弓起,宛如煮熟的虾子。 “独角兽”宛如攻城锤狠狠地撞向他的roudong,仿佛要把他的身体都冲个粉碎,顶部鹅卵石般的guitou捅进直肠最深处。 “爱丽丝在狠狠地cao你哦。” “终于被爱丽丝从mama手上抢过来了呢。” “真是个糟糕的爸爸,被女儿cao得很shuangma?” 安德鲁的回应只有含糊不清的哀嚎,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被淹没在翻滚的快感的浪花里。全身上下的血管都在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 人的思想可以被伦理道德所束缚,被爱恨情仇所掌控。但是人的身体不会,和其他凭借本能生存的动物一样,人的身体会诚实地记录每一点快感,并虔诚地做出回应。 作为父亲,他不能和女儿发生有违天伦的关系。 但作为安德鲁,作为一个男人,他热切地渴望着爱丽丝,渴望着女人狠狠地征服他。 房间里回荡着rou体拍打的撞击声,体液溅射的声音,男人粗莽的呼吸和沉重的喘气,爱丽丝满足的呻吟。。。。。爱丽丝在这狂乱的交媾中一点点掌握节奏,而安德鲁,也许在某一刻,他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是单纯地沉浸在rou欲的狂欢之中。 爱丽丝喘着粗气,剧烈的运动在快速消耗她的体力,但征服欲带来的精神层面的快乐又让她无法停止。小小的阴蒂也因为小分叉的过度摩擦而红肿,“独角兽”每次贯穿父亲的同时,那些凸起的颗粒也在刺激她的yindao。平坦的小腹开始不安地抽搐,泛滥的水声也从她稚嫩的zigong里传出。 “喂,爸爸,只有爱丽丝一个人在努力,也太不公平了吧。” 爱丽丝一把扯掉还塞在他嘴里的袜子,双手握住他那因为兴奋而勃起的yinjing。就像是大海里的舵手一样,只要握住了关键的舵桨,再大的舰艇也要跟着运动。 “啊。。。那里不可以。。。。” “太激烈了。。。爱丽丝!” “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安德鲁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青筋暴起,身体却只能随着爱丽丝的引导而做出对应的运动。女儿的柔荑每次taonong,都会牵引他配合着顶起或弓下腰肢。 来自直肠和yinjing的双重刺激远远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安德鲁的灵魂都快要被cao碎了。滴滴答答的汗水、泪水、yin水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斑驳。每一次承欢都把紧绷的神经推向更极限的边缘。 父亲的喘息和呻吟也进一步挑动了爱丽丝的神经,“独角兽”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热,末端的吸口开始发出吸力,仿佛要将她的体液全部卷走。分岔头似乎触发了某种机制,在这紧要时刻竟然开始自发地震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爱丽丝心神一凛。 “爸爸,好爸爸,爱丽丝要忍不住了。。。”樱花般淡粉色的潮红墨染般晕散开来,在白皙的皮肤上呈现出异样的娇嫩。“爸爸,爱丽丝要射进去了哦。。。” “太快了。。。这样下去的话。。。慢点,爱丽丝!” “爸爸,你也要给爱丽丝生可爱的女儿啊!” “爱丽丝?!爸爸要受不了了!”指甲轻轻刮擦父亲充血挺立的rutou,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般,安德鲁魁梧的身体筛糠般震颤,脚背紧绷到极限,甚至翻起了白眼。“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爸爸,要接好哦,这可是女儿大人的卵子哦!” 爱丽丝仰面,眯起眼睛,任由“独角兽”疯狂地吸收zigong中泛滥的阴潮。双臂支撑着安德鲁的腹肌,以居高临下地姿势趴在他身上。 炽热的阴精在加压泵的作用下被发射出来,冲击安德鲁的rou壁,rou壶中的输精管得到信号般宣泄出白浊的液体。 “爱丽丝。。。”安德鲁的脑海早已被疯狂分泌的多巴胺席卷,意识模糊间仰望着身上的女儿。圣洁如天使的绝美面孔,那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还有挺立的椒乳和樱花绽放般的肌肤——恍惚间和记忆深处,妻主模糊的身影重叠起来。。。 “爸爸?” “不会吧。。。昏死过去了?” “真是的。。。” 爱丽丝也懒得拔出深深嵌入彼此体内的“独角兽”,索性就这么趴在父亲宽阔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听着那擂鼓般沉闷的心跳,心里无比的温暖和踏实,很快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