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上被时樾强吻

    

邮轮上被时樾强吻

                           

    林星晚被时樾拖拽着踉跄的跟着他略快的步伐,挣扎无果后只能被他拉着拽进一个光线昏暗的储物间里。

    “砰!”   沉重的舱门被反手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海风、音乐与最后一丝光亮。狭小的空间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填满。

    林星晚背靠着冰冷的舱壁,胸口剧烈起伏,惊魂未定地喘息着,在昏暗中对上了一双眼睛。

    他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填满了狭窄的空间,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服务生的帽子已经摘下,露出那张轮廓深刻、此刻却布满阴鸷戾气的脸。

    那双曾经总是带着点野性难驯、后来充满卑微讨好、昨夜燃烧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濒临失控的猩红风暴,里面翻涌着痛苦、愤怒,还有一种更深沉的、令人心悸的绝望与毁灭欲。

    “林星晚,”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狠狠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和guntang的恨意,沉沉砸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也狠狠砸在林星晚的心上,“你让他亲你?”

    他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他guntang的手指猛地攫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强迫她仰头迎上自己赤红燃烧的视线。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guntang的烙铁般的温度,烧灼着她精心描画的妆容和极力维持的骄傲面具。

    “在所有人面前,像个真正的公主一样……被他捧着,哄着?”   时樾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撕裂般的痛楚和难以置信的愤怒。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喷出的气息灼热地烫在她的脸上,“那我呢?林星晚!你告诉我,我他妈算什么?啊?!”

    他猛地将她往冰冷的舱壁上一掼,沉重的身躯带着山一般的压迫感抵了上来,一只手依旧死死钳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用力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guntang的掌心透过薄薄的丝绸裙料,烙铁般熨帖着她的皮肤,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惩罚的力度。

    他身上那种属于底层服务生的廉价化纤制服气息,混合着汗水和他本身强烈的男性气息,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蛮横地冲撞着林星晚感官里刚刚还残留的、属于周叙白的清冽松香与奢华邮轮的香氛。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用完就丢的玩具?还是……”   他低下头,guntang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冷的、淬毒的嘲讽,“你林大小姐一时兴起、用来证明自己魅力的廉价消遣品?”

    浓烈的屈辱感和被他看穿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林星晚!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指甲擦过他箍在自己腰间的如铁石般坚硬的手臂,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尖利颤抖:“放开我!时樾!你疯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昨晚……昨晚那就是个错误!一个恶心的错误!我根本不喜欢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给我滚开!——唔!”

    她所有尖锐的控诉和急于撇清的否认,被一个凶狠到近乎暴戾的吻彻底封堵!

    时樾的唇带着海风的咸涩、绝望的力度和一种毁灭般的愤怒,狠狠地碾了下来!

    这不是吻,更像是一场惩罚性的撕咬和宣告主权的掠夺!

    他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撬开她紧咬的齿关,攻城略地,席卷了她口腔里每一寸空间,吞噬掉她所有破碎的呜咽和反抗。

    那气息太熟悉了,混合着昨夜器材室里浓烈的记忆,瞬间点燃了林星晚身体深处某种被强行刻下的本能!

    “唔……唔嗯……”   林星晚的挣扎在最初的激烈后,诡异地出现了一丝凝滞。

    一股陌生的、让她惊恐万分的酥麻感,像电流般从被他粗暴吮吸的舌尖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腰肢在他guntang大手的揉捏下,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软。昨晚那灭顶的快感记忆,如同蛰伏的毒蛇,被这个充满暴力的吻骤然唤醒!

    身体仿佛拥有自己的记忆,背叛了大脑的指令,在屈辱和愤怒的缝隙里,可耻地滋生出一丝沉沦的渴求。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投入干柴的火星。

    时樾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双被痛苦和愤怒烧灼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道近乎狂喜的亮光!

    扣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紧绷的身体,另一只手松开她的下巴,转而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惩罚性的吻加深得更加彻底、更加绵长。

    他的吻技依旧带着原始的掠夺性,却奇异地开始掺杂进一种近乎贪婪的探索和一种绝望的、想要汲取慰藉的温柔。唇舌的交缠变得湿热而黏腻,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

    林星晚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理智在尖叫着推开他!可身体却像一株渴水的藤蔓,在被他点燃的火焰中扭曲、颤栗,甚至……生涩地、绝望地试图回应那guntang的缠绕!

    她痛恨这种失控,痛恨身体对施暴者的记忆,更痛恨此刻在绝望的沉沦中滋生的那一点点可耻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欢愉!

    “感觉到了吗?”时樾终于稍稍退开一丝距离,guntang的唇依旧贴着她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灼热的喘息喷在她的脸上。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绝处逢生般的狂喜和一种扭曲的、病态的笃定。

    他用染着她唇膏的拇指,重重地、带着宣告意味地抹过自己同样湿润的嘴角,那动作充满了野性的占有欲。

    “宝宝,”   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如同魔咒,“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

    “不……不是……”   林星晚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辩驳的绝望。

    她想要否认,想要推开他,可身体深处涌上的空虚和那被唤醒的、渴求更多的本能,让她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像是在被抽走。

    就在这时——

    “晚晚?”   周叙白温润而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厚重的舱门,在门外不远处的露台上响起。

    这声音如同冰水浇头!

    林星晚瞬间从那种可怕的沉沦感中惊醒!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脸色在昏暗中变得惨白如纸。她猛地用力推开时樾,动作仓皇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时樾猝不及防被她推开半步,后背撞在冰冷的金属货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眼中的狂喜瞬间凝固,随即被更深的阴鸷和一种被再次抛弃的、刻骨的痛楚所取代!

    他死死地盯着她,看着她在听到周叙白声音后瞬间流露出的惊慌和急于撇清,那眼神像受伤的孤狼,凶狠又绝望。

    “晚晚?”   周叙白的声音靠近了些,带着少许急切,似乎是在露台没找到她。

    “叙白哥哥!我……我在这里!”   林星晚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带着一丝刚刚找到路的轻松,“我……我好像走错门了,这就出来!”

    她不敢再看时樾一眼,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被揉皱的裙摆和凌乱的长发,指尖都在抖。

    她摸索着冰冷的门把手,只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逃离身后那道几乎要将她洞穿的、充满痛苦与毁灭欲的视线。

    就在她即将拉开门冲出去的刹那,时樾冰冷嘶哑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带着轮机低沉的轰鸣,狠狠扎进她的耳膜:

    “林星晚,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舱门被拉开一条缝隙,外面甲板柔和的灯光和清新的海风涌了进来。

    林星晚的身影如同受惊的蝶,仓皇地投入那片光亮之中,头也不回。

    舱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时樾依旧站在那片浓稠的黑暗里,背靠着冰冷的舱壁,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

    指尖上,还残留着她唇上那抹被蹭花了的、昂贵的唇膏颜色,在昏暗中泛着一点暧昧的微光。

    他死死盯着那抹红,如同盯着自己心口被反复撕开的、鲜血淋漓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