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念锦啊,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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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夭夭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温凉的指腹已贴住下颌角,面上传来撕拉的疼痛。 面具被男人一把揭开,随意扔在一边,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溅起无数细碎的粉尘。 秦夭夭瞳孔骤缩,瞬间慌乱不已,像阴沟里的小老鼠恐惧见光死,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人看见。 在别人的地盘,她做不到坦然地以真容示人。 沈昭煜偏握住她的两只纤细皓腕向下拉,昳丽绝美的容颜呈现在他眼前。 娇软易碎,濡湿的额前发丝沾在粉黛未施的玉颜上,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他一向自持的脑海愈发昏沉,恨不得将她揉碎了。 忽然,沈昭煜双眼被一抹草莓红刺痛,顿时目眦欲裂。 “谁弄的?” 他抬眼,目光如狠戾残暴的雄狮死死锁住秦夭夭,俊容有一瞬的扭曲。 秦夭夭两片粉唇嗫嚅着,声线被吓得断断续续,小声道。 “那天沈承渊喝醉了,我只是把他送回房间。” 她的小心脏在这时有记忆似的抽搐了一下,她停顿片刻,继续道。 “但他把我错认成是秦念锦。” 持久的沉默。 许久,沈昭煜疲倦地按了按太阳xue,躬身道:“今晚是我唐突了,酒喝多了些,望夭夭海涵。” 秦夭夭还能回什么。 位高权重压死人。 她后退半步福身,声音平淡无波:“太子殿下言重了,我只是区区一个秦府不受待见的多余的庶女,谈什么海涵。” “只是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沈昭煜只当她在赌气,嗓音冷硬地回,“ 自然。” 秦夭夭转身走向被扔掉的面具,小心地捡起,拍掉上头沾满的灰尘,重新戴在脸上。 将原本娇媚无双的小脸遮得严严实实,抬脚走了出去。 宴会已经进行到尾声。 秦夭夭小跑过去重新回到沈承渊身边,跟他解释自己是闹肚子才耽搁了这么久。 沈承渊没有特别的反应。 秦夭夭暗暗长松一口气。 前方一阵清婉的笑声吸引了秦夭夭的注意。 她抬头望去,绚烂夜景下,一对异常般配养眼的璧人举止亲昵,男人不知低头在女人耳畔说了什么,惹得她连连后仰,悦耳笑声不止。 是秦念锦和沈昭煜。 秦念锦恪守礼节,很快意识到不妥,收敛了些许外放的姿态,只掩唇轻笑。 秦夭夭看见秦念锦不知对沈昭煜说了些什么,沈昭煜依言背过身去,好似让她检查些什么。 她伸手几次抚过沈昭煜后背。 秦夭夭蓦地想起沈昭煜衣服被她用力抓过,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了吧! 她心脏发紧,有一瞬间甚至不敢看下去,只想原地找个地洞钻进去逃避。 她正紧张着,余光瞥见右侧不远处的大树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那棵树位置比较隐蔽,树的前方还放了一些装饰物,一般人很难发现。 秦夭夭不动声色地侧头看去。 透过树影,只见一个高挑、气质高洁的女子忿忿地看着前方,皎好的面容染满嫉妒的癫狂。 跟她看的是同一个方向。 女子纤长的手指用力深陷于棕色粗糙的树皮之中,似要将树皮挠一块下来。 秦夭夭不知这是沈昭煜的哪朵桃花,只看了一会,便又转头盯着前方。 这时秦念锦和沈昭煜已经在正常交谈,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如既往的一片祥和其乐融融。 她好像……躲过一劫? “你在看什么?”一道温沉如水夹杂凉意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沈承渊目光不知何时已从湖景中挪开,转头看着她。 秦夭夭敛下心神,有些受宠若惊,他竟会主动跟自己说话。 自从佛堂那晚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说过话。 秦夭夭知道她就算厚脸皮地凑上去也没用,他绝对不会再理自己了。 她乖巧地偏了下头,笑了笑,“没什么,随意欣赏了一下夜景。” 沈承渊顺着她刚才的视线方向随意地瞥了一眼,周身顿时散发存在感极强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狠压眉睫极快地移开了视线,那表情仿佛连多看一眼都嫌脏。 秦夭夭猜他是吃醋了。 爱而不得的痛苦她懂,她现在就在经历着。 沈承渊重新望向湖面,水面粼粼波光像细碎的银箔跳跃在他俊美无双的脸上,细细掠过如远山初雪般冷冽的眉骨,抚摸过长而密的睫毛。 他表情恢复一贯的温淡无波,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夭夭忍不住看着他侧脸发呆,思绪飘到九霄云外。 若是他发现自己发现了他腿的秘密会是什么表情。 其实他能自己走路,根本用不着轮椅,外人都以为他双腿都残废了。 沈承渊突然撇过头去,只给她留一个乌黑圆润的后脑勺。 秦夭夭:? 莫不是被自己盯烦了。 她识趣地不再看他。 这时的秦夭夭还不知道,不远处秦念锦与沈昭煜亲昵的一幕还被现场的一个不知名第三者仔仔细细地看了去。 此人衣着暗色蟒纹衣服,站在暗处很不起眼,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同寻常人的令人敬畏的气势。 没过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秦念锦在深夜秘密被皇上召进了宫。 被安排在皇帝寝宫的偏殿,这处是皇帝的私人空间,侍卫和近侍管理严格,外人不易接近。 秦念锦端坐在华丽锦缎铺成的柔软床榻上,蹙紧了秀丽的蛾眉,双手十根纤指用力反复绞紧手中雪白的秀帕。 她被沈弘年的心腹太监刘禄喜从皇城侧门秘密接入,直接送进这个寝宫。 她无法反抗,反抗就是抗旨,死罪一条。 “咔嚓——” 房门应声而开。 一身尊贵黄袍的沈弘年不着急进来,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看了她一会。 像残忍的猫挑逗濒死的老鼠一般。 秦念锦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应对,可一对上皇帝年老色衰的容貌,被酒色掏空的颓废腐朽的身体,她便只觉胃里一阵恶心,几欲吐出来。 沈弘年把门关上,朝她走来,一同坐在温馨的床榻之上。 两人距离不过一尺。 沈弘年忽然闭上浑黄的双眼,满脸沉醉地凑近她白皙的颈侧,边重重地吸了好几口边喟叹。 “念锦啊,你好香啊,用了什么熏香这么香。” “莫不是为了见朕,特意熏的?” 明明是疑问句,皇帝苍老嘶哑的声音却透着笃定。 踏春宴上刻意打扮艳压群芳,不就是想攀上他这根高枝,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秦念锦低垂着脆弱的头颈,敛去脸上所有的神情。 沈弘年没得到回应倒也不在意。小姑娘即将被宠幸怕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 他枯燥发皱的大手拉过对方白嫩的小手,黄与白,枯槁衰老与生机盎然,极具视觉刺激。 老皇帝的手摩挲过她细嫩的手背皮肤,激得她全身泛起大片的鸡皮疙瘩。 她手中的白帕子被抽走,铺在光滑平整的床面正中间。 秦念锦浑身抖如筛糠,倏地抬起一双好看的凤眸里头流露出难以掩盖的绝望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