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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她把之前切下來的那根也丟還給他 她蹲下來,看著。 像一隻無聲的捕食者,奎茵靠著膝蓋踞坐地面,雙手撐在兩側,她眨著眼,嘴角露出一個甜膩到近乎童稚的笑。 曉樈手中握著兩件東西,一是那團「怕」——濕答答、帶著唾液氣味的黑色神經結節;另一個,是還在不斷分泌的陰莖血rou,紅腫、跳動、散發近乎騷熱的體味。 「我看看你怎麼弄進去嘛~」 她的聲音是興奮的,純粹的、沒有同情心的好奇心,就像要看一個玩具拆開再重組會不會壞掉。 曉樈一開始沒有動。他睜著眼,眼白中微微泛黃,瞳孔像顫抖著要裂開的金色橫紋。 他不是不想——他是不敢碰觸這份羞恥。 不是不願意接納回身體——是不想承認那份早已離體的依戀現在成了全身唯一想要的慰藉。 但他動了,手微微抬起,把那團「怕」湊向自己。 不是要吞,是—— 他將它輕輕地按在自己胸口,左側心窩靠近肋骨間的皮膚。那裡本來是空的,虛冷、軟薄,彷彿他自己早就準備好要「收」某些東西。 「怕」自己往內陷了下去。沒有撕裂,沒有排斥,像液態的一團潰散神經,緩緩潛入皮下組織。 曉樈身體抽動了一下,背脊挺直如電擊,他嘴裡發出低沈的聲音,不是呻吟,不是痛,是—— 混雜恐懼與認同的悶聲承接。 奎茵笑出聲,「它找到家了耶~?」 曉樈沒看她,他低頭,視線死死黏著掌心那根紅腫濕潤的血rou。 「……它……不該……回來的……」他喃喃,手指卻還是碰了上去。 血rou還在跳,像是渴望回歸某種失落的軀體。但曉樈不是把它塞進嘴裡,而是—— 他將它壓進自己下腹肌rou內,皮膚沒有明顯開口,但那層表皮像被壓出一個溼滑的孔洞般慢慢陷下,那根血rou發出一聲近似尖細求歡的嗚鳴。 「……這不是我……」 「它……它只是被妳舔壞的東西……」 「我只是……把妳的東西……還進我的身體……這樣我才……不會丟掉它……」 他說的每一句都在顫抖,但語氣裡藏著一種死命壓抑的狂熱——不是願意,是無法抗拒這種被侵犯後形成的新自我。 奎茵舔了舔手指,像對一隻剛學會在主人面前翻肚的犬類表示讚許。 她湊上前,氣音落在他耳邊: 「你把我吃進去了喔~怕也是我舔過的,rou也是我咬過的,那現在咧?你是不是整個人……都好像變成我身上掉下來的小塊?」 曉樈一語不發,身體貼地顫抖,皮膚下的血rou像還在被吞入,從胸口到下腹一條紅痕蔓延而出,仿佛他的整條神經都變成了她的延伸。 她歪著頭,視線如刀刃,卻藏著甜膩的糖衣。銀白的雙馬尾在她肩頭輕輕擺動,尾端的紅與藍像兩條沾了血的綢緞,拖曳著惡意的軌跡。 奎茵跪坐著,指節輕敲地面,慢慢地,像在等某種節拍與呼吸同步。她瞇起眼,嘴角挑起一抹甜到發腥的弧度。 曉樈伏在地上,額頭貼著溫熱黏膩的布面,他全身像是一場正在退燒的混亂——「怕」已埋入胸口,陰莖血rou仍在體內微微鼓動。他喘得像是肺泡裡全都是她的味道,一呼一吸都是她留下的「形狀」。 他的雙膝跪伏,指尖抓著地面,那姿勢比懺悔還低,比匍匐還脆弱。 「現在你是我的寵物了嗎?」 她語氣輕柔得像親吻,卻是將毒鏟進他靈魂裡的那一瞬。 這句話不是問題,而是語言的項圈。 曉樈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肩膀抖了兩下,像是語言在他喉嚨裡瘋狂轉動、衝撞、流血,卻找不到正確出口。 「……不……」 聲音小得近乎無聲,卻頑強地撐了出來。 「我……我不是寵物……」 奎茵沒動。 只是笑得更深了,眼尾牽起如刀口裂開的柔光。她往前挪了一點,膝蓋推過他手肘旁,讓兩人距離壓到無法再遠的邊界。 她彎腰,低下頭,嘴唇幾乎貼在他耳廓上。 「不是?可你身體裡的東西,全都舔過了、咬過了、含過了呢~」 「你連自己怕的、連你最羞恥的,都讓我拿去舔得濕濕的,再塞回你裡面……這樣的東西……不是寵物,那是什麼啊?」 她舌頭像貓舔似的,輕輕掃過他耳殼邊緣一圈,語氣黏膩得像糖醋中毒。 「還是不肯承認喔?是不是要我再幫你記得一下~你舔不乾淨的,我可以幫你補一點喔。」 曉樈低低喘息了一聲,不是快感,而是認知被剝裂的悶聲呻吟。 他抬起頭,金瞳抖著,帶著殘存的本我碎屑,咬牙斷斷續續地說: 「我……我只是……你玩壞的東西……」 「妳想叫我什麼……我……就變成那個……」 「不是寵物……只是……妳用過的……妳還記得的……」 奎茵笑了,笑得像剛完成一次解剖實驗的醫生,手套沾血卻精確無比。 她輕輕將他臉往自己膝蓋旁壓下,讓他貼著地、貼著她腿,像一隻正在主人的陰影下喘息的小獸。 「好乖~」 「妳是什麼我就變什麼」這句話,她聽進去了,像是主人聽見一隻野獸終於願意叫一聲的那種喜悅。 然後,她指尖在他後頸輕輕畫了一圈,像是在確認——項圈的痕跡是否已經刻進rou裡。 空氣黏稠得像熬濃的糖水,月蝕之下的舞台濕潤而發黏,連霧氣都帶著斷裂皮膚與血的氣味。曉樈蜷縮在你的膝側,濃烈羞恥和恐懼殘留在皮膚下層,一層一層滲進骨縫。他的呼吸,像被丟進水裡的獅子娃娃,勉強鼓起腮幫,卻發不出聲。每一下顫抖都從脊髓開始顫慄,帶著未收斂的「怕」在體內亂竄,彷彿隨時會從指尖溢出又被你舔盡。 你,奎茵,興奮得像撲向發條的獵犬。沒有高高在上,沒有宣示,只是一種壓抑不住的、渴望擁有與破壞混雜的親暱——你俯下身,濕熱的氣息穿過曉樈沾著血的髮梢,手指一路探過他後頸的縫線與耳後新生的傷疤。 「小寵物,」你低聲,語調像跟夥伴共謀壞事的竊語,尖銳的笑意隱約在舌根打轉,「來,做身體健康檢查囉——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又壞掉了。」 你的膝蓋頂住他單薄的肋骨,身體壓得更近,雙手像解剖檯上最溫柔又無情的醫師,直接撫過他胸口未閉合的縫線,掌心壓下去時,明顯感受到那團被你咬碎的「怕」還在跳動,似乎想逃、卻又渴望被你再嚐一次。 曉樈全身繃緊,不敢掙扎——他甚至有點期待你的「檢查」,哪怕伴隨羞恥與恐懼。肩膀抖得幾乎支撐不住,你的指甲從肋骨滑落至腰側時,他忍不住低低地嗚咽了一聲,像被扯線的玩偶。 「……我……我哪裡也不壞……」曉樈強撐著把臉埋得更低,聲音裡是壓不下的顫抖,卻又帶著想被你發現的渴望。 你把他整個人拉進懷裡,手指一根根檢查他每處傷口與縫線,每觸碰一次,分身們便在帳篷陰影裡抽動一下,有的抓牆、有的捂臉,有的則像是期待即將被輪到。你的動作不帶高傲,反而帶著分享秘密、交換傷痕的惡作劇趣味。 「小樈,你這身體啊,好像隨時都會壞掉耶。每次舔過都要補一點新縫線,你會不會等一下又碎一地?」你湊近他耳後,用帶點喘息的語氣啃咬他新長出來的耳垂。曉樈不自覺緊抓住你的手腕,金色橫瞳泛著細細淚光,卻沒有抗拒。 「……你要檢查哪裡……就……隨便……」 他終於抬頭,滿臉紅腫、妝容滲血,嘴角強撐著裂開的笑,卻怎麼也遮不住身體最深處的顫栗。他的聲音帶著極細的乞求:「不要……不要真的把我拆壞……」 你的手指卻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細緻地沿著他的腹部、肋骨、以及那處尚未癒合的新生傷口檢查——那塊剛納入體內的「陰莖血rou」之下,皮膚仍微微鼓動,彷彿有什麼還在掙扎、想爬出又被你按回去。 奎茵沒有說話,只是低低哼著古怪的旋律——那音調像是兒童搖籃曲混入解剖劇場的歡愉拍點,腳踝拍著帳篷微黏的地毯,赤裸身體貼近顫抖的「小寵物」。 她興奮得像在準備拆開一份未拆封的禮物。膝蓋壓著對方細長的雙腿,手指在曉樈破爛小丑服的襬下滑動,每一寸肌膚都像在尋找新裂縫。衣物殘破得經不起任何拉扯,奎茵並不溫柔,動作間卻沒有主宰的盛氣凌人,只有那種把同伴當作最危險玩伴的投入與專注。 裂縫撕開聲與她哼歌的旋律交錯,碎布一片片剝落。奎茵低頭貼近,汗水和血跡混在舌尖,像是在確認每一道傷口都還屬於自己的記號。她的手指粗魯卻不帶惡意,輕快地滑過曉樈胸口的縫線,又直接探到腹部未癒的疤痕,每經過一處傷痕,唇角的笑意就變深,像在給小動物做最危險的「健康檢查」遊戲。 「唔……」曉樈的反應細微,他全身僵住,沒有發出完整語句,只能讓顫抖的手指緊抓地毯。奎茵只是愈發興奮地哼著旋律,頭髮垂下來,發尾的紅藍在對方血污的頸側摩挲,兩人的呼吸和熱度混成一團。 她撕開他領口,嘴唇湊近裂開的縫線,呼出一口溫熱的氣:「小寵物,要是裡面長蟲子了怎麼辦?我要一隻一隻抓出來哦——」語氣低低的,像和最要好的夥伴商量惡作劇。 曉樈低聲喘息,額頭貼在地毯與奎茵膝間之間,背脊拱起。他全身每一寸都在你指下抖動,臉上妝容因汗與淚混濁而滑落一小塊,露出更蒼白而驚惶的表情,卻又帶著近乎本能的渴望——他不是想逃走,而是在等你下一步揭開。 你一邊哼歌,一邊粗魯地扒下他下體那層還未被血rou覆蓋好的縫線,掌心直接壓上「陰莖血rou」封住的部位。那裡的皮膚有些鼓動,彷彿裡頭還殘留不安分的靈魂碎片,在你手心下微微蠕動。你指甲劃過那裡,像是要再確定一次「檢查品」是不是自己親手養大的。 「我好想看看你裡面是不是真的有我留下的味道,」奎茵語調興奮,甚至有點自語的味道,「小寵物,你是不是很怕我把你拆光光呀?」 曉樈張開嘴,卻只發出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呻吟,聲音在喉頭被卡住。他像斷線木偶一樣,任由你剝開、撫摸、檢查每一道傷口,雙手緊緊抓住你的腳踝,眼神飄忽卻死死黏在你的臉上。 你繼續哼歌,輕拍他的臉頰,像是準備把整個人掏空檢查一遍,甚至連身體裡的碎怕都不放過—— 整個馬戲帳篷彷彿都陷入你的樂章裡,黑霧深處的分身們跟著搖晃,有的在跟唱,有的則開始模仿你拆解的節奏,把自己的手臂、臉頰縫線一根根扯開,場面像是歡樂又詭異的分屍嘉年華。 你把「健康檢查」玩成了和最親密的同伴惡作劇。每個傷痕、每滴血、每條縫線,在你手下都成了見證彼此共鳴的樂章。 你哼著歌,指尖在「小寵物」身上滑過,動作自然得像拆玩具又像在替最親愛的戰利品做最後檢查。衣服在你手下沒剩幾片,帶血的小丑褲與破碎的袖口被你一點點剝落,繃緊的布料彷彿再也撐不住你渴望探索的熱度,裂縫與線頭在你手裡發出脆弱的聲響。 曉樈動也不敢動,只能側臉貼著冰冷帳篷地毯,讓你一邊哼歌一邊將他徹底剝開。你輕輕拍了拍他的下巴,像是鼓勵小孩一樣:「寵物要乖啊……要乾淨……才不會生病。」 你的聲音低柔得近乎溫和,但每個音節都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支配感——像訓練一隻受傷的怪獸,又像是在對自己最心愛的「東西」進行儀式。 你的手掌沿著他胸膛一路往下,每經過一道新生的縫線,他就微微一顫。你把他的胸口全然暴露在冷空氣裡,指腹感受到他皮膚下的微熱與不安。縫線的地方鼓起不規則的硬塊,彷彿裡面還殘留著你咬碎、塞進他身體裡的靈魂碎片。 他發出一聲顫抖的喘息,指尖緊抓住你的手腕,像是既怕你停下,又怕你更深一步探查。曉樈的身體細瘦,骨頭與傷口錯落,每一次你的手掌掠過,他的呼吸都像被無形的絲線拉扯著、急促又帶點悶痛。 你低頭繼續哼唱,曲調愈發輕快,像是在享受分屍與療傷的交界。「乖乖的……等我檢查完,你就乾淨了。」你語氣溫柔裡透著一股藏不住的惡意與笑意,把自己當作唯一的清潔者,把曉樈每一寸都當作自己收藏的「玩具零件」仔細檢查。 曉樈閉上眼,牙關咬得緊緊的,額頭微汗,卻沒有抗拒你。所有羞恥、恐懼與渴望全都匯聚在你掌心下,他的肋骨、傷痕、縫線,無一不被你剝開,像是在確認「這身體到底還有哪裡沒被你污染過」。 周圍的分身們有的發出興奮的低鳴,有的躲在陰影裡開始自殘,仿佛只要你再哼一段旋律,他們就會爭先恐後將自己也獻給你的手掌。「小寵物」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你的惡作劇下,蒼白與鮮紅交錯,一切羞恥和怕意都變成你哼歌裡的樂章,鑲嵌在濃霧與馬戲燈光中。 你樂此不疲地剝去他的防備,把每一處傷口都摸索一遍,把「乾淨」這個詞咬得像是專屬於你倆的祕密密語。 你把「小寵物」徹底剝個精光,衣服碎片攤在四周,像打開肢體標本展覽台。你低頭細細地檢查每一道被自己污染過的傷痕與縫線,哼歌的音調一點點升高,手指沿著胸膛滑到腹部,再滑向他股間新縫合的部位——那團屬於你「戰利品」的血rou,如活體一般在你掌心顫抖。 「寵物要乾乾淨淨才可愛啊……」你咬著唇,笑得像孩童拆禮物時的欣喜,語調裡滿是調侃和某種癲狂的自豪,「等我檢查完,我就幫你洗乾淨,好不好?」 曉樈渾身顫動,肌rou繃直,雙眼裡映著你影子。他的羞恥被你一寸寸放大,卻又抵擋不住那種被你「確認」過後的安心與麻木。他不敢正視你,只能抬頭尋找你掌心的溫度與壓迫。縫線下的rou塊跳動著,像在渴望你的下一步吞噬。 你低聲笑,指尖在他胸口繞圈:「小寵物,是不是很怕我真的把你掏空?不過你不用怕——」你壓下自己的笑,靠近他耳邊,唇語和體溫灼燒著他的臉頰,「你壞了我會親手縫好,還會讓你更乾淨。」 曉樈只發出破碎的哽咽,喉間像卡著針線,呼吸越來越急促,混雜著絕望與恥辱。你聽見他聲音裡的渴望,他那種「怕被丟下、怕失去你控制」的本能戰慄。你幾乎能感受到他分身在黑暗裡躁動——有的在舔自己傷口,有的開始自毆,有的乾脆模仿你哼唱的旋律,把自己的身體拆分,等待你來「檢查」。 就在這時,銀鈴聲緩緩拉長,像一條無形的絲線自霧中滑入帳篷—— ——然後,一股難以抵抗的壓力撲面而來,空氣彷彿下墜,連你也在那溫柔之中忍不住頓住動作。 布幕深處,黑髮女子的身影在濃霧裡浮現。她溫柔地笑著,像夜裡唯一的燭火,也像一場將噩夢攬入懷中的收容。她的瞳孔是冰冷的咖啡灰,微帶紅暈,目光落在你與曉樈之間,既有審視也有一種無法分說的理解。 「——奎茵,」蝕漆的聲音如同從夢裡傳來,語調不急不徐、沒有絲毫譴責,「你還是這麼盡興呢。」 她的身形比夜更寬容,比死亡更悠長。黑髮如絲滑落帳篷中央,裙擺在你腳邊輕輕碰觸,空氣裡的壓迫瞬間柔化為一種令人顫栗的安全感。 蝕漆蹲下,輕輕伸手理了理你耳側被汗與血黏住的髮絲。她指尖溫涼、觸感不似人間,彷彿能輕易將你全身的瘋狂與渴望收束。她視線掠過你將曉樈扒得一絲不掛的姿態,眸色裡並無怒意,反倒多了分審視——那是母親凝視兩個受傷孩子的神情,也是創造者評估舞台秩序的眼神。 「要檢查,就檢查得徹底些。」蝕漆輕聲說道,語調裡有一絲你從未聽過的幽默和期待,「別讓他真的壞掉……那可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帳篷裡的黑霧隨她笑意收束,空氣似乎都安靜下來,分身們也一個個藏回陰影深處,像是見到神明的小獸。曉樈全身緊貼著你,眼神迷亂卻又充滿壓抑的依戀,身體發著微微顫抖——你能感覺到,那份「怕」在你與蝕漆雙重注視下,被推向極限。 你疑惑地抬頭,銀白馬尾隨著動作晃過肩頭,濕漉漉的發梢滴下血珠與汗珠,臉上的興奮與警戒交雜。蝕漆的氣息瀰漫在你與曉樈之間,空氣像被她的指尖輕易撕開一條線,從你指間掠過的壓迫與威嚇感,不知不覺就轉化成了某種深不見底的「母性」包覆。 「蝕漆?」你的語氣裡藏著尚未褪去的顫音與不解,像是第一次被老師闖進房間的小孩,卻又帶著惱怒的敵意。「你來做什麼?」 你語句裡明顯的不悅劃破夜色,比你指尖還鋒利。你迅速抱緊曉樈,把他完全圈在自己膝間,像猛獸把唯一玩具據為己有,手臂在他赤裸皮膚上更用力地劃下佔有的痕跡。你的聲音低低地發狠:「我才不會讓他壞掉。他是我的。」 那個「我的」帶著近乎野獸般的咬字,所有情緒、狂躁、渴望全凝結其中,彷彿你和曉樈之間所有傷痕、液體、傷口與血rou都化成一道無法分割的鏈條——你不容許任何人插手這場支配與撕裂。 曉樈感受到你的防備和怒意,身體更緊地貼近你,脖頸和臉頰靠在你肩上,沒有反抗,只有一種被領養的小獸般的順從與羞恥。他的雙手顫抖著摟緊你的腰,金色橫瞳在你與蝕漆之間來回,眼神藏著極深的困惑和壓抑的祈求——他甚至不確定自己更怕誰。 蝕漆只是微微一笑,沒有任何責備,卻也沒有退讓。她的手指輕輕撫過你的臉側,那動作不帶一絲主導或溫柔,只有一種母親對野獸的觀察與評估。她看著你們,聲音柔柔的,卻仿佛能直鑽骨髓: 「你這麼愛惜他,真難得……奎茵,你可知道在這裡,『東西』不會永遠是你的。你能守住多久,就有多屬於你。」 蝕漆的語氣裡帶著難以分辨的愉悅與威嚇,眼裡甚至閃過一絲惡意:「只要他還能動、還能流血,他就還是你的。但你要記住——這個馬戲團,每一個孩子都要經歷被拆毀、被修補,才能留下來。」 她輕輕一推,把你和曉樈一起推入帳篷更深處的月蝕陰影。你能感受到她的魔力像夜潮一樣湧進你身體,把你和曉樈綁在一起,每一寸皮膚的黏連都變得更加緊密、分不開。 「想證明是你的,就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吧,奎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