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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远离他,一边勾住了万西的小指,万西颇感骑虎难下,要不再扎一针?他整个人汗涔涔的,玫瑰的香味抢占嗅觉。 她后知后觉感受到香味过于浓郁了,浓郁得接近苦涩,玫瑰本应是丝绒质感的幽香,西里斯却给她感觉是小苦瓜一样,他说的话,他倒霉的经历,他身上的伤疤都是。 万西没舍得松开他的手,反手勾住他的手指:“我守着你吧。” 万西脸红心跳,西里斯微湿幽深的眼睛一直安静注视他,她忍了又忍,把西里斯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他自己脸上盖住:“老实点!”她觉得她正直得像专业扫黄打非的探员。 他们交握的手虚虚搭在一起,西里斯把手放下来:“可以和我说说话吗?” 万西说:“可以呀。” 西里斯垂眼:“我骗了你。” 万西警惕:“你先说你骗了我什么……” 西里斯苦笑:“我的信息素不是玫瑰,也许你能闻出来,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 万西感觉他更酸涩了,西里斯把头转过来对视:“你还记得我是帝国的学生,对吧?” 万西点点头。 “在帝国,越高级的信息素香型越受人追捧,我的信息素一直备受争议和隐形歧视。” 万西好奇:“啊?怎么会有这种规矩,可是在我心里你非常厉害呀。” 西里斯微笑着挠了挠她的手心:“谢谢你。信息素的评判标准有香型和等级两种方向,帝国文化中香型的昂贵雍容更受崇拜,即使我的信息素等级达到了双S,也有很多人并不喜欢我。” 万西纠结了一下轻声询问他:“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天竺葵。” 万西喃喃自语:“其实我觉得天竺葵很漂亮,也很有名。” 西里斯摇摇头:“这种植物被誉为‘贫民的玫瑰’,它没有真正的玫瑰那么好闻。所以我当时骗了你,我说我是玫瑰,但我不是。” “我不是你的小玫瑰。” 万西脸色微红,这句话被西里斯说出来有一种她调戏了良家妇男的错觉。 万西下意识:“没关系啊,是我先主观臆测了,应该是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西里斯眼神灭了。 “但是……” 万西抿唇:“在我们家乡……我知道一首诗歌。” “你肯定没听过,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 “现在是夏天……” 西里斯:“我知道。” 万西怔了怔,笑笑继续说:“那些船,让人望眼欲穿,这是死亡的时间。这是夏天,我在说一次。” 你坐在平台上,我所有的河向你奔流。 你沿着镜子走来:你呼吸困难。 “我看到你,你已经不知道呼吸。” 万西跪在他身边,慢慢俯身喃喃开口:“你向着天竺葵、慢慢倾身。” 鳄鱼泡在溪水中恢复生命力,微风吹拂它的伤口泛起痒意带走些许疼痛。 “梦游的水,或、被砍断的树木喧哗。” 她失神的捧起西里斯的脸:“你让我饮下,如此炽热的时间。你的手放在我的脸上,然后启程、对我一言不发。” 西里斯轻轻捉住她的指尖,他的眼里都是欲望的深海,渴望把她拖入其中,她难道没有爱上他吗?那短暂的相处,危险的到来,西里斯一次一次把她拉回安全地带,险些让自己身处险境,他的秘密和隐瞒无伤大雅,她只能看到这个人。 发情期的是他,可她没有触动吗? 她不是主动留下了吗? 你只想在我身上、惊醒火或者露珠的爱好。 万西吻上他的唇角,想抽离又低下头舔了一下,他此刻没有柠檬的酸苦,而是一种浓郁的甜腻,熏醉了她。 星际人真是会勾引人,万西沉醉之前难得清醒地如此腹诽,哪有把信息素用成催情剂的。 万西低下头平复呼吸:“其实,我根本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西里斯气喘吁吁抱着她:“我知道,我知道,一直知道。是我想照顾你。” 把秘密交给对方后万西感到从未有过的脚踏实地,蒲公英绒毛一般的心落到了原野上扎根其中,万西再也无法忍住,她想要和他连接,如果硬要说的话粗俗一点就是想睡他,她的手落在腹沟处问他:“可以吗,独属于我的小玫瑰?” 西里斯抬头吻她。 星级人的性能力比她看过的片里面的男优还强,配置拉满之后万西和西里斯顿时不知天地为何物地翻来覆去做,不停换姿势。他咬她后颈,像野兽叼住交配时忍不住逃窜的伴侣,事实上万西也被顶得想爬开,西里斯就这么握住她的腰再一扯,粗到夸张的jiba重重顶上宫口,万西痛苦怒骂:“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