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真巧啊
12 真巧啊
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 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这一周来,他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种重要报告,处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 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性事,他仍然精神良好。 那天,两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底下的入口更是因为反复被碾压着撞开而肿成了馒头。清洗时,一碰到小女孩就可怜兮兮地叫唤,显然真被插疼了。 似哀求又似抱怨的声音,弄得龚晏承差点又忍不住。 天知道他根本没放开手脚做,体谅她是初次,又年纪小,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她的感受。只是小女孩实在不耐cao,随便碰两下就又哭又叫,他根本没法下手。 本以为就这样了,做完这一次,满足她,也结束这一个多月忽然变得频繁的、无休止的性冲动。 可事情走向完全超出他的预期。女孩哭得失控,他也跟着失控。起初还能保持得体,试图安抚。 “哭成这样…让我感觉在欺负你。” 龚晏承轻轻抚摸女孩的脸颊,低笑道:“真这么疼?我轻一点…这样呢?” 他拇指指腹沿着潮湿泛红的皮肤滑动,随后渐渐演变成摁揉,jiba以一种缓慢的节奏往里插。 下意识的行为,当下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心里也是一惊。 小女孩对这种抚慰显然很受用。嘴里仍在呜呜叫,但比起刚才明显酥软许多。声音起伏完全跟随男人的节奏,插得深一点、重一点,会立刻带上哭腔,缓一些、轻一些,又变得婉转。 女孩子声音发生变化的过程在龚晏承心底激起异样的感受,令他产生一种模糊的渴望。于是,动作渐渐变重,苏然又开始和先前一样叫。 这次,龚晏承再难维持先前的从容。开始失控,并且意识飞快地被快感劫持。 大手提起女孩的胯,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开始直入直出地快速抽插。如同打桩的机器,追逐那种纯粹动物化的快感。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入搅弄,把甬道干得不住出水,又抽出性器,欣赏她痉挛喷水的样子,随后再次干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头。 但女孩子显然受不了这种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孩子太可怜了,可怜到他觉得心脏某处开始隐隐发疼。那种疼又催生出更恐怖的欲望,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道缩在他身下哀哀哭叫,求他深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紧她。 那种爽到头皮发麻、指尖颤抖的快感令他心惊胆颤,害怕自己收不住就这么把人干死在床上。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情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下了床就六亲不认,是他一向的做派。 但那天做完,他罕见地心情愉悦。最夸张是连打破坚持的郁闷都没有。 何况女孩也确实被他弄得浑身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破布娃娃。扔下她一个,那也太不是人了。 索性就抱着一起睡。 结果半夜苏然一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腿也要往他身上搭。 逼都已经蹭他身上,而且那地方他身下那根东西早就食髓知味,头脑发昏就这么插了进去。 插到底,龚晏承才想起身下的小朋友先前被自己干成什么样。应该停下,不能像个禽兽。可要立刻出来……他当下真的做不到。 一开始也试图抱着她平复呼吸,可怀里人反应似乎比他还大,含着他一直收缩,而且越来越湿。 还怎么出得来? 索性就那么轻轻蹭着磨着,被她含了小半夜,直到凌晨接完电话,抱着她又做了一次才撤出来。 - 龚晏承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户的邀约来Happy Hours谈一些事情。 对方已经上了年纪,却仍然热衷于一些奇怪的癖好。包间里叫来不少年轻女孩子,有些看着甚至比苏然还小。好在对方也知道他近年的习惯,双方将一些关键问题谈妥后,就留副总冯景年在那里陪着,不介意他独自离开。 事情就是这么巧。路过一个包间时,竟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包间门并未关严实,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能够模糊听见一些。 她的声音偏清脆温软,却不至于尖细,辨识度很高。可说话的内容就不那么讨喜。 当下的心情龚晏承很难概括,总之肯定不是愉快。 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站在这里,甚至破天荒地点了一支烟。明明他对烟草这种东西谈不上喜欢,只在极少数时候用来提神或缓解压力。 女孩子在让人亲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漠,不似那天求他时那么绵软。 龚晏承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她的嘴唇,被他含住反复吮吸咬弄之后、肿得红滟滟的唇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性感又yin靡,让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随后他才意识到有别人也要去亲那里。 好在,她很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站在门口,安静望着地面。与第一次见她时扶在门框那里干呕的情形已经不同了。 发现龚晏承时,苏然怔了一下。她有一瞬的心虚,眼睛忍不住东瞟西瞟,不太敢往他的方向看。 缓过最心慌那两秒,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没必要。于是颇有些刻意地露出笑容,声音甜得过分:“Hi!真巧啊!” 龚晏承没有搭话,在原地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才步伐从容地靠近。 苏然第一反应是后退,但退了半步才想起背后就是自己的包间,他要是跟进来……后果不堪设想。又硬生生止住了步伐,停在原地。动作变化太快,差点摔倒。 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两人的距离因此一下变得很近。 龚晏承垂眼看她,俯视的角度显得眼神格外高深莫测。片刻后,他突然开口,“你好像很怕我?” 苏然心头一惊,表面上却装傻,尬笑着说:“啊?有吗?没有吧……” 龚晏承没说话,眼神仍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苏然自己心虚,继续找补:“我为什么要怕您啊?” 男人并未收回探察的目光,低声说:“对啊,为什么呢?” 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 苏然见他似在思考,就想挣脱手臂离开,结果直接被人压到墙上,下巴被宽大的手掌捏住。 龚晏承“啧”了一声,声音淡淡的,“跑什么?” “没跑!”女孩子狡辩道,忍不住想偏开头,不想和他离这么近。但他手劲太大,怎么挣扎也没用。 龚晏承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嘴唇,思绪从怕不怕的问题上移开。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指腹从微红的唇瓣上轻轻抚过,视线始终停在上面,“刚才……亲过了吗?” “啊?”苏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题弄懵了。 “这里,”龚晏承用拇指压住女孩子的下嘴唇,微微按出一点凹陷,继续问道,“被亲过了吗?刚才。” 低沉的声音辨不出情绪。 “没……” 然后他就咬了上去。 是真的咬。 苏然很快感受到明显的痛意从唇上泛出,忍不住推拒挣扎。但她越挣扎,龚晏承齿间的力道就更大,不多一会儿,就有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嘴巴被人叼住,苏然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双手抵在他胸口不断想将人推开,却只能被他更紧地压在墙上,仰着脖子挨亲。 等到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开,她的嘴唇都已经痛麻了。 苏然摸了摸嘴唇,破开了好大一个口子!! 她顿时觉得自己委屈又有理,气急败坏道:“你有病啊!!?” ———— 想让性瘾者搞纯爱(bushi ———— 真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全凭感觉,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