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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amp;虎杖悠仁夹心乙女骨】那可是双子哥哥们啊!

    

【两面宿傩&虎杖悠仁夹心乙女骨】那可是双子哥哥们啊!



    嗯,还是决定采用宿傩&悠仁双生子设定,感觉更香。

    有些设定是XP,并且内容纯粹为了doi服务。还是色文好,直接开车就好根本不用考虑逻辑。

    1.

    亲吻、抚摸、触碰。

    在放学后的校园无人角落里,两面宿傩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熟练地伸出舌头与我接吻。

    他的吻总是这样极具侵略性,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搅乱我的呼吸节奏,我仰着头艰难地伸出舌尖与他纠缠,压抑的喘息声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

    “小声点。”宿傩用大拇指擦掉我嘴角的口水,随即不容抗拒地探入我口中,按压着敏感的舌面,“你这个表情可真色情啊。”

    说罢,他把头埋到我的脖子处,温热的唇瓣随即贴上颈侧,沿着血管的脉络缓缓舔舐。我忍不住偏过头,咬住下唇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可他的手掌早已探入衬衫下摆,隔着内衣熟练地揉捏着我的乳尖。

    “等等!衣服会弄皱的……”

    听见我的话,他故意更加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胸部:“放心吧,那小子看不出来的。”

    说罢,他用齿尖略微用力啃了下我的脖颈,我只好在心里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舒服吗?”

    我立马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嗯……”

    他得逞一般笑了几声,把手移开了我的胸部然后仔细将我的衬衫下摆重新掖进裙腰,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腰际。又帮我整理了下衣领,然后捏了捏我发烫的脸颊:“该走了,把嘴巴擦干净。”

    2.

    mama其实有过两次生育,第一次生下了我的双胞胎哥哥宿傩和悠仁。

    离婚后,mama的前夫带走了宿傩,而mama则是抚养悠仁长大。

    再后来,我才悄悄在mama的zigong里扎了根,出生时哭得惊天动地,成了这个只有mama和悠仁的小家新的牵挂   。

    悠仁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指尖还紧张得发颤,连呼吸都放轻了,像是怕碰坏了我。

    直到mama的前夫去世后,宿傩才被mama接回到家里和我们一起生活。

    宿傩来的那天穿了件洗得软塌的黑卫衣,站在玄关没怎么说话,眼尾带着冷意,和总爱笑的悠仁完全不一样。

    最开始我不习惯称呼宿傩为哥哥,但为了端水,我也不再叫悠仁哥哥了,而是直接称呼他们的名字。

    mama察觉到我称呼的变化后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些什么。

    但是和这位新认识的哥哥宿傩相处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他的目的并不单纯。

    他喜欢在悠仁面前故意搂住我的肩膀,或是做一些比较亲昵的动作。

    但是悠仁本来就不在意这些,因为这些事情我们早就做过了。

    于是宿傩对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比如用手指擦过我的嘴唇,将手放在我的腰部轻轻摩擦……

    直到他以随便试试为由,亲吻了我。

    他的嘴唇很凉,舌尖轻轻舔过我嘴角的时候,我浑身都僵住了,只能愣愣地靠着他。

    他一边吻,一边凑在我耳边低声问:“这种事情,那个小鬼会教你吗?”   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轻飘,像在炫耀什么。

    我故意装出娇羞的样子,垂着眼帘轻轻摇了摇头。

    他笑出声,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更用力地吻下来,呼吸越来越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能感觉到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腰上,越收越紧,

    但是我骗了他。

    我和悠仁的关系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亲密,亲吻我和悠仁早就做过了。

    去年夏天的一个傍晚,mama出差去了,家里只剩我和悠仁。

    我躺在阳台的藤椅上看晚霞,风把头发吹得乱飘,悠仁走过来帮我别上发卡,手指不小心蹭到我的耳垂,我们俩都愣了一下。

    后来他蹲在我面前,仰着头看我,眼神软得像融化的棉花糖,犹豫了好半天,才慢慢凑过来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嘴角。

    他的动作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脸上,连呼吸都放得特别浅。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刚晒过太阳的暖意,令人安心。

    吻完之后,他还红着脸小声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就是……   突然想试试。”

    后来就算偶尔再亲吻,他也从来不会像宿傩这样急切,只会小心翼翼地贴着我的嘴唇,指尖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连碰都不敢太用力,更不会留下半分让人误会的痕迹。

    可宿傩不一样。他的亲吻带着侵略性,像饿了很久的野兽要把我整个吞噬殆尽。

    他会用力扣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没法躲开,舌尖蛮横地撬开我的牙齿、连呼吸都要被他夺走;他的手会紧紧攥着我的腰,好像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根本不管我会不会疼,会不会害怕。

    明明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相处的方式却差了这么多。

    3.

    可宿傩的索取却日渐猖狂。

    几天后,他趁悠仁去参加学校社团活动的时候,拽着我溜进后山的仓库里。

    他让我坐在仓库内放置的桌子上。

    “只是亲一下...”我喘着气试图说服自己,可他的指尖已经灵巧地挑开衬衫纽扣。当内衣搭扣弹开的瞬间,我惊慌地想要后退,却被他灼热的手掌整个包裹住胸脯。

    “宿傩……不能这样……”

    因为我本打算把第一次留给悠仁的啊……

    乳尖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挺立,陌生的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我并紧双腿,却在扭动间让裙摆卷得更高。

    他却冷笑道:“你之前不是说很舒服吗?接下来我们做些更舒服的事情不行吗?”

    他指尖恶劣地掐住我的乳尖,我仰头发出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

    “哥哥……我求你了……不要这样……”

    我本以为这样能让他心软,他却用虎口卡着我的下颌逼我抬头:“哦?你还是第一次叫我哥哥对吧?”

    说罢,guntang的舌再度侵入口腔吞咽着我的呻吟。

    持续的撩拨像野火般在我体内蔓延,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宿傩噙着那抹标志性的戏谑笑容,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般注视着我情动的面容。

    他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滑向裙底,指尖在腿根最柔嫩的肌肤上流连徘徊,若有似无的触碰比直接的抚摸更让人难耐。

    “嗯啊……”当压抑的喘息终于不受控制地漏出唇瓣,他低笑一声,这才施恩般将整个掌心覆上我早已湿透的花心。

    他却他咬着我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最敏感的耳廓:“内裤都打湿了呢。”

    我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扣着下巴转回来。不容我辩驳,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已隔着湿透的布料开始有节奏地揉按。陌生的欢愉从腿间炸开,我扭动着想逃离这过载的刺激,却被他掐着腰按回桌上。

    接着,他又脱下了我的内裤,我的内裤就这么悬挂在我的右脚大腿根部。微凉的空气拂过裸露的私处,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用手扒开我的阴部,我也低头看向我的私处,那里已经变得湿润不堪。

    宿傩的手法和他的吻技一样粗暴,粗粝的指腹突然碾上花珠,剧烈的快感让我仰头尖叫。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在他手中剧烈颤抖,脊背窜上的麻痒直冲头顶。

    “宿傩……不行……”我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rou。

    “别乱动。”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牢牢扣住我的腰,

    在失控的呻吟中,我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来得迅猛又令我神志不清,我甚至主动去吻住他的嘴唇。

    “这么快就高潮了?”他冷笑着扣紧我的后颈加深这个吻,舌尖带着掠夺的气势席卷而来。

    但是我却听到了裤链拉开的声响,当我低头时,便看见他手中勃发的性器,紫红色的顶端正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戴上避孕套后,毫不客气地抵上了我湿淋淋的xue口。

    “放心,我不会放进去的。”他拉开我的大腿,用guntang的茎身反复磨蹭肿胀的阴蒂,“只是让你更舒服一点。”

    宿傩以为自己这么说是在安慰人吗?

    粗壮的阳物每一次滑动都刮过敏感的花珠,新一轮快感迅速积聚。当他强有力的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开始猛烈顶撞时,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但仍遮盖不住我的喘叫。

    “啊……太快了……慢一点……”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我哭叫着再次攀上高峰,紧缩的花xue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贪婪地吸附着他guntang的guitou。

    他也没有忍住终于发出了低吟。

    我本以为自己能够有机会休憩片刻,却察觉他拇指再次重重按上敏感肿胀的阴蒂。身下冲刺的速度愈发凶狠,粗硬的阳物在湿滑的腿间快速进出,带来又痛又麻的快感。

    “不要了……真的受不了……”我带着哭腔拍打他绷紧的肩膀。他却低笑着咬住我耳尖,灼热呼吸灌入耳蜗:“这可不行,我还没有爽过啊。”

    灭顶的快感如浪潮涌来,我弓起腰肢将guntang的脸埋进他胸膛,在颤抖中又一次达到高潮。他闷哼着狠狠摩擦了几下后,也终于射了出来。

    事后我虚软地靠在他怀中,感受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梳理我的头发,拨弄敏感的耳垂。

    “舒服吗,我的meimei?”他指尖擦过挺立的顶端。我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用低沉嗓音在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sao话。

    直到快到悠仁活动结束的时间了,我们才把各自的下体收拾干净,走向校门。

    4.

    可恶的宿傩。

    我本来想找个好时机先和悠仁做一遍的,结果没想到他竟然会先对我下手了。

    我蜷缩在床上,腿心深处却因为回忆而传来一阵隐秘的抽搐,甚至渗出一丝湿意。

    不行,我决定趁宿傩进行更深行为之前先和悠仁哥哥做一次。

    于是当天晚上,我故意找了个借口,让悠仁一个人来到了我的房间。

    “哥哥,亲一下我。”我仰起脸,嘴唇微张,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

    悠仁的吻总是那么温柔,像羽毛拂过。

    但今天我不要温柔。在他唇瓣贴上来的瞬间,我立刻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用力吸吮他的舌尖,同时一只手直接探向他腿间,隔着裤子握住了那团已经变得硬热的东西。

    "唔……等等!这样不行!"   悠仁猛地想后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脸颊也是通红的。

    "可是哥哥……"   我紧紧贴上去,让只隔着薄薄睡衣的、没有内衣束缚的胸脯完全压在他胸膛上,乳尖敏感地擦过他的布料后,立刻硬挺起来。

    "我身体好热,好难受……"   我抓着他的手,强行按在我的左乳上,带着他用力揉捏,"我们小声一点,不会被宿傩哥哥发现的。"

    "宿傩……哥哥?"   悠仁的身体僵住了,眼神锐利起来,"你为什么会这样叫他?"

    不能让他深究。我用更热烈的吻堵住他的疑问,引导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我的rufang,用力揉按,指尖刮过挺立的rutou,令一阵阵快感窜上脊椎。

    我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让湿热的腿心隔着两层布料磨蹭他勃起的欲望。

    下午和宿傩做过的感觉还存留在我体内,花xue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涌出更多温热的蜜液,我甚至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

    "哥哥帮帮我…"   我一边喘息着,一边当着他的面慢慢脱掉了睡衣,然后是湿透的内裤,将自己完全赤裸地展露在他面前。

    空气接触到我湿润的yinchun,带来一丝凉意,让那颗暴露在外的阴蒂更加敏感地颤抖。

    "不行!我们还不能这么做"   悠仁紧紧闭着眼,喉结剧烈滚动,但他胯下顶起的高高帐篷出卖了他。

    "没关系的哥哥。"   我不再犹豫,伸手利落地扯下他的裤子。

    那根紫红色、青筋环绕的roubang猛地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顶端还渗着透明的黏液。

    我跨坐上去,让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xiaoxue口对准他guntang的guitou。湿滑的爱液立刻涂抹在他的顶端,让那里变得更加油亮。

    "啊……"   悠仁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快感的呻吟。

    我扶着他粗壮的茎身,用他那硕大的guitou用力摩擦我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

    强烈的、近乎粗暴的刺激让我浑身发抖,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几乎立刻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花xue剧烈痉挛,喷出少许爱液。

    但这不够。我要他进来,要比宿傩更早、更深入地占有我。忍着被撑开的不适,我扶稳他的roubang,腰肢用力向下沉。

    "呃啊!"   guitou强行挤开紧窄xue口的瞬间,一种被撕裂的胀痛感和难以想象的充实感同时炸开。里面太紧了,roubang能进入的深度有限,但仅仅是头部被湿热软rou紧紧包裹、吸吮的感觉,就让我和悠仁同时发出了满足又痛苦的呻吟。

    我双手撑在悠仁结实的胸膛上,腰肢开始主动地、带着些许生涩地上下起伏。

    每一次下沉,都努力将他粗长的roubang吞得更深。

    “啊……里面……被撑满了……”我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呻吟,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他的尺寸惊人,进入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熨平,那种极致的充盈感让我头皮发麻。退出时,粗粝的冠沟刮过腔内最敏感的那一小片区域,带起一阵阵剧烈的、令人战栗的快感电流,直冲大脑。

    “唔……慢、慢点……”悠仁的声音带着痛苦的压抑,他紧闭着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无助地扶在我腰侧,指尖因为强忍的欲望而微微发抖。

    他的青涩和克制,与他下身那根火热、坚硬、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反差让我更加兴奋。

    我能感觉到自己花xue里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噗叽、噗叽”的yin靡水声。内壁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贪婪地吸吮、绞紧他的性器,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哥哥的好大……好舒服……”我喘息着,说出yin荡的话语,看着他的脸颊瞬间爆红。快感在小腹不断累积,像一团越烧越旺的火。我知道自己快要到了,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试图追逐那个临界点——就在我即将被高潮淹没的瞬间,房门被打开了。

    没错,我其实本来就是想故意让他知道我和悠仁的事情。

    宿傩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昏暗的光线下,他猩红的眼眸像野兽一样,精准地锁定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味仿佛瞬间凝固。

    “玩得挺开心?”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怒意,“在我这里没吃饱,跑来找这小子偷吃了?”

    我非但没有从悠仁身上下来,反而故意用力向下一坐,将悠仁的roubang更深地吞入,内壁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引得身下的悠仁发出一声闷哼。

    “呵呵,没错哦”我迎上宿傩的目光,声音因为情欲和高潮的临近而颤抖,却带着挑衅,“其实你不知道吧,在你来到这个家庭之前,我和悠仁便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

    宿傩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骇人。他一步跨到床边,大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以为骨头会碎掉。

    “放开她!”悠仁几乎在同一时间反应过来,猛地挥拳打开宿傩的手,将我紧紧护在身后。他即使在这种情境下,保护我的本能依旧占了上风。

    宿傩眼底翻涌着暴戾与某种被挑衅的占有欲。他猛地俯身,狠狠攫住我的唇,这不是亲吻,而是带着血腥味的惩罚与宣告,他的舌头如同他本人一样霸道,几乎要夺走我所有的呼吸。在我被吻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时,他一把将我重重放倒在凌乱的床铺上。

    “宿傩!你!”悠仁的惊呼声还未落下,宿傩已经粗暴地分开我的双腿,就着我体内因之前与悠仁交合而泥泞不堪的滑腻,将他那根更为粗壮、形态也更具侵略性的roubang,猛地一插到底。

    “啊——!顶到了!!!”   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一种被强行征服的快感,让我瞬间尖叫出声。

    那声音又高又媚,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与悠仁进入时的温热包容感不同,宿傩的进入带着一种近乎疼痛的冲击力,guitou重重撞在花心最深处,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酸软。

    我几乎是本能地,在悠仁还处于震惊中没反应过来时,就一把抓住了他下意识伸过来的手,用力按在我被宿傩撞击得不断晃动的乳尖上。

    “哥哥摸摸我,”   接着,又引导着他的另一只手,越过宿傩激烈动作的身体,精准地找到我们交合处上方那颗早已肿胀勃起、暴露在外的阴蒂。“这里也要……”

    “你……!”   宿傩的动作为之一顿,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我。他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将悠仁也拉入了这场混乱之中,默许甚至鼓励着这场三人行的发生。

    我无暇回应他的震惊,因为此刻我的身体内部正掀起滔天巨浪。

    “好舒服……啊啊……”   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花xue在宿傩迅猛的抽插下剧烈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吸吮着宿傩的性器;乳尖在悠仁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下,传来尖锐的快感;而最要命的,是阴蒂在悠生涩的抚弄下,累积的快感如同不断加压的火山。

    终于,在宿傩又一次深深的、几乎要顶穿zigong的贯穿,和悠仁同时加重的揉捏下,我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弓,视野瞬间白光炸裂。

    “去了!啊啊啊——!”   伴随着无法自控的尖叫声,一股温热的、大量的液体从我身体深处激烈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宿傩不断进出的roubang上,也溅湿了悠仁的手。剧烈的收缩绞紧了体内的硬物,宿傩闷哼一声,随即在我高潮的余韵中,深深地抵住最深处,将一股guntang的浓精猛烈地射入我的zigong。

    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平息,一种更深邃的空虚和渴望又迅速蔓延开来。我喘息着,几乎是带着一种贪婪,用手轻轻撑开那刚刚被内射、尚且红肿湿润、混合着两人体液的xue口,转向眼神复杂、喘息未定的悠仁,渴求道:“哥哥……进来……我还要……”

    悠仁脸上充满了挣扎与犹豫,他看着我被蹂躏得凄惨却又yin靡无比的模样,似乎无法下定决心。

    这时,宿傩却发出了一声嗤笑。他并没有退出我的身体,反而就着相连的姿势,用强有力的手臂将我的上半身扶起,让我汗湿的后背紧紧贴靠在他同样汗湿的、坚硬的胸膛上。他一手绕过我的脖颈,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侧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则恶劣地在我腿间抚弄,故意用他那沾满混合液体的roubang,在我敏感的阴部和大腿根部摩擦。

    “还犹豫什么?”宿傩在亲吻的间隙,对着悠仁挑衅道,“不进去,我就继续了。看来她更喜欢被填满的感觉。”

    这赤裸裸的挑衅果然刺激了悠仁。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服气,最后那点犹豫也被一种雄性本能的竞争欲取代。

    “……别命令我!”他低吼一声,扶着自己再次勃起的欲望,对准我那被撑开、湿滑无比的入口,猛地挺身,从正面深深地插了进来!

    “嗯啊——!”   被填满的异样感让我浑身一颤。

    前方,是悠仁温柔却随从本能的撞击,他的roubang在已经被开拓过的甬道里滑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后方,是宿傩紧贴着我,他的吻带着掠夺意味,舌头在我口中翻搅,他的手更是放肆地揉捏着我的双乳,指尖恶意地掐拧着乳尖。

    这种前后夹击的、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几乎将我逼疯。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迷失在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中。悠仁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顶到了最酸软的那一点,而宿傩的玩弄和亲吻,则不断撩拨着我的神经。

    终于,在悠仁一阵密集而深入的冲刺下,我的身体再次达到了极限。“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比上一次更猛烈的高潮席卷而来,我尖叫着,身体剧烈抽搐,又是一股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湿了悠仁的小腹。与此同时,悠仁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将一股新的灼热jingye,注入到我早已被填满的深处。

    接下来的大半夜,我们三人如同不知餍足的野兽,在欲望的泥沼中沉沦。他们轮流占有我,尝试了各种姿势,有时是我趴在床上,宿傩从后方深入,而悠仁则在我面前,让我含住他的欲望;有时是我坐在悠仁身上上下起伏,而宿傩则从侧面玩弄我的身体……悠仁那张原本整洁的床单,早已被我们折腾得一片狼藉,上面浸染了我多次潮吹喷出的爱液,以及他们两人混合的、斑斑点点的浓白jingye,空气中弥漫着浓郁不散的、情欲的腥甜气息。

    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泛起微光,我们三人才终于精疲力尽,纠缠着倒在湿漉漉的床铺上,陷入短暂的、混乱的沉睡。

    ps:为啥我觉得悠仁的色文很好写,但是夏油杰和五条悟我根本写不出来,只想搞清水纯爱……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