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雪原
初入雪原
正值炎夏,水汽都仿佛从地面蒸起来,混着空气中各种植物的气味,把整个训练中心都烘成半熟状态。训练过后,哨兵Lin-57出现了近期第四次精神立场扭曲的情况,她靠在阴凉处的一面墙上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切入自己的精神图景里随意地检查了一下,接着向军方系统提交了一份 “训练情况一切正常” 的虚假报告。可这份报告似乎直接触发了系统的监测警报,她的终端几乎在下一瞬间立刻弹出了一条通知,提醒她必须即刻前往治疗中心接受精神疏导,否则将暂停她的一切训练和外派任务 。Lin盯着终端屏幕叹了口气,不得不动身前往这个她最讨厌的地方。 治疗中心的精神科室中,空调温度正好,昏暗的暖黄色光从一间间疏导室的门边下透了出来,在走廊的白色地砖上映出形状不规则的影子。本该温暖的颜色却在Lin眼里显得狰狞可怖,她真心觉得这里面坐着的向导们被称为“控制狂”也不为过。Lin掏出终端确认好疏导室的编号,等到再抬起头时已经挂上了副假笑模样,仿佛已经准备好上演一出 “一切正常” 的戏码。她把手搭在门把上,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结果意外地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Lin松了口气,敛了敛假笑开始随意观察起来:屋内是一贯的暖黄色调暗光,几乎没什么私人装饰物,空气中是淡淡的檀香气味,桌上的向导名牌上写着AERIN-42的名字。 “向导也能摸鱼嘛?”,Lin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一屁股在疏导椅上坐了下来,把腿也直接搭在了椅子前的小茶几上。这种专门为了精神治疗设计的椅子真的很舒服,刚经过高强度训练和精神立场波动的Lin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起来。 当她醒来时,发现眼前的场景并不是现实,而是自己的精神图景:寒风呼啸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雪花零星地飘着,灰白的天空和雪白的地面上存在着一些可怖的巨型裂痕,那都是她近期在战役中因为信息污染炸弹受的伤。自己的精神体雪貂正在雪原中瑟瑟发抖,因为陌生的蛇类气息已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接近了它。 “糟糕大意了!” 军人的警觉性让Lin下意识地以为是敌人,但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其实在训练基地的治疗中心里。这股不安瞬间化成愤怒,这sb向导怎么敢私自进自己的精神图景?!她完全没遮掩,直接在让自己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图景中:“你凭什么敢擅自进我图景?!我都汇报过我不需要任何疏导!” 而另一个冷感男声也在图景中轻轻落下:“这叫没事?你根本不敢面对自己的问题。”Lin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尝试强制退出图景,结果发现出口权限已被冻结根本无法退出。她气急败坏地大骂出口:“神经病,赶快滚出我图景!” 银色的蛇的气息反而缓缓缠上雪貂,雪貂的耳边也传来AERIN的声音:“你只要再否认一次,我就直接让你用精神体证明你需要疏导。可以看看谁会先认输。” 雪貂在雪地里猛地炸毛,尾巴甩得几乎扫断图景边缘的冰棱,它下意识地想逃离这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惜早已被一股冷得彻骨的气息缠绕住尾巴根部,身子根本动弹不得。“最烦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王八蛋!” Lin也没客气,既然无法退出,她就持续语言输出。 那条巨蛇终于缓缓从雪地下盘出身形,银鳞闪动、眼瞳冰冷、动作几近无声, 它绕着那只炸毛的小雪貂旋转了一圈,最后将它整个精神体从颈后、背脊、尾根、腿缝一寸一寸地缠绕包裹。可雪貂越是挣扎,巨蛇缠得就越紧,刺骨的寒意激得雪貂仿佛连喘气都在发抖。 Lin还想试图说话,但下一秒AERIN的声音直接在她脑内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烦我没关系,但你的精神稳定度已经低于阈值,你需不需要进行疏导,根本不由你决定。” 蛇头贴住了雪貂脖颈侧的腺体,开始低语:“毕竟我也不是来跟你对话的,我是来进你大脑最深处的。” 本来Lin还想再骂,但她被自己精神体的反应惊得失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雪貂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地发热,甚至连它xue口都开始泄出少量精神素。而蛇尾直接缓缓滑入雪貂腿间,没有顶入,只是盘绕卡在xue口最外层来回滑动。AERIN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冷静:“再给你一次机会,承认你不稳定,让我开始接入引导。不然我就直接从你xue口,cao进你的核心意识,看你能坚持多久。” Lin彻底忍无可忍:“你这变态!快点收回你的精神体!否则我们直接军事法庭上见!” 她呼吸急促、语气发冷。可AERIN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蛇尾又快速地蹭了下雪貂湿滑的xue口,语气也带着笑:“你确定要在这种状态下把我告上法庭?” Lin一瞬间又羞又臊,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回怼。结果AERIN又补一刀:“你刚刚夹了我一下,是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有感觉了?” 雪貂的颈侧开始亮起淡红色,它伸着头呼出的热气在雪域中立刻凝结成一小团冰霜散落在脸侧。而Lin也不得不承认巨蛇的触碰让自己精神体内躁动的信息素乱流沉了几分,是她自从遭受信息污染以来从未有感受过的安定和平静。她陷入了些许挣扎,还是勉强冷着语气扔出一句:“如果你现在立刻离开我的图景,你的精神体举动我就不追究了…” AERIN笑了一声:“你还以为是我主动侵入的吗?明明是你的图景裂缝已经连续存在好几天,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蛇身又在雪貂身上缓缓滑动,像是要把猎物进行最后的收紧,“你确定还要坚持自己‘没事’吗?你的xiaoxue在图景里发热、雪貂的尾巴也不松开我,你不觉得这些都比你的言语真实得多吗?” Lin的呼吸明显加速,语速也变快了不少:“我我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就能自我修复了,我才不需要什么向导!” AERIN沉默了两秒才开口,语气像蛇的行动一样轻但精准:“你虽然说着你只要时间就能自我修复,可你现在呼吸被我缠到发烫,xiaoxue在图景里抽着跳动,你的雪貂甚至不挣扎了,尾巴自己缠我缠得更紧。” 蛇头再次伸到了雪貂的耳边,呼出的冷气让雪貂的耳朵直颤,“你不是真的不想要向导对不对?你只是怕你需要我的方式会让你太难看而已。” Lin终于停下了谩骂,她的呼吸开始变重,嗓音带着点发哑的压抑:“你…可以疏导,只要…别进来…”AERIN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雪原上蛇的禁锢缓缓松了一寸,让雪貂终于可以微微转头、吸一口带着冰碴的冷气。但连Lin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就在银蛇松了一圈的时候,她的雪貂轻轻地蹭了一下蛇身。“好,只疏导,不cao你”,AERIN终于应了声,让Lin安下心来。她并不是抗拒zuoai,但她绝不能接受被陌生向导不清不楚地在图景中进入自己的精神体。 现实中,Lin靠在疏导椅上闭着眼睛、五感半关、身体微热、汗也还没干,双手抱臂搭在胸前,眉头微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图景中。她的小雪貂伏在雪中,背脊薄薄地颤着,尾巴也高高扬起。比起之前的炸毛抗拒,现在只是乖乖地一抖一抖地贴在雪地上。蛇尾滑入它身后,没有插入、甚至没有再缠紧,只是搭在雪貂的尾根处缓缓磨蹭着,像风雪中一寸一寸渗入骨髓的冷流,让她嗓子发紧。雪貂的xiaoxue一开始还绷着,但很快,一点点地开始渗出蜜液、甚至一张一合地主动张开。更是因为神经太紧张,被轻轻蹭几下就开始喷了小小的一滩雾水,瞬间化进雪里。 “嗯…”Lin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声音,现实中身体的大腿内侧也慢慢湿了,xue口轻轻地一收一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部微微搏动。图景内传来AERIN压低的声音:“你的xiaoxue自己在动。你不是说不需要向导吗?现在是谁被我蹭了几下就喷了?”说着蛇尾开始在雪貂xue口的敏感点按压、打转,弄得它发出低低的呜咽。现实中的Lin的身体也突然一抽,全身往下一滑,腿根夹得发紧,到了高潮。 雪貂喘息着翻过身,眼神狠狠地盯着那条银色的蛇,但尾巴却死死缠着它不放,仿佛在留恋刚刚的快感。雪貂的xiaoxue边缘因为刚刚喷过,已经软得几乎合不上。AERIN声音带笑:“你的xiaoxue说想要我了,我还没进去,你就喷成这样,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现实中Lin眼角带泪,身体靠在椅子上轻颤,一张嘴声音都不稳:“我…我没有…只是图景过载而已…” 可她的腿根夹得越来越紧,湿意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沿着疏导椅的弧面往下滴。 图景中传来AERIN带笑的气音,然后蛇尾再次贴上了雪貂的xue口,一下下开始蹭它刚刚高潮过还在跳动的阴蒂。“啊…别…别…” Lin刚开口想求饶,但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身体又猛得绷紧了,再次倒在疏导椅中。她和她的雪貂又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突然之间会这么敏感,只能怀疑AERIN搞了什么鬼。 Lin的雪貂趴在AERIN的蛇体上,xue口因为多次泄出,已经变得红肿发软,像一朵热过头的花,半合不收。蛇尾仍旧没有插入,只是从外沿一寸寸地缓磨,像是重复勾勒一个“不被允许”的进入。Lin喘着气,小声抗议:“…你说过不进来的…” 而蛇尾只是绕着雪貂的花核轻轻一圈,惹得雪貂又是一声低吟。银蛇这才贴着它发热的腹部说:“你没同意我当然不会进去,但你的xiaoxue不听你了,它可不想让我停。” 雪貂悄悄闭上了眼,却根本不想松开缠着的蛇身。然后蛇尾的动作倏地加快,在AERIN未深入的状态下,Lin在精神图景中第三次猛喷,雪地都被xiaoxue抽搐的水打得翻起冰雾。 现实中紧闭着双眼的Lin呼吸间都开始夹带着啜泣声,高潮过三次的她知道没办法再骗自己这只是“图景过载”了。她没有真的被cao,但已经全身发软,只能陷在椅子深处。脑中再次传来AERIN的声音:“这就是我给你的精神疏导,喜欢吗?” Lin没有回答,图景中她的雪貂趴在雪地,尾巴还缠他的蛇身没松,xiaoxue一抽一抽地收着,像是高潮后还在无意识地回味,想要更多,但也似乎撑不住更多。 Lin稳定了一下精神力检查了下图景,发现之前天空中、雪地上那些因为立场扭曲、信息污染而被撕开的精神裂缝,现在都已经渐渐变小。她的雪原不再颤动,雾也消散,世界变静了。唯一没变的就是她白貂的xue口还在呼吸似地轻微收缩,尾巴还缠着AERIN这条蛇。 “复诊时间是下周二早上八点半…” 这是Lin在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Lin再次醒来时,屋子里还是空无一人。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窗帘半掩着,昏暗的暖黄色光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温柔地裹住疏导室中的每一个角落。Lin起身活动了一下,如果不是她腿间的湿意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Lin简直要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个梦。“果然向导都是些自作主张的混蛋…” 她有些烦躁地想着,但无论如何完成了系统的要求,至少不会被停掉任务和训练。她开始习惯性地乐观:“而且…至少图景的裂缝的确获得了很大改善。” 但她也知道,她肯定是不会去参加复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