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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晁居高临下,满桌艳色尽收眼底。 江澄侧着头,被温逐流的手紧紧按在桌面上,只露出半张侧脸。凌乱的发丝混着水痕,一缕缕粘在眼角唇边。那双圆眼睛半闭着,睫毛上都渗着水珠,薄唇微张,一下下喘息,肩胛骨支棱着,像双断掉的翅膀。 温晁摸上去时,那一对骨头竟也像翅膀一样抖了抖。 “嘻,”温晁笑了,“别怕,公子疼你!” 马鞭抽出的痕迹已有些淡了,温晁的手指一路滑过莹白的背,捆得发紫的手,劲瘦的腰,停在圆润的臀尖上。 经过方才的扩张,菊xue已经是个合不拢的洞口,轻轻一拉,不需要怎么用力,里面一览无余。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有乖觉的门生拿了酒来,献殷勤似的往那洞口浇了一圈去,给莹润的皮肤染上一层绯色。酒液浇上,江澄又呜咽了两声,却是没再挣扎。 温晁脱了裤子,胯下的东西早就硬了,许是用的多,还有些发黑。 温晁就抓着那发黑的玩意儿,沾着酒,也不急着进去,就在那洞口一圈一圈,打转似的磨。 “!” 江澄本已知今日无幸,打定主意只当已死,让他jian尸,谁知那东西真的贴到地方,竟是烫的,忍不住扭腰想躲。 看在温晁眼里,自然是一副摇尾乞怜的婉转姿态。 “嘿嘿江小公子,别着急啊,瞧你这浪荡的,”温晁笑着在那臀尖上掐了一把,“时间还长,咱们慢慢玩。” 可不是时间还长,温逐流抓人回来不过午后,这会儿都快掌灯了,温公子折腾人的兴致不减,玩到入夜也不稀奇。 可把那一群干看着眼馋的温氏门生急坏了,有几个憋不住的已经开始扯过妓子压到胯下泻火。许是美食当前,庸脂俗粉垫不得饥,越泻反倒火气越旺,这些胀挺的枪杆子越磨越是硬实,直累的妓子们叫苦不迭。 然而门生们纵使憋到吐血,也得乖乖伺候温二公子先尽了玩兴。温晁把着自己的命根,就着那臀缝上下摩擦,来回逗弄,把那两瓣浑圆的屁股逼的左摇右晃,上起下伏,偶尔浅浅顶进去个尖尖,便能惹得整块臀rou直到腰背都轻轻发颤。 当真是好玩极了。 江澄浑身上下皆被按死,唯有腰臀有这么一点挪动余地,生生凭着肛口会阴感知出了男人阳物的大小温度。短短十几年生涯中,便是最恶心的噩梦也不如此时可怖,当真是生不如死。若他还有力气,或许会破口大骂,又或是放声大哭,可现在他嘴里能发出的声音,混在略微嘈杂的环境里,更像是邀请恶徒狠狠欺凌的哀吟。 “啧,这声儿!听着都硬了!” 温晁听得yuhuo焚身,当下按着那屁股浅进快出,又抽弄了好几次,把那物插得湿漉漉,头前都溢出了水。 便是这得趣儿的当口,竟有门生进来通报。 “懂不懂事儿?!” 门生当真冤枉,进来时更是吓了一跳,厅中乌烟瘴气,有一股又像花香又似腥气的味道,混着厅中酒气和欢爱纵欲的气味,闻得人头昏脑胀,场面更是不堪入目,挨了训斥更加不敢乱看,只低着头禀报,恨不得钻进地下,心里把推他前来的同僚骂了个死。 “本家调派前来支援的医修到了,营地那边问该怎么安排,伤兵太多医修们说地方不够,乱民都清理了,但是民夫人手不够,耽误了填埋进度……” 温二公子的脸色越来越黑,王灵娇偷眼窥见,先行呵斥。 “些许小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要公子手把手教你们不成?” 门生一时讷不敢言。 温逐流皱眉,及时出声圆场:“公子稍歇,属下去处理。” 本来温二公子手下,真正管事儿干活的也就温逐流一个。温晁纨绔子弟,吃苦受累是决计不肯的,王灵娇一个丫鬟出身的妾室,倒是想管,谁又理她?她也没那个本事。只有温逐流,虽然是改姓入门,却是家主提拔的,做事也还算靠谱,实乃温二公子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温二公子受此打扰,兴致大减,直接腰身一挺,一杆进洞。身下江澄活鱼似的扑腾一下,拱起腰背,因为头被死死按在桌面,只闷出一声模糊低哑的嚎哭。 就在江澄垂死一般的嚎哭声中,温晁呼出口气,挥挥手,有门生上来顶下温逐流的位置。温逐流行礼告退,抬眼时,看见接手的门生捋开头发摆弄江澄的脸,就着他哭出的眼泪玩起了他的舌头。 哭吟合着rou体拍打的节奏,断断续续,手指模仿着前后的速度,进进出出。 温逐流后退转身,并未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