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錮了
被禁錮了
藍落伏在榻上,輕輕愛撫著那處,隨著手指的滑動,潮水潺潺,她突然低語了一句:「想吞。」隨即起身披上衣物,離開房內,夜風中她步伐輕快,來到了一名弟子的住所。 站在門外,藍落緩緩挪動身體,手指未曾停下,動作依舛流轉,些許輕聲隨風飄入室內。房中的弟子聽見這令人無法忽視的聲響,內心愈發不安,整個人漸漸無法鎮定,視線忍不住朝門的方向張望。 就在此時,門輕輕推開,藍落的身影出現在門框前,抬手放在唇邊:「噓,莫要聲張。」 她輕盈地走進房內,膝蓋一彎,跪伏在弟子面前,手輕巧地解開自己的衣襟,光裸的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散發出柔和的光澤。藍落微微低頭,將自己的口覆上弟子堅挺之處,隨後開始韻律地擺動起頭部,目光緊盯著面前的弟子,而她的手指仍在自己腹部滿潮的地方不停滑動,像是在演繹一場不可思議的誘惑。 藍落低聲笑了笑,撫過弟子略微虛弱的臉龐,她體內的靈氣一點點注入他的經脈,恢復著他的元氣。弟子的面色漸漸紅潤,眼神重新恢復了神采,但藍落的目光卻依然飽含深意,像是在探尋著某種答案。 “再來一次。”她輕聲說,語氣不容置疑。弟子微微一愣,隨即低頭點頭。 隨後,藍落再度向弟子索取,那些她需要的力量源源不絕地流入體內。過程中,她能感覺到每一絲精微的靈氣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而弟子的氣息一次次被拉回後又再次耗盡。 持續了好幾次,直到弟子已經無法再承受,藍落才緩緩放開他。她靜靜看著他,像是在感受最後殘留的餘韻,嘴角卻輕輕下壓,低聲嘟囔了一句:“唔,淡了。” 藍落靠近弟子耳邊,語調輕柔卻帶著一絲挑逗:「別說出去唷,改日再來。」隨後起身整理衣物,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只留下仍然滿臉餘韻未盡的弟子呆站在原地。 幾日間,類似的情景在宗門不同的地方上演。這些弟子們雖然口中不明言,卻也私下開始悄悄討論起來。 「那天與阮師叔交手的女子有來光顧過你?」 「哈,你也有?果然她很特別……」 漸漸地,這些傳聞在弟子間悄悄流傳開來。夜晚,當藍落再次準備行兇之祭時,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藍姑娘,我宗門乃是清修之地,還請節制。」阮前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 藍落輕笑一聲,說道:「不如你來?咱們年紀差不多,正好合適。」這語氣淡然而挑釁。 阮前輩臉色一沉,沒有再多言,轉身離去。但片刻之後,藍落又出現在另一處地方。阮前輩再次現身,表情中帶著一絲不耐:「藍姑娘,在下去,休怪我無情。」 藍落抬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你想如何?」 阮前輩不再言語,雙手掐訣,祭出一道困鎮靈光,將藍落牢牢限制在原地,冷聲道:「天亮再放你出來。」 藍落並不掙扎,只是靜靜仰望天空,輕聲問:「你看的到月亮嗎?」 阮前輩眉頭一皺,神色愕然:「什麼意思?」 藍落續道:「上面有什麼?」 阮前輩一時無法理解,隨口回答:「星空之上,冰冷無比,神識蔓延到盡頭即被冷凍,無法再更深入。」 藍落接著說:「上面一無所有,只有坑坑洞洞,月亮之後,一片死寂,什麼都沒有。看不到星星,只有一點微弱的亮光,似乎在更遙遠之處。我的眼眸也看不到太陽,看似雖大,卻比月亮更遠。」 阮前輩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語氣中似有深意,又透著莫名的荒涼。他站在原地,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藍落語氣平靜,目光依然望向遠方:「或許這是我的特殊之處。我這雙眼眸,能看到清虛大陸的邊際,能深入海洋深處,洞察大地的紋理。迷陣中的一切,在我眼中毫無隱藏之地,卻始終勾不到星空。」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那些弟子們的精華,是我力量的根本。」 阮前輩沉思片刻,低聲說了一句:「容我想想。」隨後轉身離去,留下藍落一人被困鎮禁錮在原地。 藍落坐在困鎮中,表情從平靜逐漸變得瘋狂起來。她的雙手不安分地遊走,開始不顧一切地自我宣洩,放縱得毫無保留。她的喘息聲愈發明顯,彷彿連整個困鎮都為之顫動。 阮前輩離得不遠,靜靜地感知到這一切,眉頭緊蹙,沉吟片刻,揮手再加了一道隔音陣,讓外界再也聽不到裡面的任何聲響。 直至天亮,困鎮解除,藍落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立刻起身離開了原地。她的目光冷冽,步伐堅決,隨即走到李良的住所,毫不留情地將他拉了出來,似乎將之前的怨氣和不滿一股腦地洩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