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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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果是我根本不會露出馬腳!」 「我會讓男奴以結婚為代價贈予他自由!」 「不準!騎士團會分崩離析的!是高齡未婚讓我們團結,這是空有愛國的理念辦不到的。」 「吵死了!我跟妳只是同個團員的孽緣,妳知道當初收到調職單時我有多鬱悶嗎!?」 「幸運男神號…」 「蛤?」 「沿著大道走到底左手邊的轉角招牌上有人首裝飾,只要有我的指名,就可以不用排隊馬上有專人接待。」 「…真的嗎?」 「只要這件事你知我知。」 § 港都維克托利亞,夢想的誕生和墜毀之地。 永遠飄散著淡淡的,不知道是魚血還是人血的腥味。 無數的少女為了脫離貧窮和處女來到這裡。 當然,還有少數為了脫離種馬的未來而努力的少年們。 傳聞這裡沒有階級,沒有苛政的壓迫,彷彿只要用自己的雙手努力就可以獲得一切。 但是,在這裡錢就是一切。 為了錢,結黨成勢,勢力,可以發展成權力,錢與權夾雜互生。 寬敞明亮的大街延伸出去的,是那些喪家犬和過街老鼠們去處。 小偷,強盜,幫派分子,毒癮者,貧民窟的賤民。 港口每日進出大量的奴隸和非法貨物,既是商船也是海盜。 那些鄉巴佬從來不懂得這些道理,像是鯡魚洄游至此,再被集體打撈。 等到回過神來,所有的行李都被搶走了。 母親臨行前給硬塞給我的黝黑硬幣,脖子上的護身符,替換的衣物。 連藏在私處的幾枚硬幣和食物都被搜刮殆盡。 衣服被撕碎,全身幾近赤裸,比瘀青和挫傷更讓人疼痛的是夢想的折翼。 被驅趕到垃圾堆裡不斷納悶,到底是為甚麼我會變成這樣? 最終,我也成為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偷竊,搶劫,殺人,走私,勒索,感謝母親賜予我高大強壯的身體。 我成為一隻特別大的老鼠,連貓都能撕碎。 穿上滑稽的禮服裝作高貴,用彆扭的貴族腔調故作優雅。 我的鼠群逐漸遍佈整個港都。 人們開始用敬畏又貶低的名號稱呼我—「溝鼠?安潔莉卡」。 「還是一如往常的神秘,蒙面又不發聲的客人。」 「當然,十分感謝您每次的大方出手,女士。」 「請讓我拿您的外套和帽子,他就在樓上,一切都準備好了。」 「本店對於高貴又不願透露太多的客人一向是守口如瓶,我沒看見,我不知道,什麼都沒發生。」 「請盡情享受,然後從櫃檯的密道離開。」 然而就算是我這樣汙穢的存在,我也想接觸那抹陽光。 港都裡的陽光,那唯一耀眼的白。 我的神,我的信仰,我的救贖,我唯一的底線。 只有你,只有你才能讓我變成當初在農村的質樸女孩。 享受那蘋果般的單相思。 「啊!安潔莉卡小姐,您又來了嗎。」 路易斯,你是第一個在港都裡關心我的人。 當我匍匐在路邊再血泊裡掙扎,是你牽起我的手,願意收留來路不明的我,直到我傷口癒合。 只有你,我願意把我的一切展示給你。 我的臉,我的聲音,我的身體,我每一處傷疤。 在你的注視下,我才能不再厭惡自己醜陋的身軀。 好想擁有你,好想把你供奉起來,但是不行。 你是自由的,我只會玷汙你。 所以我會忍耐,忍耐你身上每次傳來不同女人的臭味。 遠遠的觀望你,守護你,將骯髒的錢奉納給你。 你不需要知道維克多莉亞迂腐,你必須純潔,無知。 我來承受黑暗可以了,黑暗已經將我扭曲的徹底。 如果我死在溝渠旁,我希望你能像初次見面一樣將我拾起。 沿著脖頸,保留軀幹的部份,將我的皮囊揉製,其他捨棄。 我知道的,你想開店,對嗎? 你可以把我做成窗簾,做成地毯,做成你任何想要的東西,或是就簡單的釘在牆上。 大而無用的rufang,跟我髮色一樣的腋毛和恥毛,我的rouxue,腫脹的陰蒂和陰唇,像是殉道者留下聖遺物一樣,將我最後的價值留給你。 畢竟這是你親手維護的,你的第一位信徒。 § 服務了那麼多客人,這個女人絕對最特別的。 高大的個頭導致需要低頭閃過門框,黯淡的灰色頭髮綁成三股辮,但是卻又沒有貴族那樣的一絲不苟的盤在頭頂,而是垂掛在耳際。 結實緊緻的肌rou鼓起衣褲的袖管。 傳聞,曾有學者說過, 因為自古以來皆是母系社會,女人在部落裡佔多數,並且擁有誕下的子嗣的特殊性,男人就只是為了交配而存在。 普遍認為女人可以多,因為可以增加人口,但是男人一多只是讓浪費口糧,沒有多餘的必要,只要保留最強壯的個體與之交媾。 卻也導致女人為了得到交配優先權而產生更艷麗的外貌,更大更強壯的身體,方便展開積極的求偶行動並吸引異性。 雖然這個學者最後被指控為異端違背女神教的教義,被活活燒死了。 「安潔莉卡小姐,今天還是跟之前一樣嗎?」 「……」 游移的三白眼,呼吸急促開始出汗,讓白色的襯衫變得透明,讓乳暈變得若隱若現。 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沉默寡言,雖然襯褲已經充滿水氣。 畢竟,女人嘛。 不過妳算是我顧客裡很有理性的一位了,有別於其它只知道做愛的野獸,很有教養。 雖然要求的服務有點奇怪就是了。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跟鈕扣搏鬥,巨大微微下垂的rufang隨之彈出。 但是脫下襯衫時卻被自己的肌rou和體型阻饒,等到上半身赤裸時已是汗流浹背。 不過我能理解,因為衣服的布料用得越多價格越貴,如果還要量身訂做那只有富人才享受得起。 接著是腰帶,襯褲反而輕易的脫下。 都不分不清楚誰才是客人,但這也是特殊要求,為甚麼會特地花錢享受這種趣味?搞不懂。 至少這段時間我甚麼事都不用做,看著就行還有錢拿,很輕鬆。 「我,我準備好了…」 臉紅到耳根,像煮熟的蝦子。 大大小小的疤痕透露出我不該知道的故事,卻與扭捏的個性不符。 挽著手,牽到床邊,僵硬的身體無言地跟著,唯有逐漸呼吸加速的臉孔,和噗哧噗哧的水聲。 每顫顫巍巍的往前一步,rufang連帶著乳頭左右晃動。 「那麼,開始囉?」 雖然眼睛是對著乳暈說話。 「…是的。」 身體更加靠近,臉被擠在乳溝裡,甚麼都看不到,但是透過床的震動可以知道她爬上了床,正在調整姿勢。 最終,妳我對視而座,我在下,妳在上。 我在床沿,妳盤著膝,我望著妳,妳看著我。 滾燙的陰唇包覆在男根上,黏液不斷湧出。 體溫總是這麼高,汗總是這麼多,像抱著火爐。 肌膚變得濕滑黏膩,房間裡散發著雌性的臭味。 然後,緊緊的相擁。 僅此,長而寧靜,恰好能夠聽見沙子落下的窸窣聲。 沉重的呼吸聲在頭頂傳出。 溼溼熱熱的,像是老家牧場的奶牛的喘息。 背上被汗水弄得過於溼滑,手指無從抓握,每次試圖抓握,卻變得在安撫。 男根在女陰滑動,卻沒有突入,黏液被攪拌,擠壓,發出yin糜的聲音。 手臂的力道逐漸增強,乳頭擠壓著肩窩,乳汁在狹小的空間濺射,沾滿正面。 差不多了!發出結束的信號,快不能呼吸了。 感受到了嗎?我正在拍妳的背,特殊玩法結束的暗號。 「咕呼!?」 太滑了拍的力度太小,以為我還能繼續嗎? 那屁股呢?總會發現吧? 「嗯哼!?」 「嗯哈!」 「對,對不起!」 「沒,哈—哈—關係…哈—哈—我看一下沙漏…」 好熱,好黏,好想擦澡。 「…我下次再來。」 嘎? 凌亂的穿上衣服,彎腰數次行禮,卻又細心的將門緩緩關上才走。 老樣子,真是怪異的女人。 明明時間還有剩吶。 § 記不清楚是怎麼離開密道的。 好想藏起來,把自己羞恥的樣子藏起來,躲起來,然後在沒人看到的將心理漫溢的情緒宣洩。 那位大人不能看到我現在野獸般的樣子。 頭好燙,像是有東西即將融化從耳朵流出,耳朵都是熱氣。 驚訝嗎?恐懼嗎?還是辨識出穿著凌亂的我是誰? 沒辦法,現在的我連帽子都帶不好,像是醉漢一樣把路邊的東西打翻跌跌撞撞的亦步亦趨。 碰框! 身體發出意外大的力氣撞開木門。 來不及檢查裡面是敵是友抑或是幾搓灰塵。 門有關好嗎?插栓有銬上嗎? 憋不住了,來不及脫光衣服。 「咕奴喔喔喔喔喔喔喔!」 一波波湧起的快感,讓身體彎曲彈起。 乳汁和愛液噴灑在價值不斐的家具上,身體不斷抽搐,無法停止高潮。 「奴喔喔喔喔喔喔喔!」 「咕伊伊伊伊!」 等身的穿衣鏡裡,淚水自臉頰留下,噁心,發情,不知羞恥的臉。 看啊,鏡中的我,這就是真實的我。 鄙視我也能勃起,憎恨我也能發情,溫柔讓我欲罷不能。 光是看著你,女性的本能便督促我要強襲你,愛液泉湧而出,光是被你觸碰便會輕微高潮。 「嘿哈哈哈哈哈?」 小便忍不住了。 「碰碰碰碰!」 被發現了嗎? 畢竟發出這麼大的動靜,倒不如說過了多久了? 妳從哪裡追蹤到我的?是殺手嗎?還是自己人?遊民? 我會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被套上枷鎖在街上遊行嗎?脖子上掛著數落我罪狀的木牌,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地被絞死。 啊,真希望行刑的人是你,路易斯。 「安潔莉卡大人!終於找到您了。」 「不准進來!」 原來是自己人嗎? 「是!很抱歉打擾您的休息,但是滋事重大。」 「關於被抓捕的敵方幹部該如何處置…」 「全部用絞rou機做成魚飼料就可以了!」 「是,是的!」 「哈,哈…」 下半身仍在抽搐。 「嘿,哈哈哈。」 自從與你相識那天起,只要想到你,rufang就能在愛撫下擠出奶水。 彷彿身體正在準備孕育你的子嗣,好噁心。 我是溝鼠,住在下水道裡的骯髒老鼠,我是野獸,我不是人。 只要能擁抱你就很滿足了,我不配與你交合。 我是在笑嗎?明明鏡子裡的我留著眼淚。 「路易斯,路易斯,路易斯…」 你眼中的我是什麼樣子? 我殺過很多人,我勒索過很多人,我欺騙很多人。 很多無辜的人被我逼上絕路,甚至被銬上腳鐐賣往新大陸。 我犯下的罪孽光是一張贖罪券是無法消彌的。 我想成為善良的人,但是我陷得太深了。 我知道的,我太惡名昭彰了,那些我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正試圖將我送上絞刑台。 我不怕死,我害怕的是無法再見到你。 「咕伊—」 「…好想無時無刻擁抱著你。」 § 若我沒記錯。 左邊翹著腳的是新上任的領主,獨角獸騎士團的艾爾維隊長。 右邊緊張緊繃的是副官伊莉絲。 「嘿呀?想不到僅是數次相談,神母就願意協助我們騎士團真是不勝感激。」 「一切都是女神的明明指引,這樣一來也能傳達神的福音給更多民眾知道了。」 當然,對於教堂的資助也請日後多多關照了。 委員會那群人對教會絲毫不放在眼裡,這座城市的人也沒有閒錢去願贈,如果妳的改革能夠讓教堂修繕一下那就太好了。 那些臭小鬼也能過上更好的生活,畢竟神母不是富到流油就是一貧如洗吶。 「謝謝你願意協助我們騎士團的教育項目,瑪格麗特神母。」 「真的很抱歉,本來教師這個項目是由我們騎士團的人擔當的。」 「不會不會,艾爾維隊長和伊莉絲卿請把頭抬起來。」 倒不如說這麼謙虛,是要來商談之前說過的資助金額嗎?好期待。 「那就萬事拜託了,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們獨角獸騎士團協助。」 「好的!交給我吧。」 安心吧,只是一群無知的鄉巴佬,很好打發的。 現在該談談的金額了吧?就比如我這件修道服明明是亞麻卻薄的像紗,還有那邊漏光的天花板和歪斜桌椅。 「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港都的治安改革也能更進一步了。」 「艾爾維隊長,可是一般的居民們真的願意來上課嗎?對他們而言比起讀書,一袋馬鈴薯還比較有用。」 笨蛋,不要節外生枝!不來就不來啊!不要讓我額外工作。 「伊莉絲卿不用擔心,光是貴族們願意讓知識向下傳遞,這件事本身對我來說就是很大的鼓勵了。」 「沒有辦法,因為工會那群迂腐東西的阻擋,沒有辦法成立技職學校,只能打著神學的幌子用來改善民眾的識字率。」 「貧窮正是因為知識不足,不知道其他謀生的手段,她們怎麼就不懂呢?舊時代的手工業正在被機械取代,年紀增加了,眼光卻沒有放遠。」 還是因為妳這種改革思想,所以被下放到這裡?年輕的領主。 「貧窮,飢餓,在絕望中掙扎,最後拋棄人性。」 「那巨大的「垃圾堆」,這才是這座港都的真面目不是嗎?」 「從走投無路的人身上吸血,再將她們掃進看不見的地方腐爛。」 「我們都希望自己的居住環境變得整潔,尤其是帶來疾病的老鼠。」 「所以我來了!我還希望有更多的人認同我的計畫。」 「我相信妳是明智且充滿慈愛之心的人,普通人根本不會在自治城市擔任神母的職位。」 想太多了,我只是垃圾堆裡比較大塊乾淨的垃圾而已。 「這個嘛…身為市民的我只能說這裡情況很複雜。」 「這座城市也好,王國也好,宗教也好,很多東西都需要好好的重新整理。」 不要說出民族、宗教、改革這種可怕的詞彙,有多少人就因為這樣死在處刑台上妳知道嗎?我可不想被妳牽連。 「妳覺得呢?瑪格莉特神母。」 「啊啦,意思是…女王要改革維克多莉亞?」 畢竟但凡有點權力的人都知道,這座城市的領主只是魁儡而已,用來證明維克多莉亞仍然遵守《艾德里亞爾邦聯》,服從艾德里亞爾王國的裝飾品而已。 「原來如此,我還納悶原先的領主怎麼不見,突然換人,原來是派了年輕有為的新領主廚就換新啊?」 「哈哈哈?也是吶,新官上任就大刀闊斧,連療養院都蓋了,每天都在跟大家打招呼,怎麼想都很可疑吧?不過好像沒人在乎領主換人的事情。」 上層階級的人都在觀望吧,包括委員會的人,看妳是否願意當一個聽話的擺設,如同過去幾任領主。 「我很喜歡隊長舉辦的立食會喔?」 「我知道的,神母妳一直收留孤兒讓她們有生存的能力,但是成效不彰,就是因為那些留下負債和孩子後便撒手人寰的貧民和背後放高利貸的幫派組織。」 「我只是在女神的教誨下盡我所能。」 「邦聯之內我們都是艾德里亞爾人,不是嗎?對於故鄉的衰敗有目共睹。」 打探過我嗎?真是受寵若驚,民族統一派的信徒。 但是很遺憾,我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市井小民。 「讓王國再次強大,這不單單是我等的訴願,也是埃莉諾公主大人的指示。」 第三公主?所以妳們其實是傳聞中公主親自培養的直屬部隊?原來妳不是在政治鬥爭中失利被貶來這裡的嗎?! 可惡!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麼多? 我就在想奇怪,怎麼好好的領主不當突然換人,結果換成超不妙的人的人過來,這些人可不是普通軍人啊,為甚麼會跑到遠離中央的地方? 糟糕啦!我只是聽說吃飯免錢才去的,還偷偷打包好多東西。 欸?難道說答應推廣教育這件事就代表我有點認同他們的計畫? 這不能怪我啊!我當時可是好久沒有喝到葡萄酒了,有點喝過頭,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呢。 「維爾斯堡一役,所有諸侯國袖手旁觀,導致割讓北方的港口給諾爾曼尼亞帝國,輸給那群只懂得燒殺擄掠的海盜後裔。」 「我是仕奉女神之人,對於這些國家和政治一竅不通?」 「…如果這就是妳的立場,我不強求…畢竟願意無償做好事的人真的太少了,我還以為妳跟我一樣有相同想法。」 「但是,也有一種可能,畢竟這裡最高權力掌握在「委員會」手裡,既不是市長也不是領主,妳不知道該服從誰。」 不妙,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委員會」的人不會置之不理,到時候港都爭奪實際統治權的戰爭就會開打,明明附近諸侯領的情勢已經夠緊張了。 倒不如說妳要我怎麼幫妳? 老娘我只是金盆洗手的傭兵,老家早就跟我斷絕關係了。 要是因為妳的不當言論害我被開除教籍,我就只能重拾老本行,幹一些燒殺擄掠的事情妳懂嗎? 我很不擅長動腦啊,光是成為神母就用完我大半輩子的運氣。 冷靜,瑪格麗特。 只要我裝傻到底,裝作熱衷於慈善的老好人應該就沒有任何嫌疑了。 反正只要持續保持中立的立場,無論誰上位都沒有差別。 沒有人會希望緩衝地帶消失。 別把我們扯進妳偉大的宏圖裡,我可是好不容易讓所有人認知到教會中裡的立場,保住孤兒院的創立。 「…教會不論在何處,對於任何人都敞開大門聆聽羔羊們的迷惘和懺悔。」 「我只聆聽女神教誨。」 如何?這種似有若無的解釋。 「…這樣也可以,默許也是一種支持。」 「不過,不知道您這次的協助是否受到新舊之爭的影響?」 咕!表情說變就變。 基本上民族統一派都是新教,但是也有例外,如今回答哪一個都不對,更準確來說,是打算發動宗教清洗?!可能嗎? 「…新與舊嗎?我更偏好稱呼為「花朵戰爭」,忠貞的玫瑰和正統的百合。」 「名義上教宗她不支持新教的主張,但是今非昔比,教廷在世俗權力沒有那麼大的影響,我跟那兩個諸侯國的爭鬥沒有任何關係。」 半真半假,變弱不代表沒有,千年累積而成的怪物,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失的,資金和傭兵那可是大大方方的送過去。 如今就連各地教會也是立場不一,是想問這座城市是哪一派?還是想問我是站在哪一邊?還是在問我跟教廷的聯繫有無? 「況且,與教義的爭論相比,我只是小小的神母連地方主教都算不上,這次是出於我個人的意願協助的,玫瑰也好,百合也好,最根本的原因不就是男人的稀缺?」 「說白了,就是大家吃醋了吧,必須讓自己的心上人必須跟其他女人交歡。」 「教義這種事很複雜,但是這座城市的人很簡單,大部分只是想賺錢拋棄處女而已,不然就是想趁機買個男奴回故鄉大肆享用。」 「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靠性慾運作的女人。」 如果動手的話是妳的軍刀抽出的速度比較快? 還是我的匕首抵住喉嚨的速度更快?可是也要考慮槍的問題。 能贏嗎?不知道教堂外面有沒有人埋伏。 呿!這種肅殺之氣討厭的讓人懷念,是經歷過戰爭的老兵嗎? 這是手染許多血的人,才可以在一瞬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