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坏邻居(韩进隔墙自慰+年承爆查老婆)
第1章 坏邻居(韩进隔墙自慰 年承爆查老婆)
“嗯…啊嗯…” 又开始了,自从韩进搬到新置办的江边平层住,每天晚上准时会从隔壁传来小男生细细碎碎的可怜哭声。 搬来那天见过一面,年言白白嫩嫩的腿穿着及膝小短裤,栗色短发缀着可爱的耳朵尖,小脸红扑扑的,笑着和自己问好。 看着是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天天晚上都要被自己男人顶得失神。 韩进愤愤地想,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青筋暴起的手掌包住自己的紫黑色性器上下撸动时,隔壁突然传来床架撞墻的闷响。 他沾着前列腺液的guitou猛地渗出更多黏液,喉结滚动着将渗着汗珠的鼻尖抵在冷墙上。 “哥哥你…啊哈...再深点..."少年带着哭腔的呜咽刺得他太阳xue突突直跳。 麦色指节暴起青筋,发狠碾过铃口时幻想着那是年言湿润的唇缝,两颗红艳乳尖随着撞击在自己胸肌上乱颤的模样。 粗粝掌心摩擦着茎身鼓胀的血管,guitou渗出的清液把腹肌涂得晶亮。 他突然模仿着隔壁抽插的节奏快速taonong,古铜色臀肌绷紧成两块铁板,精囊抽搐着幻想自己掐着那截奶白色腰肢射精—— 就像搬来时少年踮脚递给他搬家礼物时,透过宽松领口窥见的粉嫩乳尖那样。 自虐般地像前几晚一样将耳朵贴紧,幻想那边握着小男生细腰的是自己,浓稠的jingye一股股灌进肚子,小男生鼓起的丘陵,活像怀了自己的种。 与这边的冰冷意yin不同,隔着一墙是满屋的春色。 “啊哈…慢点呀、要坏了…” 年承guntang的胸膛贴着年言蝴蝶骨起伏时,古铜色指节正卡着少年雪团似的臀尖往两侧掰。 黏腻水声里凶器破开层层软rou,顶端冠状沟碾过敏感点时,年言抓着鹅绒枕的指尖猛地蜷缩,圆润膝盖在丝缎床单上蹭出粉痕。 “要哥哥的命是不是?” 年承俯身叼住少年后颈,犬齿磨着后颈。 胯骨撞出啪啪水响,精壮腰腹间青筋虬结的yinjing沾满晶亮肠液,退出时带出嫣红媚rou,捅进去又撑得xue口泛白:“还敢偷吃冰淇淋?” 年言反手抓乱男人打理精致的背头,透粉膝窝随着顶弄不停打颤:“呜...哥哥最坏了...明明说好轻点的…” 尾音突然拔高成甜腻的惊叫,湿润臀rou被掐着撞上对方小腹,胸前两点茱萸蹭着真丝床单立起来。 年承单手捞起少年绵软的腰肢,看着自己紫红柱身如何被吞吃得只剩根部。 少年雪背弓成诱人弧线,后xue吞吐间牵扯出银丝,两瓣白桃似的臀rou正随着撞击晃出rou浪:“宝宝自己数数这是第几次了?嗯?” “嗯…啊!”年言突然睁大蒙着水雾的猫眼,藕节似的小腿在半空乱蹬。 年承掐准他高潮的瞬间将人翻过来,沾满前精的guitou重重碾过前列腺,少年奶尖上坠着的银链剐蹭着男人胸肌,在皮肤上拖出红痕。 年承喉结滚动着俯身,将少年猫儿似的呜咽吞进唇齿。 舌尖勾着软糯口腔扫过上颚时,胯下性器突然整根没入,囊袋拍在湿淋淋的臀缝发出清脆声响。 年言涨红着脸捶他肩膀,脚趾蜷缩着抵住男人腹肌:“混、混蛋..不是说最后…哈啊…” “宝宝发情期需要多少记得吗?” 年承笑着用鼻尖蹭他沁汗的鼻尖,挺动频率突然加快。 少年纤细脚踝上的金铃铛响成一片,随着每次深入发出细碎清音。 嫣红xue口被撑得发亮,褶皱都被烫平,退出时翕张的嫩rou还恋恋不舍地裏着柱身。 年言突然咬住男人突起的喉结,圆臀发狠地往上顶:“哥哥…再、再重点…里面好痒!” 带着哭腔的撒娇让年承眸色骤暗,掐着少年腰窝的力度瞬间失控。 床头雕花撞在墙上发出闷响,混合着愈发粘稠的水声,将少年破碎的求饶撞进枕头。 年承托着怀中绵软的身躯穿过走廊,年言泛粉的膝盖随着步伐在浴袍下摆若隐若现。 突然发出细微吱响,年承脚步微顿,怀里的少年立即咬住他喉结轻哼:“哥哥快走呀…” 浴室镜面被白雾蒙得只剩人形轮廓,年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掐着年言大腿根软rou。 瓷白瓷砖上两具躯体交叠出yin靡水痕,年承古铜色腰胯撞得年言粉白臀瓣泛起大片红痕。 花洒流下的水珠顺着年承绷紧的腹肌滑落,坠在年言蝴蝶骨凹陷处。 “哥哥...要满了...”年言喉间溢出黏腻哭腔,被顶得发颤的指尖扒着玻璃隔断,羊脂玉般的脊背弓成脆弱弧线。 年承俯身咬住他后颈软rou,胯下那根紫红性器青筋暴起,伞头碾着湿热甬道里突突跳动的敏感点:“小魅魔发情期要浇透才行。” 精囊袋拍打臀rou的啪啪声混着水流越发急促。 “老公!…” 年言突然绷直脚尖发出甜腻尖叫,猛然绞紧年承粗硕茎身。 隔壁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年承眯眼看着磨砂玻璃晃动的黑影,故意掐着年言腰窝往自己胯下按:“言言知道谁在听墙角?” 挺腰cao开瑟缩媚rou,guitou冠状沟刮过层层软褶,浓精混着润滑剂从两人交合处溢出白沫。 当guntang液体涌进甬道时,年言湿漉漉的脚趾突然蜷起。 一墙之隔传来闷哼,混合着粘稠液体溅落木地板的声响。 韩进赤脚踩在冰凉地板上,小麦色腹肌绷得像拉满的弓。 他单手扶着勃起的黝黑巨物快速taonong,guitou渗出的清液沾湿虎口,另一只手攥着从阳台偷来的蕾丝内裤紧贴鼻尖。 听到年言带着哭腔的“老公”时,掌心粗粝的roubang突然跳动,jingye呈抛物线射在瓷砖,有几滴溅到与年承家相连的隔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