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只挠痒呢?
说好的只挠痒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咳咳……” 电动牙刷被雷枢扔到一边,他手掌抹了把边惊月平坦光滑、上下起伏的小腹,给她摆正体位,拉直床单。 “先暂停,休息。” 套间里笑声渐息,透过半窗的柔和日光与欢情交织缠绕,这会儿边惊月嘴角弧度还没下去,枕头的边角被她抓出深深的皱痕。 她的身体可以说是,已经习惯了被强烈搔痒后只喘息片刻就要继续的情况,潜意识避免了不必要的休缓反应,所以嘴还咧着。 休息五分钟不到。 “等等,再缓——哎!” 不对,他在干什么?怎么不是搔痒了? 在她身上作怪的,不是电动牙刷了,是按摩棒。徘徊的位置也不是肚皮,是私处前端最敏感的阴蒂。 “你别……”边惊月被逼出一声惊喘,腰连带臀一起往上送。 这不是她要的。一直以来两人来酒店就只是,变着花样玩搔痒的游戏。 至于单纯的性行为她没打算和雷枢做,这种事对她来说,只能和未来男友做。那种高潮时放空失神的表情也只能对未来男友展现。 “你别做超纲的事!啊——” 雷枢显然置若罔闻,只抬眼看她表情。表情比想象中好,身体的反应看上去很享受,嘴上说不让弄但xiaoxue分明追着他手中的按摩棒跑。 “痒还是爽?还是都有?” 他跪在她两腿间,一手虎口卡在她右腿膝弯处抬举,鼻尖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大腿内侧,眼神从足底到她头顶的发旋,仔仔细细地把面前的人欣赏一番,另只手握住按摩棒探进湿答答的底裤,往阴蒂上贴,适时回手一撤,在她xuerou收紧又放松的一刻再给她刺激,如此反复。 雷枢节奏和贴合度把持的得当,边惊月形容不来这种界限不清的,痒感和快感的融汇,尿道口时不时被他照顾到,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她想躲,却被钳制着腿,想并拢,可只要稍稍夹紧,震感就更烈!下面传来的快感就会从徐徐堆积变成猛烈激聚! “别问,你先停!唔…” 虽然看不到身下,也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水,想象的出体内产生的水液顺着臀缝粘腻地往下流,洇湿了内裤,沾湿床单,想象的出滑腻的莹液和细密的汗液混合着,会是怎样一片yin色。 还宕机呢,内裤被脱掉了,边惊月只剩一件被蹭的歪歪扭扭的胸衣,还露出半具rufang。她后知后觉地用手去遮,不出意外地被打手背。 雷枢低笑,从胸腔发出来带着轻微的震动,心想她在床上那点精力全用在无效反抗上了,不知道她是存心的还是真脑袋懵逼。 调整姿势,把边惊月的腿架得更高,把小腿搭在他的肩头,私处门户便敞开得更大,暴露更多粉红的xuerou。 腾出空余的手紧紧托住她的臀,白花的臀rou从指缝间溢出,五指不轻不重地揉夹。 边惊月松快一些,腿顺势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往下拽。 一副有点使不上力的窝囊,但很明显的,要和他干架的气势。 雷枢被迫弯腰低头,眼睑往上撩,似乎是看到了预期的反应,变得更有耐心。他不急着结束此刻,也不会急着让她高潮。 勾唇,深吸一口气,很喜欢闻她的味道,但她会躲。 “回回挑衅,屡败屡战,非得加点惩罚力度……喜欢这种感觉?” 这表情,像是揶揄又像思考,边惊月生怕他突然发难低头舔上去……想的挺美。 那根按摩棒在他手中如同被注了魂,像条灵动的鱼,在她的两瓣yinchun间慢慢地游,勾出水花了,游得更自如。 “噗叽——噗叽——” 在她将要适应的时候,那棒子的震动频率又变了,哒、哒、哒地节奏震在她充血的豆豆上,震感强烈但不连续,引得她不得不随之同步,一下一下地抬臀迎合。还不如刚才那酥麻劲儿舒服,现在就是纯难受。 一边难耐地哼叫,一边揪着枕头往他身上砸:“别玩了!” 他抬手打掉碍事的枕头,握住她一只手,钻进指缝,十指相扣。这下边惊月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半推半就地接受,屁股挺得更卖力了。 性质已经变了。 边惊月理智回笼,猛地抽回那条被迫搭在他肩上的腿,两脚蹬开他,暂时脱离困境。 “你有病啊!”她脱口。 半撑着床坐起,往后退到床头,嗔怒的眼神瞥他。早知道他什么德行,她也懒得计较,反正现在不想继续了。 时间差不多,玩挺久。她利落下床去浴室洗澡,一个多于的眼神都没给雷枢。 她洗完,他再去洗。 等雷枢从浴室出来,他下身裹了条浴巾,上身挂着水珠,肌rou线条清晰但不夸张,很招异性喜欢的身材。 边惊月背对着他,站在沙发边上穿裤。 两人都没提刚刚按摩棒的事。 “给你转多少?” 他发问的同时,单手拿毛巾擦拭湿发,另只手抄起茶几上的手机,打开和边惊月的聊天页面,打开转账页面,等着摁数字。 雷枢闲钱多,每次约完都要给边惊月发个红包或者请她吃点什么,以前边惊月还推拒一番,后来她想通了: 他就是钱多烧的慌。 边惊月甚至还想过,如果不收雷枢的钱,说不准他半夜躺床上面对着冰冷的墙流泪,幽怨地以为自己被嫌弃了…… 当然这是她的臆想,主要是因为雷枢看着特神气,阴阳她或者被她阴阳的时候也是通身的拽样,谁都压不住的拽。所以她心里就喜欢把他弱化,把他想象成会默默哭泣吞下委屈、独自别扭、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纯情小男生。 “转多少看你,我无所谓。” “无所谓吗,行,转你一块钱?”语气戏谑,没事找事。 她头套上T恤,两只手还撑在衣服里没从袖筒钻过去,白色内衣暴露在空气中。听到这话转身朝他,开口:“给你台阶还不要,我是说,多少给你自己留点,也别留太多。” 雷枢看她顶多调侃这几句,仍是无所求的样子,正思考给她发多少的时候,视线落到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他放下自己的手机,捞起她的,熟稔地解锁,在一众花花绿绿的软件里找购物软件,翻她购物车:“给你把购物车清了。” “看什么,我购物车没东西。” 确实,雷枢指腹滑动购物车的页面,从上到下划到底了,多数都显示商品下架,其余的则是些日用品,化妆品什么的。 “收藏挺多,平时也没怎么见你化妆。” “啊?”呜一阵吹风声响起,边惊月站在镜前,歪着脑袋吹头发,边吹边回:“哦基本都是打算送朋友的。诶,用不着你买。” “你讨好型人格?” “跟这有什么关系?” 最后雷枢勾选了几件日用品:洗衣液、洗脸巾、卫生巾、床上桌……点支付,自动跳转到她的支付页面,随即雷枢走到边惊月身侧,一把拢起她耳垂前被吹得肆意乱飞的细长发丝,手机往脸上凑。 “叮”一声,人脸识别成功,支付成功。 “你花我的钱给我清购物车?” 雷枢轻嗤,耸耸肩:“回头再给你转。”踱到床边,掀开被子往床头一靠,看手机,没看她,问:“下次什么时候?” 边惊月认真想了一下,他俩不在同一所大学,都课多,周内很难调出两人都有空的时间,周末的话…她刚找了研究生导师跟着进实验室学习,时间不定,而且实验室那边她得随叫随到。 “再说吧。”她最终回答。 雷枢点点头,应了一声,没追问。他接着看手机,不知道在刷什么,直到边惊月收拾好,抓起自己的双肩包准备离开了,他也没抬头没说话。 她回头看他一眼,雷枢腰间的浴巾松松垮垮地围着,仍是垂头,好像她已经不在房间了。 没什么留恋的,说句“走了”,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