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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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便开始与哥哥保持距离,但我知道这是无用的。 奇怪的是,他再也没有强迫过我,吻我之前会询问,虽然我一直拒绝。 不过他倒是不生气,只会笑笑。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 学校里,欺负我的男生消失了。 很莫名其妙。 他们欺负的女生很多,对于他们的消失,她们是很开心的。 而我知道,这些都是哥哥做的。 他应该是,杀死了那些人。 幸好他们并没有怀疑在我的头上。 又过了几天,警察来了,他们对班里的同学做了笔录。 问到我时,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他们也没有对我产生怀疑。 那时候,盛行自残,班里也刮起了这阵风,有些扭曲被他们欺负过的女同学便说。 “他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是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欺负我,就是该死。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会路过一个小巷子,那是旁边饭店丢垃圾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垃圾桶,夏天会散发着阵阵恶臭,苍蝇和虫子聚集在一起啃食早已腐烂的烂rou,如果此刻经过,它们会蜂拥而上,去攻击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的人类。 那天,我往里看了一眼。 看见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死状相同,张大嘴,眼白翻到底,呈现一副惊恐,好像是被什么活生生吓死的。 他们静静躺在那里,引来无数驱虫,脸部已经看不出长相,被啃食的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 在我的注视下,有一具啃食比较浅的尸体,眼球突然翻过来,冲我露出笑容,地上的血液开始朝我涌过来。 我下意识使劲往前跑,视线划过饭店,小区大门,门卫室里有正在喝茶的大爷,正值惬意。 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膝盖上,拼力拉开单元门,踏进去一步。 场景突然变换,我看见,我踩到了血泊之中,脚边正是那具已经被啃食完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 周围明明有人经过,但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这里,听不到我的呼喊声。 极度的恐惧围绕着我,脑子仿佛也被那些驱虫啃食掉,一片空白,我只能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拨打110,电话铃声响了两秒,通了,里面传出一道机械女声。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空号? 为什么...是....空号? 我不死心的又拨打了几次。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说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110,是空号。 “......” “哥哥...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声音回应我。 粘腻又窸窣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有些蛆虫顺着尸体爬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力气祛除,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爬上来。滑腻的液体留在我的大腿上,又吸引着无数苍蝇,它们在我的身体上开着派对。 巨大的绝望占据我的脑海,我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尸体上,腐rou溅到我的身体上,汁水喷在唇上。 我被啃食的一点不剩,听到了白骨落地的声音,在视野的尽头,我看见有个人过来了,站在我身边,在我的头骨眼眶里。 插了两朵白花。 ... 在床上醒来,我惊奇无比,但过后,是一阵恶心,什么都没想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只要我停下来,我就会想起腐rou在皮肤上滑腻的触感,我不能停,不能停,直到皮肤被搓到红肿,大片大片出血,却在流出的一瞬间,又消失。 好像被人舔过一样。 “meimei,不要伤害自己啊。”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一直都在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离去。 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哥哥做的。 我蹲下身,用力抱住自己的身体,指甲钳进rou里。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 泪水混着洗澡水流往肮脏的下水道。 那阵阴气突然消失了,我擦干净脸,忍着疼痛冲干净身子便走了出去。 ˉ 再之后,我升上高中,mama想给我办走读,她不想看到我出意外。 我不想回到那间卧室,那里有我的哥哥,我最恨的人。 但...我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知道,这次心软会让我彻底走错路。 生活这么进行着,一如既往,一切如常。 哥哥会在其中出现,只是不会对我做什么,很安静,很听话。 我遇到不会的题哥哥会教我,在我大姨妈来时,他会替我揉肚子,手,是温暖的。 我大致能猜到,他能控制自身的温度。 他就像醒悟了一样,既然强制不行,那就一步步循环渐进,让我跌进他的温柔乡。 可我不会。 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他。 是他毁了我的一生。 - 有一次mama说让我去找户口本。 我跑到储物间里,拉开上层的抽屉,在里面翻到,打开一看。 第一页是爸爸,第二页是mama。 第三页...是哥哥。 ?为什么。 为什么户口本上还有他。 我不解,下楼和mama说了这件事情,可mama翻看后,一脸惊恐地说:“哪有哥哥?” 嗯?我拿过来,指着那页,“不在这吗?”我也顺着看过去,也愣住了。 那是我。 不是哥哥。 视线缓缓转向客厅。 他整个身体透明,依偎在沙发前,半磕着眼,一脸戏谑。 那是他的恶作剧。 半响,mama摸着我的脸,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抽泣道:“你还能看见他对吗?” 我扫过去,他还是那副表情,我想,这大概是我唯一一次可以摆脱他的机会。 我点点头。 mama一把抱住我,不停抚摸着我的头,“没事的,别怕,mama请人来除掉他。”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耳边响起一声嗤笑。 那大概是他的。 他的态度令我窝火。 凭什么,他凭什么笑。 让他下地狱吧,让他去被恶魔啃食,永远别回来这里了。 暑假。 父母请了自称入了二十多年的道士来家里。 他穿着一身蓝色道袍,帽子顶高,长相略凶,眼睛有道疤痕。 他说是做法时和鬼打架不小心留下的。 我半信不信,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和父母聊七聊八,过了片刻,他转向我。 也许觉得我很害怕,他声音放轻,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他的?” “六岁,哥哥葬礼时。” “现在还能看到他吗?” 我扫了一圈客厅,摇头,“大概走了吧,知道你要来。” “他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我脑海里瞬间想起那晚的事情,有些犯恶心,如果说他做的这些事要有个目的的话,那就是为了现在。 我要是说和亲生哥哥接吻,帮他自慰,这真是一件见不得人又道德沦丧的事。 丢脸,羞耻。 更何况,他还是鬼,有谁信呢。 谁会相信能触摸到他,谁会相信他居然能会喜欢上我。 但我还是尽力保持微笑,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恶劲:“没有,他只是看着我。” 道士还未说话,爸爸已经拿出那把祖传的桃木剑,对着空气,温声道:“儿子,你放过你meimei吧,她年纪还小,身子骨弱,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你给我个面子,去另一边好好的,将来再投胎做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这话一落,哥哥蓦地出现在我身边,我心脏重重一跳,放下杯子。 他把手伸进杯子里搅动,搅出一阵小漩涡,杯底晃动与桌面碰撞,像是他无声的控诉。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钻进了什么东西,肆意游荡,带着极端的愤怒和悲伤。 我下意识看向哥哥,他面色如常,但指尖不停颤抖。 我想起了哥哥去世的原因。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后脑勺。 我站起身,眼神渐冷,问:“爸妈,哥哥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闻言,爸爸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我口口紧逼,“你说他是磕到后脑勺,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伤口。” 见情况不对,mama出来打圆场,“你说什么呢,鬼和人能一样吗?说不定变成鬼后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样,是想不到合理的借口了。 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是在撒谎。 我看向哥哥,他缓缓站起身,透明的身子逐渐变得完整。 这是他第一次,在爸妈面前露面。 完整的他,没有一点伤痕的他。 他死的时候,很安静。 有液体滴在我的脚面,我往下看去,杯子里的水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杯血,下一秒,整间房子都染的猩红。 爸妈躲在那位道士后面,只见他手中拿着爸爸给的桃木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念着听不懂的咒语,随后贴在剑面,往前一冲,剑穿过哥哥的胸膛。 没有血。 只是穿了过去。 我无法理解这一切,猩红的墙体让我有些晕眩。 时间好像静止了般,那道士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了些黄土,坐在里面,又在不停念着咒语。 我昏昏沉沉的看向哥哥,那把剑他已经拔了出来,啪一声扔在地面。 周围的符纸簌簌作响,房子里的物品摇摇欲坠,他的身子也逐渐变得透明。 我肩膀一沉,他的头搁在上面,咬了口我的耳垂,“好meimei,哥哥好痛。” “......” 我没有理他。 他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蹭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我没有动,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又亲又咬。 搞什么。 那道士还在做法呢。 你自己搁这发情开了。 “meimei,告诉爸妈你看不到我了。”哥哥在我耳边蛊惑,“好meimei,难道你不心疼哥哥吗?” 我没吭声。 “好meimei,那道士是骗子,你仔细看看那黄土是什么?” 周围一切逐渐消淡,视线恢复如初,我看清了,那只是沙子。 道士站起身,将几张符纸递给爸妈,转过来,问我:“他走了吗?” “meimei,说啊,我的好meimei。” 我需要知道真相。 只是为了知道真相。 我不甘父母骗我。 再怎么样,他还是我的哥哥。 我闭了闭眼,微微低下头,死一般的寂静缠绕着我,我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走了。” 至少要表现出悲伤。 mama冲过来一把抱住我,泪眼婆娑,“终于...他终于走了。” 现在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抵触。 余光撇过哥哥,他眼神淡漠,神情麻木,对上视线的一刻,情绪消失,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妈给了道士一叠钞票,我没忍住问出口,“多少钱?” “一千。” ...... “傻子。”哥哥在我耳边笑得肆无忌惮,我有些烦躁,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匆匆撂了个借口就回房间去。 在这时,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是mama。 她手里拿着几张符,面色担忧,“小雨,你把这几张符贴在床边。” “...我怕他没死透。” ...有没有可能,他本来就没死。 那道士说的只是,走了没。 啊,真是傻子。 我接过,转身回房间。 哥哥现在的身子是透的,能直接穿门进来。 为了怕mama唠叨,我还是皱着眉把这两张符纸贴在床边。 画的很丑,歪七扭八的。 哥哥一进来便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对他的实力依然不了解,我回头,看见他正玩着符纸。 看来是骗子,这符纸也是假的。 想起刚才的事,我不免问道:“哥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呢。” 他这态度...啊,算了。 真是令人窝火。 我沉默,没回话。 他冷不丁出现在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猩红,“知道以后,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有些不理解,“我就是想知道。” 他顶了下腮,揉了揉脖子,散漫地抬起眼皮,“好啊,那我就告诉你。” “是最爱你的mama。” ......啊,果然啊,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我没什么表情,继续问:“然后呢。” 似乎是没料到我会是这反应,他打量了我一会,慢吞吞说道:“还记得你妈买的安眠药吗?” “记得。” “我就是这么死的,你妈不敢杀我,只能用这种低劣的手法。” 我垂下眼,“知道了。”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知道了?那是你的亲生母亲杀了你的亲哥哥。” 下一秒,又开始卖惨般,趴在我的腿上,手在皮肤上打转,“你得可怜可怜我啊。” 我知道的,就算我踢他,也只能落得腿从他身体穿过去的结果。 如果顺从,以他的性子,会变本加厉。 无论哪一条,好像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确实啊,正如他一开始所说。 没好处。 我也是傻。 只能想另一个办法。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哥哥,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你说。” 你喜欢我,不是吗。 那我的话,你是不是该听。 我闭了闭眼,如果没有他,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些恶心的话,“你想cao我吗。” 他的身体一顿,半眯起眼睛,散发着无法探究出的欲望,声音悠悠的,“怎么,愿意了?” “嗯。” 没法彻底脱离你。 也没法彻底消灭你。 那我只能成为比你更高一层的存在。 成为,你的主人。 你喜欢我,不是吗。 那我的要求,你是不是该答应。 是不是。 但我没有底气。 我唯一的勇气,就是作为他的meimei。 亲生meimei。 他站起身,我不知道他这几年里究竟成长了多少,我坐在椅子上,要使劲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模糊不清,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如同被关在密室房间里,只有一道光,每天对着说话,直到这间房打开,才发现,那是一个摄像头。 极端的恐惧又围绕着我,我使劲掐住我的大腿,直到泛红,发紫。 再之后,是一阵冰冷的触感。 他伸出舌头,舔舐那片地方,顺着往下,是小腿,脚腕,脚趾。 我恶心极了,没忍住缩回来,他却不生气,双腿跪在地上,这次从脚趾舔到大腿根,用舌头挑起内裤边。 我没有反抗,我知道,这是必须要承受的。 感受到xiaoxue流出水时,已经打湿了内裤。他掰开我的腿,嘴唇贴在打湿的地方,而后,吸气,发出滋滋的水声。 xiaoxue一阵发凉,我双腿痉挛,不受控地绷直脚尖,余光撇见他,滚了下喉结。 我意识到了。 他是在喝我的yin液。 从小到大,他见证过我所有的不堪。 在那些青春期的夜晚,我夹着被子,不断摩擦自己的下体以获得舒爽的我。 在即将脱离春梦境,以为不曾有人得知过的我。 在洗澡时,探索自己身体的我。 那些我自认为的侥幸,其实,都是他的主动避让。 他藏在每个地方。 只要有我。 他可以让外人看不到,当然,也会让我看不到。 他从未消失过。 甚至可能会在夜晚里,用我的手,我的腿,来帮助他。 ...... “好meimei,怎么不专心啊。” 不知从什么开始,他已经把阴痉掏了出来,在我脸上恶劣地拍打了几下。 炽热guntang。 我无法忽略那触感。 “舔吧,不是想当我的主人吗?这点程度不会做不到吧?” 我握住他的阴痉,如果我们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我大概会感叹。 真是随主人,它生长得如此漂亮。 将头发挽到耳后,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guitou,没有气味,哥哥舒服的喟叹声萦绕在耳旁,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没忍住反驳。 “哥哥,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他抬起我的下巴,阴痉从嘴边滑过,大拇指伸进我的嘴里,往外扯,“好meimei,我可没有激你,你看这么多年,我不都在顺着你吗?” ...我没有回答。 “还有啊...你看过那么多片,就没学到什么?” 我一惊,随后又觉得合理。 嗯是。 我确实看过。 那段他消失的时日,也许并没有消失,也许在我看时,他就在我身边。 “继续舔。” 手从我的嘴巴里抽出,沾了我的口水,顺着指节即将滑落,我抬眼看过去时,他伸出舌头接过,随后贪婪地吮吸着大拇指。 为什么,总是做这些恶心的事情。 我有些反胃,移开眼,学着片中的样子,想吐口唾沫,但又一想,他既然能喝我的口水,那我要是吐到他的阴痉上,他会不会挤出来喝掉。 ... 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俯下身,将阴痉吞进去,我尽力用唇瓣包住牙齿,但那东西一直在变硬,好像从马眼处溢出来些什么,有一丝腥味,呛住嗓子,我下意识推了他一把,扶着桌子不断咳嗽起来。 “咳咳咳...”与刚才的想法重合,生理反应渐渐朝我袭来,我捂住嘴,胃不停涌动着。 不行,我不能吐出来。 我强行把反应压下去,浑身起冷汗,身体不断发抖,见我这样,他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 “没本事。” ...... 我攥紧拳头,鼻尖落下一滴汗。 不行,不能停止在这里。 没办法了。 我擦干净眼泪,从椅子上下来,背对着他,咬牙道:“你可以用腿。” 我不能输在这里。 我不想任他摆布。 我没有办法了。 我似乎听到一声嗤笑,随后,他抵在臀,稍微一俯下身,强有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腿间炽热逼出我的欲望。 我紧紧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他尽数舔舐,“别哭,为我哭,不值得。” 一瞬间,我有些错愕,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他。 他只是死死盯着我,与往常一样,铺天盖地的吻朝我袭来,我被迫接受,下体的刺激也接连不断。 双重夹击下,我竟然真的产出和他大干一场的想法。 我不自觉夹紧双腿,他闷哼一声,一只手就能握住腰,另一只手捏我的rutou。 滋滋萎靡声散播整间房,唇被我咬到出血,马上就被他舔过去,手指伸进嘴巴,被迫张开,声音也从喉咙深处冲出来。 “啊...嗯...” “叫出来。”近乎命令的语气。 “不...嗯...要。” “哪个不要?” 每次抽插,弯曲的阴痉会使guitou擦过xiaoxue,生理欲望让我不得不找东西来得到慰足,在我意识到我通过扭腰不断摩擦着他的阴痉来获得快感时,一切都晚了。 不知何时,他早已停止了动作。 用腿是我说的,现在也是我干的。 “你是真想被我cao?”他闷着声,嗓子极其沙哑。 没等我回答,xiaoxue一阵刺痛,好像有东西进来了,我惊恐地想推开他,拼命挣扎,踢他。 我不想做。 不要。 好恶心。 这种事情好恶心。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腕,掰过来身体,阴痉抵在xiaoxue前,捏着我的下巴,动作却是轻柔。 “meimei,你知道对你来说,我唯一的优点是什么吗?” 我被吓的不敢再动,颤巍道:“什么?” “忍,你该庆幸,我能忍,不然,你早就在初中第一次就没了。” 我该庆幸,我庆幸你妈了个逼呢。 我抬起头,极端的愤怒围绕着我,顾不上那点生理反应,痛骂道:“什么叫我她妈该庆幸?你死了不就该死了吗,是你来扰乱我的生活,你为什么还活着,还变成这副鬼样子!我她妈一点也不像见到你!” “我恨死你了,你大可以安心死去,让我,整个家都思念你,惋惜你,我每年还会去看你,向别人说我有一个很好的哥哥。” 我喘着粗气,气到小腹疼痛,“你她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打乱我的生活!” 我奋力宣泄着自己的不满,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十几年,没有随着时间抚平伤痛,而是更加热烈,燃成恨意。 我从未如此恨过人。 哥哥是第一个。 “说完了?” 听完我这番话,他只是低着头,垂下来的发丝遮挡住了神情,我知道。 哥哥生气了。 但我不后悔,事实就是这样。 如果他真真正正死了,我根本就不会经历这些事情。 都是他的错。 都是哥哥的错。 “小雨。”他用纸巾擦干净下体,拾起床上的衣服,替我穿好,“因为我爱你。” “......” 爱? 什么爱不爱的。 真他妈恶心。 “爱?”我冷笑一声,“我和你之间,真的能用爱形容吗?” 他穿好裤子,抹了吧头发,胳膊撑在我两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看不出那双眸子里有什么情绪,但我可以肯定,他是在生气。 只是与以往不同。 他没有谴责我,没有对我做那些恶心的事,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这更加可怕。 后知后觉的恐惧朝我袭来。 可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抱了抱我。 “你知道我的力量,那你猜,我为什么不杀了你陪我?” ...... 对啊,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没等我问出口,他自顾自的回答道:“你知道我的死是和父母有关,他们这么狠心,你说,会不会还有人命在他们手里呢。” 我一愣,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还有人命...在他们手上。 我缓慢地抬起头,彻底对上他的视线,他看到我,轻笑一声,下一秒,周围陷入黑暗,耳边有怪物的低吼声。 我心跳得极快,余光一撇,有几张鬼脸印在我的视线里,他们的身体全都定格在死前最后一秒,出车祸死的,眼球掉了,连接着的神经从眼眶拉出来,末端挂着干涸的血。 没有一个人,生前是完好的。 还都是小孩子。 我尖叫一声,顺势窝在哥哥的怀里,他抚了抚我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别怕。” “你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吗?” 我大抵有了答案,但心还是重重一跳。 “是你亲爱的父亲杀的。”他捏了捏我的耳垂,“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我茫然地抬起脸,他继续道:“知道你是怎么降生的吗,当初怀你的时候,医生说mama身体有问题,很难生下你,要不她死,要不你死,mama不愿意啊,她想都活着。” 哥哥停了一下,把话说完,“所以啊,她去找了个神婆,神婆说要六个月孩童的骨rou,mama为了生下你,也为了保护自己,但她不敢杀人啊,所以只能爸爸做了。” 我没忍住:“那他为什么也要杀了你?还是亲自动手的?” “因为mama知道她放下的错,知道那些孩童会化作厉鬼来报复她,所以将我杀死,用我的命来保你的安全。” “但她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哥哥挑了挑眉,“这样缠着你不放。” “......”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生下你啊,我可爱的meimei。” “你知道,当你出生的时候,有多可爱吗?吃了好几个孩童骨rou的你,皮肤有多嫩滑吗?” “贪婪的,舔舐着,不断索取着奶水的你,哭得声音,笑得声音,在还没认清楚人就用你的小手握住我时,喊我哥哥时,扑到我怀里的你。” “在mama怀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期待着你的出生。”他抚上我的脸,强硬我抵着额头,我们瞳孔相对,长睫相结,“每到夜晚,我都会梦见你,梦见你会说话,第一句喊的不是爸爸也不是mama,而是哥哥。” 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渐渐发黑,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的声音却一直在耳边游荡。 “没有令我失望,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 眼前彻底黑了下去,我本能的想要抓住身边物体,指尖碰到一团极冰冷的雾,霎那间,我的整条胳膊从骨子里迸发出疼痛,从指尖一直传到肩膀。 “走。” 话音刚落,痛感瞬间消失,有双手抚在我的眼皮上。 “别怕,哥哥把他们赶走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听到小鬼吱呀吱呀的声音,他们还不会说话,就已经死了。 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他们才会死。 “不过,你也不需要自责。”哥哥吻了吻我的额头,“你是我的meimei,你的出生就是美好的,哥哥永远爱你。” “......” 我不得不承认,得知我身世的那一刻,我确实难过,愧疚感简直占据了我整个脑海。 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出生的。 难怪父母对我的宠爱会比哥哥多。 我一直以为哥哥缠着我是因为吃醋,吃父母的醋。 我相信父母爱我,但他们的爱是畸形的,哥哥也爱我,但他的爱带着强制和压迫。 我无论选哪一方都是错的。 或者是,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唯一一个能期待的机会就是,父母找来真道士把他们祛除或者哥哥把他们都杀了。 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是有命令的权利。 只要一声令下,另一方就会死。 “吃掉无数孩童骨rou的你” 我抬起胳膊,从小我的肌肤就嫩滑无比,掐一下就会留痕迹,人人都赞叹我妈生得好,赞叹我的脸漂亮至极。 原来都是吃人换来的吗。 我身上背负着无数条命。 我和父母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握了握拳头,叹口气,自嘲般扯了扯唇角,“哥哥,你说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我早早死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在地狱相见。” 没等他回答,我继续说:“不对,我不出生的话,你就不会死了。” “春雨。”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温柔叫我,从他出现到现在,我们之间除了暴力就是性。 原来我们还能这么和谐的说话。 “我说过。”哥哥摸了摸我的头,“你的出生就是美好的,错的是你mama不是吗?” 他轻轻抱住我,“哥哥永远爱你,无论发生什么。” 他的话里有蛊惑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但是,我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 ...这是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先对我坏一点,再对我好,这样我就会感动,然后我就会爱上他。 ...傻逼才会这样。 “当然了,meimei。”哥哥声音打在我耳畔,“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我好只是因为我没犯病。” “......” 那很有道理了。 “你知道的。”他说:“为了让你出生,我也为父母效力了不少。” 他没有停顿,“那天,我一如既往把骨rou递给母亲,手上还沾着血,母亲准许我去看你,我手都没洗就跑到你的婴儿床边,去抚摸你软乎乎的小脸,那时候你还小啊,根本不怕血,甚至...还舔了舔。” “知道我说了什么吗?” 我喉间发涩,有些呕吐感。 “我说。”他忽地凑近我,纤长的睫毛煽动着我的眼皮,“我是哥哥哦。” ... 因为距离近的原因,他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会蹭到我的嘴唇。 “我、是、你、的、哥、哥。” 他变成这副样子,不用进食不用睡觉,身上总是没什么味道,像一团干净的空气, 就连jingzi,也是毫无气味。 我只能感觉到是guntang的。 “叫哥哥...” 我抚上他的脸,他像小狗似的一直在蹭。 “哥哥...” 话音刚落,他的吻袭来。 我也开始学着渐渐回应他。 其实,不,我们一家人都是不正常的。 父母的控制欲从来不会让我离开家门半步,就连从学校到家的时间,也都是固定好的, 步行10分钟。 骑车5分钟。 开车3分钟。 超过一秒,我就会被批评。 在学校里,我扮演者一个人人都喜爱的角色。 女孩们会牵着我的手微笑。 男孩们... 不,根本没有男生接近我。 一是哥哥...我见过他的手段。 二是父母,他们也会像杀那些孩童一样杀了我吗? 我不敢确认。 好像所有人都爱我,但这种扭曲的爱,另他们自己都找不清楚方向。 何况是我。 ... “哥哥。” “怎么了?”哥哥从背后抱住我,我感受到了他guntang的体温。 这是第一次,我准许他上我的床。 也许曾经,他无数次在这张床上睡过,只是都没有显形。 我握紧被角,“你会,杀了我吗?” 显然是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抱紧了我一些,“不会的。” “守护你,是我本来就该做的事情,无关任何,只因为是你。” 我没有应声。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不要害怕,哥哥无论何时都在,哥哥不会离开你,睡吧。” 我不会害怕,因为你就是我害怕的来源。 我蜷缩起身子。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到底怎么样才能摆脱他们的束缚。 我不想这样。 我渐渐来了困意,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哥哥并没有死,父母也开明,对我们都很宠爱,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虚伪。 在半夜我突然醒了,看见哥哥坐在床边,我揉了揉眼睛,撑起身子。 刚要说什么,哥哥先一步开了口。 “小雨,你希望摆脱现状吗?” “...”我迷茫问道:“什么意思?” 他始终没有转过身,“就是,逃离父母的掌控。” 我久久没有回答,哥哥也大概知道了我的想法。 他缓缓转过身来,黑暗中我看不清他,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他说:“我帮你杀了父母。” ?! 什么... 杀了父母?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好像除了我,所有人他都不在乎,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只是想逃离,还没有到杀了他们的地步。 可是...他们不死的话,我也确实逃离不了。 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 还没到那个时候。 我现在在上高中,还需要父母的照顾。 我重新躺下,“等时机成熟吧。” “好。”哥哥揽过我的腰,“睡吧,晚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