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呕血在线阅读 - 我在。

我在。

    从那之后,我便开始与哥哥保持距离,但我知道这是无用的。

    奇怪的是,他再也没有强迫过我,吻我之前会询问,虽然我一直拒绝。

    不过他倒是不生气,只会笑笑。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

    学校里,欺负我的男生消失了。

    很莫名其妙。

    他们欺负的女生很多,对于他们的消失,她们是很开心的。

    而我知道,这些都是哥哥做的。

    他应该是,杀死了那些人。

    幸好他们并没有怀疑在我的头上。

    又过了几天,警察来了,他们对班里的同学做了笔录。

    问到我时,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他们也没有对我产生怀疑。

    那时候,盛行自残,班里也刮起了这阵风,有些扭曲被他们欺负过的女同学便说。

    “他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是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欺负我,就是该死。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会路过一个小巷子,那是旁边饭店丢垃圾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垃圾桶,夏天会散发着阵阵恶臭,苍蝇和虫子聚集在一起啃食早已腐烂的烂rou,如果此刻经过,它们会蜂拥而上,去攻击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的人类。

    那天,我往里看了一眼。

    看见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死状相同,张大嘴,眼白翻到底,呈现一副惊恐,好像是被什么活生生吓死的。

    他们静静躺在那里,引来无数驱虫,脸部已经看不出长相,被啃食的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

    在我的注视下,有一具啃食比较浅的尸体,眼球突然翻过来,冲我露出笑容,地上的血液开始朝我涌过来。

    我下意识使劲往前跑,视线划过饭店,小区大门,门卫室里有正在喝茶的大爷,正值惬意。

    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膝盖上,拼力拉开单元门,踏进去一步。

    场景突然变换,我看见,我踩到了血泊之中,脚边正是那具已经被啃食完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

    周围明明有人经过,但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这里,听不到我的呼喊声。

    极度的恐惧围绕着我,脑子仿佛也被那些驱虫啃食掉,一片空白,我只能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拨打110,电话铃声响了两秒,通了,里面传出一道机械女声。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空号?

    为什么...是....空号?

    我不死心的又拨打了几次。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说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110,是空号。

    “......”

    “哥哥...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声音回应我。

    粘腻又窸窣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有些蛆虫顺着尸体爬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力气祛除,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爬上来。滑腻的液体留在我的大腿上,又吸引着无数苍蝇,它们在我的身体上开着派对。

    巨大的绝望占据我的脑海,我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尸体上,腐rou溅到我的身体上,汁水喷在唇上。

    我被啃食的一点不剩,听到了白骨落地的声音,在视野的尽头,我看见有个人过来了,站在我身边,在我的头骨眼眶里。

    插了两朵白花。

    ...

    在床上醒来,我惊奇无比,但过后,是一阵恶心,什么都没想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只要我停下来,我就会想起腐rou在皮肤上滑腻的触感,我不能停,不能停,直到皮肤被搓到红肿,大片大片出血,却在流出的一瞬间,又消失。

    好像被人舔过一样。

    “meimei,不要伤害自己啊。”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一直都在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离去。

    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哥哥做的。

    我蹲下身,用力抱住自己的身体,指甲钳进rou里。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

    泪水混着洗澡水流往肮脏的下水道。

    那阵阴气突然消失了,我擦干净脸,忍着疼痛冲干净身子便走了出去。

    ˉ

    再之后,我升上高中,mama想给我办走读,她不想看到我出意外。

    我不想回到那间卧室,那里有我的哥哥,我最恨的人。

    但...我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知道,这次心软会让我彻底走错路。

    生活这么进行着,一如既往,一切如常。

    哥哥会在其中出现,只是不会对我做什么,很安静,很听话。

    我遇到不会的题哥哥会教我,在我大姨妈来时,他会替我揉肚子,手,是温暖的。

    我大致能猜到,他能控制自身的温度。

    他就像醒悟了一样,既然强制不行,那就一步步循环渐进,让我跌进他的温柔乡。

    可我不会。

    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他。

    是他毁了我的一生。

    -

    有一次mama说让我去找户口本。

    我跑到储物间里,拉开上层的抽屉,在里面翻到,打开一看。

    第一页是爸爸,第二页是mama。

    第三页...是哥哥。

    ?为什么。

    为什么户口本上还有他。

    我不解,下楼和mama说了这件事情,可mama翻看后,一脸惊恐地说:“哪有哥哥?”

    嗯?我拿过来,指着那页,“不在这吗?”我也顺着看过去,也愣住了。

    那是我。

    不是哥哥。

    视线缓缓转向客厅。

    他整个身体透明,依偎在沙发前,半磕着眼,一脸戏谑。

    那是他的恶作剧。

    半响,mama摸着我的脸,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抽泣道:“你还能看见他对吗?”

    我扫过去,他还是那副表情,我想,这大概是我唯一一次可以摆脱他的机会。

    我点点头。

    mama一把抱住我,不停抚摸着我的头,“没事的,别怕,mama请人来除掉他。”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耳边响起一声嗤笑。

    那大概是他的。

    他的态度令我窝火。

    凭什么,他凭什么笑。

    让他下地狱吧,让他去被恶魔啃食,永远别回来这里了。

    暑假。

    父母请了自称入了二十多年的道士来家里。

    他穿着一身蓝色道袍,帽子顶高,长相略凶,眼睛有道疤痕。

    他说是做法时和鬼打架不小心留下的。

    我半信不信,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和父母聊七聊八,过了片刻,他转向我。

    也许觉得我很害怕,他声音放轻,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他的?”

    “六岁,哥哥葬礼时。”

    “现在还能看到他吗?”

    我扫了一圈客厅,摇头,“大概走了吧,知道你要来。”

    “他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我脑海里瞬间想起那晚的事情,有些犯恶心,如果说他做的这些事要有个目的的话,那就是为了现在。

    我要是说和亲生哥哥接吻,帮他自慰,这真是一件见不得人又道德沦丧的事。

    丢脸,羞耻。

    更何况,他还是鬼,有谁信呢。

    谁会相信能触摸到他,谁会相信他居然能会喜欢上我。

    但我还是尽力保持微笑,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恶劲:“没有,他只是看着我。”

    道士还未说话,爸爸已经拿出那把祖传的桃木剑,对着空气,温声道:“儿子,你放过你meimei吧,她年纪还小,身子骨弱,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你给我个面子,去另一边好好的,将来再投胎做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这话一落,哥哥蓦地出现在我身边,我心脏重重一跳,放下杯子。

    他把手伸进杯子里搅动,搅出一阵小漩涡,杯底晃动与桌面碰撞,像是他无声的控诉。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钻进了什么东西,肆意游荡,带着极端的愤怒和悲伤。

    我下意识看向哥哥,他面色如常,但指尖不停颤抖。

    我想起了哥哥去世的原因。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后脑勺。

    我站起身,眼神渐冷,问:“爸妈,哥哥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闻言,爸爸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我口口紧逼,“你说他是磕到后脑勺,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伤口。”

    见情况不对,mama出来打圆场,“你说什么呢,鬼和人能一样吗?说不定变成鬼后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样,是想不到合理的借口了。

    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是在撒谎。

    我看向哥哥,他缓缓站起身,透明的身子逐渐变得完整。

    这是他第一次,在爸妈面前露面。

    完整的他,没有一点伤痕的他。

    他死的时候,很安静。

    有液体滴在我的脚面,我往下看去,杯子里的水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杯血,下一秒,整间房子都染的猩红。

    爸妈躲在那位道士后面,只见他手中拿着爸爸给的桃木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念着听不懂的咒语,随后贴在剑面,往前一冲,剑穿过哥哥的胸膛。

    没有血。

    只是穿了过去。

    我无法理解这一切,猩红的墙体让我有些晕眩。

    时间好像静止了般,那道士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了些黄土,坐在里面,又在不停念着咒语。

    我昏昏沉沉的看向哥哥,那把剑他已经拔了出来,啪一声扔在地面。

    周围的符纸簌簌作响,房子里的物品摇摇欲坠,他的身子也逐渐变得透明。

    我肩膀一沉,他的头搁在上面,咬了口我的耳垂,“好meimei,哥哥好痛。”

    “......”

    我没有理他。

    他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蹭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我没有动,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又亲又咬。

    搞什么。

    那道士还在做法呢。

    你自己搁这发情开了。

    “meimei,告诉爸妈你看不到我了。”哥哥在我耳边蛊惑,“好meimei,难道你不心疼哥哥吗?”

    我没吭声。

    “好meimei,那道士是骗子,你仔细看看那黄土是什么?”

    周围一切逐渐消淡,视线恢复如初,我看清了,那只是沙子。

    道士站起身,将几张符纸递给爸妈,转过来,问我:“他走了吗?”

    “meimei,说啊,我的好meimei。”

    我需要知道真相。

    只是为了知道真相。

    我不甘父母骗我。

    再怎么样,他还是我的哥哥。

    我闭了闭眼,微微低下头,死一般的寂静缠绕着我,我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走了。”

    至少要表现出悲伤。

    mama冲过来一把抱住我,泪眼婆娑,“终于...他终于走了。”

    现在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抵触。

    余光撇过哥哥,他眼神淡漠,神情麻木,对上视线的一刻,情绪消失,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妈给了道士一叠钞票,我没忍住问出口,“多少钱?”

    “一千。”

    ......

    “傻子。”哥哥在我耳边笑得肆无忌惮,我有些烦躁,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匆匆撂了个借口就回房间去。

    在这时,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是mama。

    她手里拿着几张符,面色担忧,“小雨,你把这几张符贴在床边。”

    “...我怕他没死透。”

    ...有没有可能,他本来就没死。

    那道士说的只是,走了没。

    啊,真是傻子。

    我接过,转身回房间。

    哥哥现在的身子是透的,能直接穿门进来。

    为了怕mama唠叨,我还是皱着眉把这两张符纸贴在床边。

    画的很丑,歪七扭八的。

    哥哥一进来便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对他的实力依然不了解,我回头,看见他正玩着符纸。

    看来是骗子,这符纸也是假的。

    想起刚才的事,我不免问道:“哥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呢。”

    他这态度...啊,算了。

    真是令人窝火。

    我沉默,没回话。

    他冷不丁出现在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猩红,“知道以后,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有些不理解,“我就是想知道。”

    他顶了下腮,揉了揉脖子,散漫地抬起眼皮,“好啊,那我就告诉你。”

    “是最爱你的mama。”

    ......啊,果然啊,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我没什么表情,继续问:“然后呢。”

    似乎是没料到我会是这反应,他打量了我一会,慢吞吞说道:“还记得你妈买的安眠药吗?”

    “记得。”

    “我就是这么死的,你妈不敢杀我,只能用这种低劣的手法。”

    我垂下眼,“知道了。”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知道了?那是你的亲生母亲杀了你的亲哥哥。”

    下一秒,又开始卖惨般,趴在我的腿上,手在皮肤上打转,“你得可怜可怜我啊。”

    我知道的,就算我踢他,也只能落得腿从他身体穿过去的结果。

    如果顺从,以他的性子,会变本加厉。

    无论哪一条,好像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确实啊,正如他一开始所说。

    没好处。

    我也是傻。

    只能想另一个办法。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哥哥,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你说。”

    你喜欢我,不是吗。

    那我的话,你是不是该听。

    我闭了闭眼,如果没有他,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些恶心的话,“你想cao我吗。”

    他的身体一顿,半眯起眼睛,散发着无法探究出的欲望,声音悠悠的,“怎么,愿意了?”

    “嗯。”

    没法彻底脱离你。

    也没法彻底消灭你。

    那我只能成为比你更高一层的存在。

    成为,你的主人。

    你喜欢我,不是吗。

    那我的要求,你是不是该答应。

    是不是。

    但我没有底气。

    我唯一的勇气,就是作为他的meimei。

    亲生meimei。

    他站起身,我不知道他这几年里究竟成长了多少,我坐在椅子上,要使劲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模糊不清,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如同被关在密室房间里,只有一道光,每天对着说话,直到这间房打开,才发现,那是一个摄像头。

    极端的恐惧又围绕着我,我使劲掐住我的大腿,直到泛红,发紫。

    再之后,是一阵冰冷的触感。

    他伸出舌头,舔舐那片地方,顺着往下,是小腿,脚腕,脚趾。

    我恶心极了,没忍住缩回来,他却不生气,双腿跪在地上,这次从脚趾舔到大腿根,用舌头挑起内裤边。

    我没有反抗,我知道,这是必须要承受的。

    感受到xiaoxue流出水时,已经打湿了内裤。他掰开我的腿,嘴唇贴在打湿的地方,而后,吸气,发出滋滋的水声。

    xiaoxue一阵发凉,我双腿痉挛,不受控地绷直脚尖,余光撇见他,滚了下喉结。

    我意识到了。

    他是在喝我的yin液。

    从小到大,他见证过我所有的不堪。

    在那些青春期的夜晚,我夹着被子,不断摩擦自己的下体以获得舒爽的我。

    在即将脱离春梦境,以为不曾有人得知过的我。

    在洗澡时,探索自己身体的我。

    那些我自认为的侥幸,其实,都是他的主动避让。

    他藏在每个地方。

    只要有我。

    他可以让外人看不到,当然,也会让我看不到。

    他从未消失过。

    甚至可能会在夜晚里,用我的手,我的腿,来帮助他。

    ......

    “好meimei,怎么不专心啊。”

    不知从什么开始,他已经把阴痉掏了出来,在我脸上恶劣地拍打了几下。

    炽热guntang。

    我无法忽略那触感。

    “舔吧,不是想当我的主人吗?这点程度不会做不到吧?”

    我握住他的阴痉,如果我们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我大概会感叹。

    真是随主人,它生长得如此漂亮。

    将头发挽到耳后,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guitou,没有气味,哥哥舒服的喟叹声萦绕在耳旁,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没忍住反驳。

    “哥哥,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他抬起我的下巴,阴痉从嘴边滑过,大拇指伸进我的嘴里,往外扯,“好meimei,我可没有激你,你看这么多年,我不都在顺着你吗?”

    ...我没有回答。

    “还有啊...你看过那么多片,就没学到什么?”

    我一惊,随后又觉得合理。

    嗯是。

    我确实看过。

    那段他消失的时日,也许并没有消失,也许在我看时,他就在我身边。

    “继续舔。”

    手从我的嘴巴里抽出,沾了我的口水,顺着指节即将滑落,我抬眼看过去时,他伸出舌头接过,随后贪婪地吮吸着大拇指。

    为什么,总是做这些恶心的事情。

    我有些反胃,移开眼,学着片中的样子,想吐口唾沫,但又一想,他既然能喝我的口水,那我要是吐到他的阴痉上,他会不会挤出来喝掉。

    ...

    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俯下身,将阴痉吞进去,我尽力用唇瓣包住牙齿,但那东西一直在变硬,好像从马眼处溢出来些什么,有一丝腥味,呛住嗓子,我下意识推了他一把,扶着桌子不断咳嗽起来。

    “咳咳咳...”与刚才的想法重合,生理反应渐渐朝我袭来,我捂住嘴,胃不停涌动着。

    不行,我不能吐出来。

    我强行把反应压下去,浑身起冷汗,身体不断发抖,见我这样,他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

    “没本事。”

    ......

    我攥紧拳头,鼻尖落下一滴汗。

    不行,不能停止在这里。

    没办法了。

    我擦干净眼泪,从椅子上下来,背对着他,咬牙道:“你可以用腿。”

    我不能输在这里。

    我不想任他摆布。

    我没有办法了。

    我似乎听到一声嗤笑,随后,他抵在臀,稍微一俯下身,强有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腿间炽热逼出我的欲望。

    我紧紧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他尽数舔舐,“别哭,为我哭,不值得。”

    一瞬间,我有些错愕,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他。

    他只是死死盯着我,与往常一样,铺天盖地的吻朝我袭来,我被迫接受,下体的刺激也接连不断。

    双重夹击下,我竟然真的产出和他大干一场的想法。

    我不自觉夹紧双腿,他闷哼一声,一只手就能握住腰,另一只手捏我的rutou。

    滋滋萎靡声散播整间房,唇被我咬到出血,马上就被他舔过去,手指伸进嘴巴,被迫张开,声音也从喉咙深处冲出来。

    “啊...嗯...”

    “叫出来。”近乎命令的语气。

    “不...嗯...要。”

    “哪个不要?”

    每次抽插,弯曲的阴痉会使guitou擦过xiaoxue,生理欲望让我不得不找东西来得到慰足,在我意识到我通过扭腰不断摩擦着他的阴痉来获得快感时,一切都晚了。

    不知何时,他早已停止了动作。

    用腿是我说的,现在也是我干的。

    “你是真想被我cao?”他闷着声,嗓子极其沙哑。

    没等我回答,xiaoxue一阵刺痛,好像有东西进来了,我惊恐地想推开他,拼命挣扎,踢他。

    我不想做。

    不要。

    好恶心。

    这种事情好恶心。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腕,掰过来身体,阴痉抵在xiaoxue前,捏着我的下巴,动作却是轻柔。

    “meimei,你知道对你来说,我唯一的优点是什么吗?”

    我被吓的不敢再动,颤巍道:“什么?”

    “忍,你该庆幸,我能忍,不然,你早就在初中第一次就没了。”

    我该庆幸,我庆幸你妈了个逼呢。

    我抬起头,极端的愤怒围绕着我,顾不上那点生理反应,痛骂道:“什么叫我她妈该庆幸?你死了不就该死了吗,是你来扰乱我的生活,你为什么还活着,还变成这副鬼样子!我她妈一点也不像见到你!”

    “我恨死你了,你大可以安心死去,让我,整个家都思念你,惋惜你,我每年还会去看你,向别人说我有一个很好的哥哥。”

    我喘着粗气,气到小腹疼痛,“你她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打乱我的生活!”

    我奋力宣泄着自己的不满,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十几年,没有随着时间抚平伤痛,而是更加热烈,燃成恨意。

    我从未如此恨过人。

    哥哥是第一个。

    “说完了?”

    听完我这番话,他只是低着头,垂下来的发丝遮挡住了神情,我知道。

    哥哥生气了。

    但我不后悔,事实就是这样。

    如果他真真正正死了,我根本就不会经历这些事情。

    都是他的错。

    都是哥哥的错。

    “小雨。”他用纸巾擦干净下体,拾起床上的衣服,替我穿好,“因为我爱你。”

    “......”

    爱?

    什么爱不爱的。

    真他妈恶心。

    “爱?”我冷笑一声,“我和你之间,真的能用爱形容吗?”

    他穿好裤子,抹了吧头发,胳膊撑在我两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看不出那双眸子里有什么情绪,但我可以肯定,他是在生气。

    只是与以往不同。

    他没有谴责我,没有对我做那些恶心的事,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这更加可怕。

    后知后觉的恐惧朝我袭来。

    可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抱了抱我。

    “你知道我的力量,那你猜,我为什么不杀了你陪我?”

    ......

    对啊,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没等我问出口,他自顾自的回答道:“你知道我的死是和父母有关,他们这么狠心,你说,会不会还有人命在他们手里呢。”

    我一愣,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还有人命...在他们手上。

    我缓慢地抬起头,彻底对上他的视线,他看到我,轻笑一声,下一秒,周围陷入黑暗,耳边有怪物的低吼声。

    我心跳得极快,余光一撇,有几张鬼脸印在我的视线里,他们的身体全都定格在死前最后一秒,出车祸死的,眼球掉了,连接着的神经从眼眶拉出来,末端挂着干涸的血。

    没有一个人,生前是完好的。

    还都是小孩子。

    我尖叫一声,顺势窝在哥哥的怀里,他抚了抚我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别怕。”

    “你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吗?”

    我大抵有了答案,但心还是重重一跳。

    “是你亲爱的父亲杀的。”他捏了捏我的耳垂,“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我茫然地抬起脸,他继续道:“知道你是怎么降生的吗,当初怀你的时候,医生说mama身体有问题,很难生下你,要不她死,要不你死,mama不愿意啊,她想都活着。”

    哥哥停了一下,把话说完,“所以啊,她去找了个神婆,神婆说要六个月孩童的骨rou,mama为了生下你,也为了保护自己,但她不敢杀人啊,所以只能爸爸做了。”

    我没忍住:“那他为什么也要杀了你?还是亲自动手的?”

    “因为mama知道她放下的错,知道那些孩童会化作厉鬼来报复她,所以将我杀死,用我的命来保你的安全。”

    “但她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哥哥挑了挑眉,“这样缠着你不放。”

    “......”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生下你啊,我可爱的meimei。”

    “你知道,当你出生的时候,有多可爱吗?吃了好几个孩童骨rou的你,皮肤有多嫩滑吗?”

    “贪婪的,舔舐着,不断索取着奶水的你,哭得声音,笑得声音,在还没认清楚人就用你的小手握住我时,喊我哥哥时,扑到我怀里的你。”

    “在mama怀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期待着你的出生。”他抚上我的脸,强硬我抵着额头,我们瞳孔相对,长睫相结,“每到夜晚,我都会梦见你,梦见你会说话,第一句喊的不是爸爸也不是mama,而是哥哥。”

    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渐渐发黑,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的声音却一直在耳边游荡。

    “没有令我失望,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

    眼前彻底黑了下去,我本能的想要抓住身边物体,指尖碰到一团极冰冷的雾,霎那间,我的整条胳膊从骨子里迸发出疼痛,从指尖一直传到肩膀。

    “走。”

    话音刚落,痛感瞬间消失,有双手抚在我的眼皮上。

    “别怕,哥哥把他们赶走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听到小鬼吱呀吱呀的声音,他们还不会说话,就已经死了。

    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他们才会死。

    “不过,你也不需要自责。”哥哥吻了吻我的额头,“你是我的meimei,你的出生就是美好的,哥哥永远爱你。”

    “......”

    我不得不承认,得知我身世的那一刻,我确实难过,愧疚感简直占据了我整个脑海。

    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出生的。

    难怪父母对我的宠爱会比哥哥多。

    我一直以为哥哥缠着我是因为吃醋,吃父母的醋。

    我相信父母爱我,但他们的爱是畸形的,哥哥也爱我,但他的爱带着强制和压迫。

    我无论选哪一方都是错的。

    或者是,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唯一一个能期待的机会就是,父母找来真道士把他们祛除或者哥哥把他们都杀了。

    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是有命令的权利。

    只要一声令下,另一方就会死。

    “吃掉无数孩童骨rou的你”

    我抬起胳膊,从小我的肌肤就嫩滑无比,掐一下就会留痕迹,人人都赞叹我妈生得好,赞叹我的脸漂亮至极。

    原来都是吃人换来的吗。

    我身上背负着无数条命。

    我和父母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握了握拳头,叹口气,自嘲般扯了扯唇角,“哥哥,你说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我早早死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在地狱相见。”

    没等他回答,我继续说:“不对,我不出生的话,你就不会死了。”

    “春雨。”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温柔叫我,从他出现到现在,我们之间除了暴力就是性。

    原来我们还能这么和谐的说话。

    “我说过。”哥哥摸了摸我的头,“你的出生就是美好的,错的是你mama不是吗?”

    他轻轻抱住我,“哥哥永远爱你,无论发生什么。”

    他的话里有蛊惑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但是,我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

    ...这是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先对我坏一点,再对我好,这样我就会感动,然后我就会爱上他。

    ...傻逼才会这样。

    “当然了,meimei。”哥哥声音打在我耳畔,“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我好只是因为我没犯病。”

    “......”

    那很有道理了。

    “你知道的。”他说:“为了让你出生,我也为父母效力了不少。”

    他没有停顿,“那天,我一如既往把骨rou递给母亲,手上还沾着血,母亲准许我去看你,我手都没洗就跑到你的婴儿床边,去抚摸你软乎乎的小脸,那时候你还小啊,根本不怕血,甚至...还舔了舔。”

    “知道我说了什么吗?”

    我喉间发涩,有些呕吐感。

    “我说。”他忽地凑近我,纤长的睫毛煽动着我的眼皮,“我是哥哥哦。”

    ...

    因为距离近的原因,他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会蹭到我的嘴唇。

    “我、是、你、的、哥、哥。”

    他变成这副样子,不用进食不用睡觉,身上总是没什么味道,像一团干净的空气,

    就连jingzi,也是毫无气味。

    我只能感觉到是guntang的。

    “叫哥哥...”

    我抚上他的脸,他像小狗似的一直在蹭。

    “哥哥...”

    话音刚落,他的吻袭来。

    我也开始学着渐渐回应他。

    其实,不,我们一家人都是不正常的。

    父母的控制欲从来不会让我离开家门半步,就连从学校到家的时间,也都是固定好的,

    步行10分钟。

    骑车5分钟。

    开车3分钟。

    超过一秒,我就会被批评。

    在学校里,我扮演者一个人人都喜爱的角色。

    女孩们会牵着我的手微笑。

    男孩们...

    不,根本没有男生接近我。

    一是哥哥...我见过他的手段。

    二是父母,他们也会像杀那些孩童一样杀了我吗?

    我不敢确认。

    好像所有人都爱我,但这种扭曲的爱,另他们自己都找不清楚方向。

    何况是我。

    ...

    “哥哥。”

    “怎么了?”哥哥从背后抱住我,我感受到了他guntang的体温。

    这是第一次,我准许他上我的床。

    也许曾经,他无数次在这张床上睡过,只是都没有显形。

    我握紧被角,“你会,杀了我吗?”

    显然是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抱紧了我一些,“不会的。”

    “守护你,是我本来就该做的事情,无关任何,只因为是你。”

    我没有应声。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不要害怕,哥哥无论何时都在,哥哥不会离开你,睡吧。”

    我不会害怕,因为你就是我害怕的来源。

    我蜷缩起身子。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到底怎么样才能摆脱他们的束缚。

    我不想这样。

    我渐渐来了困意,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哥哥并没有死,父母也开明,对我们都很宠爱,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虚伪。

    在半夜我突然醒了,看见哥哥坐在床边,我揉了揉眼睛,撑起身子。

    刚要说什么,哥哥先一步开了口。

    “小雨,你希望摆脱现状吗?”

    “...”我迷茫问道:“什么意思?”

    他始终没有转过身,“就是,逃离父母的掌控。”

    我久久没有回答,哥哥也大概知道了我的想法。

    他缓缓转过身来,黑暗中我看不清他,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他说:“我帮你杀了父母。”

    ?!

    什么...

    杀了父母?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好像除了我,所有人他都不在乎,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只是想逃离,还没有到杀了他们的地步。

    可是...他们不死的话,我也确实逃离不了。

    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

    还没到那个时候。

    我现在在上高中,还需要父母的照顾。

    我重新躺下,“等时机成熟吧。”

    “好。”哥哥揽过我的腰,“睡吧,晚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