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水rujiao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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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灏景用指尖拔弄,让薛琬那流淌出晶莹汁液的细缝微微张开,见那xue儿白白嫩嫩的,散发着似兰非兰的清香,不由把嘴儿凑了上去,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别这样,”薛琬轻轻娇吟,她身子天生就很敏感,被崔灏景这么撩拨,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崔灏景灼热又柔软的长舌灵活挑逗着,她娇啼愈促,声若黄莺出谷,全身都战栗不已。 崔灏景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地抵压吸夹。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薛琬无论怎么扭摆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潺潺流泉接连不断地从幽谷渗流而出,叫她无法抗拒,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 “真想把琬儿一口吃下去,”薛琬天生丽质,便是不施粉黛也美得让人窒息。自破身之后,在男人体液的滋养之下,身材曲线越发出落得前凸后翘、袅娜风流,这样的美丽,叫崔灏景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 他以唇舌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液,见她白玉碾就的美肤满是红晕,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心里一阵悸动,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幽谷渐渐滑上,轻托着她的雪臀,另一手解掉自己的衣袍。 崔灏景解衣时总带着医者的利落,素白中衣滑落的刹那,烛火在他肌理上淌出釉色光泽。那身量如寒玉雕就,宽肩如削,窄腰处两道劲瘦肌理没入松垮的绫裤,在胯骨上折出凌厉的阴影。 薛琬的银簪尖无意划过他胸膛,竟激起一道颤栗的涟漪——这具看似清癯的躯体,实则每一寸线条都暗含力道。她忽然想起那日见他徒手折断青铜药碾,腕骨浮凸的线条,与此刻腰腹间绷紧的沟壑如出一辙。 “喜欢吗?” 听着崔灏景的问话,薛琬顿时脸红不已。 崔灏景也不迫她,单手握住那弹跳轻摇的美峰,轮流啜着两朵美得诱人眼花的艳红蓓蕾,薛琬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令薛琬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茫然间,美峰上的手掌挪走,薛琬那双玉手又被他带着抓住自己那根又热又硬的坏东西。 崔灏景那物生得威猛,足有儿臂般粗壮,殷红亮泽,青筋环绕,显得狰狞可怖,圆大的蘑菇头上已经分泌出稀薄的乳白色粘液,崔灏景抓着她的手上去抹了一圈,将那些体液全部抹匀到整个guitou上,粗大的柱身微微跳动着,蓄势待发。 那无言的勾引迫得她再难矜持,轻声道:“进来嘛~” 崔灏景当下如奉圣旨,然后仍旧握着她的小手,扶着自己胀硬的jiba,送到她美豔的花瓣间,下一刻便已狂猛地冲入。 崔灏景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过细嫩,怕她吃不消,结果薛琬也想得紧了,那贪吃的xiaoxue含着了让她快活的roubang便馋的直流水儿,扭着腰肢随他的节奏不住taonong着,蜜xue里的嫩rou像是带着吸力,让他忍不住叹息。 薛琬看崔灏景全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薛琬更是故意扭着臀,叫他克制不住地哼出声来,“妳个小妖精!” 他真是要被她勾死了。 崔灏景狠狠地捧住她的翘臀狂猛的冲刺着,甚至时不时撞击她又湿又热的花心。 薛琬被他火热的硕大撑得说不出话来,湿软的幽径被男人霸道地填占,几乎一顶到底,火烫的滋味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zigong都被烧了起来,她被烫得一阵哆嗦,蜜甜的汁液再次泛滥地倾泄,xiaoxue更是羞耻地将深插在里面的火热牢牢吸住。 崔灏景也是被她吸啜得畅快无比,接连不断地挺进那湿热的天堂内,一次次地搅出她红嫩的媚rou和粘稠的蜜汁,让她那娇美的粉蕊儿为自己绽放。 “呀呀呀……”薛琬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崔灏景狂野的动作和强烈的爱欲弄得香魂欲断,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任由他直捣黄龙,侵犯体内最娇嫩的花心。 而崔灏景每一次抽出,但觉薛琬xiaoxue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恋恋不舍地缠住他不放。动作间,薛琬更是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琬儿,妳怎么这么美!”他实在爱她在自己身下快乐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妳里面好热啊,都快把为夫给融化了……” 崔灏景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膜拜着薛琬的玉体,上下游弋几次,最终停留在薛琬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见她粉嫩的xue儿被自己插的红红的,却还贪婪地吞吃着他的roubang,嫩rou被两人相结合、挤压得又红又肿,被cao干几乎外翻,却还不知羞地吐着yin液,打湿在他黑硬的耻毛上。 “唔,太快了!”因崔灏景突然开始大开大合进出,rou茎在薛琬xiaoxue内猛烈抽动进出,带出一波波清亮的爱液,下头的两枚rou蛋也“啪啪”拍打着,将她的阴户拍的粉红。 薛琬被他制住身子不能动弹,还被他压着脑袋看着自己xiaoxue里被他性根进出的情形,一阵一阵紧张加刺激,一瞬间就攀上了高潮。薛琬早已美得软了下来,似是一点力气也无,倒在崔灏景身上,一时动也不想动了。 崔灏景的低吼声也似到了尽头,一下抱紧了薛琬的身子,紧紧地抵着那柔嫩的花心,火烫的jingye喷涌而出,与薛琬泄身的阴精水rujiao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 云雨初歇,崔灏景的指尖穿过薛琬汗湿的青丝,忽从鲛绡枕下抽出一卷泛着冷光的羊皮。朱砂绘制的城防图在烛火下舒展,如一道新鲜的血痕。 "砚卿今日给了云陵驻军调防图,"他执起薛琬的手,在她掌心勾画布防轮廓,"你看这城西驻军空虚,东门却屯着重兵——苏霆劭这是防着外敌,却忘了祸起萧墙。" 薛琬指节骤然发白,锦被上金线牡丹被她攥出狰狞褶皱。"太险了…"她嗓音发颤,"若败,便是万劫不复。" 崔灏景的指尖轻轻卷绕着薛琬的一缕柔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琬妹,我不怕。我深思熟虑之后认为,若苏霆劭执意不放过你,我们无论怎样奔逃,都难以摆脱他的追捕。” 崔灏景原也只想与薛琬共度平凡岁月,然而这段时日以来,薛琬夜夜噩梦缠身,可见她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鉴于此,崔灏景下定决心,要为她挺身而出,尽自己所能为她撑起一片晴空。 "苏霆劭的龙椅下埋着多少白骨,北境三州就有多少未熄的火种。三州要道在云陵城外「鹰喙崖」交汇,崖上烽火台可同时监控三州动向,我们先拿下云陵,继而图谋朔、岚、溟三州。”纱帐外残烛摇曳,在床榻边投下交错的光影,恰似他言语中暗藏的机锋。" "你说得对……"薛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崔灏景递来的布防图。她忽然抬眸,眼底燃起一簇幽火:"与其做砧板上的鱼rou——不如当执刀的人。" 又问崔灏景:"夫君,你打算如何做?" 崔灏景指尖点在某处营房,"周焕旧部严铁戈仍守着北城门,而他的独子严嶂…正在我药庐治腿疾。"这年轻人,正是最好的突破口。 "若能借严嶂之手接近严铁戈,再通过他说动周焕……" 薛琬忽觉他指尖一顿。 "至于那周焕,我也早已摸清了底细,"崔灏景的唇轻轻擦过薛琬的耳畔,低语道,"在他的书房深处,至今秘藏着半块先帝所赐的调兵玉玦。"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此人当年投诚,不过是为保全云陵百姓免遭屠戮。这两年来,每逢大周旧历节日,周焕府上仍会偷偷供奉先帝灵位。也正因如此,苏霆劭对他始终疑心重重,连他身边的亲卫都换成了监军耳目。"帐外传来更漏声,他眸色渐深:"他在军中的威望依旧不减。这样的人物,一旦说服他与我们合作,拿下云陵城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