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诗人
245.诗人
翌日。 没有闹铃干扰,童颜由着自己睡到自然醒,只是一个翻身,整张床空落落的。 她不适应地睁开眼,果真床上没人。 又翻了个身,窗帘透出的阳光甚是明亮,照着身上暖烘烘的,心却一片空虚。 她起身,随意披了件男士衬衫。 洗漱完走出卧室,厨房的香味飘了过来。童颜后觉人并没有离开,心里刹那间被不知名的东西填进一半。 她慢悠悠走出来,看见桌上四菜一汤,有荤有素,都是她爱吃的九州菜。 而江屿正在厨房里盛饭,穿着纯白T恤,系着她的粉色围裙,非但不合身还很滑稽。不过少了平日那份假正经的威严,此刻倒像是寻常人家的丈夫。 一日两人三餐四季,是每个普通人的渴望,他们现在就好像是那样的生活状态。 念头闪过脑海,童颜无意识地皱起眉。 她又动摇了。 晨光中并肩醒来的温度,厨房里飘散的饭菜香,深夜归家时永远亮着的灯……这些不是她念想的东西。 丈夫,将来也是别人的丈夫。 思及此,眼前的饭菜变得索然无味。 直到江屿端着两碗米饭出来,“醒了,坐下吃饭。” 童颜立刻思绪回笼,就势坐下找话:“你今天怎么有闲心下厨?” “一觉睡到大中午,你不饿我得吃饭。”江屿解下围裙,随手搭在椅背上,“下次买大点。” 围裙本来就是童颜给自己准备的,哪里想过让他煮饭伺候。 然江屿说完那话,目光落在她宽大的袖口,“穿我的衣服倒挺合适。” “你介议下次不穿了。” 江屿挑眉。这大早上吃了枪药,看样子是因为昨天没答应她的请求,不开心了。 他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想去帮助动物可以,不能和些不三不四的家伙混到一起。” 童颜没想到一夜过后他会松口,虽然不喜欢他的说辞,但还是扬起笑脸给他夹了块排骨,“我不会的。” 江屿不着急吃饭,又盛了碗排骨汤到她面前,“一会儿准备写作业,还是看电视?” “嗯……DVD看完了,作业晚上写也不迟,如果你不方便带我出去玩,那今天……” 童颜灵机一动,侧过脸仰起头,用筷子指着身旁墙上的字画。 “江老师教我写毛笔字好不好?” 江屿顺着她的动作望去,墙上那幅他挥毫的“活着”书法画气韵全无,只有豪迈。 就这水平,让他教学莫不是在搞笑。 “可以。”男人大言不惭地应下,“作为学费,换件应景的衣服。” 童颜无语,实在想不出这要什么样的衣服应景,吃完饭干脆就换了校服。 出来时,餐桌已经收拾干净,宣纸毛笔摆放整齐,只是江屿莫名其妙带上那个黑框眼镜,还搁那里格外认真地磨墨。 她又看看自己的衣服,立刻明白了。 神经,写个毛笔字还搞cosplay,真不懂他到底在哪儿和谁学的。 难道一个男人当了官,脱裤子放个屁都要端着架子? 童颜看着他假正经就头大,正打算逃回卧室,就见江老师伸出一只手招了招。 “过来。” 她无奈臭脸靠近。 江屿放下石砚,将人圈在怀里,高大的身躯将担惊受怕的学生遮得严严实实:“先站正,肩放松,笔要握稳。” 说话间,童颜站在他的身前,被他一手圈着腰防止“逃学”,另一只手则把毛笔放她手中。 “蘸墨别太饱,顺锋起笔,横画要平,竖画要直,收笔略顿。” 童颜听着他叨叨,任由他握着她的手cao作起来。 毛笔挥挥洒洒,十几秒过后,写出看上去像是符咒的东西。 她盯着宣纸上那歪七扭八的黑墨,眉头越拧越,半天没瞅出什么玩意, 真是应了那句,一顿cao作猛如虎,仔细一看二百五。 童颜虚心请教:“这是什么?” “你的名字。” 此话一出,她倏地扭过头,满眼震惊和质疑:“你认真的吗?” “写字要的是气势,字不好看不打紧,难得的是能写出强劲的生命力。” 江屿边说边握她的手往上,指向墙上的书法。 “教你写的不仅仅是字,而是气场,以后别人一看你的名字,就知道你不好惹。” “……” 童颜恨不能把墨泼他脸上,这男人不仅颠,还自有一套歪理邪说。 江屿却对自己的教学非常满意,甚至来了兴致:“我再教你作首定场诗。” “作诗?”童颜瞪大眼睛,“你还是个诗人!” 江屿眯眼,面色不善。 “好,好。”童颜立即把手从他手中抽走,随即一个弯腰,退到旁边,“还请江老师赐教。” 随即,就见江屿把写有她名字的宣纸拿开,接着在新的宣纸上起笔,却迟迟没落笔。 那沉稳思考的模样宛若老僧入定。 童颜瞧他想的认真,便去给鬣蜥喂食打发时间,走开前不忘说一句:“不着急,慢慢想,作诗重要的是心境,江老师且听闻观望,寻着灵感。” 男人没作声,像是茅塞顿开,开始蘸墨。 童颜好笑地摇摇头,心想差生文具多,架势比谁都足。 她粘起一片菜叶打算逗弄玻璃箱里的鬣蜥,竟发现两个小家伙正在交配。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情窦升腾的时候。她好奇地依在爬虫箱旁观察,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桌案。 窗外的风徐徐吹着,不冷也没有恼人的热。 江屿俯身运笔,专注的模样温柔至极,还真有几分文人墨客的风骨。 时间仿佛同空气一起停止流动,童颜就这样安静地瞧着,眼睛一眨不眨。 “好了。” 低沉的男声惊动了鬣蜥,童颜也收敛了目光, 见相贴的小家伙们挣扎了两下,却似乎难舍难分。于是她将菜叶遮住它们的身体,起身双手背在腰后,慢慢地走过去。 “我瞧瞧。”童颜随意瞥了一眼。 笔锋依旧豪迈,不过这回倒能看出是汉字。 “两座高山守玉门,一江春水润心莲。”她轻声念出,颇为赞赏地点点头,“诗词对仗工整,两座高山起笔宏大,像是忠诚卫士将玉门稳稳守护。” 说着,她拿起那张宣纸,研究得格外仔细。 “江水悠悠流淌,寓意蓬勃生机,这心莲既是纯净美好的象征,也代表了内心在爱的滋养下,绽放出的安宁与祥和。不错不错。” 江屿听她说了一大堆,啥也没听懂,就只知道被表扬了。 但诗意曲解得不那么回事。 “童颜。”他叫她。 童颜手持着宣纸看过来。 只见他用毛笔指向她的胸,“高山。” 接着又指向她的双腿。 “玉门关。” 然后挥笔对着空气画圈,描向他微耸的胯部。 “一江春水……” 这样一来,童颜秒懂。 就知道这人脑子里装不了什么好东西。 不等他的毛笔弧度再指过来,童颜啪地把宣纸拍桌上。 “不要说了!”她低着脑袋,红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诗,好诗。” “湿了?”江屿挑眉,毫不避讳摸上她光滑的大腿,欲有检查之意图。 “不是,你别闹……”童颜反手去推他,纠缠争斗间,毛笔墨汁不小心弄在了两人的手臂上,“别拽我裙子。” 他不听,隔着薄薄的布料,触上那点红株揉搓。 只是这样碰一下,童颜就软了下来,不等作出反应就被他抱起一条腿,压在桌面的宣纸上。 单腿支撑本就颤抖不稳,她根本顾不上理会塞进裙子的上衣被他扯了出来,紧接着他温热的唇吻上她的后腰,如蜻蜓点水般,吻得她敏感瑟缩。 “确实好湿。” 侵犯她私处的大手摸出一手黏腻,江屿故意抹在她小腹打圈,色气满满附到她耳边。 “诗没作完,写你身上好不好?”他的话不似询问,倒像是调情。 “不可以……”童颜被他强压怀中,拒绝只是走个过场。 “那行,课上完,该我给你布置作业了。” 他说着,藏在裙底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裤,拨开她的yinchun,夹起那颗敏感的小豆豆,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 童颜哀咽一声软倒桌上,还要不服气地抗议:“现在不想写作业。” “平时抱着试卷不撒手,你好学生是装出来的,还是故意只在我面前这样?” “没有。”被戳穿的童颜声音一下弱了下来,又妥协地问他,“你要给我布置什么作业嘛。” 江屿将毛笔交给她,“今天的诗,你来结尾。” 童颜哪有作诗的余心,只觉他闲得发癫。此刻身下抚弄的感觉无比清晰,她忍不住急促喘息:“我、我不知道。” “好好想,不着急。” 江屿贴近她颈侧细细舔弄,下面的手指配合着他的话语,轻轻松松就伸入了湿热的xiaoxue里。 他一字一句讲述:“听,闻,观,望。” “唔啊……” 手指的侵入,童颜没忍住呻吟,下意识握紧毛笔,眼睛移到纸上的两句诗。 她情不自已地思考“高山”和“玉门关”,可惜脑子一片混沌,还被他吸吮着脖颈,什么也想不出来。 “不要弄了,我校服都脏了,墨水洗不掉的……” 童颜苦苦哀求,却没有换来半分怜悯,只能感受到两根手指按在她宫心里的软rou,熟练富有节奏地抠挖。 更多的水被刺激得涌出,毛笔在手中乱晃,又在纸上歪歪扭扭地乱画成线。 指根彻底被湿润,江屿满意地从她脖间离开,扫了眼画花的宣纸,定下结论:“看来,这份作业你交不出。” 童颜不语,一副幽怨委屈的小表情。 他玩味一笑:“你说过,没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要被罚。” “什么?”童颜氤氲着一双眸子,未能参透话中意思,而他的手指没入在她xue中,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腾空翻了个身。 后背贴上冰凉的台面,她慌乱中抓住桌沿,毛笔跟着从手心掉落。 清脆一声,墨水霎时在瓷砖上洇开。 躺着的姿势,让童颜不得不岔开双腿,而面前江屿衣冠楚楚,黑框镜后的眸色深不见底,攒动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斯文败类。 她瞬间联想到这个词语。 童颜羞愤地撑起身,腾出一只手来推他,“你起开,身上弄得到处都是墨水,我叫你教我写毛笔字,不是叫你大白天的耍流氓!” 江屿无动于衷,视线从她染上墨迹的校服衬衫,落在她被自己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腿间。 褪至一半的内裤挂在两条细嫩的小腿处,蓝色校裙半遮半掩,而那粉红的xue口正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好似招引他快些进入。 童颜很难不注意他的目光,用手扯住裙摆借此遮住光溜溜的下体,“看什么看……” 话未落音,江屿就扣了住她的手腕,俯身含上她胸前的扣子,用牙齿轻松咬开,然后抓着她的手解开自己裤链,直接伸了进去。 guntang硬挺的性器被强行握进手里,童颜立刻就想抽回来,却被他用更大力气按住。 “你才摸一下,它就更硬了。”江屿的手覆在她手背,引导着她将器物掏出上下taonong,“它和我一样爱你。” 爱……童颜眼波煽动看着他。 明明是她提出的字眼,这时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不是要罚我?”她试图转移话题。 “是。”江屿摘掉眼镜丢到一旁,同时靠前,与她一起握着rou茎,猛地击打脆弱状态中的xiaoxue,“罚你跟我做一天。” 童颜是被吓得大叫了声,当即往身下看去。 那根充血的yinjing异常兴奋地勃跳着,在她被江屿控制着的动作下,顶端溢出黏滑的液体。 然而他握着她的手撸了没两下,又啪地抽打上她的xue口,一次又一次,一直延伸到她的小腹,拍打出一道道粗长的红印。 童颜叫声连连,竟没想到在这种暴行下高潮了。 透亮的yin水争抢着流到了桌上,江屿趁势将勃胀的roubang对准红肿的xue口,再稍一用力,挤进半个guitou。 “唔。”童颜整个身子瞬间瘫倒,不小心致使砚台打翻,冰凉的墨汁溅了俩人一身。 下体被抽打过的疼痛感未散,她一只手还握着他的rou身,竭力阻止他一次性捅入。 好在江屿这会儿耐心,慢慢在xue口磨蹭蠕动,一边欣赏着她在自己身下羞涩情迷的模样,一边感受她身体的变化。 无论多少回,都会有不一样的体验,让他欲罢不能。 等到那儿xiaoxue完全放松,江屿这才继续往里推进,直至整根roubang完全吞入。 他开始慢慢抽动,速度不算快,却带着持有的力道,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抵到她的敏感点。 茎身一遍遍剐蹭高潮余韵中的rou避,源源不断的汁水被撞了出来,情欲也在此刻彻底占领身心,童颜伸出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盘上他的腰,让他插入得更深更顺滑。 主动覆上来那一刻,江屿眼神暗得发亮,心里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毫不吝啬回应她的举动,双手掐着她腰两侧,在她额头印下一个guntang吻。 屋里墨香飘散,午后的阳光为俩人交缠的身影镀上金边,那掀动纸页的沙沙响,似乎把一切无法说出口的话都锁进了这层爱欲中。